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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血玉能把弱者气运转移给强者》本书主角有顾长风苏绣,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三块儿石头”之手,本书精彩章节:《重生血玉能把弱者气运转移给强者》是一本现代小说,主角分别是苏绣,顾长风,由网络作家“三块儿石头”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8:54:5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血玉能把弱者气运转移给强者
我快死了,浑身的福气被抽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我的好闺蜜苏绣,却靠着我的福气,
面若桃花,珠圆玉润,即将顶替我嫁给那个我爱了半辈子的军官。她在我床前,
一边给我擦脸,一边娇笑着说:“晚晚,你的福气真好用,长风他……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可她不知道,老天开眼,让我重活一世。再睁眼,我回到了我们交换福气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的福气,你那张漂亮的脸蛋,还能笑多久!01我快死了。
我的好闺蜜苏绣,正坐在我的床边,用一块半湿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我的脸颊。
而我的丈夫,顾长风,那个穿着一身笔挺军装,全村姑娘都想嫁的男人,就站在门口,
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们。“晚晚,你别怪我,”苏绣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每一个字都像针,
扎在我的心口上,“要怪,就怪你自己身子骨太弱,天生就是个没福气的病秧子。
长风他……需要一个能为他开枝散叶的健康妻子。”她说话时,
故意挺了挺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是我和顾长风结婚三年,做梦都想拥有的孩子。现在,
它却长在了我最好闺蜜的肚子里。我拼尽全力,想要抬手给她一巴掌,
可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干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用那张因为吸饱了我的福气而红润饱满的脸,
对着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那笑容,和我记忆里,我们交换福气那天,一模一样。
“晚晚,你看你,又瘦了。这块我娘从城里带来的福运玉佩,能吸走你的病气,
把我的福气分给你。我们是好姐妹,你的苦,我愿意替你分担。”那年我十八岁,她也是。
她拉着我的手,将那块血红色的玉佩塞进我手里,满眼都是真诚。我信了。
我这个从小体弱多病,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说是“药罐子”的傻子,
信了她这个全村最水灵、最健康、被誉为“福星”的姑娘的鬼话。我们效仿着话本里的故事,
指尖取血,滴在了玉佩上。从那天起,我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天比一天虚弱,
从一个只是有些体弱的姑娘,变成了如今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而苏绣,她越来越光彩照人,
皮肤细腻得能掐出水,走路都带着风,干活总能捡到别人落下的工分票,
就连她家那块贫瘠的自留地,种出来的南瓜都比别人家的大一圈。所有人都说,苏绣的福气,
更盛了。只有我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分好运,都是从我这里偷走的。
就连我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的军官丈夫顾长风,也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在我病得最重的时候,是苏绣,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也是她,在我家,挺着肚子,
对着我的丈夫含情脉脉。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顾长风终于迈开步子,他走到床边,
却不是看我,而是伸手扶住了苏绣的腰。他的声音低沉又无奈:“别跟她说了,
医生说她听不见了。”苏绣顺势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藏不住的得意:“长风,
我心里难受。晚晚她……终究是没这个福分。”哈,好一个没福分。我的福分,
不就正在你身上吗!无尽的黑暗将我吞噬,滔天的恨意让我无法安息。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晚晚!林书晚!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带着一股熟悉的、廉价雪花膏的香气。我猛地回过神,心脏狂跳。
映入眼帘的,是苏绣那张年轻了十岁,却依旧写满“真诚”的脸。她手里,
正拿着那块后来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血色玉佩。周围是熟悉的土坯墙,
墙上贴着一张画了胖娃娃的年画,空气里弥漫着柴火和泥土的混合气息。我……我回来了?
我低头,看见自己虽然瘦弱但还算有点肉的手腕,而不是那双只剩皮包骨的鬼爪。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八岁这年,回到了苏绣拿着玉佩,要跟我“分享”福气的这一天!
“晚晚,你看你,又瘦了。”苏绣拉起我的手,心疼地摩挲着,
然后将那块冰凉的玉佩塞了过来,“这块是我娘从城里带来的福运玉佩,能吸走你的病气,
把我的福气分给你。我们是好姐妹,你的苦,我愿意替你分担。”一字不差。
和上一世的开场白,一字不差。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看似清澈,
眼底却藏着一丝贪婪和算计的眼睛。上一世的我,就是被这副表情骗了。
她哪里是想分担我的痛苦,她分明是觊觎我身上那份虽然微弱,但纯净绵长的福运。
我们林家几代单传,人丁不旺,但每个孩子都平平安安。我虽然体弱,
却也从未有过性命之忧,家里也总能逢凶化吉。这,就是我的福气。而苏绣家,
看似人丁兴旺,她也长得健康,但她家兄弟姐妹多,资源分散,她爹又好赌,她娘懦弱,
她急需一份泼天的富贵,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她看上的,就是我这份能“滋养”她的福气。
“怎么了?晚晚,你不信我?”苏绣见我迟迟不接话,眼神有些急了,
她习惯性地用手指捻了捻自己衣袖上的一根线头。这个小动作,我太熟悉了。
每次她撒谎或者心虚的时候,都会这样。上一世,我到死才看清。这一世,
我却觉得无比可笑。我抬起头,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比她还要“真诚”的笑容。“信,
我当然信你,绣儿。”我伸手,接过了那块玉佩,入手一片温润,
和我记忆中那块吸干我精气的邪物别无二致。“我们是最好的姐妹,你的心意,
我怎么会怀疑呢?”苏绣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我听我娘说,要用指尖血,滴在上面,才能心意相通。”“好啊。”我干脆地点头,
然后话锋一转,用一种天真又好奇的语气问,“不过,绣儿,这福气……真的能换吗?
万一……万一换错了怎么办?”苏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换错?什么意思?
”我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感受着它内部那股微弱的、渴望血液的力量,
轻声说:“我的意思是,这玉佩,怎么知道是要把你的福气给我,
而不是……把我的病气给你呢?万一,它把我们两个人的命运,彻底颠倒过来呢?
”我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个不切实际的担忧。但苏绣的脸色,却在那一瞬间,
变得有些难看。她不知道,我这句话,正巧说中了这块玉佩最核心的秘密。
它根本不是“分享”,而是“掠夺”和“交换”。它会把弱者的气运,彻底转移给强者。
上一世,她是强者,我是弱者。这一世呢?我看着苏绣眼中飞快划过的一丝慌乱,心中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可就说不准了。
02苏绣的脸色只僵硬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那副为我着想的诚恳模样。“晚晚,
你想什么呢!我娘说了,这玉佩是有灵性的,它知道谁是真心付出,谁是真心接受。
我心甘情愿把福气给你,它肯定会帮我的。再说了,就算……就算真的把你的病气换给我,
我也不怕!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她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情真意切。
要不是我带着前世的记忆,恐怕又要被她感动得稀里哗啦。我看着她,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能演啊,不去唱样板戏都屈才了。“绣儿,你真好。”我顺着她的话,
眼眶一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活脱脱一个被好姐妹感动到不知所措的傻白甜。我这副样子,
显然让苏绣彻底放下了心。她拉着我,催促道:“那我们快开始吧,别错过了吉时。”“嗯!
”我重重地点头,然后从炕上的针线笸箩里,找出了一根纳鞋底用的粗针。“用这个行吗?
”我问。“行,行的。”苏绣的目光落在那根粗针上,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她先伸出了自己白嫩纤细的食指,毫不犹豫地在针尖上扎了一下。一滴饱满的血珠,
迅速地冒了出来。她将血珠,小心翼翼地滴在了玉佩正中央那个小小的凹槽里。
血珠一接触到玉佩,就像水滴进了滚油,瞬间“滋”的一声,就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整块玉佩的颜色,似乎都更红艳了一些。“该你了,晚晚。”苏绣把玉佩和针都递到我面前,
眼神里带着一股催促和兴奋。我接过针,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抬起自己的食指,针尖对准了指腹。苏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生怕我反悔。
就在针尖即将刺破皮肤的那一刻,我手腕一抖,“哎呀”一声,针掉在了地上。“怎么了?
”苏绣比我还紧张。“我……我怕疼。”我怯生生地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绣儿,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能这么自私,万一真把病气过给你怎么办?”“说什么傻话呢!
”苏绣急了,她弯腰把针捡起来,塞回我手里,语气不容拒绝,“快点!长痛不如短痛!
想想以后你能像我一样健健康康的,这点疼算什么?”她越是着急,我心里就越是冷笑。看,
狐狸尾巴快藏不住了。我“被迫”重新拿起针,在苏绣的注视下,闭上眼睛,
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狠狠地朝自己的手指扎去。“啊!”我叫了一声。一滴血珠,
也冒了出来。只是,和苏绣那滴饱满鲜红的血珠不同,我的血,颜色有些暗沉,而且量也少。
苏绣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嫌弃,但她掩饰得很好,立刻催促我:“快!快滴上去!
”我颤抖着手,将指尖凑近玉佩。就在血珠即将滴落的瞬间,我的指尖,
以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偏离了那个凹槽。那滴血,没有滴进正中央,而是擦着玉佩的边缘,
滑了下去,最后落在了我自己的手心上。“哎呀!”我又是一声惊呼,
懊恼地看着自己的手心,“我……我太紧张了,滴歪了!”苏"绣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她盯着那块只吸收了她自己血液的玉佩,又看看我手心那摊小小的血迹,嘴唇紧紧地抿着,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看到,她捻着衣袖线头的手指,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怎么办啊,绣儿?”我慌张地问,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失败了?
要不,我再扎一次?”苏绣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她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用了。”她知道,这种仪式,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
第一次失败了,再来,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会产生别的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
“可能……可能这就是天意吧。”她勉强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可能老天爷也觉得,不该让你受这个苦。”放屁。你心里想的恐怕是,
老天爷怎么不让我这个病秧子赶紧去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心里骂着,
脸上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都怪我,都怪我太笨了。绣儿,你为了我,
都流血了……”“没事,”苏绣深吸一口气,把玉佩收回自己的口袋里,
那个动作快得像是生怕我再碰到一下,“我们是好姐妹,不说这些。你……你好好休息吧,
我先回去了。”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苏绣,
别急。上一世,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这一世,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我低头,
摊开手心。那滴暗红色的血迹,此刻已经干涸。但我知道,游戏,已经开始了。
从苏绣的血滴进玉佩的那一刻起,这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掠夺”仪式,就已经启动了。
只是,没有了我的血作为“目标”和“媒介”,这块邪门的玉佩,会开始掠夺谁的气运呢?
它会掠夺离它最近的,和它有血脉联系的人。也就是……苏绣她自己。我躺回炕上,
盖好被子,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一阵轻松。第二天一大早,
我就听到了隔壁院子传来了苏绣她娘王翠芬的叫骂声。“苏绣!你这个死丫头!
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想饿死不成!”紧接着,是苏绣带着哭腔的反驳:“娘!我头疼,
浑身没力气!”“没力气?我看你就是懒!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扮,活儿不干一点,
还想不想嫁个好人家了!”我躺在床上,听着这熟悉的咒骂,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病了?
这么快就见效了?我心情愉悦地起了床,感觉自己今天身体里的那股沉重感都消散了不少。
我甚至有力气,给自己熬了一碗喷香的小米粥。端着碗,我刚坐到院子里,
就看到苏绣披头散发地从隔壁冲了出来。她脸色蜡黄,眼下带着两团乌青,
哪还有昨天半点水灵的模样。她看到我,先是一愣,
然后目光死死地落在我手里的那碗小米粥上。“林书晚,”她的声音沙哑,
“你……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03我舀了一勺金黄的小米粥,慢悠悠地吹了吹,
才抬眼看她。“有吗?”我故作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昨晚睡得好吧。倒是你,
绣儿,你怎么了?看着好像没休息好。”我的话,像是一根刺,扎进了苏绣的心里。
她的脸色更难看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她怎么休息得好?
她以为能吸走我的福气,结果仪式失败,反而自己病了一场,一大早就被她娘指着鼻子骂。
而我这个她眼中的“病秧子”,此刻却精神焕发地坐在院子里喝着热粥。这种强烈的落差,
足够让她憋出内伤。“我……”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怨气咽了下去,
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回去就浑身不得劲,今天头重脚轻的。
晚晚,你说……会不会是那玉佩的原因?”她还是不死心,想把这盆脏水泼回到玉佩,
或者说,泼回到我身上。我放下碗,一脸关切地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哎呀,是有点烫。肯定是昨晚着凉了!都怪我,让你为了我的事瞎操心。”我自责地说,
语气里满是愧疚。我越是这样,苏绣就越是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她只能咬着牙,
打掉我的手:“不关你的事。”就在这时,村口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是大队长的声音,
带着几分激动。“通知,通知!驻扎在咱们后山的解放军部队,
为了感谢咱们村一直以来的支持,特地派了医疗队下山,为村民们免费看病!有需要的,
赶紧到大队部的晒谷场集合!”免费看病!这在缺医少药的七八十年代,可是天大的好事。
村里人立刻骚动起来,纷纷朝着晒谷场跑去。苏绣的眼睛,也瞬间亮了。她的目光,越过我,
投向了村口那条蜿蜒的山路。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想的不是看病,而是顾长风。上一世,
顾长风就是跟着医疗队一起下山的。他作为部队里的年轻军官,负责维持秩序,
也是在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了“健康活泼”的苏绣,和“病弱不堪”的我。
那是我们命运的另一个转折点。“晚晚,我们也去看看吧!”苏绣立刻拉住我的手,
脸上的病气都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急切的兴奋。“我……我就不去了吧,
我没什么事。”我故意推辞。“不行,你必须去!让解放军大夫给你好好瞧瞧!
”苏绣不由分说地拽着我,力气大得惊人。她想让我去,无非是想在顾长风面前,
用我的病弱,来衬托她的健康。好啊,你想演,我就陪你演。我“半推半就”地被她拉着,
往晒谷场走去。还没到地方,就看到晒谷场上已经围满了人,几张桌子后面,
坐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正在给人看病。而在人群中,有一个人格外显眼。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旧军装,身姿挺拔如松,肩宽腰窄,麦色的皮肤,深刻的五官,
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顾长风。即使隔着这么多年,
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
苏绣立刻挺直了腰板,抬手将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露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而我,
则恰到好处地咳嗽了两声,身子微微晃了晃,像是站不稳的样子。顾长风的眉头,
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他的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上一世,他也是这样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审视,
和一丝对弱者的、礼貌性的同情。苏绣显然也注意到了,她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扶着我,用一种全村人都能听到的、担忧的声音说:“晚晚,
你还好吗?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来,我扶你过去,让解放军大夫给你看看。”她一边说着,
一边故意往顾长风的方向走。就在我们离顾长风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村里二赖子家的那条大黄狗,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挣脱了绳子,狂吠着朝人群冲了过来。
人群一阵大乱,尖叫声四起。那条狗,不偏不倚,正好冲着我和苏绣的方向而来。
苏绣吓得尖叫一声,想都没想,就松开了扶着我的手,自己往后跳了一大步。她忘了,
我本来就在“演”一个摇摇欲坠的病秧子。她这一松手,我脚下一软,
就直直地朝着地上摔了过去。而那条疯狗,张着嘴,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我闭上了眼睛。
我没有害怕,因为我知道,有人会救我。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肥皂的气息,将我包围。
我睁开眼,就对上了顾长风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他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
已经死死地掐住了那条疯狗的脖子。那条刚才还凶猛无比的大黄狗,在他手里,
就像一只小鸡仔,呜咽着,动弹不得。整个晒谷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我们身上。顾长风没有看任何人,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我脸上。
他的手很稳,掐着狗脖子的那只手,青筋凸起,充满了力量感。而揽着我腰的那只手,
却很轻柔,只是虚虚地扶着。他低声问我,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温和:“同志,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挣扎着想站起来。他顺势扶着我站稳,然后才松开手,
将那条已经吓瘫了的狗,扔给了跑过来的二赖子。“看好你的狗!”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二赖子吓得屁滚尿流,抱着狗跑了。直到这时,
惊魂未定的苏绣才反应过来。她看着被顾长风护在身后的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精心策划的一场“衬托”大戏,结果,却让我成了全场的焦点,还被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那条狗,会冲着我们来。我当然知道。
因为那块只吸收了她血液的玉佩,正在发挥作用。它在掠夺苏绣的气运,
将她变成一个“倒霉蛋”。而我,作为离她最近的人,自然首当其冲,
成了她“倒霉”的第一个受害者。只是她没想到,这个“霉”,最后却成了我的“运”。
“谢谢你,解放军同志。”我对着顾长风,小声地道谢。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目光转向了旁边脸色难看的苏绣,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是她朋友?”他问苏绣。
苏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她,连忙点头:“是,我是她最好的姐妹!
”顾长风的眼神,冷了下来。“是吗?”他淡淡地说,“我倒是没看出来。”他说完,
不再看苏绣,而是对我说道:“你脸色不好,去让医生看看吧。我扶你过去。
”04顾长风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晒谷场上,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苏绣的脸,“刷”的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她听懂了顾长风话里的潜台词。
——既然是最好的姐妹,为什么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你把她推开,自己跑了?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开始对着苏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嘿,看出来了么,
这苏家丫头,心思不纯啊。”“可不是嘛,平时跟林家丫头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一出事,
跑得比谁都快。”“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这些议论,像一根根针,扎在苏绣的身上。
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精心营造的“善良”、“仗义”的好闺蜜形象,在这一刻,碎得稀里哗啦。而我,
则被顾长风半扶半护着,送到了军医的桌子前。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我身后,
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让周围那些想插队的人,
都自觉地退后了几步。我能感觉到,苏绣那道怨毒的目光,一直粘在我的背上。我不用回头,
都能想象出她此刻咬牙切齿的模样。“大夫,您帮我看看,我这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大毛病?
”我伸出手,让那个年长的军医给我把脉。军医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闭着眼睛,
神情专注。片刻后,他睁开眼,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姑娘,你这脉象……很平稳啊。
除了气血有些亏虚,身体有点弱之外,没什么大毛病。不像是有顽疾的样子。”我心里一喜。
看来,摆脱了那块玉佩的吸食,我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但我脸上,
却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担忧。“可是……可是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吃药,
村里人都说我是个药罐子……”“胡说!”军医的眉头皱了起来,
带着几分军人的正直和严厉,“谁说的?你的底子不差,就是需要好好调养。
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注意休息,别胡思乱想,身体慢慢就养回来了。”他说完,
还瞪了一眼旁边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那套!
”村民们被他一训,都缩了缩脖子。我“感激”地对军医笑了笑:“谢谢您,大夫。
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这番对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身后站着的顾长风,
听得一清二楚。我在向他传递几个信息:第一,我不是真的病入膏肓,只是从小体弱,
需要调养。第二,我之前所谓的“病秧子”名声,是被村里人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第三,
我很乐观,也很听话,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姑娘。果然,我感觉到,身后那道审视的目光,
柔和了许多。“谢谢解放军同志。”我站起来,再次对顾长风道谢,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我没有去看苏绣,甚至没有给她任何一个眼神。无视,才是最大的蔑视。我一个人,
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顾长风那低沉的声音。“林同志。
”我停下脚步,回头。他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白色纸包。
“这是……医生开的,一些补充气血的药粉。”他把纸包递给我,
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飘向别处,“不是什么精贵东西,部队里常备的。”他的耳朵,有些红。
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在面对一个女同志时,竟然也会有这样纯情的一面。
我看着他,心里那块冰封了多年的地方,似乎有了一丝松动。“谢谢。”我接了过来,
纸包上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他又说。我愣住了。
上一世,他送的人,是苏绣。因为苏绣在“混乱”中,为了“保护”我,崴了脚。这一世,
崴脚的人,看来要换一个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苏绣就一瘸一拐地追了上来。“长风哥哥!
”她叫得那叫一个亲热,脸上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我的脚……我的脚好像崴了,好疼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顾长风。这熟悉的剧情,熟悉的演技。可惜,
观众已经换了。顾长风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没有任何波澜:“是吗?那正好,
医生还没走,你快去看看吧。”他说完,甚至没有多给苏绣一个眼神,
就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同志,走吧。”苏绣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顾长风,陪着我,朝着我家的方向走去。她看着我们并肩而行的背影,
看着顾长风为了照顾我的步伐而刻意放慢的脚步。她气得浑身发抖,捻着衣袖线头的手指,
几乎要把那块布料给揪下来。而我,走在顾长风身边,
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让人安心的气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苏绣,这才只是个开始。
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而你最想要的,我偏偏,要让你看着我得到。
05去我家要经过一条窄窄的田埂。顾长风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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