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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我绑架了白月光疯批总裁》是雨神写书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温软秦彻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彻,温软,萧景的现代言情,逆袭,豪门总裁,复仇,现代,豪门世家全文《我绑架了白月光疯批总裁却爱上我》小说,由实力作家“雨神写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5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6 00:03:3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绑架了白月光疯批总裁却爱上我
我的猎物,名叫温软。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糖又喂了毒的绣花针,在我心上扎了整整三年。
她是这座城市最耀眼的明珠,是秦氏集团总裁秦彻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
她优雅、美丽、善良,像一朵不染尘埃的温室雪莲,美好得不似真人。而我,江沁,
是躲在阴沟里的、一株靠仇恨滋养的毒藤。三年前,秦彻用最冷酷的商业手段,
狙击了我父亲的公司。资金链断裂,项目停摆,一夜之间,父亲半生的心血化为乌有。
他从顶楼一跃而下,用生命,为这场惨烈的商战画上了句号。母亲因此一病不起,
耗尽家中积蓄,最终也撒手人寰。我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瞬间坠入地狱。
我变卖了所有家产,还清了天文数字的债务,然后,我开始蛰伏。我像一只最耐心的蜘蛛,
日复一日地观察着我的猎物——秦彻。我研究他的喜好,他的习惯,他的一切。最后,
我发现了他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软肋。温软。绑架她的计划,我演练了上百遍。
每一个细节,都精确到了秒。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傍晚,
我利用事先调查好的、温软常去的画廊安保漏洞,制造了一场小小的混乱。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时,我用一块浸了乙醚的手帕,捂住了那朵不设防的雪莲。
她很轻,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把她拖进早已准备好的面包车里,扬长而去。
我把她带到了城郊一间废弃的旧仓库。这里荒无人烟,信号被我用干扰器屏蔽,
是完美的行刑场。温软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尖叫或哭泣,只是睁着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
“你是谁?你想要钱吗?”她的声音,也和她的名字一样,温软动听。“钱?”我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阴森。我走到她面前,用摄像机对准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不,我不要钱。我想要的,是你的痛苦,和你爱人的绝望。”我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
身体的痛苦太过肤浅。我要摧毁的,是她的尊严,是秦彻的骄傲。我从一个破旧的桶里,
舀起一瓢混杂着泥沙和腐烂树叶的脏水,然后,当着摄像机的面,缓缓地、一滴不漏地,
从她那精心打理的、散发着香气的头顶,浇了下去。脏水顺着她柔顺的发丝,
流过她惊愕而苍白的脸颊,浸湿了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连衣裙。温室里的雪莲,第一次,
被染上了阴沟里的污秽。她终于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屈辱。那双清澈的眼睛里,
第一次浮现出了恐惧。“很好。”我满意地看着镜头里的画面,低声说,“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就是要让秦彻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在我这里,可以被肆意地践踏和羞辱。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地狱的滋味。2视频只有短短三十秒。没有血腥,没有暴力,
只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被拉下神坛,狼狈不堪地坐在泥泞之中。这种精神上的凌辱,
远比任何拳脚都来得更狠,更毒。我用一张匿名的电话卡,将这段视频,连同一个定位地址,
发送到了秦彻的私人手机上。我没有附带任何勒索信息。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来。
我坐在仓库二楼的窗边,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又像一个等待好戏开场的观众。我知道,
秦彻一定会来。以他的性格,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他的所有物,哪怕是一根头发。
他会带着雷霆之怒而来,带着保镖,带着警察,将这里夷为平地。他会把我抓起来,
送进监狱,甚至可能,让我无声无息地消失。我不在乎。从我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
我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我像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只想在熄灭前,爆发出最亮的光,
哪怕那光芒,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火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仓库外的雨,越下越大,
敲打在生锈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楼下,被绑在椅子上的温软,
已经从最初的恐惧中冷静了下来。她不再发抖,只是沉默地坐着,像一尊失去光泽的雕塑。
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几分胆色。寻常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哭喊得声嘶力竭了。
一个小时后,刺眼的车灯划破了雨幕。来了。比我想象中,更快。不止一辆车。
十几辆黑色的辉腾,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仓库外面,将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车门打开,
上百个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训练有素地散开,控制了所有的出口。这阵仗,
比电影里黑帮火并还要夸张。我握紧了口袋里的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一种病态的、即将得偿所愿的兴奋。仓库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没有打伞,
雨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让他看起来有种阴鸷的、危险的俊美。是秦彻。他比三年前,
更成熟,也更冷漠了。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两口不见底的寒潭,扫视了一圈,最终,
落在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温软身上。我以为他会立刻冲过去,解救他的白月光。但他没有。
他的目光,只是在温软身上停留了不到三秒,然后,就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动,
最终,与二楼窗边的我,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被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盯住了。
他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有愤怒,有冰冷,但更多的,
是一种我看不懂的、近乎灼热的……探究。他没有理会楼下那楚楚可怜的温软,
而是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他的皮鞋踩在楼梯上,
发出的声音,像死神的脚步声,每一步,都敲在我的心上。我握着刀的手,渗出了冷汗。
他终于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们之间,只隔着三步的距离。他比我想象中更高,
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是你做的?”他的声音,比这雨夜更冷,
更沉。“是。”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他看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
像最精密的手术刀,要将我的灵魂一寸寸地剖开。然后,他突然笑了。那不是愤怒的笑,
也不是嘲讽的笑。那是一种……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充满了偏执与疯狂的笑。他一步上前,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将我死死地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刀,
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窒息感瞬间传来。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到妖异的脸,
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我听见他用一种近乎情人呢喃的、却又无比危险的语气,
在我耳边说:“你比她,有趣多了。”3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他不应该用枪指着我的头,问我为什么要伤害他最心爱的女人吗?
他不应该把我交给保镖,让我尝尽酷刑的滋味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手像一把铁钳,扼住我的脖子,力道却又控制得恰到好处,让我痛苦,
却不至于立刻死去。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我,
属于他身上的、混合着雨水和高级古龙水的冷冽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的疯狂和探究,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挣扎着,
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不配知道。”“呵。”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
也震动着紧贴着他的我,“有意思。胆子很大。”他松开了扼住我喉咙的手,
转而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报复我?
”“不然呢?”我冷笑,“看着你的女人被我踩在脚下,是不是很过瘾,秦总?”“过瘾。
”他竟然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的指腹,在我下巴的皮肤上,缓缓地摩挲着,
带来一阵战栗的、危险的触感。“确实很过瘾。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这么挑衅我。
”他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我精心准备的、同归于尽的悲壮剧本,在他面前,
仿佛成了一场幼稚可笑的独角戏。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放开她。”一个清冷的声音,
从楼下传来。是温软。她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挣脱了绳索,正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我们。
她浑身湿透,头发上还沾着泥污,看起来狼狈不堪,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秦彻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这里没你的事,上去,到车里等我。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对心爱的女人说话,更像是在命令一个不听话的下属。温软没有动。
她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秦彻似乎懒得再理她。他重新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
像是在欣赏一件让他爱不释手的战利品。“说吧,你想要什么?”他问,“钱?
还是想让我给你一家公司,让你重新做你的大小姐?”“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再次笑了起来,
“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但你,是第一个用这么……特别的方式来要的。”他突然俯下身,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我的命,很贵。
”他用一种蛊惑人心的、魔鬼般的语调说,“不过,如果你能一直让我觉得这么‘有趣’,
或许……我可以考虑,把它给你。”说完,他直起身,松开了我。他没有再看我一眼,
也没有再看楼下的温软一眼,就那么转身,走下了楼梯,走出了仓库,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插曲。上百名保镖,跟着他,
潮水般地退去。十几辆辉腾,悄无声息地驶离。空旷的仓库里,只剩下我,
和不知何时已经走上楼来的温软。雨还在下。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计划被全盘打乱的、巨大的失控感。
我像一个赌徒,压上了自己所有的筹码,掀开底牌,却发现游戏的规则,从一开始,
就不是我以为的那样。秦彻,这个疯子,他根本不在乎他的白月光。他享受的,
是这场绑架本身。他享受的,是我这个绑架犯,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乐趣。
我的复仇,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驶向了一个我完全无法预测的、疯狂的深渊。
4“你还好吗?”温软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抬起头,
看到她正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已经脱掉了那件被脏水浸湿的昂贵外套,
只穿着里面的真丝衬衫,虽然依旧狼狈,但眼神却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托你的福,死不了。”我冷冷地回答,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却因为双腿发软,又跌了回去。
她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然后,竟然向我伸出了一只手。她的手很美,手指纤长,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和我这种常年为了生计而奔波、指甲缝里都可能藏着污垢的手,
截然不同。我没有去握那只手。我撑着墙,自己站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
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纯粹的好奇,“为了报复秦彻?”“与你无关。”“是和三年前,
你父亲的公司有关,对吗?”她一语道破。我心中一惊,猛地看向她。她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几乎没有外人知晓。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查过你。
在你开始跟踪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查过你的全部资料了。江沁,二十五岁,
前江氏集团的千金,父亲江海山,三年前因公司破产,跳楼自杀。”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来,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对方眼里,
从一开始就透明如纸。我像个小丑,自导自演,而她,才是那个坐在台下,冷眼旁观的观众。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秦彻?”我咬着牙问。“告诉他?”温软的嘴角,
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告诉他,让他提前结束这场好戏吗?那多没意思。
”我被她的话彻底震惊了。这个女人……这个被誉为“雪莲”的女人,她的内里,
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纯洁无瑕。她的冷静,她的胆色,她此刻说出的这番话……都证明了,
她绝非善类。“你到底是谁?”我警惕地看着她。“我是温软,秦彻的未婚妻,
你绑架的人质。”她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不,你不是。
”我摇摇头。一个正常的女人,在经历了绑架和羞辱,
在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对绑架犯产生兴趣之后,绝不可能如此平静。“我是谁,不重要。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已经渐渐停歇的雨,“重要的是,江沁,你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你以为秦彻对你产生兴趣,是一件好事吗?”她回头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怜悯,“你错了。他不是爱上了你,
他只是发现了一个比我更耐玩的玩具。他会把你带回他的世界,然后,一点一点地,
把你身上所有让他觉得‘有趣’的东西,都磨掉。你的棱角,你的恨意,
你的不屈……直到你变成一个和他以前那些玩具一样,温顺、听话、毫无生气的娃娃,
他就会像丢掉一个旧玩具一样,毫不留情地,把你丢掉。”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
剖开了我刚刚升起的一丝侥G惑,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残酷的真相。“而我,”她顿了顿,
眼神变得幽深,“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被他玩坏的。因为,你对我来说,还有用。”说完,
她不再理我,转身走下了楼梯,走出了仓库。一辆黑色的宾利,不知何时,
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门口。一个穿着西装的司机,恭敬地为她打开了车门。她坐进车里,
绝尘而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再看我一眼。我独自一人,
站在空旷的、弥漫着潮湿霉味的仓库里,感觉自己像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无形的漩涡。
秦彻,温软……这两个人,都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和危险得多。我的复仇,
似乎变成了一场笑话。而我这个复仇者,却成了他们游戏中,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5我以为,那晚之后,一切都会结束。秦彻会带着他的新“玩具”理论,
将我遗忘;温软会继续做她高高在上的白月光。而我,会回到我阴暗的角落,舔舐伤口,
等待下一次复仇的机会。但我错了。第二天一早,我的出租屋门,被敲响了。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心脏瞬间停跳。门口站着的,是秦彻。他换下了一身黑色的西装,
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随意地挽着,少了几分昨晚的阴鸷,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但他那双眼睛,依旧像深渊,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我没有开门。他似乎也不在意,
只是靠在门边的墙上,不紧不慢地开口:“江沁,我知道你在里面。给你两个选择。一,
自己开门,跟我走。二,我让保镖把门拆了,然后把你扛走。”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令人胆寒的威慑力。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最终,
我还是打开了门。“秦总大驾光D临,有何贵干?”我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他笑了笑,绕过我,自顾自地走进了我那间小得可怜的出租屋。他环视了一圈,
目光落在我那张堆满了设计稿的旧书桌上,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收拾一下,跟我走。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去哪?”“我的地方。”“凭什么?”我冷笑,“秦总,
绑架案已经结束了。你现在这种行为,叫私闯民宅,外加意图非法拘禁。
”“你可以报警试试。”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看看是警察先来,还是我的人,
先把这座楼给平了。”疯子。彻头彻-底的疯子。我看着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
知道任何抵抗都是徒劳。在他构建的权力世界里,法律,只是为他服务的工具,
而不是束缚他的枷锁。我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温软昨晚的话,
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说,秦彻会把我当成玩具。她说,她不会让我这么快被玩坏。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我想留下来,我想看看,这场疯狂的游戏,
到底会如何收场。秦彻带我去的,是位于城市之巅的一套顶层复式公寓。
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可以将整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这里的装修风格,和他的人一样,
冷硬、奢华、没有人气。“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他把我带到一间卧室门口,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套公寓半步。”“这是囚禁。”我陈述道。“你可以理解为,
‘保护’。”他走到我面前,抬手,用指尖轻轻地拂过我昨天被他扼住的脖颈,
那里还留着淡淡的指痕,“你太有趣了,江沁。我怕我一不留神,你就跑了,
或者……被别人抢走了。”他的眼神,偏执而疯狂,让我不寒而栗。“你的白月光呢?
”我故意提起温软,想看看他的反应,“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不怕她伤心吗?”“软软?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名字,淡淡地说,“她很乖,很懂事,不会因为这种小事,
来烦我。”我终于确定,他对温软,真的没有爱。那更像是一种……习惯。习惯了她的存在,
习惯了她的温顺,习惯了她作为“秦彻的女人”这个完美的符号。而我,
是打破这种习惯的、唯一的意外。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名副其实的“金丝雀”生活。
秦彻没有再对我动粗,但他用一种更可怕的方式,来折磨我的意志。
他会给我买最昂贵的衣服,最奢华的珠宝,然后,在我穿上之后,
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目光,打量我,点评我。他会逼着我陪他吃饭,
在长长的餐桌上,相对无言。他会优雅地切着牛排,然后,突然问我:“江沁,
你父亲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想的是什么?”他会把我带到他的书房,
让我看他如何用一通电话,就让一家上市公司股价暴跌,让一个商业对手倾家荡产。然后,
他会回头,笑着问我:“你看,毁掉一个人,是不是很简单?”他在用他的方式,驯养我,
改造我。他想磨掉我的恨,磨掉我的棱角,把我变成一个和他一样,
冷血、无情、视人命如草芥的怪物。我每天都生活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我开始失眠,
食欲不振,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但我没有屈服。我知道,我越是痛苦,
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奋。所以,我开始伪装。我假装对他的“驯养”产生了兴趣,
我开始主动向他请教商业上的问题,我开始模仿他的语气,用冷酷的、利益至上的方式,
去分析一桩桩商业案例。他对我表现出的“上进”,非常满意。他看我的眼神,也渐渐地,
从看一个“有趣的玩具”,变成看一个“值得雕琢的璞玉”。而我,
就在这种病态的、互相拉扯的“教学游戏”中,等待着我的机会。等待着,温软口中,
那个“有用”的时刻。6. 两个女人的战争,一个男人的观赏席温软再次出现,
是在一周后。她像一个女主人一样,姿态优雅地走进这间属于秦彻的、冰冷的空中宫殿。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妆容精致,看不出丝毫被绑架过的痕迹。她看到我时,
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秦彻那天难得在家。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两个。那眼神,
像一个坐在斗兽场最高处的罗马帝王,在欣赏着他最得意的两只角斗士。“软软,你来了。
”他开口,打破了沉默。“阿彻,”温软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坐下,甚至还伸手,
帮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我来看看你。顺便,也看看江小姐,在这里住得还习不习惯。
”她的语气,充满了宣示主权的意味。“托秦总的福,这里衣食无忧,比我那个狗窝,
确实强多了。”我靠在吧台边,端起一杯水,不咸不淡地回敬道。
一场无形的、只属于女人的战争,瞬间拉开了序幕。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成了我和温软的“修罗场”。她会状似无意地说:“阿彻,下周的慈善晚宴,
我帮你约了摩根的王储,他很喜欢我上次送他的那幅莫奈。”我则会接过话头:“哦?
莫奈啊。我最近正好在跟秦总学习金融史,我倒觉得,在目前的经济形势下,把钱投给摩根,
不如去抄底几家有潜力的新能源公司。毕竟,情怀,可不能当饭吃。”温软的脸色,
会微微一变。我会故意在秦彻面前,展示他“教”给我的那些冷酷的商业逻辑,
甚至会用他最欣赏的、杀伐果断的口吻,去点评他最近的几次收购案。而温软,
则会用她最擅长的、温柔体贴的方式,提醒秦彻注意身体,关心他的饮食起居,
展现她作为“未婚妻”的、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们就像两只开屏的孔雀,用尽浑身解数,
争夺着那个唯一的、冷眼旁观的男人的注意力。而秦彻,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残忍的笑意,
享受着这场由他主导的、病态的三角关系。他既不偏袒温软,也不斥责我。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看着我们两颗棋子,在他的棋盘上,互相厮杀,互相牵制。
温软的到来,非但没有让我失宠,反而让秦彻对我的“兴趣”,更加浓厚了。因为他发现,
我这件“玩具”,不仅耐玩,还会反击。我能精准地戳中温软的痛点,
能让她那张永远完美的假面,出现裂痕。而这种“不可控”的刺激感,正是他最迷恋的。
那天晚上,温软走后,秦彻把我叫到了书房。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
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低声说:“江沁,你知道吗?你今天,真的很像我。”我的身体,
瞬间僵硬。“你身上那股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欣赏,“软软太干净了,像一张白纸。而你,
像一朵开在泥沼里的、带毒的黑玫瑰。又危险,又迷人。”他转过我的身体,
强迫我与他对视。“留在我身边。”他说,那不是请求,是命令,“留在我身边,江沁。
我会把你,雕琢成我最完美的作品。”我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
心里一片冰冷。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从一个“有趣的玩具”,
升级成了他想要长期持有的“收藏品”。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
是让他坠入地狱。而现在,时机,似乎还未到。我必须忍耐,必须伪装,
必须在这场疯狂的游戏里,活下去。直到,我能找到他真正的、致命的弱点。7. 她说,
我们联手,毁掉秦彻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三天后的一个深夜,
我被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惊醒。我警惕地睁开眼,看到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我的房间。
我下意识地摸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把秦彻用来拆信的、锋利的裁纸刀。“别动,是我。
”黑影开口了,是温软的声音。我松开了握着刀的手,但心里的警惕,却丝毫没有放松。
“你来干什么?”“来找你谈一笔交易。”她在黑暗中走到我的床边,声音压得极低,
“一笔,能让我们两个,都从这里解脱出去的交易。”“我凭什么相信你?”“凭这个。
”她将一个冰冷的东西,塞到了我的手里。是一个小型的U盘。“这里面,有秦彻这些年,
所有商业犯罪的证据备份。洗钱,内幕交易,恶意收购……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温软的声音,像淬了冰,“这是我花了五年时间,一点一点搜集起来的。”我的心脏,
狂跳了起来。“你……”我震惊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吗?
”黑暗中,我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充满了悲凉的C冷笑。“未婚妻?”她说,
“那只是他用来搪塞他家里那些老古董的借口。江沁,你以为,他真的爱我吗?”“他爱的,
从来都不是我。”温软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爱的,是五年前,
因为一场意外车祸而死去的,我的双胞胎姐姐——温晴。”我彻底愣住了。双胞胎姐姐?
“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但我们的性格,天差地别。”温软缓缓地,
揭开了一个被埋藏了五年的、血淋淋的秘密。“姐姐她,活泼、叛逆、像一团火。而我,
从小就安静、内向。秦彻爱的,是姐姐身上那股不被驯服的、充满生命力的野性。而我,
只是他用来缅怀姐姐的、一个温顺的、听话的替代品。”“五年前,姐姐和秦彻大吵了一架,
负气开车离开,然后在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当场死亡。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一场意外。
只有我知道,不是。”温软的声音,开始颤抖,充满了刻骨的恨意:“那场车祸,
太蹊T跷了。刹车失灵,监控缺失……我怀疑,是有人动了手脚。而那段时间,唯一有动机,
也有能力做这件事的,就是秦彻当时最大的商业对手。”“我为了查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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