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骨辞大小姐转世后杀疯了沈清辞顾晏辞完本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排行榜烬骨辞大小姐转世后杀疯了沈清辞顾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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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路途迢迢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烬骨辞大小姐转世后杀疯了》是大神“路途迢迢”的代表作,沈清辞顾晏辞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主角为顾晏辞,沈清辞,苏曼柔的现代,大女主,爽文,重生,逆袭小说《烬骨辞:大小姐转世后杀疯了》,由作家“路途迢迢”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4:40:36。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烬骨辞:大小姐转世后杀疯了

2025-09-20 06:28:34

2018 年深秋的风,裹着沈家庄园里桂花的甜香,却吹不散偏院木屋里的霉味。

沈清辞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木椅上,指尖捏着半块硬得硌牙的发霉糕点,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 钝痛感顺着指尖爬上来,

却远不及心口那道贯穿两世的伤疤来得尖锐。三天前,她在一片刺骨的冰冷中睁眼。

眼前不是前世被顾晏辞掐着脖颈推下高楼时的血腥画面,不是坠落时耳边呼啸的风声,

更不是苏曼柔戴着她母亲翡翠项链的刺眼笑容,

而是这间漏风的偏院:墙皮剥落的土坯墙、积着灰尘的木窗、床底堆着的破旧木箱,

还有镜子里那张苍白瘦弱的脸 —— 十三岁的年纪,颧骨微凸,嘴唇毫无血色,

唯有一双眼睛,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死寂。这是沈清辞,沈家远房旁支的孤女。

父母在一场车祸里去世后,她被接到沈家庄园 “寄养”,

却成了现任家主顾晏辞和夫人苏曼柔眼中最碍眼的透明人。佣人敢克扣她的饭食,

园丁敢让她干最重的活,连庄园里的猫狗,都敢对着她龇牙。可只有沈清辞自己知道,

这具瘦弱的躯壳里,装着的是沈氏集团前嫡长女 —— 沈知微的灵魂。前世的沈知微,

是站在金字塔尖的天之骄女。父亲是沈氏集团的创始人,

手握商界半壁江山;母亲是名门闺秀,温柔优雅;而她,自小被捧在手心,

不仅继承了母亲的倾城容貌,更有着父亲的商业头脑,十八岁就手握沈氏 30% 的股份,

是整个商界都要敬三分的 “沈大小姐”。她曾以为自己拥有全世界,

直到她遇到了顾晏辞和苏曼柔。顾晏辞是父亲为她挑选的未婚夫,出身普通却野心勃勃,

靠着沈家的资源步步高升,却在她面前永远是温文尔雅的模样;苏曼柔是她的大学同学,

家境贫寒却嘴甜会来事,她把苏曼柔当成亲姐妹,送她高定礼服,带她出入高端场合,

甚至在苏曼柔说 “羡慕你拥有一切” 时,还傻傻地安慰 “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现在想来,那些温柔和羡慕,全是淬了毒的刀。他们先是伪造了父亲挪用公款的证据,

把沈氏集团搅得鸡犬不宁。她永远记得父亲跳楼前给她打的最后一个电话,

声音沙哑:“知微,爸没做过,你要相信爸……”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再之后,

就是永远的死寂。父亲死后,顾晏辞以 “未婚夫” 的身份接管沈氏,

苏曼柔则以 “闺蜜” 的名义留在她身边,一边假意安慰,一边挑拨她和叔伯的关系,

让沈氏内部彻底分裂。等到顾晏辞把沈氏集团的权柄牢牢握在手里时,他们终于露出了獠牙。

沈氏集团易主的那天,顶楼天台的风很大。苏曼柔穿着她送的限量版礼服,

脖子上戴着她母亲留下的翡翠项链,笑着对她说:“知微,别怪我们,

谁让你占着沈家大小姐的位置不放呢?你看,现在我穿这件礼服,是不是比你好看?

”顾晏辞则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沈知微,你的股份,你的庄园,

你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你活着,只会碍眼。” 他伸手掐住她的脖颈,

指尖的力道越来越重,她挣扎着看向苏曼柔,却只看到她对着顾晏辞笑得缠绵。坠落的瞬间,

她的视线死死盯着苏曼柔脖子上的翡翠项链 —— 那是母亲临终前攥在手里,

说要 “留给知微当嫁妆” 的遗物。恨意像疯长的毒藤,

在她断气的瞬间紧紧缠绕住灵魂:若有来生,她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如今,

她真的回来了。以沈清辞的身份,回到了这个埋葬了她所有幸福的沈家庄园。“沈清辞!

夫人让你去前院送茶,磨磨蹭蹭的想挨罚吗?” 门外传来佣人张妈的刻薄声音,

伴随着不耐烦的敲门声,“赶紧出来!别让顾总和夫人等着!”沈清辞深吸一口气,

敛去眼底翻涌的杀意,换上一副怯懦的模样。她把发霉的糕点扔进墙角的垃圾桶,

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低着头打开门:“张妈,我…… 我这就去。”张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眼神里满是轻蔑:“穿成这样也敢去前院?别给夫人丢人!赶紧换件干净的衣服!

”沈清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灰布裙,确实破旧,

却刚好符合 “孤女” 的身份。她没反驳,默默回到屋里,

底的木箱里翻出一件稍微整洁的蓝布裙换上 —— 这是她母亲生前给她做的最后一件衣服,

也是她现在唯一能穿出门的体面衣物。穿过庄园里雕梁画栋的前院时,

沈清辞的脚步放得极慢。她假装欣赏院子里的假山流水,

实则在飞快地观察四周:客厅的落地窗敞开着,顾晏辞坐在主位的真皮沙发上,

穿着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正意气风发地和几位西装革履的董事谈笑风生,

手指上的铂金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 那是前世他用她的钱买的,

还说是 “给她的定情信物”。苏曼柔依偎在顾晏辞身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

手指上戴着的钻戒格外刺眼 —— 沈清辞认得,那是顾晏辞前世向她求婚时,

用她母亲留下的钻石原石定制的戒指,她当时还傻傻地感动了很久。

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沈清辞端着茶盘的手微微颤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指尖在茶盘的边缘悄悄掐了一下,痛感让她保持清醒: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忍,要等,

要像毒蛇一样藏在暗处,等到最佳时机,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哟,这不是清辞妹妹吗?

怎么才来?” 苏曼柔瞥见她,眼底闪过一丝嫌弃,却故意拔高声音,

让客厅里的人都能听到,“快把茶给顾总端过去,顾总今天谈了大生意,正累着呢。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是故意刁难 —— 她知道沈清辞怕生,故意让她在董事面前出丑,

好让顾晏辞更厌恶这个 “碍眼的孤女”。前世的沈知微或许会窘迫得说不出话,

甚至会因为紧张打翻茶杯,可现在的沈清辞不会。她低着头,脚步稳得像钉在地上,

一步步走到顾晏辞面前,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顾总,您辛苦了,

请喝茶。”顾晏辞漫不经心地抬眼,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了半秒,

又迅速移开 —— 在他眼里,这个瘦弱怯懦的远房孤女,和院子里的尘埃没什么区别。

他伸出手,准备接过茶杯,却没注意到,沈清辞递茶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腕,

指甲缝里藏着的一点深褐色香灰,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的西装袖口上。

这香灰是她昨天用母亲留下的沉香木烧制的。前世母亲信佛,家里常年供奉着沉香,

这沉香木不仅有安神的功效,还带着一种极淡的、只有她能闻到的独特香气。

她要记住顾晏辞的气息,记住这个杀了她全家、夺走她一切的男人,哪怕他化成灰,

她也能认出来。“顾总,您慢用。” 沈清辞放下茶杯,微微躬身,转身准备离开。“等等。

” 苏曼柔突然开口,叫住了她,“清辞妹妹,我记得你母亲生前也喜欢喝这种龙井,是吗?

”沈清辞的身体一僵。苏曼柔故意提起她的母亲,就是想揭她的伤疤,看她的笑话。

她转过身,依旧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 母亲生前很喜欢。

”“可惜啊,你母亲走得早,不然也能尝尝这么好的茶。” 苏曼柔叹了口气,

语气里却满是幸灾乐祸,“不过没关系,以后有顾总在,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沈清辞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知道,苏曼柔的 “照顾”,

就是把她当成随意欺辱的出气筒。可她现在不能发作,只能忍。离开客厅时,

沈清辞故意放慢脚步,在走廊的拐角处停下 —— 她知道,苏曼柔肯定会跟出来。果然,

没过多久,就听到苏曼柔的高跟鞋声传来。“沈清辞,你给我站住!

” 苏曼柔的声音带着怒意,“刚才在客厅里,你是不是故意用指甲划顾总的手腕?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装可怜就能勾引顾总,你这种孤女,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沈清辞转过身,看着苏曼柔狰狞的嘴脸,突然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往后退了一步,

“不小心” 撞在了苏曼柔身上。苏曼柔的手包掉在地上,

里面的口红、粉饼、手机撒了一地,其中一枚珍珠簪滚到了沈清辞的脚边。

那是一枚通体雪白的珍珠簪,簪头镶嵌着一颗圆润的南海珍珠,

簪身刻着精致的缠枝莲纹 —— 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缩,这是她十八岁生日时,

父亲送给她的成年礼!前世苏曼柔看到后,说 “太好看了,借我戴几天”,

她毫不犹豫地借了出去,可苏曼柔再也没还回来。“你眼瞎吗?” 苏曼柔厉声呵斥,

弯腰去捡珍珠簪,却被沈清辞抢先一步捡起。沈清辞握着珍珠簪,指尖传来珍珠的冰凉触感,

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送她时的温度。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轻声说:“夫人,这簪子真好看,好像…… 我母亲生前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苏曼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一把夺过珍珠簪,紧紧攥在手里,指节泛白,

语气僵硬:“胡说八道!这是顾总特意给我买的,跟你母亲有什么关系?你赶紧滚!

再让我看到你在顾总面前晃悠,我饶不了你!”看着苏曼柔仓皇离开的背影,

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她知道,苏曼柔慌了 —— 这个女人,

永远只会用虚伪的伪装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她把从苏曼柔手包里掉出来的一张名片悄悄捡起来,

塞进袖口里 —— 这是城西科技园项目开发商张总的名片,前世就是这个张总,

用伪造的政府批文骗了顾晏辞 80% 的流动资金,让沈氏集团陷入危机。回到偏院时,

天已经黑了。沈清辞关上门,从袖口里掏出那张名片,

放在烛光下仔细看 —— 张总的联系方式、公司地址,都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

她把名片夹进一本破旧的诗集里,又从床底挖出那个木箱,打开锁,

里面藏着她找到的唯一一件前世遗物:一枚刻着 “沈” 字的羊脂玉玉佩。

这是她的满月礼,父亲亲手给她戴上的,说能 “保她一生平安”。前世她跳楼时,

这枚玉佩还戴在脖子上,没想到转世后,竟跟着她来到了沈清辞的身体里。

沈清辞把玉佩贴在胸口,冰凉的玉佩贴着滚烫的皮肤,仿佛能感受到父母的温度。

她闭上眼睛,低声说:“爸,妈,我回来了。等着我,我会让顾晏辞、苏曼柔,

还有所有害过我们的人,付出代价。我会把属于我们的一切,都夺回来。

”窗外的桂花香飘进屋里,混合着烛光的暖意,却驱不散沈清辞眼底的寒意。她知道,

她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而她这把藏在暗处的刀,已经磨好了刃,

只等着划破那些虚伪的假面,让鲜血染红沈家庄园的每一寸土地。沈清辞是被冻醒的。

偏院的窗户纸破了个洞,深秋的寒风裹着桂花碎屑钻进来,落在她单薄的被褥上。她睁开眼,

天刚蒙蒙亮,窗台上那盆快要枯死的仙人掌,

叶片上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 和她前世跳楼那天,天台上的霜一样冷。

她摸了摸胸口的羊脂玉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

昨天从苏曼柔手包里捡来的张总名片,还夹在那本破旧的诗集里,名片边缘被她反复摩挲,

已经起了毛边。“沈清辞!死丫头还睡?夫人让你去镇上买‘馥香斋’的桂花糕,要是晚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妈的大嗓门砸在门板上,震得旧木缝里的灰簌簌往下掉。

沈清辞心里一动。馥香斋在镇东头,离庄园有三里地,

来回要一个多时辰 —— 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能脱离庄园视线、单独行动的机会。

她应了声 “马上就来”,飞快地穿上那件蓝布裙,把名片塞进袜筒里,

又从木箱底摸出母亲留下的一小块碎银子 —— 这是她父母车祸后,亲戚们凑的丧葬费里,

她偷偷藏下的最后一点钱。出门时,张妈正叉着腰站在院门口,

手里攥着两个铜板:“就这点钱,买两盒桂花糕,剩下的钱自己留着买馊饭吃!” 她说着,

把铜板往地上一扔,铜板滚进泥水里,溅起点点脏污。沈清辞没说话,弯腰捡起铜板,

指尖蹭到泥水,冰凉刺骨。她低着头,看着张妈肥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眼底的寒意才慢慢散开 —— 前世张妈就是苏曼柔的狗腿子,

帮着苏曼柔偷藏她母亲的首饰,最后还在她被推下高楼时,站在楼下喊 “沈知微活该”。

这笔账,她也记下了。从庄园到镇上的路是土路,雨后泥泞难走。沈清辞走得很慢,

十三岁的身体还没长开,走几步就喘,可她不敢停 —— 她得在规定时间内回来,

不然苏曼柔肯定会找借口罚她,比如让她在院子里跪一夜,或者不给她饭吃。

路过镇口的公用电话亭时,沈清辞停下脚步。电话亭是绿色的铁皮屋,玻璃上满是划痕,

里面挂着一部老旧的拨号电话,机身贴着 “每分钟两毛” 的纸条。她左右看了看,

镇上的人还不多,只有几个早点摊冒着热气。她深吸一口气,走进电话亭,

从袜筒里掏出张总的名片,按上面的号码拨号。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拨号盘转了一圈又一圈,发出 “咔嗒咔嗒” 的声响,像敲在她的心上。“喂?谁啊?

”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哑的男声,带着不耐烦的语气 —— 是张总的声音,

前世她在沈氏集团的会议上听过,绝不会错。沈清辞故意掐着嗓子,

让声音听起来像个成年男人的助理:“张总您好,我是…… 顾总的临时助理。

顾总让我跟您说,城西科技园项目的批文,他这边已经‘搞定’了,让您尽快把合同准备好,

下周就签。”她特意在 “搞定” 两个字上加重语气,又补充道:“顾总还说,

最近有几家公司也想跟您合作,不过他这边诚意最大,您要是有其他想法,可得早点跟他说。

”这话是她故意编的 —— 她知道张总贪心又多疑,故意提 “其他公司”,

就是为了让张总觉得顾晏辞有退路,从而在谈判时提出更苛刻的条件,

甚至加速他们的合作进程。前世张总就是因为觉得顾晏辞急着拿项目,

才敢用伪造的批文骗钱,这次她要推波助澜,让顾晏辞陷得更快。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张总的声音缓和了些:“知道了,我会准备的。对了,顾总没说其他的?比如预付款的事?

”“顾总说,只要合同签了,预付款马上到账。” 沈清辞说完,不等张总再问,

就挂了电话 —— 她怕说多了露馅,也怕被路过的人听见。挂了电话,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铜板,还剩一个 —— 刚才的通话用了一分钟,花了两毛,

她把仅剩的一个铜板递进去,电话亭的老板是个老大爷,看她年纪小,

又多给了她一分钟时间:“小姑娘,要不要再打一个?”沈清辞摇摇头,走出电话亭。

阳光已经升起来了,照在泥路上,泛着点点金光。她握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 —— 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接下来,就看顾晏辞和张总怎么狗咬狗了。

赶到馥香斋时,店里已经排起了长队。沈清辞站在队尾,看着橱窗里摆放的桂花糕,

金黄的糕体上撒着白色的糖霜,散发着甜香。前世她最喜欢吃馥香斋的桂花糕,

母亲每次去镇上,都会给她带一盒,可现在,这盒桂花糕却成了她的 “任务”,

是苏曼柔用来使唤她的工具。排队时,她听见前面两个大妈在聊天:“你听说了吗?

城西那块地要建科技园了,是沈家庄园的顾总投资的,听说要投好几个亿呢!”“真的假的?

顾总那么有钱?我听说他之前就是个穷小子,

能上位……”后面的话沈清辞没再听 —— 她知道那些人说的 “沈家女人” 是苏曼柔,

却不知道苏曼柔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她攥紧手里的铜板,心里冷笑:顾晏辞,

你以为你能靠着沈氏的钱和偷来的项目飞黄腾达?等着吧,我会让你把吃进去的,

连本带利吐出来。买好桂花糕,沈清辞加快脚步往回走。回到庄园时,已经是中午,

苏曼柔正坐在前院的凉亭里喝茶,看见她回来,立刻皱起眉:“怎么才回来?桂花糕呢?

是不是在路上偷吃了?”沈清辞把桂花糕递过去,包装纸是油纸做的,被她小心地护着,

没沾一点泥污。苏曼柔打开盒子,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吐出来:“什么东西?

一点都不甜!肯定是你买的时候挑的最差的!”她说着,抬手就想打沈清辞,

沈清辞下意识地往后躲,桂花糕盒子掉在地上,糕体摔在石子路上,碎成几块。“你还敢躲?

” 苏曼柔气得站起来,指着沈清辞的鼻子骂,“今天罚你打扫顾总的书房,

要是敢少扫一块灰尘,我就让你饿三天!”沈清辞低下头,

声音带着 “害怕” 的颤抖:“是…… 我知道了。” 心里却在狂喜 —— 打扫书房,

这正是她想要的!顾晏辞的书房里肯定有城西科技园项目的文件,她正好可以趁机看看,

确认顾晏辞的投入程度,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顾晏辞的书房在庄园的东翼,

是整个庄园最豪华的房间。书房的门是梨花木做的,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门把手是黄铜的,

擦得锃亮。沈清辞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雪茄味扑面而来,

混合着墨香和皮革的味道 —— 这是顾晏辞的味道,前世她曾在这个书房里,

和顾晏辞讨论过沈氏集团的发展计划,现在想来,那些计划,

恐怕早就被顾晏辞用来为自己谋利了。书房很大,中间摆着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

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旁边是一排顶天立地的书架,摆满了各种精装书,

大多是顾晏辞用来装门面的 —— 前世她就知道,顾晏辞根本不爱看书,

那些书的书页都是崭新的,连折痕都没有。沈清辞拿起扫帚,假装扫地,

实则在飞快地观察四周。书桌的抽屉没锁,她扫到书桌旁边时,

故意把扫帚 “不小心” 碰到抽屉,抽屉开了一条缝,里面露出一叠文件,

上面印着 “城西科技园项目可行性报告” 的字样。她的心跳瞬间加快,趁没人注意,

飞快地抽出一份文件,翻开看 —— 上面写着项目的预算:总投资五个亿,

目前已经投入一个亿,用于土地平整和前期规划。下面还有顾晏辞的签名,字迹龙飞凤舞,

和前世他在沈氏集团文件上的签名一模一样。她还在文件里看到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张总的联系方式,旁边备注着 “10 月 15 日签合同”—— 还有三天,

就是签合同的日子。沈清辞把文件放回抽屉,轻轻关上,

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她要在签合同前,再给张总递个消息,

让张总把伪造的批文做得更 “逼真”,让顾晏辞彻底掉进坑里。打扫到书架时,

沈清辞的目光被一个相框吸引。相框放在书架的最高层,里面是顾晏辞和苏曼柔的合照,

两人笑得亲密,背景是沈氏集团的大楼 —— 那是她父亲一手建立的大楼,

现在却成了他们秀恩爱的背景板。她踮起脚尖,把相框拿下来,手指划过玻璃,

上面印着苏曼柔脖子上的翡翠项链 —— 那是她母亲的遗物!恨意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几乎要把相框摔在地上,可理智告诉她不能 ——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等到顾晏辞和苏曼柔最得意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她把相框放回原处,

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打扫时,

她在书架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没锁,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她打开盒子,

里面装着几枚印章,还有一张银行卡 —— 是沈氏集团的公款账户卡,

前世顾晏辞就是用这张卡,把沈氏的资金转移到自己名下的。沈清辞把盒子放回暗格,

记住了暗格的位置 —— 这是她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

她要让顾晏辞先尝到失去项目的痛苦,再让他失去所有的钱,最后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打扫完书房时,天已经黑了。沈清辞走出书房,正好遇到回来的顾晏辞。

顾晏辞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脸上带着酒气,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瞥了沈清辞一眼,没说话,径直走进书房 —— 在他眼里,这个瘦弱的孤女,

和扫地的工具没什么区别。沈清辞看着顾晏辞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知道,

顾晏辞肯定是去书房看项目文件的,肯定在期待着三天后的签约。可他不知道,

他期待的项目,已经被她埋下了炸弹,只等着在签约那天,轰然爆炸。回到偏院,

沈清辞关上门,从袜筒里掏出张总的名片,

又从木箱里拿出一支偷来的铅笔 —— 是她打扫书房时,故意藏起来的。她在名片背面,

用极小的字写着:“顾总已准备好预付款,批文需‘完美’,避免节外生枝。

”她要让张总以为顾晏辞急着签合同,连批文的细节都不会仔细看,从而让张总放松警惕,

把伪造的批文做得更夸张,也让顾晏辞在发现被骗时,损失更惨重。写完后,

她把名片藏回袜筒里,又拿起那块羊脂玉玉佩,贴在胸口。

窗外的月光透过破洞的窗户纸照进来,落在她的脸上,一半在光明里,一半在黑暗里。“爸,

妈,” 她轻声说,“三天后,就是顾晏辞第一次栽跟头的时候。等着我,

我会让他们一点一点,把欠我们的都还回来。”偏院的风还在吹,桂花的甜香飘进来,

却盖不住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火药味。沈清辞知道,她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而顾晏辞和苏曼柔,

已经成了她棋盘上的棋子,下一步,她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万劫不复。

沈家庄园的厨房永远飘着重油重盐的香气,唯独给沈清辞留的那份,永远是半冷的剩菜。

这天清晨,沈清辞刚走进厨房,

就听见张妈在跟另一个佣人李婶抱怨:“你说顾总也太偏心了,苏曼柔买个包就花几十万,

咱们累死累活干一个月,连件新衣裳都买不起,上次我跟苏曼柔提涨工资,她还说我贪心!

”沈清辞端着空碗的手顿了顿,垂着眼帘往角落缩了缩 —— 这正是她要等的机会。

她从袖袋里摸出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沉香屑,这是她昨晚用母亲留下的沉香木磨的,

混了点安神的薰衣草粉,气味淡却特别。“张妈,麻烦您帮我热碗粥吧,我早上有点头晕。

” 沈清辞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递过碗时,故意 “手滑”,油纸包从袖口掉出来,

沉香屑撒了张妈一围裙。“哎呀!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毛躁!” 张妈气得跺脚,

却在闻到沉香味时愣了愣,“这是什么香味?还挺好闻的。”“是我母亲生前留下的沉香木,

我磨了点装在包里,想闻个念想。” 沈清辞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张妈您要是喜欢,

我下次再磨点给您,这香能安神,您晚上失眠时闻着能睡好点。

”张妈这辈子最缺的就是旁人的体谅,听沈清辞这么说,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甚至多了几分怜惜:“算了算了,你这丫头也可怜,粥我给你热,下次小心点。

” 她一边热粥,一边忍不住吐槽:“你说苏曼柔那女人,昨天还跟张总在花园里偷偷说话,

不知道搞什么鬼,顾总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生气呢!”“张总?是城西科技园的张总吗?

” 沈清辞装作好奇,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精光。张妈点点头,压低声音:“就是他!

我昨天路过花园,听见苏曼柔跟他说‘批文的事别让顾总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项目有问题?”沈清辞心里冷笑 —— 果然,苏曼柔早就知道张总的批文有猫腻,

甚至可能参与其中,想趁机捞一笔。她故意露出害怕的样子:“张妈,您可别乱说,

要是被夫人听到,您会受罚的。” 嘴上这么说,

却悄悄把一张写着 “张总公司地址” 的纸条,塞进了张妈围裙的口袋里。

她要让张妈把这话传到顾晏辞耳朵里 —— 张妈贪小利又爱嚼舌根,只要闻到一点风声,

肯定会想办法在顾晏辞面前邀功,到时候不用她出手,顾晏辞和苏曼柔之间就会先起嫌隙。

吃过粥,沈清辞抱着要洗的衣服去后院的水井边。刚走到拐角,

就看见苏曼柔的贴身丫鬟小翠鬼鬼祟祟地往垃圾桶里扔东西。沈清辞立刻躲到桂花树后,

看着小翠走后,快步上前捡起垃圾桶里的东西 —— 是一张被撕碎的银行回执单,

上面隐约能看到 “转账 50 万”“收款方:张总” 的字样。

沈清辞把回执单碎片小心翼翼地收好,心脏狂跳 —— 这是苏曼柔私吞公款的证据!

前世顾晏辞就因为苏曼柔挥霍无度跟她吵过无数次,现在加上私通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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