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拿我的身体,我的母乳,当成你向上爬的垫脚石?
”我的声音颤抖,却带着冰冷的绝望。杨超慌乱地想解释:“老婆,你听我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坐在他对面的杨老板,却阴恻恻地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变态的得意:“林小姐,你可真聪明。不过聪明人,往往活不长。
”他指了指我刚刚端出的那杯乳白色液体,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贪婪与掌控欲,
“这可是你最‘宝贵’的资源,难道你舍得浪费?
”我猛地将那杯“母乳”泼向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液体四溅,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冷笑一声,眼神如刀:“杨老板,这杯‘母乳’,
是我给你们掘墓的祭品!你们的肮脏交易,今天,就到头了!
”01月子中心高级套房的空调,开得像个冰窖。我抱着怀里熟睡的儿子,
皮肤能感觉到从窗缝里钻进来的、带着湿气的晚风。隔着一扇厚重的木门,外面客厅里,
我老公杨超和他的老板推杯换盏的喧嚣,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神经。我浑身都疼,
骨头缝里像是塞满了浸了冰水的棉花。产后抑郁不是矫情,是真真切切的深渊。可杨超不懂。
他只会皱着眉,不耐烦地说:“林晚,你就不能识大体一点吗?我这都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家?我惨然一笑,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小杨啊……”杨老板那把油腻的嗓子,
哪怕隔着门,也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里,黏糊糊的。“你老婆这‘体质’,
可是难得的‘宝藏’!”“尤其是这母乳,滋补啊!你可得好好把握,
这可是你升职的‘敲门砖’!”“砰!”我仿佛能听到他肥厚的手掌拍在杨超背上的声音。
屈辱感像毒液,瞬间从我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宝藏?敲门砖?
我低头看着自己因为涨奶而发硬的胸口,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从我答应给杨老板的儿子当“奶妈”开始,杨超就变了。
他开始频繁地以“应酬”为名,带我出席各种饭局。饭桌上,
他总会有意无意地提起我的“特殊身份”,暗示这能为他带来奇效。我像个木偶,
被他摆布着,强忍着那些男人黏在我身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只为了怀里的孩子,
为了这个看起来还像个家的空壳子。有一次在洗手间,
我甚至听到两个打扮精致的女人在窃窃私语。“看到没,就那个,杨总的专属奶妈。
”“啧啧,现在这凤凰男,为了上位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连脚下的地砖都好像裂开了,要把我吞噬进去。客厅里的笑声越来越大,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宝宝的襁褓上。宝宝动了一下,似乎被我的泪烫到了。
我慌忙抹掉眼泪,轻轻拍着他。就在这时,我瞥见了床头柜上,杨超落下的手机。
屏幕还亮着。他总是这么粗心。我想给他发个消息,让他早点结束,声音太吵了。
我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手机。可就在指尖触碰到屏幕的瞬间,一条刚刚弹出的微信预览,
赫然映入我的眼帘。是杨超发给杨老板的。“杨总,我老婆今天状态很好。
”“她那边的‘货源’很充足,您看什么时候方便‘验货’?”货源?验货?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了。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全部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
冲得我四肢冰凉,指尖都在发麻。原来,我不仅是“敲门砖”,
还是可以随时被“验”的“货”。我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字,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深吸一口气,用僵硬的手指,点开微信,找到了那条信息,长按,删除。做完这一切,
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低下头,紧紧抱住怀里温热柔软的婴儿,
感受着他均匀香甜的呼吸。这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儿子。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自己。曾经温柔隐忍,为了家庭委曲求全的林晚,
在看到那条短信的瞬间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复仇的母亲。我的母乳,我的身体,
是哺育我孩子的甘泉,不是你们肮脏交易的筹码。杨超……你等着。这笔账,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02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月子中心昂贵的落地窗,
在地板上投下暖黄色的光斑。空气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婴儿奶香。
杨超端着一碗燕窝粥走进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老婆,快趁热喝了,
这可是杨老板特地让人送来的,对你身体好。”我抬起眼,看着他眼底来不及掩饰的算计,
心里一片冰冷。我接过碗,顺从地低下头,用勺子轻轻搅动着,声音放得又轻又软:“老公,
你对我真好。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闹情绪的。”杨超显然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语气里满是自得:“这就对了嘛,识大体。我做的一切,
还不都是为了你和儿子。”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讥讽。从今天起,我变成另一个人,
一个温柔、顺从,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林晚。
杨超和杨老板都对我这“识时务”的转变非常满意,他们在我面前,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我开始有机会,更仔细地观察杨老板。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那不是男人看女人的**,
而是一种……更冷酷的东西。就像屠夫在打量一头待宰的牲口,评估它的斤两,
盘算它的价值。有一次,他来看望他的儿子安安,我正在给安安喂奶。他没有回避,
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封皮的小本子,时不时低头写着什么。
我眼角的余光能瞥见他,他甚至会微微蹙眉,像是在进行某种严肃的科学研究。
这种近乎偏执的“评估”,让我从脊椎骨升起一股寒意。我必须要知道,
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机会很快就来了。杨超有份紧急文件落在了家里,让我给他送去公司。
我抱着孩子,打车到了他公司楼下,把他叫下来拿。“哎呀,你看我这记性,
”我故作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宝宝的湿巾好像忘在车上了,老公,
你能不能帮我下去拿一下?我抱着孩子,实在不方便。”杨超不疑有他,接过文件,
转身就进了电梯。在他转身的瞬间,我抱着孩子,闪身进了另一部电梯。
他的办公室在16楼,门没锁。房间里一股烟味和咖啡混合的酸腐气。
桌上文件堆得乱七八糟,一个马克杯边沿还留着深褐色的唇印。
我飞快地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口香糖大小的录音笔,粘在了他办公桌的下方,
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做完这一切,我把目光投向了他的电脑。开机,需要密码。
我心里一沉,试了几个常用的密码,生日、纪念日……全都错误。
我注意到他桌面上有几个加密文件夹,命名很诡异。“源泉计划。”“A级品鉴报告。
”“特殊营养供给方案。”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眼睛。第一次试探,
只成功了一半。我不敢久留,抱着孩子匆匆离开,心跳得像擂鼓。回到月子中心,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怀里的儿子睡得正香,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在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
我颤抖着手,翻出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柳青。我大学最好最好的闺蜜,
现在是圈内有名的律师,以精明干练、下手狠辣著称。电话接通,她爽朗的声音传来:“哟,
林大美女,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是说要在月子中心修仙,不问世事吗?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委屈:“青青……我,
我怀疑杨超外面有人了。”我没敢说出全部的真相,那些事情太过骇人听闻,我怕吓到她,
也怕她不信。“我还怀疑……他公司的账目有点问题,可能跟他的老板有关。
”柳青在那头沉默了几秒,律师的敏锐让她察觉到了不对劲。“林晚,你老实告诉我,
事情是不是没这么简单?”“青青,你先帮我查查这个杨老板的底细,
还有杨超最近的银行流水,拜托了。”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行,包在我身上。
”柳青没有再追问,干脆地答应了。挂了电话,我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几天后,
一个更大的“惊喜”送上了门。杨老板亲自提来一个巨大的礼品箱,
笑得一脸和善:“梦梦啊,这是我特地从国外给你和孩子弄来的营养品,纯天然的,
你可要按时吃。”杨超在一旁与有荣焉,仿佛这天大的恩惠是降临在他头上。我笑着道谢,
等他们走后,才打开了箱子。里面除了包装精美的各种补品,
赫然还放着几瓶巴掌大的、贴着无名标签的玻璃瓶。瓶身是深棕色的,看不清里面的液体。
我拧开其中一瓶,一股极淡的、若有似无的药味飘了出来。我的心,猛地一沉。直觉告诉我,
这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我将那几瓶可疑的液体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我的行李箱最深处,用几件厚衣服盖住。
你们不是想要“货源”吗?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苍白的脸,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03我等了三天。这三天,我像个提线木偶,按时喝汤,按时喂奶,脸上挂着温顺的笑。
杨超对我这副“识大体”的样子满意极了,连带着对我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不少。第四天,
我终于找到了取回录音笔的机会。我借口月子中心待得闷,想去杨超的公司给他送爱心午餐。
他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一股烟草和咖啡混合的酸腐气味扑面而来。
桌上的文件依旧堆得像座小山,水杯里的茶渍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我把饭盒放下,
假装整理桌面,手指状似无意地滑向桌子底下。
冰凉的、小小的金属外壳触碰到我指尖的瞬间,我的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把它攥进手心,手心里瞬间全是黏腻的冷汗。“哎呀,”我轻呼一声,弯下腰,
“我的耳钉好像掉了,老公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掉你椅子底下了?”杨超不耐烦地挪开椅子,
就在他低头寻找的片刻,我将录音笔飞快地塞进了我的内衣里。回到月子中心,
我反锁了房门。夜深了,窗外只有偶尔驶过的车灯划破黑暗,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空调出风口的嗡鸣。儿子在我身边睡得香甜,小小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戴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电流的滋滋声过后,是杨超谄媚的笑声。“杨总,您放心,
林晚那边,我保证没问题。”接着,是杨老板那把油腻的嗓子,像沾了猪油的抹布,
一下下擦着我的耳膜。“小杨啊,你老婆这个‘体质’,可是万里挑一的‘稀缺资源’。
”“咱们这个‘源泉计划’,要的就是这种最‘纯粹的精华’。”“她是你引荐的,
以后项目分红,少不了你的好处。她就是你最好的‘引荐对象’。”他们说的,
根本不是什么建筑项目。而我,是“资源”,是“精华”,是“引-荐-对-象”。
我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胃里像有无数条毒蛇在翻滚。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亮了,是柳青的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划开接听。“晚晚,
”柳青的声音又快又急,带着压抑不住的震惊,“我查了!那个杨超群名下有七八家公司,
全他妈是空壳!资金流水非常诡异,全部指向境外几个账户,
而且……而且这些账户都和一些地下的‘高端定制生育服务’,
还有什么‘特殊生物制品’的机构有牵连!”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晚晚,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婚外情或者经济问题,这帮人……可能在干犯法的勾当!
”我的手抖得拿不住手机,录音笔里的话和柳青的调查,像两块巨大的拼图,
在我脑子里“咔”地一声合上了。“青青,我……”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别怕!
”柳青在那头斩钉截铁,“我刚刚截获了一封他们内部的加密邮件,正在破解,你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不到十分钟,
柳青的消息发了过来。那是一张邮件截图。邮件的内容,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杨老板的真正目的:他以一个变态的“母乳痴迷者”形象做伪装,
实际上是在筛选像我这样体质特殊的哺乳期女性,
构建一个以“纯粹母性精华”为核心的“资源供应链”。而我,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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