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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契约替身陆总,你的白月光是我》,是作者寻龙鳞的小说,主角为苏曼丽陆沉渊。本书精彩片段:情节人物是陆沉渊,苏曼丽,周浩的青春虐恋,替身,豪门总裁,白月光,甜宠小说《契约替身:陆总,你的白月光是我》,由网络作家“寻龙鳞”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9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6:55:33。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契约替身:陆总,你的白月光是我
第一章:卖身的契约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像无数根细针扎着我的神经。我蹲在冰冷墙角,
手里那张薄薄的病危通知书重得我几乎握不住。
“妈……我一定会救你……”我把头深深埋进膝盖,眼泪无声地淌湿了裤脚,
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是周浩那个混蛋发来的语音。
指尖颤抖着点开,他嘲讽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割过来:“林溪,我早跟你说过,穷就是原罪!
跟着我能有什么前途?你看你现在,连医药费都凑不齐吧?啧,幸好我及时止损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心口密密麻麻地疼。
二十万手术费……对我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我去哪里弄这二十万?
就在我几乎要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了我面前。我茫然地抬起头,
是一个穿着西装、表情一丝不苟的男人。“林溪小姐?”他声音公式化,不带任何感情。
我愣愣地点头。他递过来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还有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陆总让我来的。
他说,你的外形条件很符合他的要求。签了这份契约,卡里的二十万就是你的,
足以支付您母亲当前的手术费。契约期一年,每月另有五万薪酬。”陆总?陆沉渊?
那个只在财经新闻里见过的、遥不可及的男人?我颤抖着手接过那份所谓的“契约”,
只看了几行,血液就几乎冻僵了。条款密密麻麻,
却字字诛心:“乙方林溪需无条件模仿甲方陆沉渊指定对象的一切生活习惯与偏好。
连衣裙;每日需更换客厅玫瑰;每晚需朗读指定童话故事……”“乙方需谨记自身替身身份,
不得对甲方产生任何非分之想……”替身……原来他找上我,
只是因为我和他心里的那个人长得像?屈辱感瞬间窜遍全身,我的手指死死攥紧了纸张,
指甲掐进了掌心。可是……妈妈苍白的脸在我眼前闪过。缴费单还在我口袋里,像一块烙铁,
烫得我生疼。钱和尊严,我只能选一个。我深吸了一口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空气,
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点力气。然后,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笔……给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好像听见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碎掉了。为了妈妈,
我把我自己卖了。第二章:替身的屈辱按照契约要求,
我换上了陆沉渊助理送来的白色连衣裙,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
走进了那座奢华却冰冷得像宫殿一样的别墅。刚推开门,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裙、妆容精致的女人就迎了上来,目光像扫描仪一样上下打量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我知道她,苏曼丽,陆沉渊那位公认的“白月光”,远房表妹。“哟,
你就是林溪?”她红唇一勾,语气轻佻,“表哥找来的……嗯,确实有几分像。”我抿紧唇,
不想理会她,只想尽快完成“工作”。谁知,她忽然“哎呀”一声,手腕一歪,
手里那杯滚烫的咖啡精准地全泼在了我的裙子上!纯白的布料瞬间染上大片的污渍,
狼狈不堪。“真不好意思啊,”她嘴上说着抱歉,眼里却全是得意的笑,
“这裙子可是表哥特意按他心上人的尺码订做的,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我气得浑身发抖,明明是她故意的!就在这时,
一个冷冽的男声从楼梯上方传来:“怎么回事?”陆沉渊穿着家居服,一步步走下来,
气场强大得让人窒息。他的目光落在我脏了的裙子上,眉头微蹙,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不耐。“弄脏了就赶紧换掉。”他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转而看向苏曼丽,
语气似乎放缓了些,“曼丽,别为这点小事不开心。”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浸入了冰窖,
冷得发疼。他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认定是我的错,只关心他的“曼丽”会不会不开心。
我低着头,忍着眼眶的酸涩,由佣人领着去客房换衣服。佣人打开的衣柜里,
挂满了各种白色的裙子。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最里面那件,款式有些旧了,
却被小心地挂在一个单独的位置。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拿下了那件裙子。陆沉渊的助理说过,
这是他珍藏的,“白月光”当年穿过的裙子。我的心跳莫名加快,指尖细细拂过裙子的布料。
当翻到裙子的内侧领口时,我的呼吸猛地一滞!那里,用蓝色的细线,
绣着一个已经有些模糊、却依旧能辨认出的小字——“溪”。我的名字?!怎么可能!
这件裙子……分明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却在一次去湖边玩水后莫名其妙丢失的那一件!
剧烈的震惊和混乱瞬间攫住了我。陆沉渊的白月光……怎么会和我小时候的裙子有关?
第三章:玫瑰与荆棘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往下过,像上了发条的钟,准确,又乏味得可怕。
我彻底成了陆沉渊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还是照着别人模样捏出来的那种。每天雷打不动,
穿上那些一模一样的白裙子,给客厅花瓶里那些娇艳的红玫瑰换水。陆沉渊喜欢玫瑰,
据说是那位“白月光”的最爱。我拿着剪刀修剪花枝时,总会忍不住想,他到底是在看花,
还是在透过这些花,看那个他求而不得的人。晚上的“读故事”环节更是煎熬。
我必须坐在他书房旁边的沙发上,用他认为“合适”的语调念那些幼稚的童话。
他通常处理文件,连一个眼神都很少给我。但有时候,念到某些段落,
我能感觉到他落在文件上的笔停了,目光沉沉地压在我的侧脸上。那眼神太复杂,有探究,
有恍惚,甚至有一丝…我读不懂的痛苦。每当这时,我的心跳总会漏掉一拍,
随即又狠狠地骂自己:林溪,清醒点,他看的不是你,是你扮演的那个影子。
然后那股熟悉的屈辱感又会漫上来,把我裹紧。苏曼丽没放过任何给我添堵的机会。
她似乎是这栋别墅的常客,以半个女主人自居。那天吃晚饭,她格外殷勤,
亲自给陆沉渊盛汤。端过来的时候,不知怎么手一滑,那碗滚烫的汤大半泼在了我手上。
我疼得瞬间缩回手,手背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哎呀!对不起啊林溪!”她惊呼一声,
表情懊恼又无辜,立刻转向陆沉渊,声音带了哭腔,“表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没端稳…你千万别骂我,我太笨了…”我咬着唇,火辣辣的疼痛直往心里钻,
抬眼看向陆沉渊。他皱了眉,目光在我通红的手背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对旁边的助理淡淡道:“去拿支烫伤膏来。”没有一句责备,没有一句关心。
他甚至没再看我第二眼,只对泫然欲泣的苏曼丽说了句:“没事,下次小心点。”那一刻,
手背上的疼好像忽然麻木了,另一种更冰冷的东西冻住了我的心口。
我沉默地接过助理递来的药膏,冰凉的膏体涂上去,却丝毫缓解不了心里的涩意。看,林溪,
这就是你自找的。你只是个拿钱办事的替身,还真指望他为你主持公道吗?
大概是心里憋着股无处发泄的闷气,我主动揽下了打扫陆沉渊书房的活儿。
我想更了解这个地方,了解这个困住我的男人,
或许…也更想找到一些能解释我心中那份诡异熟悉感的蛛丝马迹。他的书房和他的人一样,
冷硬,整齐,一丝不苟。我擦着书架,心却跳得有些快。
眼神悄悄瞟向那个我记得他拿出过契约的抽屉。深吸一口气,我告诉自己只是好奇。
轻轻拉开抽屉,里面东西不多,最上面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盒子。鬼使神差地,
我打开了它。盒子里最上面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浑身湿透、看起来十来岁的小男孩,被人用毯子裹着,背景似乎是湖边。
他正扭头看着旁边,照片只拍到了他旁边那人的一只手——一只纤细的、小女孩的手,
手腕上戴着一个…银镯子。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摸向自己手腕上的旧银镯。
压下狂跳的心,我看向盒子底下,那里静静躺着半块白色的、雕刻着奇异纹路的玉佩。
看到那半块玉佩的瞬间,我的呼吸彻底停了。记忆像被闸关了很久的洪水,轰然冲开!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个闷热的夏天,那个野外的湖边,
那个溺水后被我和妈妈拼命拖上岸的男孩…他醒来后,哆嗦着从脖子上扯下这半块玉佩,
塞进我手里,嘴唇发紫,却很认真地说:“给…给你…谢谢…”后来搬家混乱,
这半块玉佩不知道丢到了哪个角落,岁月太久,我几乎忘了这回事。可它怎么会在这里?
在陆沉渊的盒子里?!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炸得我头晕目眩。
难道…陆沉渊一直在找的那个小女孩…是…是我?!“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门口传来,像一颗子弹击中我的后背。我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
那块冰凉的玉佩差点脱手。猛地回头,只见陆沉渊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口,眼神锐利如刀,
正死死地盯着我手里拿着的东西。第四章 他的气息,
我的囚笼那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直直扎进我的后心窝。我浑身一僵,
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住了,手下意识地猛地背到身后,将那半块玉佩紧紧攥在手心,
硌得掌心生疼。我僵硬地转过身,对上陆沉渊深不见底的黑眸。他站在书房门口,
光线从他身后打来,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看不清表情,
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已经让我喘不过气。“我…我在打扫。”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几乎不像我自己的。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锁着我,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被放大得像敲在我的心脏上。他每靠近一步,我心脏的抽紧就加重一分。
他终于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带着一股冷冽的松木香气,
此刻却只让我感到窒息。他的视线落在我背在身后的手上。“手里拿的什么?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的心跳如擂鼓。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这玉佩是我的!他找的人可能是我!但这个念头太疯狂,太惊人,
在没有百分百确定前,我绝不能暴露。否则,等待我的不知道是更深的囚笼,
还是被他以为我别有用心的怒火。“没…没什么。”我强作镇定,
想把拿着玉佩的手往身后藏得更深,指尖却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他显然不信。眸色一沉,
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力道极重,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烙下来,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我吓得低呼一声,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放开我!
”我又急又怕,声音带了哭腔。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我的挣扎,
另一只手强硬地掰开我紧握的手指。那半块泛着温润光泽的玉佩,
赫然暴露在我俩之间的空气里。时间仿佛静止了。陆沉渊的瞳孔骤然缩紧,
死死地盯着我掌心的玉佩,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绝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探究。他捏着我手腕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这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迫和厉色,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果然认识!他果然在乎!
巨大的冲击和被他抓现行的恐慌交织在一起,让我脑子一片混乱。
我不能承认是从他盒子里拿的!“是…是我自己的!”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发颤,
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倔强,“这是我小时候的东西!”“你的?
”陆沉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林溪,
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你知道骗我的下场。”他猛地把我往他身前又拽近了几分,
逼人的气息笼罩下来:“这不可能属于你。说!到底从哪来的?是不是周浩给你的?
让你拿来接近我?”他的怀疑像一盆冰水,
瞬间浇灭了我心头刚刚因那个惊人猜测而升起的一点微末希冀。看,在他心里,
我就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甚至不惜伪造信物的替身,一个和前任纠缠不清的女人。
委屈、愤怒、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伤心,猛地冲垮了我的理智。“陆总是不是觉得,
所有东西都必须是苏曼丽的,才合情合理?”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眼眶酸得厉害,
却硬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这玉佩就是我的!从小戴到大的!你爱信不信!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我的顶撞和提及苏曼丽,眼神更加阴鸷。
“你的?”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伸向我的脖颈!我吓得闭上眼,以为他要动手。谁知,
他的指尖却勾住了我毛衣的领口,微微向下一拉——那根穿着另外半块玉佩的红绳露了出来。
因为刚才的挣扎,它从衣服里滑了出来。两块几乎一模一样的半玉,一块在我掌心,
一块在我颈间,在书房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同样温润古老的光泽。空气彻底凝固了。
陆沉渊所有的动作、所有的质问,都戛然而止。他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捏着我手腕和勾着我衣领的手都顿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那两块玉佩上,
瞳孔剧烈地收缩着,里面翻涌着滔天巨浪般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近乎破碎的茫然。
他看看我颈间的玉,又看看我掌心的玉,呼吸变得粗重而混乱。“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怎么可能……”他像是无法承受这个冲击,
捏着我手腕的手指微微松了些力道,眼神却依旧死死锁着那两块玉,仿佛要将它们看穿。
我的心同样乱成了一团麻,他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这玉佩,对他意义非凡。
而能拥有另一半的我……就在这时,书房虚掩的门被轻轻敲响,
苏曼丽娇柔的声音传了进来:“表哥?你在里面吗?我切了水果……”她推开门,
看到书房内的情形时,声音和脚步同时顿住了。陆沉渊背对着她,
而我被他以一种极近的、近乎拥抱的姿势禁锢在书桌前,衣领微乱,脖颈和手心都暴露在外,
上面是那两块刺眼的玉佩。苏曼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极度惊惶和怨毒。陆沉渊像是被她的声音惊醒,猛地回过神。
他极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然后,他松开了钳制我的手,
迅速地将我掌心的那半块玉佩拿走,连同我颈间的那半块,一起紧紧攥在手心,
仿佛那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他转过身,用身体挡住了苏曼丽探究的视线,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没事。你先出去。
”苏曼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陆沉渊极具压迫感的背影下,
最终还是不甘地咬了咬唇,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书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气氛却变得更加诡异和紧绷。陆沉渊背对着我,站在那里,宽厚的脊背似乎绷得很紧。
他低着头,看着紧握的拳头,久久没有说话。我靠在书桌边,腿有些发软,
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手挽和脖颈处还残留着他方才用力触碰的触感和温度。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久到我几乎以为时间停滞了。终于,他慢慢地转过身。
他的眼神已经平静了许多,但深处却翻涌着比之前更浓烈、更复杂的情绪。
他一步步走回到我面前,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攻击性,却带着一种更让人心慌的专注。
他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碰触到我颈间那根穿着玉佩的红绳,然后缓缓下滑,
握住了那半块带着我体温的玉佩。他的指尖很烫。“林溪……”他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来,
“告诉我……湖边救我的那个小女孩……真的……是你?
”第五章:裂痕那半块玉佩贴在我皮肤上,带着陆沉渊指尖滚烫的温度,
烫得我心脏都在哆嗦。他问我,湖边救他的那个小女孩,是不是我。他的眼睛死死锁着我,
里面有我从未见过的急切、混乱,还有一丝……不敢置信的希冀。那眼神太沉重,
几乎要压垮我。是我。当然是我。那个闷热的午后,湖边惊慌的呼救,
冰凉湖水灌入口鼻的恐惧,
妈妈和我拼尽全力把那个沉甸甸的男孩拖上岸的筋疲力尽……还有他醒来后,
塞给我那半块玉佩时,湿漉漉的眼睛里纯粹的感激。记忆鲜明得像昨天刚发生。
我的嘴唇动了动,那个“是”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可就在这一瞬间,
苏曼丽那张娇柔又带着怨毒的脸,陆沉渊之前看我时冰冷的、充满审视和怀疑的眼神,
还有他对着苏曼丽时那种下意识的回护……全都涌了上来。他现在这突如其来的追问,
是因为这块玉佩,还是因为……我?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那个救他的小女孩,
为什么连她到底是谁都分不清?为什么会让苏曼丽顶着这个名号在他身边这么久?
为什么在我出现后,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羞辱、呼来喝去的替身?就算我现在承认了,
他会信吗?还是会觉得,这是我为了摆脱替身身份、攀上高枝而演的又一场戏?毕竟,
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的人。巨大的委屈和一种破罐破摔的赌气心理,
猛地攫住了我。我猛地偏开头,避开了他灼人的视线,也避开了那块滚烫的玉佩,
声音发硬:“陆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感觉到他握着我颈间玉佩的手猛地一紧。
“林溪!”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这玉佩,你刚才说的,你从小戴到大的!湖边!落水的男孩!
你是不是……”“陆总找的人不是苏小姐吗?”我打断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甚至带上一丝嘲讽,“所有人都知道,苏曼丽才是您的白月光,是救了您的人。
我怎么敢冒认?”我抬起眼,勇敢地迎上他瞬间变得惊怒交加的目光:“至于这玉佩,
地摊上几块钱一个的小玩意儿,长得像也没什么稀奇吧?或许……苏小姐也有一个呢?
”我的话像冰锥,一字字砸出去。我在赌,赌他的不信任,
赌他对我根深蒂固的“替身”印象。果然,陆沉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眼底那刚刚燃起的、脆弱的光芒,像是被我一盆冷水狠狠浇灭,只剩下翻滚的乌云和怒火。
“林溪!”他几乎是咬着牙叫我的名字,捏着玉佩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我能耍什么花样?”我扯了扯嘴角,心里却酸涩得厉害,
“陆总付钱,我演戏,一年期满,银货两讫。至于您和白月光的故事,我没兴趣知道,
更没兴趣参与。”我用力,一根根掰开他捏着我玉佩的手指,将那半块玉重新塞回衣领里,
冰凉的触感贴回皮肤,却再也带不来丝毫暖意。“书房打扫完了,陆总没别的事,
我先出去了。”我不敢再看他的表情,怕多看一眼,自己强撑的镇定就会崩溃。我低着头,
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发软,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说不清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否认。是报复他之前的冷漠和羞辱?
是害怕承认后得到的是他更深的怀疑和嘲讽?还是……仅仅只是,
不敢去触碰那个“如果真的是”之后,可能带来的、我无法承受的后果?我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别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古怪。陆沉渊似乎更忙了,经常很晚才回来。
但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看待一个物品般的冷漠,
而是充满了复杂的审视、探究,以及一种焦躁的、仿佛被困住的疑惑。
他不再要求我每晚读童话,但有时我半夜下楼喝水,会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指尖夹着烟,猩红的光点明明灭灭,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极度压抑沉默的气息里。
他偶尔会试图问我一些关于小时候的问题,问得很含糊,很谨慎,像是怕惊跑什么。
“你……小时候是在哪里长大的?”“喜欢去水边玩吗?”每次,
我都用最简短、最无关紧要的话搪塞过去,或者干脆假装没听见。
苏曼丽来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但她似乎也察觉到了陆沉渊某种微妙的变化,
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刁难我,但看我的眼神却更加阴冷,
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她在偏厅压低声音打电话,
语气急切又慌乱。“……他好像有点怀疑了!不知道那个林溪跟他说了什么……我不管!
你必须帮我!当年湖边的事根本没人看见,死无对证!只要咬死了是我,他就必须信!
……对了,那块玉佩!你得想办法找到一块差不多的旧玉佩,
做得像一点……”我的心猛地一沉。她在跟谁打电话?周浩吗?他们还想伪造证据?这时,
陆沉渊的助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低声说:“林小姐,陆总让您去一趟书房。”我吓了一跳,
慌忙转身,心脏怦怦直跳。他听到苏曼丽的话了吗?助理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看不出端倪。我跟着助理上楼,心里乱成一团。他找我干什么?还是为了玉佩的事?
走进书房,陆沉渊站在窗前,背对着我。“准备一下,明晚有个商业晚宴,你陪我出席。
”他没有转身,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愣住了:“我?可是……”这种场合,
不应该是苏曼丽更合适吗?“记得穿白裙子。”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有些生硬,“……跟在我身边,别乱跑。
”第六章:他的玫瑰与我的刺商业晚宴。光听这四个字就让我头皮发麻。
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那是属于苏曼丽那种穿着高定、谈笑间就能拿下几千万合同的人的舞台。而我,
只是个穿着租来的白裙子、扮演别人的赝品。陆沉渊的助理送来了裙子。依旧是刺眼的白,
款式却比平时那些精致昂贵得多,裙摆缀着细碎的钻,在灯光下会流淌出细碎的光。
他还配了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珠宝。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打扮得像个精致娃娃的自己,
只觉得陌生又可笑。他是在打扮他的“白月光”,还是在打扮我林溪?
晚宴设在城中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晃得人眼晕,香槟塔折射出迷离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我挽着陆沉渊的手臂,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黏在我们身上,
好奇的,探究的,不屑的。陆沉渊一如既往的冷漠,应对着前来寒暄的人,游刃有余。
他只是偶尔,会微微侧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跟紧我。”这三个字,
莫名其妙地让我紧绷的神经松了一丝丝。至少,他没把我完全丢进这陌生的狼群里。
但我显然放心得太早了。一个熟悉又令人作呕的身影,端着酒杯,
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周浩。他看起来混得不错,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但看我的眼神依旧带着那种令人不适的黏腻和算计。他直接无视了陆沉渊,径直走到我面前,
脸上堆着虚伪的深情。“小溪!”他声音不小,引得旁边几个人侧目,
“我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你最近过得好吗?我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对,
我不该嫌你穷……”我胃里一阵翻腾,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攥得死紧。“周先生,请你放手。
”我压低声音,尽量保持冷静。“小溪,你别这样,给我个机会……”他不但不放,
反而得寸进尺地想把我往他那边拉,“离开这个老男人,他根本不适合你!
我们才是一对……”“老男人”三个字让陆沉渊周身的气压瞬间骤降。
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觉得身边冷风一扫,下一秒,
周浩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被陆沉渊铁钳般的手指狠狠攥住,猛地甩开!陆沉渊一步上前,
彻底将我严严实实地挡在了他身后。他的背影宽阔,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隔绝了所有不怀好意的视线和周浩令人作呕的气息。“周先生。”陆沉渊的声音不高,
甚至比平时更低沉几分,却带着一种冰碴子似的寒意,每个字都砸得人生疼。“我的人,
”他微微侧头,冷冽的目光像刀片一样刮过周浩瞬间煞白的脸,“也是你能碰的?
”周浩被他眼神里的狠戾吓得猛地一哆嗦,气势瞬间矮了半截,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这小小的冲突中心。
陆沉渊没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转过身,面对着我。众目睽睽之下,他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轻轻整理了一下我因为刚才拉扯而微微滑落的披肩。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锁骨,带着微凉的触感。“没事吧?”他问,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却清晰地映出我有些惊慌失措的脸。我愣愣地看着他,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酸酸麻麻的感觉顺着血管蔓延开。这是他第一次,
在公开场合,如此明确地、不容置疑地维护我。不是因为“白月光”的习惯,
只是因为……我是林溪?我摇了摇头,喉咙有些发紧,说不出话。他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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