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深七年婚姻,从校服到婚纱,是朋友圈里的模范夫妻。
直到我收到他情人的孕检单照片,发件人备注是:妹妹林薇。
我发疯一样冲到他出差住的酒店,撞开门却看见他衣衫不整死在床上。
葬礼上我哭得肝肠寸断,律师突然宣布他竟留遗嘱把所有财产赠予“未出生的血脉”。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推门而入:“各位,躺棺材里那位,好像是我?
”第一章手机屏幕的白光,在这个本该入睡的凌晨两点,毫无预兆地亮起,
像一道撕裂安宁的惨白伤口。我眼皮沉重地睁开一条缝,
下意识地摸过床头柜上嗡嗡震动的手机,指尖冰凉。屏幕还没解锁,
锁屏预览图上那行标题就撞进眼里,刺得我瞳孔猛地一缩——某医院电子孕检报告单。
照片底下,紧跟着一条毫不掩饰的留言:姐,我的好消息,要不要一起分享?发件人,
是我唯一的亲妹妹,林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狠狠挤压,再猛地松开,
逼得那口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直冲喉咙。七年。我和周深从穿着廉价T恤的青葱校园,
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今天人人艳羡的“美满”,整整七年。每一天,
每一个早晨他离开家时那个温情脉脉的吻,每一次他带着笑打包回来的夜宵,
圈里晒出的、配文是“最爱老婆大人”的、连角度都精心挑选过的合影……它们突然都活了,
扭曲着,尖叫着,露出底下爬满蛆虫的、糜烂恶臭的真容。
它们构建起来的关于“永恒”的泡影,被这张孕检单,
被我亲妹妹那条透着得意和恶毒的信息,“噗”地一声,戳了个粉碎。空气骤然凝固,
沉重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碎玻璃,割得喉管生疼。
血液却在这一瞬间彻底烧沸,从脚底轰然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全是旋转的红光。
没有哭喊,没有摔砸,极致的疯狂吞噬了一切制造声音的本能。
我猛地掀开身上那床还带着他气息的薄被,赤着脚,像个被烈火驱赶的幽灵,
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直奔玄关。冰冷的地板硌着脚心,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却感觉不到疼。钥匙抓在手里,金属的棱角深深嵌入掌心,那点锐利的刺痛,
反而成了此刻唯一清晰的支点。去哪?还需要问吗?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地名:景豪酒店,
2808套房。那张被我无意间瞄到一次就被他慌乱收起的酒店VIP卡,
地址赫然印在上面。他每次出差,从不更换的落脚点。车轮撕裂夜的寂静。油门被踩到了底,
仪表盘指针在红色区域疯狂颤抖。路边的景物在车窗玻璃上拖出长长的、鬼魅般的残影。
我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灯,也压根不在乎身后是否有刺耳的警笛声。
脑子里一片混沌的轰鸣,只剩下一个念头,像锥子一样凿刻着神经——周深,林薇,
滚在一张床上的狗男女!我要亲眼看看这对璧人此刻的嘴脸!
要撕开他们裹着的、那层让人作呕的“恩爱”画皮!愤怒和恨意如同沸腾的岩浆,
灼烧着我每一寸骨血,几乎要冲破皮肤喷溅而出。
车在景豪酒店那灯火通明、却带着某种冰冷质感的旋转门前猛地刹住,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巨大的惯性把我往前狠狠一带,安全带死死勒住胸口,
勒得人眼前发黑。没等保安反应过来,我已经拉开车门,甩下车钥匙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咔哒”声,在空旷寂静得诡异的大堂里回荡,
撞在光洁的墙壁上又弹回来,像无数个细小的嘲讽声。
前台小姐带着职业性的惊讶抬头:“女士?”“2808!”我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
“开门!”可能是我的样子实在吓人——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双眼赤红,
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者。前台的姑娘没敢多问,飞快地低头查了一下电脑,
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女士,
2808套房……今天没有任何访客登记……而且……”“钥匙!”我几乎是在咆哮,
一掌拍在前台光滑的桌面上,“我自己上去开!或者叫保安把我扔出去!你选!
”她被我慑住,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对讲机快速说了几句。时间像胶水般凝滞不前。
电梯的金属门映出我扭曲变形的倒影,一个为爱耗尽七年心血,
却被最亲的两个人联手推进深渊的可怜虫。终于,当“叮”的一声脆响打破死寂,
电梯门在28楼滑开。我第一个冲了出去,无视了刚刚赶到的楼层服务员惊愕的目光,
只用那尖锐到破碎的“咔哒”声撕裂长廊厚厚的地毯营造出的虚假安宁。2808。
沉重的、描着金边的高级胡桃木门就在眼前,像一道审判之门。
赶来的酒店工作人员终于用颤抖的手刷开了门锁。金属栓缩回去的“咔哒”轻响,
却仿佛在心脏上炸开一枚核弹。“周深!林薇!
你们这对狗——”用尽全身力气的嘶骂在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的瞬间,戛然而止。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混杂着高级香水的甜腻、烈酒的刺鼻,
以及一种……无法形容的、属于脏器深处的甜腥秽臭,如同实质的、粘稠的潮水,
猝不及防地从门缝里汹涌扑出,狠狠撞在我的脸上、眼睛里、灌满整个鼻腔肺腑。
眼前不再是预想中偷情男女惊慌失措、衣衫不整的画面。灯光是刺目的惨白,毫无温度。
套房巨大的客厅一片狼藉,如同刚经历了一场洗劫。昂贵的威士忌碎了一地,
酒液混合着某种深褐色的污迹流淌;沙发被扯得歪斜,靠枕砸落在地,
旁边散落着一件眼熟的、我今天早上才亲手放进他行李箱的深灰色衬衫,
蹭满了令人心惊的、尚未干透的暗红掌印;女人的高跟鞋、丝袜、内衣……各种零碎的东西,
在昂贵的地毯上散落得到处都是。而这一切混乱的中心,
那张巨大的、凌乱不堪的欧式雕花大床上——周深仰面躺着。
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贴在汗湿的额头和脸颊。脸上,脖颈,
那件被撕扯得敞开的丝质睡衣领口露出的胸膛上……全是可怕的、淤青和红肿。口鼻周围,
糊着大片尚未完全凝结的深色污迹,那浓烈的血腥味正是来源于此。眼睛是睁着的,
死死瞪着天花板上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瞳孔已经放大,
凝固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混杂了极度痛苦与震惊的诡异神色。空洞无神,一片死灰。
不是惊慌失措地辩解,不是恼羞成怒地咆哮,更不是任何有体温的反应。是一具,
刚刚冷却的,尸体。
紧随我身后冲进来的酒店服务员发出半声短促的、被人掐住脖子似的尖叫,又猛地捂住嘴,
死死堵了回去,只剩下剧烈的倒抽冷气和牙齿打架的咯咯声。胃里翻江倒海,腥气顶着喉咙。
视觉和嗅觉带来的双重冲击,超过了神经能承受的极限。支撑身体的所有力气瞬间被抽空,
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膝盖一软,眼前的世界猛地天旋地转,然后,毫无预兆地,
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意识断掉的前一秒,
除了那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周深那双死不瞑目的眼,只有那张冰冷的电子孕检单,
和林薇那条蛇一般恶毒的短信息,死死烙印在意识的最后残片上。
第二章葬礼的流程冷漠而刻板,如同印刷厂批量生产的流水线。照片是我选的,
正是他最常用的那张微信头像——嘴角微扬,眉目舒展,带着被岁月洗练过的温文尔雅,
眼睛里盛满了让人沦陷的柔情,标准的“模范好丈夫”形象。
它就悬在黑纱和白花环绕的告别厅正中,俯视着下面人头攒动。我穿着一身触目惊心的黑,
坐在家属区的第一排。厚重的孝布像一层密不透风的灰色蛛网,死死缠裹着头脸,
连呼吸都被迫染上了香烛和百合混合的、属于死亡的特殊气味,直往肺里钻。
从踏进殡仪馆大门的那一刻起,眼泪就不听使唤,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砸。不是演的,
是一种抽空了所有指望的、万籁俱灰的疲惫。哭周深?那点可悲的爱慕和婚姻的幻象,
早就在看到他和林薇那张孕检单时就碎成了齑粉。哭自己?祭奠那白白喂了狗的七年青春?
还是哭那个在我亲妹妹肚子里生根发芽的、我本该称之为“侄子”或“侄女”的“意外”?
说不清。胸腔里翻腾的只有一片虚无,身体像是被掏空,
只剩下条件反射般的生理性泪水在机械地流淌,
每一次抽噎和战栗都像是从骨头缝里榨出来的,带着令人心悸的酸楚。告别厅里挤满了人。
亲戚、朋友、公司同事、生意伙伴……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脸孔,低声交谈着,
目光时不时扫过灵柩旁的我,掺杂着真诚的悲悯、虚伪的叹息、审视的好奇,
以及更深处那些难以捉摸的算计。嗡嗡的人声汇聚成一种低沉而持续的噪音,
像背景白噪音一样包裹着听觉神经。我垂着眼,视线落在自己搁在膝盖上的手上。
指节用力到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手心软肉里,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
勉强维系着随时可能崩断的清醒。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无数念头:周深那死灰般的眼,
林薇那条恶毒的信息,
满地的狼藉……还有那个悬在所有人头顶、比尸体本身更恶毒的悬念——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它像一个无形的漩涡,沉默地吸纳着在场所有人目光的试探,窃窃私语的猜测,
都在无声地指向林薇——那个此刻缺席了的、我唯一的妹妹。孩子没了爹,我这个“原配”,
周深法律上唯一的妻子,反而成了这场葬礼中最令人玩味、最具“悲情”色彩的那一个道具。
“……现在,请周深先生的委托律师,刘志远律师,宣读遗嘱。
”司仪那被麦克风扩散得冰冷而公式化的声音,突兀地截断了灵堂里粘稠的哀思氛围。
我的脊背瞬间绷紧,像被一根无形的钢针贯穿。遗嘱?什么时候立的?内容会是什么?
无数的疑问如同冰冷的毒蛇,猝然缠上心脏。一股更深的寒气,混合着不祥的预感,
顺着脊柱蜿蜒爬升。我猛地抬起头,孝布的缝隙里,
死死盯住从侧后方走出来的那个男人——四十多岁,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黑框眼镜后的眼神冷静到近乎冷酷,手里托着一个薄薄的、毫无花哨的深蓝色文件夹。
他就是刘志远,周深公司长期合作的法律顾问,一个以精明和寡言著称的男人。
刘律师在灵柩旁特意预留出的空地站定,面对全场,推了推眼镜。他没有看我,
目光仿佛穿透了前面的花圈,落在墙面上那张巨幅黑白遗照上。“各位亲朋好友,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递出来,清晰、冷硬,毫无抑扬顿挫,
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法律权威感,“本人刘志远,作为周深先生的委托律师,
现根据委托人于2025年3月10日签署的有效遗嘱,
宣读其有关个人合法财产处分的主要意愿。”他的指尖划过蓝色文件夹光洁的表面,掀开。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寂静下来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响亮。“遗嘱正文,第一条,”他顿了顿,
目光终于扫过全场,在无数道凝聚的视线中找到了我,短暂的停顿后,毫无波澜地继续,
“委托人周深声明:其婚姻存续期间所累积的全部个人合法所得,
账户详单见附件二、已登记在其个人名下的位于本市及境外的不动产详单见附件三,
限合伙’的全部股权及对应资产收益权……”每一个冰冷的法律术语都像一颗沉重的冰雹,
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涉全部个人合法财产之所有权、使用权、处置权及收益权等一切权益……”他突然停下宣读,
抬起眼,视线似乎越过了我的头顶,落在告别厅后方紧闭的大门上。这个细微的动作,
让紧绷的神经弦丝骤然绷到了极致!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都像被无形的引力拉扯,
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视线投向了那道象征着与生界隔绝的大门。一片死寂。
只有心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咚咚作响,几乎要撞碎胸骨。
就在这时——告别厅那厚重的、吸音效果极好的磨砂玻璃门,毫无征兆地,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随后,门轴转动摩擦,发出了在静寂中显得无比刺耳的“吱呀”声。
一道高瘦笔挺、穿着与这场合格格不入的黑色立领风衣的身影,
裹挟着室外涌入的一小股新鲜但冰凉的空气,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门口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下意识地想去拦阻或询问,那人却旁若无人,径直走入。
光线被两侧悬挂的黑纱与白色帷幔切割,在他身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的脸完全被一副大得夸张的纯黑色墨镜遮盖,下颌线紧绷而清晰,
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无情的直线。全场的呼吸在这一刻似乎都停滞了。
无数道惊愕、探究、疑虑重重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死死地聚焦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他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告别厅中央通道的最前端,
距离灵柩不过七八步之遥,甚至刚好就在我与刘律师连线的视野中间。
像一块从天而降的顽石,砸碎了这场既定葬礼的所有流程。接着,
一个清冷、沉稳、不带一丝波澜的男中音响起,不高,却在死寂的灵堂里异常清晰,
像投石入水,激起的涟漪扩散到每个角落。“劳驾问一声,”他微微侧过身,
视线被漆黑的墨镜阻挡,但话语的指向明确无比,“躺在里面这位……好像是我?
”“嗡——!”整个告别厅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炸弹。安静的告别厅瞬间炸开锅。
低声的惊呼、倒吸冷气的声音、难以置信的议论瞬间爆发开来,汇成一片混乱的嘈杂海浪。
我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地盯着那个风衣墨镜的男人。他说什么?
躺在里面那个……好像是他?什么意思?!我猛地扭头,
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投向那副敞开的、黑沉沉的棺材盖板下方。隔着距离和人群,
只能看到周深穿着挺括的黑色寿衣的轮廓,
那张盖住半张脸的雪白蒙脸布……但那僵硬的姿势,那露出的下颌轮廓……不!那就是周深!
那身寿衣是我亲手给他换上的!我绝不会认错!
荒谬感夹杂着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愚弄至深的冰冷瞬间席卷全身。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刚想开口质问这不知所谓的疯子。
就听见旁边那个一直沉默的刘志远律师突然又说话了。“……全部权益,
”他用一种刻意拔高的、冰冷的调子,续上了刚才被那个闯入者打断的地方,那生硬的态度,
仿佛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问题从未存在过,
达其最后意愿:上述所涉全部个人合法财产之所有权、使用权、处置权及收益权等一切权益,
在此不可撤销地、无条件地、永久性地指定由……”念到这里,
他的声调甚至诡异地产生了一丝极细微的紧绷和拖长,像是某种挣扎。
“……委托人周深先生的亲生血脉,
锦兰顾诀尘芳草萋萋,兰草依旧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芳草萋萋,兰草依旧全本阅读
爱恨纠纷,你我再不相见(沈婉柔谢无咎)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推荐爱恨纠纷,你我再不相见(沈婉柔谢无咎)
摄政王夫君挖了女儿心脏后,这个王妃我不当了(阿沅谢宴川)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摄政王夫君挖了女儿心脏后,这个王妃我不当了阿沅谢宴川
刘甜佳沈玉书(刘甜佳沈玉书)小说目录列表阅读-刘甜佳沈玉书最新阅读
妻子把我的帝王级雪茄送给男助理后,我停了她的卡沈之南江语晨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妻子把我的帝王级雪茄送给男助理后,我停了她的卡(沈之南江语晨)
魏淮元宁王夫君用我给权宦献媚,我反手将他送入地狱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夫君用我给权宦献媚,我反手将他送入地狱全本阅读
林枫柳青青我被乙方污蔑成凤凰男,转身我叫甲方亲哥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我被乙方污蔑成凤凰男,转身我叫甲方亲哥全本阅读
老公出差给私生子办百日宴,我一怒离婚方莹莹陆承川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老公出差给私生子办百日宴,我一怒离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