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顾琛签了契约婚姻协议,他每月付我十万。条件是“随叫随到,配合演出”。
我心想:这霸总人傻钱多。直到他深夜醉酒回家,把我堵在玄关:“协议作废。
”“违约金我付你双倍。”我捏紧协议后退:“顾总,请遵守合约精神。
”他步步紧逼:“合约精神?那你解释下孩子的事。”我慌了:“你...你怎么知道?
”他轻笑:“你落在医院的孕检单。”“现在,我只想谈谈孩子爹的权利。”1“五十万。
”对面的男人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他穿着黑色西装,靠在真皮椅子里。办公室很大,
很空,只有我们两个人。空气里有股冷气机的味道,还有一点他身上传来的、很淡的烟味。
我盯着那份文件。封面上印着几个黑体大字:《婚姻契约协议》。
“顾先生…”我的喉咙发干,声音卡住了。我需要这笔钱,我爸躺在医院里,等着手术费。
亲戚朋友借遍了,杯水车薪。眼前这个叫顾琛的男人,是我最后抓住的一根稻草。他有钱,
很多钱,是我们这种普通人只在财经新闻里见过的名字。他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
应付家里催婚。“签一年。”顾琛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说一件最普通的事,“每月十万。
随叫随到,配合我需要的场合。扮演好你的角色。”他修长的手指在文件上点了点,
“一年后,协议结束。互不相欠。”“随叫随到?配合场合?”我重复着,心脏跳得厉害。
这钱太好赚,好赚得让人害怕。“对。”他抬起眼皮看我。他的眼睛很黑,看不出情绪。
“比如陪我出席宴会,应付我父母,或者别的什么需要妻子露面的情况。放心,
只限于公共场合,私下里,互不干涉。”他顿了顿,补充道:“住在我家。方便。
”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掐进手心。“私下里…互不干涉?”“当然。
”他嘴角似乎向上扯了一下,但很快又平了。“我对你没兴趣。这只是场交易。
”我爸苍白的脸在我脑子里晃。没有这笔钱,手术做不了。“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有点抖。我拿起桌上那支看起来就很贵的钢笔,笔身冰凉。翻开协议,密密麻麻的条款,
我没心思细看。翻到最后一页,找到签名的地方,飞快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林晚。
我把笔放下,把签好字的协议推回给他。顾琛看了一眼我的签名,没说什么。他拉开抽屉,
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这是第一笔。五十万。”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明天上午九点,带上你的证件,民政局门口见。”我拿起那张薄薄的纸。
五十万。轻飘飘的,又重得压手。“知道了。”我把支票小心地放进包里最里面的夹层,
拉好拉链。“你可以走了。”顾琛低下头,拿起另一份文件,不再看我。我转身,
快步走出这间巨大的办公室。门在身后轻轻合上。走廊很长,铺着厚厚的地毯,
踩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的脚步有点虚浮。五十万。我爸有救了。还有,明天开始,
我就是别人的契约妻子了。2第二天上午九点整,我站在民政局门口。阳光有点刺眼。
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顾琛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车。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里空间很大,皮革的味道混合着一种很淡的、属于顾琛的冷冽气息。
民政局里人不多。拍照,签字,按手印。钢印“咔哒”一声盖在红本本上。
工作人员把两个红本递给我们,脸上是职业化的微笑:“恭喜二位。”顾琛接过本子,
看也没看,随手塞进西装内袋。他对我点点头:“走了。”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
快得像场梦。车子开了很久,开进一个我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高级住宅区。环境清幽,
一栋栋独立的别墅掩映在树木后面。车子停在一栋灰白色的大房子前。顾琛下车,
径直走向大门。我赶紧跟上。门开了。一个穿着整洁的中年女人站在门里,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先生回来了。”她看到我,笑容不变,“这位就是太太吧?您好,
我是张嫂。”“张嫂好。”我有点局促地点点头。“太太的房间在三楼左手第一间。
”张嫂引着我往里走,“先生的房间在二楼。”房子里面很大,很空旷。
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黑白灰为主,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巨大的落地窗透进光,亮得晃眼,
但感觉不到暖意。顾琛脱掉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对我说:“张嫂会负责你的饮食起居。
有事找她。”他指了指客厅角落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那张黑卡,额度不限。
需要什么自己买。”我看向那个盒子,没动。“我有钱。”我小声说,
捏紧了装着那张支票的包。顾琛的脚步顿了一下。他侧过头看我,眼神有点奇怪。
“协议里写的很清楚。你的开销,我负责。别给我找麻烦。”他的语气没什么变化,
但透着不容置疑。“哦。”我应了一声。他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二楼。
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张嫂笑着打圆场:“太太,我带您去房间看看?”“好,
谢谢张嫂。”我的房间很大,带独立的浴室和衣帽间。衣帽间里挂着一些崭新的女装,
尺码居然都是我的。床上用品也是新的,柔软舒适。一切都很完美,挑不出毛病。
可就是觉得冷。我把自己摔进那张柔软的大床里,望着天花板上造型简洁的吊灯。
包里的支票硌着我的腰。五十万换一年自由。值了。晚上,我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找水喝。
走廊铺着厚地毯,走路没声音。刚走到楼梯口,下面客厅的灯亮着。顾琛居然在。
他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他只穿着件深色的衬衫,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他看起来有点累,手指在按着眉心。
我下意识地想退回去。“站住。”他的声音不高,但在安静的客厅里很清楚。我僵在楼梯口。
“过来。”他说。我只好走下去。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他放下按着眉心的手,看向我。
他的目光扫过我的睡衣——一件保守的棉质长袖。“明天开始,衣帽间里的衣服,随便穿。
包括睡衣。”他的视线最后落在我脸上,“别穿得像个学生。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有点旧的睡衣,脸上有点烧。“知道了。”“还有,
”他指了指沙发对面的位置,“坐。”我犹豫了一下,坐过去。沙发很软,我陷进去一点。
顾琛没看我,目光又回到电脑屏幕上。“以后我回来,如果看到客厅灯亮着,
你可以下来坐坐。不用躲。”他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着,“至少在外人面前,
需要显得熟络点。”“哦。”我应着,心里嘀咕:这算提前排练吗?客厅里安静下来,
只有他偶尔敲击键盘的轻响。我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空气里飘着他身上那种很淡的、清冽的气息。时间一点点过去。我有点困了,又不敢动。
突然,顾琛合上了电脑。“行了,上去睡吧。”他站起身,拿起电脑。我如蒙大赦,
赶紧站起来。“林晚。”他叫住我。我回头看他。“明天让张嫂给你配部手机。
存好我的号码。”他顿了顿,“随叫随到,记得吧?”“记得。”我点头。他不再说什么,
转身上了二楼。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随叫随到。契约生效了。
3手机震了一下,把我从乱七八糟的梦里拽出来。我迷迷糊糊抓过床头柜上崭新的手机。
屏幕亮得刺眼。一条短信。发件人:顾琛。内容只有三个字:吃早餐。
我眯着眼看了眼时间:七点十五。挣扎着爬起来,用最快速度洗漱,
换好衣服——挑了一件衣帽间里看起来最不扎眼的米色针织衫和长裤。冲下楼时刚好七点半。
餐厅很大,长长的餐桌。顾琛已经坐在主位上了。他穿着熨帖的白色衬衫,
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和一截黑色表带的手表。他面前放着一份财经报纸,
手边是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了层光边。
张嫂正把一份早餐放到他对面的位置。煎蛋,培根,吐司,还有一小碟水果。“太太早。
”张嫂笑着招呼我。“早,张嫂。”我拉开椅子坐下。顾琛的目光从报纸上方瞥了我一眼,
没说话,又垂了下去。空气有点安静,只有他翻动报纸的轻微沙沙声,
还有我拿起刀叉碰到瓷盘的一点脆响。我低头默默切煎蛋。这气氛,比考试还紧张。“牛奶。
”顾琛的声音突然响起,眼睛还看着报纸。我一愣,看向自己手边。只有一杯清水。
张嫂立刻从餐边柜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过来,轻轻放在我面前。“太太,您的牛奶。
”我看着那杯牛奶,没动。我不太喜欢纯牛奶的味道。“喝了。”顾琛放下报纸,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视线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我心里有点不情愿,
但还是伸手去拿牛奶杯。指尖刚碰到温热的杯壁。“以后早餐七点半。”他看着我拿起杯子,
又补充了一句,“准时。”我端着牛奶杯的手顿在半空。“我…起不来那么早。”我小声说。
平时上班都没这么早过。他挑了挑眉,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起不来就定闹钟。”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我不喜欢等。
”我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仰头把那杯牛奶灌了下去。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留下我不喜欢的奶腥味。顾琛似乎满意了,重新拿起报纸。我低头,
用叉子狠狠戳了一下盘子里的煎蛋。这人,不仅人傻钱多,还专制!
4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嗡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正窝在客厅沙发角落看书,被吓了一跳。拿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名字:顾琛。
晚上十一点半。他很少这个时间打给我。“喂?”我接通,心里有点打鼓。
电话那头背景音很嘈杂,音乐声震耳欲聋,还有模糊的人声尖叫。一个陌生的男声,
大着舌头嚷嚷:“顾总!电话通了?是嫂子吗?嫂子!顾总喝多了!我们搞不定啊!
您快来接他一下呗?地址我发你!”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了。紧接着,
一条短信进来,是个酒吧地址。我看着手机屏幕,眉头拧紧。协议里“随叫随到”包括这个?
半夜去酒吧捞喝醉的老板?叹了口气,我认命地起身换衣服。总不能真把他扔外面。
张嫂年纪大了,早休息了。打车到了那个一看就消费不菲的酒吧门口。
震耳的音乐隔着门板都能感觉到地面在颤。我推门进去,
被里面闪烁的灯光和鼎沸的人声冲得头晕。好不容易在角落一个半开放卡座里找到了顾琛。
他靠坐在宽大的沙发里,闭着眼,领带被扯松了,歪在一边,衬衫领口也敞开了两颗扣子,
露出锁骨。他身边围着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其中一个就是给我打电话的,
正试图把一杯酒往他手里塞。“顾总!再喝点!嫂子马上就来了!”“嫂子来了!
”有人眼尖看到了我。那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带着好奇和打量。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你好,我来接他。”那个打电话的男人立刻站起来,满脸堆笑:“哎呀嫂子你可来了!
顾总今儿高兴,喝得有点高!辛苦您了嫂子!”另外几个人也跟着附和,
七手八脚地想把顾琛扶起来。“别碰我。”顾琛突然睁开眼,声音不高,有点沙哑,
但眼神扫过去,带着一种冷意。那几个人讪讪地缩回了手。他自己撑着沙发扶手,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形晃了一下,我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扶他胳膊。
他身体一倾,整个人的重量毫无预兆地朝我压过来。我被他撞得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手忙脚乱地架住他一条胳膊。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混合着烟草味,还有那股熟悉的冷冽气息,
扑面而来,热烘烘的。“走。”他含糊地说,半个身子都倚在我身上,脚步虚浮地往外挪。
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撑着他,艰难地穿过拥挤的人群,
在各种好奇或探究的目光中把他弄出了酒吧。夜风一吹,他好像清醒了一点点,
但还是靠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塞进出租车后座。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呼吸粗重。到了家门口,司机帮忙把他扶出来。我付了钱,又撑着他沉重的身体往门里挪。
他脚下不稳,好几次差点把我带倒。好不容易进了玄关,我用背抵着他,
反手摸索着墙上的开关。“啪嗒。”玄关的灯亮了。我刚松了一口气,
想把他扶到客厅沙发上去。一直闭着眼、大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突然动了。
他的一条手臂猛地收紧,把我死死箍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抬起来,带着滚烫的温度,
用力扣住了我的下巴。我完全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灯光下,他睁开了眼睛,离得极近。
他的眼底带着浓重的酒意,眼神却异常专注。浓烈的酒气包围着我。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然后,一个带着酒气的、滚烫的吻,重重地压了下来。我的眼睛瞬间瞪大,
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手脚冰凉。他的嘴唇很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碾压着我的唇瓣。“唔!”我猛地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双手使劲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他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嘶——”他吃痛,终于松开了钳制我下巴的手,箍着我的手臂也略微一松。
我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头也不回地冲上楼梯,冲进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甩上门,反锁!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大口大口喘着气,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嘴唇上还残留着他滚烫的触感和浓烈的酒气。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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