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蚂蚁,却被小孩拿开水烫,我直接下令全族把他们咬成残废第一章 重生为蚁,
族群绝境意识回笼时,我正被一股潮湿的土腥气包裹,触须不受控制地颤动,
感知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同类——红蚂蚁,这是我现在的身份。
上一秒我还是都市里为生计奔波的普通社畜,下一秒就摔下楼梯,再睁眼,
视角矮了何止千倍,六条细腿支撑着棕红色的躯体,口器里还残留着啃食植物汁液的涩味。
更让我崩溃的是,原主的记忆碎片涌来:我们是人类最厌恶的红蚂蚁族群,所到之处,
农作物被啃,家园被抄,就连路过的行人都要抬脚碾死几只,
族群规模早已从鼎盛时的上万只缩减到不足三千,窝在城郊废弃工厂墙角的土穴里,
朝不保夕。“必须迁移。”我用蚂蚁族群特有的信息素传递指令,
触须碰了碰身边体型最大的兵蚁——它是族群里最勇猛的存在,
却因为前几天被小孩用开水烫过,左边两条腿还带着伤痕。“人类对我们敌意太重,
城郊迟早待不下去,往西北方向的黑龙山迁,那里没人烟,有树林和溪流,能活下去。
”兵蚁的触须快速颤动,传递出“犹豫”的信号。族群里的工蚁大多年迈,
幼蚁还裹在蚁卵里,迁移路程至少要三天,途中要经过水泥地、柏油路,
还有可能遇到人类的脚步、汽车的轮胎,风险太大。但我很清楚,
不迁就是死路一条——昨天我亲眼看到,工厂门口的小卖部老板,
拿着杀虫剂对着我们巢穴的方向喷了足足半瓶,若不是兵蚁拼死堵住洞口,
工蚁们早就全军覆没。“没有退路。”我爬到巢穴最高的土堆上,
用信息素将“迁移计划”扩散到整个族群:明天黎明出发,工蚁负责搬运蚁卵和储存的食物,
兵蚁在前开路、在后断后,幼蚁由健壮的工蚁背着走。为了让族群安心,
我特意咬碎了一只找到的甲虫幼虫,将汁液分给几只年幼的工蚁,用行动告诉它们:跟着我,
能活下去。族群的骚动渐渐平息,工蚁们开始忙碌地收拾巢穴里的食物残渣,
兵蚁则在洞口巡逻,警惕着外界的动静。我趴在土堆上,望着远处黑沉沉的夜空,
心里却没底——红蚂蚁在人类眼里就是“害虫”,哪怕我们从没主动攻击过人,
只是想找个地方生存,却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重生为蚁,我第一次感受到,
弱小的生命在人类世界里,是多么的卑微。可我不甘心。上一世我活得平庸,
这一世就算成了蚂蚁,也要带着族群活下去,哪怕要和整个世界为敌。第二章 灭顶之灾,
孩童之恶天还没亮,巢穴里就已经一片忙碌。工蚁们排成整齐的队伍,
每只都用口器叼着比自己体型还大的蚁卵,兵蚁们则两两一组,用触角互相碰撞,
确认着巡逻的路线。我检查了一遍储存的食物——大多是晒干的蚜虫蜜露和几只蜷缩的死虫,
够族群支撑到黑龙山脚下,心里稍稍安定,爬到洞口,等着黎明的第一缕光。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孩童的嬉闹声。我心里一紧,
赶紧用信息素发出“警戒”信号,兵蚁们瞬间绷紧身体,将工蚁和蚁卵护在身后,
口器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细小却锋利的毒刺——红蚂蚁的毒液虽不致命,
却能让人类皮肤红肿发痒,这是我们唯一的防御武器。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孩跑了过来,
大概七八岁的年纪,手里拿着树枝和一个透明的塑料瓶。其中一个胖一点的小孩,
眼睛一下子就盯上了我们的巢穴,指着洞口大喊:“快看!这里有蚂蚁窝!红的!肯定有毒!
”另一个瘦小孩凑过来,用树枝戳了戳洞口的土堆,工蚁们吓得往后退,兵蚁却猛地冲上去,
对着树枝咬了一口。瘦小孩“哎呀”一声,把树枝扔在地上,脚狠狠踩了上去:“敢咬我?
踩死你们!”我心脏都揪紧了,赶紧爬过去,
用信息素对着两个小孩的方向“呼喊”——不是攻击,是求饶。
我知道人类听不懂蚂蚁的信息素,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能看到我们的弱小,
能放过我们。可那胖小孩却觉得好玩,蹲下身,用树枝扒拉着巢穴的洞口,
土块一块块被扒开,里面的工蚁和蚁卵暴露在空气中,几只幼蚁从蚁卵里钻出来,
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树枝扫到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别扒!”我急了,
冲上去对着胖小孩的手背咬了一口。我的口器很小,咬在人类手上,顶多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可胖小孩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然后抓起地上的塑料瓶,
对准洞口就倒——里面是水,冰冷的水顺着洞口灌进巢穴,工蚁们被冲得东倒西歪,
蚁卵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往外漂。“住手!你们会害死它们的!”我用尽全力传递信息素,
可在人类眼里,这不过是蚂蚁徒劳的挣扎。瘦小孩捡起刚才的树枝,伸进巢穴里搅动,
一只年迈的工蚁为了保护蚁卵,死死咬着树枝,被瘦小孩甩到地上,用鞋底碾了碾,
那只工蚁瞬间就不动了,棕红色的躯体变成了一滩模糊的印记。我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
那只老工蚁,昨天还在帮我搬运食物,触须颤巍巍的,却从没停下过脚步。可现在,
它就这么被轻易地碾死,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劝不住了……”身边的兵蚁用信息素传递来绝望的信号,它的腿又被树枝划了一道口子,
血珠顺着腿流下来,却还是挡在工蚁前面。我看着巢穴里越来越多的同类倒下,
看着蚁卵被水冲得七零八落,看着两个小孩脸上兴奋的笑容,
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不是因为重生为蚁的委屈,
不是因为族群即将覆灭的绝望,而是因为人类对弱小生命的漠视,是孩童无知却残忍的恶。
“咬!”我突然发出攻击的信息素,触须剧烈颤动,
将愤怒和决绝传递到每一只蚂蚁的感知里,“它们要我们死,我们就跟它们拼了!全族出击,
咬!咬到它们怕!咬到它们滚!”没有犹豫,没有退缩。兵蚁们率先冲上去,张开毒口,
对着两个小孩的手、脚、腿,凡是能碰到的地方,狠狠咬下去;工蚁们放下蚁卵,
哪怕体型瘦小,也拼尽全力爬到小孩的裤腿上,用口器啃咬布料,
用身体撞击他们的皮肤;就连几只刚从蚁卵里钻出来的幼蚁,都颤巍巍地爬到小孩的鞋子上,
用小小的口器试探着咬了一口。胖小孩最先反应过来,他的手背被十几只兵蚁同时咬住,
毒液注入皮肤,瞬间就红了一片,痒得他直跺脚,伸手去拍,却拍到了更多爬上来的蚂蚁。
“痒死了!好多蚂蚁!”他尖叫着,拼命甩着手,可蚂蚁们像粘在他身上一样,
咬着就不松口。瘦小孩也慌了,他的裤腿里爬进了几十只工蚁,有的咬他的小腿,
有的钻进他的袜子里,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触感。他吓得跳起来,
一边哭一边往下扯裤子:“别咬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掏蚂蚁窝了!
”我爬到胖小孩的手腕上,对着他的皮肤狠狠咬下去,
毒液顺着口器注入——这是我能使出的最大力气。胖小孩疼得“哇”地一声哭出来,
拉着瘦小孩就跑:“快跑!这蚂蚁太凶了!”两个小孩跌跌撞撞地跑远了,
留下满地狼藉的巢穴和我们这些浑身是伤的蚂蚁。我松开嘴,从胖小孩的手腕上掉下来,
摔在地上,左边的两条腿都麻了,口器里还残留着人类皮肤的味道。身边的兵蚁爬过来,
用触须碰了碰我,传递出“安全了”的信号,可我看着巢穴里倒下的同类,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蚁卵,心里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第三章 重整旗鼓,
复仇之火“清点伤亡。”我缓过劲来,用信息素下达指令。工蚁们分成几组,
将倒下的同类搬到巢穴的角落,兵蚁则小心翼翼地把散落在外面的蚁卵捡回来,用身体护住。
结果很快出来:三十三只工蚁死亡,十七只兵蚁重伤,五十多颗蚁卵被水冲走或碾碎,
原本就不足三千的族群,一下子又少了近百只。最让我心疼的是,
负责看护幼蚁的那只老工蚁也没了,它的尸体被压在一块土块下面,
触须还保持着保护蚁卵的姿势。我爬到老工蚁的尸体旁,用触须碰了碰它冰冷的躯体,
心里一阵发酸。上一世我总觉得人类是万物之灵,可这一世,
我却看到了人类最丑陋的一面——他们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弱小生命的痛苦之上,
把我们的生存当成玩笑。“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只断了一条腿的兵蚁爬过来,
用信息素传递着愤怒,“他们毁了我们的家,杀了我们的同类,就算我们迁去黑龙山,
以后还会遇到这样的人类,还会有同类死去!”它的话让族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蚂蚁的触须都朝着我,等着我的决定。我看着眼前的同类,看着它们身上的伤痕,
看着它们眼里如果蚂蚁有眼睛的话的不甘,心里的念头越来越清晰:迁移不能停,
但复仇也不能忘。我爬到巢穴最高处,用信息素将我的决定扩散到整个族群:“第一,
今天中午出发迁移,不再等黎明,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必须尽快离开;第二,
留下五只兵蚁,盯着刚才那两个小孩的动向,记住他们的样子和住处,
等我们在黑龙山站稳脚跟,再回来找他们算账;第三,从今天起,
我们族群的规矩改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最后一句话,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传递,信息素里带着决绝的杀气。族群里的蚂蚁们瞬间沸腾起来,
触须剧烈颤动,口器张开,发出细微的“嘶嘶”声——那是兴奋,是愤怒,
是被压抑了太久的反抗。接下来的时间里,族群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效状态。
工蚁们将剩下的食物和蚁卵打包,用唾液粘成一个个小球,
方便搬运;兵蚁们则将重伤的同类背在背上,确保没有一只蚂蚁被落下;留下的五只兵蚁,
沿着刚才两个小孩逃跑的方向爬去,它们的任务是记住路线,标记目标,
为日后的复仇做准备。中午时分,太阳正烈,水泥地被晒得发烫。我站在巢穴门口,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们待了几个月的地方——这里有我们的汗水,有我们的同类,
也有我们的仇恨。然后,我挥了挥触须,发出“出发”的信号。队伍缓缓移动,工蚁在前,
兵蚁在两侧和后方,形成一个保护圈,将蚁卵和重伤的同类护在中间。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六条腿踩在滚烫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很稳。阳光照在我棕红色的躯体上,
却一点都不觉得热,因为我心里有一团火,一团复仇的火,一团要带着族群活下去的火。
路上并不顺利。一只路过的麻雀俯冲下来,想要啄食队伍里的工蚁,我立刻发出信号,
十几只兵蚁冲上去,对着麻雀的爪子狠狠咬下去,麻雀疼得叫了一声,
扑腾着翅膀飞走了;一辆自行车骑过,车轮差点碾到队伍,兵蚁们用身体挡住工蚁,
硬生生在车轮下让出一条生路,有两只兵蚁来不及躲开,被车轮碾成了肉泥。
我看着倒下的同类,心里的恨意更浓了。这个世界对我们太不友好,
人类、鸟类、甚至一辆自行车,都能轻易夺走我们的生命。可我不能停,一旦停下,
整个族群都会覆灭。我咬着牙,继续往前走,触须时刻感知着周围的动静,确保队伍的安全。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城郊的一片农田。这里有泥土,有植物,比水泥地舒服多了。
我让队伍停下来休息,工蚁们赶紧找了些草叶,铺在地上,
让重伤的同类和蚁卵躺在上面;兵蚁们则在周围巡逻,警惕着田鼠和青蛙的动静。
我爬到一株玉米的叶子上,望着远处的黑龙山——那里被茂密的树林覆盖,
隐隐能看到溪流的反光,那是我们的目的地,是我们的希望。可我也知道,到了黑龙山,
我们要面对的不仅是恶劣的自然环境,还有山里的其他生物——蛇、蜥蜴、蜘蛛,
每一个都是我们的天敌。但我不怕。从两个小孩捣毁我们巢穴的那一刻起,
从族群里的同类一个个倒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怕死了。我现在唯一的目标,
就是带着族群活下去,然后,回来复仇。“等着吧。”我对着城郊的方向,
用信息素无声地说道,“你们欠我们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第四章 黑龙山立足,族群壮大经过三天三夜的跋涉,我们终于抵达了黑龙山脚下。
这里和城郊完全不同,没有水泥地,没有汽车声,
只有茂密的树林、清澈的溪流和厚厚的腐殖土,空气里弥漫着树叶和泥土的清香,
触须感知到的,是满满的生机。“就在这里安家。”我指着树林边缘的一处土坡,那里背风,
靠近溪流,土坡下面有很多石头,可以挡住天敌的攻击。兵蚁们立刻行动起来,
用口器和前腿挖洞,工蚁们则去周围收集草叶和树枝,用来铺垫巢穴内部。刚开始的几天,
族群过得很艰难。山里的湿气重,蚁卵很容易发霉,工蚁们就轮流用身体将蚁卵裹起来,
用体温烘干湿气;山里的食物虽然多,但大多藏在地下或树叶下面,
兵蚁们每天要出去很远才能找到甲虫幼虫和蚜虫蜜露,有时候还会遇到蜘蛛——有一次,
一只兵蚁在找食物时,被一只大蜘蛛缠住,为了不暴露族群的位置,
它硬是咬断了自己被缠住的腿,一瘸一拐地爬了回来。我看着同类们的付出,
心里既感动又心疼。我知道,光靠蛮干不行,必须想办法让族群壮大起来。
我开始利用上一世的知识——我记得小时候在书上看过,蚂蚁可以养殖蚜虫,
从蚜虫身上获取蜜露;可以和某些甲虫共生,
互相提供食物和保护;还可以利用植物的汁液制作巢穴的防水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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