互换身体后,我带着婆婆一起和离了陈俊张兰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互换身体后,我带着婆婆一起和离了陈俊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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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睡觉的糖糖咪咪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互换身体后,我带着婆婆一起和离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爱睡觉的糖糖咪咪”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俊张兰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主要角色是张兰,陈俊的婚姻家庭小说《互换身体后,我带着婆婆一起和离了》,由网络红人“爱睡觉的糖糖咪咪”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6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8:52: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互换身体后,我带着婆婆一起和离了

2025-09-24 10:25:17

“妈,你怎么睡我床上了?”一睁眼,我就对上了我老公陈俊那张写满不耐的脸。

我下意识想道歉,可一开口,却是一道尖锐又熟悉的女声:“滚出去!

”看着陈俊惊愕的表情,和我婆婆那张出现在镜子里的脸,我笑了。老天有眼,

我跟婆婆身体互换了。这场丧偶式婚姻,终于该结束了。1“苏晴!你又在发什么疯!

”陈俊被我一声吼得愣在原地,随即恼怒地瞪向旁边。他瞪的不是我,而是“我”。

那个拥有我身体,此刻却一脸惊恐,用我的手死死抓着被子,

用我的嘴巴发出尖叫的女人——我的婆婆,张兰。“啊!我的脸!我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张兰,不,现在是“苏晴”,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拼命摸着自己的脸,

声音里充满了崩溃。陈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不耐烦地走过去,

一把推开她摸脸的手:“一大早鬼叫什么?更年期提前了?赶紧去做饭!妈还等着吃呢!

”说完,他转过头,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看向我,声音都温柔了八度:“妈,您醒了?

苏晴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这就让她给您做早饭去。

您想吃小馄饨还是豆浆油条?”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盖着真丝被子,

慢悠悠地撑着身体坐起来。这间豪华的主卧,我结婚三年来,只在打扫的时候进来过。

因为我婆婆张兰说,主卧风水好,她住着能保佑儿子发财。我看着陈俊那张虚伪的脸,

再看看床上瑟瑟发抖、拥有着我原本身体的张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涌上心头。结婚三年,

我当了三年的免费保姆。每天五点起床,做好一家人的早饭,然后伺候他们起床,

送陈俊上班。接着打扫一百八十平的房子,手洗全家的衣服,因为张兰说洗衣机洗不干净。

晚上,等他们吃完饭,看我刷锅洗碗,拖完地,才允许我上桌吃点残羹冷饭。日复一日,

我从一个神采飞扬的女孩,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形容枯槁的怨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是我的好婆婆,张兰。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我清了清嗓子,

用属于张兰那尖酸刻薄的语调,懒洋洋地开口:“吵什么吵?一大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这一开口,陈俊和床上的“苏晴”都愣住了。

陈俊大概是没见过他妈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说话。而张兰,则是听出了这声音里的不对劲。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用我的声音说话!”她指着我,声音颤抖。我懒得理她,

直接对着陈-俊颐指气使:“我昨天就说了想吃城南那家新开的灌汤包,你忘了?

耳朵塞驴毛了?现在,立刻,去给我买!”陈俊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

他习惯了对他妈言听计从,可从没被这么指着鼻子骂过。但他看了看我这张属于张兰的脸,

还是把火气压了下去,挤出一个笑:“妈,城南太远了,来回得一个多小时,

我上班要迟到了。要不……还是让苏晴随便做点?”“随便?”我冷笑一声,

直接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你敢让我的宝贝儿子上班迟到?苏-晴!你死人啊!

还不快滚去给你老公买早饭!你想饿死我儿子吗?!”这番话,

是我以前每天都要听上三遍的。如今从我嘴里说出来,对象变成了我自己的身体,

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床上的张兰被我吼得一个哆嗦,她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陈俊,

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字。她想解释,想说自己才是张兰。可是谁会信呢?

一个疯疯癫癫,说自己跟婆婆换了身体的儿媳妇?陈俊果然露出了厌恶至极的表情,

他狠狠瞪了“苏晴”一眼:“听见没?还不快去!磨磨蹭蹭的,非要等妈发火才满意是不是?

”张兰在我的身体里,感受着陈俊那毫不掩饰的嫌恶,浑身都在发抖。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看着她穿着我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衣,光着脚,被陈俊催促着,踉踉跄蹌地跑出了房间。

“妈,您再睡会儿,我去看看她,别让她耍花样。”陈俊对我点头哈腰,然后追了出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苏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偷懒,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听着门外传来的咒骂和张兰压抑的哭泣声,我躺回柔软的大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闭上眼,开始梳理这具身体的记忆。张兰,退休干部,

每个月拿着一万多的退休金,名下还有两套房产。她掌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

陈俊每个月的工资都得上交。最重要的是,我从她的记忆里,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陈俊,

我那“老实本分”的好老公,不仅是个妈宝男,还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公司遇到了财务危机,早就濒临破产,全靠着张兰的私房钱和另一套房子的租金在硬撑。

而他,则拿着这些钱,在外面养着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我慢慢睁开眼,

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本来只想离婚,现在看来,得让他净身出户才行。我慢悠悠地起床,

走进衣帽间,张兰的衣服琳琅满目,各种名牌,珠宝首饰更是摆满了整个抽屉。

我挑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连衣裙,又选了一条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戴上。镜子里,

那个雍容华贵,眼神却冰冷锐利的妇人,让我感到一丝陌生,但更多的是兴奋。我走到楼下,

张兰正提着灌汤包回来,脸上还带着泪痕,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她看到我这身打扮,

眼睛都红了,冲过来想抢我脖子上的项链:“这是我的!你脱下来!”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张兰捂着脸,用我的脸,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陈俊也惊呆了,他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妈……您,您怎么打苏晴?”我冷冷地看着他,

把张兰的泼妇姿态学了个十成十:“我打她怎么了?这个贱人,敢偷我的项链戴!

我没报警抓她就算好的了!还敢顶嘴?反了她了!”说完,我又看向张兰,

眼神冰冷:“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戴我的首饰?弄脏了你赔得起吗?还不快滚去做家务!

家里的地是不是不用拖了?衣服是不是不用洗了?养你这么个丧门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在张-兰心上。她捂着脸,

终于崩溃大哭起来。而陈俊,非但没有安慰,反而一脸嫌弃地呵斥她:“哭哭哭!就知道哭!

还不快谢谢妈手下留情!赶紧干活去!”看着眼前这荒诞又可笑的一幕,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张兰,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这一切吧。2张兰哭着跑进了卫生间,

里面很快传来了压抑的啜泣声。陈俊则像个没事人一样,殷勤地把灌汤包摆在我面前:“妈,

您快趁热吃,这家包子皮薄馅大,汤汁可足了。”我拿起筷子,夹起一个,

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可惜,我以前从没机会尝到。每次陈俊买回来,

张兰都会以“油腻”、“不健康”为由,不允许我吃,转头自己却吃得津津有味。“嗯,

还行。”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淡淡地说道。陈俊的笑容僵了一下。往常这个时候,

张兰早就对他大加赞赏,夸他孝顺了。“妈,不合您胃口?”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到客厅的保险柜前。“妈,您这是……”陈俊跟了过来,

一脸疑惑。我没理他,凭着张兰的记忆,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柜。里面,

是码放整齐的房产证、存折,还有一沓沓的现金。我直接拿出了那两本房产证,和所有存折。

“妈!您拿这些做什么?”陈俊这下真的急了,伸手就想来拦我。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打得他原地转了半圈。“你敢拦我?”我举着手里的房产证,用张兰那特有的,

能刺破人耳膜的尖锐声音吼道,“陈俊!你长本事了啊!连你妈的东西都敢抢了?!

”陈俊捂着脸,彻底懵了。他长这么大,张兰别说打他,连一句重话都没跟他说过。

“不是……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就是好奇,

您拿这些出来……”“我乐意!”我粗暴地打断他,“我自己的东西,

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轮得到你来管?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去上班,别在这碍我的眼!

”我此刻的嚣张跋扈,完全就是张兰平时的翻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俊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满心疑虑,但还是不敢再多问一句,

灰溜溜地拿起公文包上班去了。他一走,我就把房产证和存折塞进包里,

然后走到了卫生间门口。里面的哭声已经停了。我敲了敲门。“滚!

”里面传来张兰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我冷笑一声,直接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张兰正坐在马桶上,用我的那张脸,狠狠地瞪着我。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充满了血丝。

“你想干什么?”她咬着牙问。“带你去看场好戏。”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穿上衣服,

跟我走。”“我不去!”她梗着脖子。“由不得你。”我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我知道她会跟上来的。因为她比谁都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更想换回自己的身体。

果然,不到五分钟,她就换好了衣服,不情不愿地跟在我身后。

她穿着我平时穿的廉价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而我,

穿着张兰的名牌连衣裙,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从车库里开出张兰那辆红色的宝马,

我瞥了一眼镜子里,张兰坐在后座,满脸屈辱。“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闭嘴。”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一脚油门踩下。

车子在一家高档咖啡厅门口停下。我带着张兰走进去,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张-兰看着周围精致的装潢,显得坐立不安。

这里一杯咖啡的价格,就够她以前骂我一个星期的。我没理她,只是看着窗外。没多久,

一辆熟悉的奥迪车停在了路边。陈俊从驾驶座上下来,然后快步走到副驾驶,

体贴地打开了车门。一个年轻漂亮,打扮时髦的女孩从车上走了下来。

女孩亲昵地挽住陈俊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我们对面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那一瞬间,

我清楚地看到,后座的张兰,血色从脸上瞬间褪尽。她死死地盯着酒店门口那对男女,

身体抖得像筛糠。“那……那是……俊俊?”她声音发颤,充满了难以置信。“不然呢?

”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不会真以为,

你儿子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吧?”“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张兰激动地站了起来,

指着外面大喊,“那个女人是谁!俊俊怎么会跟她在一起!他是在谈生意!对!

一定是在谈生意!”她这副失控的样子,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我皱了皱眉,

一把将她拽了下来。“你给我小声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儿子在外面偷人吗?

”我压低声音呵斥道。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张兰的怒火。她瘫坐在椅子上,

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不会的……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人……他那么孝顺,

那么老实……”“老实?”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张兰,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

你教出来的是个什么样的儿子?”“从小到大,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你把他当皇帝一样伺候着。他要什么你给什么,闯了祸你替他扛。他心安理得地啃老,

心安理得地压榨我,这都是谁教的?”“现在他公司快破产了,

就靠着你的养老金和另一套房子的租金吊着命,他还有钱在外面养小三,开好车,住酒店。

这些钱,是哪来的?还不是从你这个好妈妈这里骗来的!”我的话,一句比一句诛心。

张兰的脸,一寸寸变得惨白。她记忆里的那些碎片开始拼接起来。

陈俊最近总是以“公司周转”、“项目投资”为名,频繁地向她要钱。

她每次都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在为了事业奋斗。却没想到,这些钱,

都变成了他讨好另一个女人的资本。“不……我不信……”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信?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丢在她面前,“你自己看。”信封里,

是我刚刚去打印出来的照片。是陈俊和那个女孩各种角度的亲密照,有在餐厅的,

有在商场的,还有……在酒店门口拥吻的。张兰颤抖着手,拿起那些照片。每看一张,

她的脸色就白一分。看到最后,她手一松,照片散落一地。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slumped 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为什么……会这样……”我冷眼看着她,

没有任何同情。“现在,你还觉得他是你的好儿子吗?”“现在,你还觉得我嫁进你们家,

是攀了高枝吗?”“张兰,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引以为傲的儿子,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骗子!”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换回身体吗?

”张兰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猛地抬头看我。“想换回去,就听我的。

”我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咖啡厅门口,“我们先从离婚开始。我,要和你的好儿子离婚。

而你,将一无所有。”3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一进门,就看到陈俊坐在沙发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但碍于我“张兰”的身份,没敢发作。

他转而将怒火全部对准了我身后的“苏晴”。“苏晴!你死到哪里去了!电话不接,

短信不回,还敢夜不归宿了是不是?!”他冲过去,扬手就要打。我快步上前,

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干什么?”我冷冷地盯着他。陈俊愣住了,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他吃痛:“妈?我教训教训这个不守规矩的女人!”“教训?

”我加重了力道,看着他痛得龇牙咧嘴,心中一阵快意,“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从今往后,

这个家里,谁也不准动她一根手指头!”陈俊和我身体里的张兰都震惊地看着我。

尤其是张兰,她用我的那双眼睛,流露出极度复杂的目光。有困惑,有不解,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动容。“妈!您这是怎么了?您以前不也说她欠管教吗?

”陈俊挣脱我的手,满脸的不可思议。“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直接走到沙发主位坐下,翘起二郎腿,气势十足,

“我看谁以后还敢在我面前对她大呼小叫!陈俊,我问你,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我话锋一转,突然发难。陈俊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躲闪:“我……我当然是去上班了啊。

”“上班?”我冷笑,“上到对面的丽思卡尔顿酒店去了?”“轰”的一声,

陈俊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他惊骇地看着我,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妈……您……您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我把下午拍的照片甩在他脸上,“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有脸问我怎么知道!陈俊,

你真是长本事了,敢拿着我的钱在外面养女人!”照片散落一地,

陈俊看着上面不堪入目的画面,腿一软,差点跪下。“妈!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

她是……她是我一个客户!”他慌忙地狡辩。“客户?!”我猛地一拍桌子,

上面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有你这么跟客户谈生意的吗?谈到酒店床上去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老年痴呆?!”我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客厅。陈俊吓得浑身一哆嗦,

扑通一声,真的跪下了。“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就是一时糊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他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这一幕,何其熟悉。

只不过,以前跪在地上求饶的,是我。而施暴和原谅的,是他们母子。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陈俊,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的张兰。

她看着自己跪地求饶的儿子,看着那些刺眼的照片,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她引以为傲、视若珍宝的儿子,原来是这么个不堪的东西。这种信仰崩塌的痛苦,

比身体上的任何折磨都要来得猛烈。“饶了你?”我一脚踹开陈俊,声音冰冷,“可以。

你跟苏晴离婚,然后净身出户,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什么?!

”陈俊和张兰同时尖叫起来。“妈!您疯了?!您让我跟她离婚?还要我净身出户?

”陈俊完全无法理解,“该滚蛋的是她!这个女人什么都没带来,凭什么分我的家产!

”“你的家产?”我被他气笑了,“你有什么家产?这房子是我的,车子是我的,

你公司吊着命的钱也是我的!你除了会花我的钱,还会干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的家产’?”我字字珠玑,把陈俊说得面红耳赤,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他只能把怨气撒向无辜的人。他猛地转头,赤红着双眼瞪着“苏晴”:“都是你!

一定是你这个贱人跟我妈说了什么!你想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你好分家产是不是?我打死你!

”说着,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朝张兰冲了过去。张兰吓得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看到我再次挡在了她面前,牢牢地抓住了陈俊的胳膊。

“我说了,不准动她。”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妈!”陈俊快要疯了。“闭嘴!

”我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你再敢叫我一声妈,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没有你这种不忠不孝、打老婆的畜生儿子!”我指着门口,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

给我滚出去。”陈俊捂着脸,彻底傻了。他不敢相信,一向把他当眼珠子疼的母亲,

会为了一个外人,为了他最看不起的苏晴,这样对他。“好……好……”他连退几步,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你们给我等着!”说完,他摔门而出。巨大的关门声,

宣告着这个家暂时的平静。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张兰。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用我的声音,沙哑地问道。“我不是在帮你。”我走到她面前,

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是在帮‘苏晴’。因为从今天起,我要让她,也让你,重新活一次。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张兰别过头,语气生硬。“这不是可怜,是交易。”我淡淡地说,

“我想离婚,并且拿回我应得的一切。你需要我的帮助来摆脱陈俊,并且看清这个家的真相。

我们,是盟友。”“盟友?”张-兰咀嚼着这个词,眼神闪烁。“对。”我伸出手,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苏晴,我就是张兰。我们要联手,把陈俊和他外面那个女人,

一起踩在脚下。然后,我们和离,带着你的钱,你的房子,开始新生活。

”“我……”张兰犹豫了。她一辈子都在为儿子活,让她亲手毁掉儿子,她做不到。

“你还在犹豫什么?”我收回手,冷笑道,“你还指望他回心转意?

你还没看清他是个什么东西吗?张兰,你醒醒吧!你的宝贝儿子,早就被你养废了!

他现在只想榨干你最后一点价值,然后把你像垃圾一样丢掉!”我的话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她想起陈俊刚才那怨毒的眼神,想起他冲向自己时那狰狞的面孔。是啊,

他打的,可是他最爱的“妈妈”啊。虽然身体是我的,可是在他眼里,他打的就是张兰。

一丝寒意,从张兰的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点犹豫,

被决绝所取代。“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答应你。”4我们的同盟,

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达成了。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

就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吵醒了。我皱着眉下楼,看到张兰正笨手拙脚地在厨房里忙活。

她显然从没做过饭,把厨房弄得一团糟。锅里的粥溢了出来,

流得灶台到处都是;平底锅里的鸡蛋也煎糊了,散发着一股焦味。

她穿着我那件带着小熊维尼图案的围裙,脸上沾着黑灰,看起来滑稽又可怜。“你在干什么?

”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问。她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盘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我……我想做早饭。”她低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我看着这一片狼藉,

没有像她以前对我那样破口大骂,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行了,别忙活了。”我走过去,

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面包,“今天出去吃。”张兰愣愣地看着我递过来的牛奶,没有接。

“你……不骂我?”她小心翼翼地问。“骂你有什么用?能把盘子骂得粘起来吗?

”我把牛奶塞到她手里,“快点收拾一下,换件像样的衣服,我们出去办正事。”“办正事?

”“去银行。”我言简意赅。半小时后,我开着车,载着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张兰,

来到了市中心最大的一家银行。我直接走进贵宾理财室,将张兰所有的存折都拍在了桌子上。

理财经理看到存折上那一长串的数字,眼睛都直了,态度也愈发恭敬。“张女士,您好!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把这些钱,全部转到这个账户下。

”我拿出我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推了过去。这张卡,是我婚前办的,

里面只有我爸妈给我的一点嫁妆钱,一直被我压在箱底。理财经理愣住了:“全部?张女士,

您确定吗?而且……这是转到苏女士名下,这位是?”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

穿着普通,显得有些局促的“苏-晴”。“她是我儿媳妇。”我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自愿将我名下所有财产,赠与我的儿媳妇苏晴。有问题吗?”“没……没有问题。

”经理连忙摇头,但眼神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哪有婆婆把所有身家都给儿媳妇的?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我身后的张兰也急了,她用力拽了拽我的衣角,

压低声音道:“你疯了?你把钱都转给你自己,那我怎么办?”“放心,”我回头,

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自然也是你的。

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个笑容,配上张兰那张雍容华贵的脸,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但张兰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她一辈子都把钱看得很重,现在眼睁睁看着自己毕生的积蓄,

流向别人的口袋,哪怕那个人暂时是“自己人”,她也无法安心。可她没有选择。

在银行工作人员的见证下,我签下了赠与协议。随着最后一笔钱款到账的短信提示音响起,

我知道,这场战争的第一个堡垒,已经被我攻下。陈俊,彻底断了粮。从银行出来,

张兰一直沉默不语。我也不去打扰她,直接开车去了市里最高档的商场。“下车。

”我停好车。“来这里干什么?”张兰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大门,有些抗拒。

“给你买几件衣服。”我拉着她就往里走,“你现在是苏晴,但不能再穿得像个保姆。

我们要让陈俊知道,离开他,我们只会过得更好。”我带着她走进一家奢侈品女装店。

导购小姐看到我这一身行头,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但当她看到我身后穿着帆布鞋的“苏晴”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把你们店里最新款的裙子,适合她穿的,都拿出来。”我指着张兰,

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导购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脸上堆起职业的微笑,

领着我们去了试衣间。张兰很不自在,她拿着那些价格高昂的裙子,手足无措。

“我……我穿不惯这些。”“没什么穿不惯的,多穿穿就习惯了。

”我把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塞到她手里,“快去试试。”几分钟后,

当张-兰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我和导购都眼前一亮。我的身体,

虽然因为常年劳作显得有些消瘦和疲惫,但底子并不差。换上这条剪裁得体的裙子,

瞬间就凸显出了腰身,整个人都显得清丽脱俗起来。“好看。”我由衷地赞叹道。

张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有些发愣。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苏晴”这副模样了?

似乎从结婚后,她眼里的儿媳妇,就永远是那个围着围裙,灰头土脸的样子。“就这件。

还有刚才那几件,全都包起来。”我豪气地拿出刚办好的黑卡。“这位女士,您眼光真好!

您儿媳妇穿上可真漂亮!”导购在一旁拼命吹着彩虹屁。儿媳妇?张兰听到这个称呼,

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黯淡了下去。刷完卡,我拎着大包小包,带着张兰走出了商场。阳光下,

她看着自己手里提着的,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又看了看我,神情复杂。

“苏晴……”她用我的声音,第一次叫出了我的名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说了,我不是对你好。”我打开车门,将购物袋放进后座,“我是在投资。

投资一个能和我并肩作战的盟友。”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张兰,

你以前过的,不是人的日子。现在,我要让你重新做回人。

一个独立的、有尊严的、会为自己活的人。”我的话,让张-兰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一辈子要强,一辈子都在为儿子算计,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她最看不起的人,

跟她说这样一番话。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陈俊打来的。我按下免提,

他咆哮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银行卡怎么被冻结了?!

公司账上也被清空了!你把钱都弄到哪里去了?!”我对着电话,轻轻笑了一声。“儿子,

别急啊。”我用张兰的语调,慢悠悠地说,“钱,我给你嫂子了。”“什么嫂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等等,你说什么?!”陈俊的声音陡然拔高,

“你把钱给苏晴那个贱人了?!你疯了吗?!”“我没疯。”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

对了,忘了告诉你。不止是钱,你名下那套公寓,就是你养小三那套,

我也已经挂到中介那里卖了。从今天起,你,陈俊,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儿拿到。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传来了陈俊气急败坏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苏晴!张兰!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5陈俊的威胁,在我意料之中。

一个被抽掉所有经济来源的寄生虫,除了无能狂怒,也做不了什么。

我和张兰拎着战利品回到家,刚打开门,一个花瓶就迎面飞了过来。我眼疾手快,

一把将张兰拽到身后,花瓶“哐当”一声在我脚边摔得粉碎。客厅里一片狼藉,

像是被洗劫过一样。陈俊双眼赤红地坐在沙发上,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年轻女孩。

正是我们昨天在咖啡馆看到的那个小三。“你们还敢回来!”陈俊看到我们,猛地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老太婆!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把钱给一个外人,

你对得起我死去的爸吗?!”他竟然敢直呼我“老太婆”?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哦,不对,现在发抖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体里的张兰。

她用我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显然被自己儿子这副嘴脸气得不轻。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冷冷地看向陈俊,以及他身边那个泫然欲泣的女孩。“这位是?”我明知故问。

“我是陈俊的女朋友,我叫林菲菲。”那女孩站起来,柔柔弱弱地开口,

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阿姨,俊哥他只是一时冲动,您别生他的气。

他把您给他的钱都用在公司上了,真的是为了事业……”“哦?是吗?”我打断她的话,

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你身上这条裙子,是香奈儿今年的新款吧?手上这个包,

爱马仕限量款?还有你脖子上这条项链……”我每说一句,林菲-菲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猛地凑近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这些,

就是你所谓的‘用在公司上’?你哄得了这个蠢男人,可哄不了我。”林菲菲的身体僵住了,

她惊恐地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婆婆,眼神会如此锐利。我直起身,

不再理她,转而看向陈俊。“我今天回来,不是听你废话的。”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甩在茶几上,“签了它。”陈俊低头一看,脸色大变。“离婚协议书?!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我,然后又疯了似的看向我身后的“苏晴”,“苏晴!你这个毒妇!

你竟然真的想离婚?你做梦!我告诉你,这婚我永远都不会离!我要拖死你!

”“你说了不算。”我淡淡地开口。“妈!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你为什么要帮着她?

我才是你儿子!”陈俊把矛头对准我。“因为,我也要离婚。”我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

把在场所有人都炸懵了。包括我身后的张兰。“你说什么?”陈俊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说,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道,“我要和你爸离婚。哦,不对,他已经死了。

那应该叫……解除我和你这个儿子的母子关系。”“从法律上讲,这可能办不到。

但从今天起,你陈俊,不再是我张兰的儿子。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的一切,

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至于你和苏晴的婚,”我瞥了一眼吓傻了的陈-俊,

“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按下了播放键。

“……菲菲你放心,我妈那点钱,迟早都是我的。等我把公司救活了,就把那个黄脸婆踹了,

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陈俊那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他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而他身边的林菲-菲,也慌了神,

拼命地摇着他的胳膊:“俊哥,这……这是怎么回事?”“你闭嘴!”陈俊一把甩开她,

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避开了他。“陈俊,婚内出轨,

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虽然那财产基本都是我的——光是这两条,

就足够让你在法官面前喝一壶了。”我晃了晃手机,“这份录音,我已经发给了我的律师。

你如果识相,就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和平分手,我还能给你留点体面。

”“如果你非要闹上法庭……”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我不介意让你,

和你这位林小姐,一起身败名裂。”陈俊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他想不通,

为什么一夕之间,所有事情都失控了。他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母亲,变得六亲不认。

他那个任他打骂的妻子,变得沉默而坚决。他看着我,又看看我身后的“苏-晴”,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你们……你们……”他指着我们,声音颤抖,

“你们到底是谁?”这个问题,让张兰的身体瞬间绷紧。我却笑了。“我们?”我上前一步,

亲昵地挽住张兰的胳膊,就像一对真正的亲密婆媳,“我们,是来向你讨债的女人。”说完,

我拉着张兰,绕过呆若木鸡的陈俊和林菲菲,径直上了楼。“把门锁好,不管谁来,

都不要开。”我把她推进我以前住的那个小次卧,叮嘱道。“你……要去哪?”张兰拉住我。

“去拿回属于我们的最后一样东西。”我朝她眨了眨眼,然后转身下楼。楼下,

陈俊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没有回过神。我没有理他,直接走进了主卧,从床头柜的暗格里,

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红色的U盘。这是张兰记忆里,最隐秘的角落。这里面,

存着陈俊公司这些年来所有的灰色账目,

包括偷税漏税、做假账……足够让他把牢底坐穿的证据。张兰一直把这个当做最后的护身符,

以防儿子将来不孝。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我拿着U盘,经过客厅时,

陈俊突然反应过来,疯了一样扑向我。“你拿了什么!给我!”我灵活地闪身躲过,

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只可怜的虫子。“陈俊,游戏结束了。”我不再看他,拉开门,扬长而去。门外,

阳光正好。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张兰,都将迎来新生。6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我提前约好的律师事务所。李律师是业内的金牌离婚律师,以快准狠著称。

我将U-盘和所有证据都交给了他。“张女士,您放心。”李律师看完所有资料,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有了这些,别说净身出户,我们甚至可以告他商业犯罪。到时候,

他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得进去蹲几年。”“我不要他坐牢。”我平静地开口。

李律师愣了一下。“我只要他痛快地签字离婚,

并且赔偿苏晴——也就是我儿媳妇——精神损失费。金额嘛……”我想了想,

报出了一个让他咋舌的数字。“张女士,您这是……”李律师有些不解。“兔子急了还咬人。

把他逼上绝路,对我们没好处。”我淡淡地说,“我只要他一无所有,

像条狗一样被赶出去就够了。至于牢饭,就当是我这个当妈的,给他留的最后一点体面吧。

”李律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点头:“我明白了。您放心,三天之内,

保证让您看到满意的结果。”从律所出来,我没有急着回去,

而是在附近的公园找了个长椅坐下。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

我闭上眼,感受着这久违的平静。自从和张兰互换身体后,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像一根拉满的弓。直到此刻,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我才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不知道我和张兰什么时候能换回来,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换回来。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无论是“张兰”,还是“苏晴”,我都自由了。

不知坐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是张兰打来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苏晴!你快回来!

陈俊他……他把门撬开了!他像疯了一样在砸东西!”我心里一紧,立刻起身往家赶。

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家时,门口已经围了一些邻居。

屋子里传来陈俊的咆哮和东西破碎的声音。我推开人群,冲了进去。

家里已经不能用“狼藉”来形容,简直就是一片废墟。所有能砸的东西,都被砸了。

沙发被划破,电视被推倒,满地都是玻璃和瓷器碎片。陈俊正抓着张兰的头发,

把她往墙上撞。“说!钱呢!U盘呢!你把东西都藏哪儿了!”他状若疯魔。

张兰用我的身体,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她拼命挣扎,但力气根本比不上一个发了疯的男人。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住手!”我怒吼一声,抄起门口的扫帚就冲了过去,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打在陈俊的背上。“啊!”陈俊吃痛,松开了张兰,

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这个老妖婆!你还敢回来!”他丢下吓得瘫软在地的张兰,

朝我扑了过来。我虽然用的是张兰的身体,但常年做家务,力气并不小。

再加上陈俊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我拿着扫帚当武器,一时之间他竟然近不了我的身。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畜生!”我一边打,一边用张-兰的语气咒骂。

周围的邻居们都看呆了。他们何曾见过这样彪悍的“张兰”,

又何曾见过这样打母亲的“陈俊”。“快……快报警啊!”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陈俊听到“报警”两个字,动作一顿。趁着这个空档,我一扫帚挥在他的腿上,他一个踉跄,

跪倒在地。我立刻跑到张兰身边,扶起她。“你怎么样?”我紧张地问。她的额头被撞破了,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撕破了,看起来惨不忍睹。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我没事……”她声音颤抖。陈俊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再扑过来,但警笛声由远及近,

让他停住了脚步。他看着我们,眼神里的疯狂慢慢褪去,取而代代的是怨毒和不甘。

“你们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撂下一句狠话,跌跌撞撞地跑了。

警察很快赶到,做了笔录,然后把我和受伤的张兰送到了医院。医院的走廊里,

我给张兰处理好伤口,给她买来水和食物。她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想什么呢?

”我把水递给她。她没有接,而是抬起头,用我那张带伤的脸,认真地看着我。“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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