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穿书后,我成了军官的专属小神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辑魔上校”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云柔顾长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书后,我成了军官的专属小神医》内容介绍:本书《穿书后,我成了军官的专属小神医》的主角是顾长风,苏云柔,林晚意,属于现代言情,年代类型,出自作家“辑魔上校”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1:05:0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成了军官的专属小神医
新婚夜,我那素未谋面的军官丈夫顾长风,浑身酒气地将我压在身下,眼神却清明得吓人。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姐姐把你卖了个好价钱,
今晚,我总得验验货。”我浑身一僵,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我刚穿进了一本年代文,
成了里面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而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为了给白月光女主守身如玉,
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疯批男主!01新婚夜,男人掐着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林晚意,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顾长风花钱买来的生育工具。”他的话像淬了冰的刀子,
扎得我骨头缝都疼。我却笑了,因为就在一分钟前,我还是个刚拿下医学博士学位的卷王,
下一秒就穿进了这本名为《八零军婚甜蜜蜜》的狗血小说里,
成了那个为了衬托女主苏云柔善良美好的垫脚石,同名炮灰林晚意。书里,
林晚意因为嫉妒苏云柔,作天作地,最后被顾长风亲手送进精神病院,下场凄惨。而他,
则会和他的白月光苏云柔双宿双飞。我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却冷酷的脸,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婚,必须立刻离婚!远离疯批,保平安。
顾长风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笃笃”两声轻柔的敲门声,随即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长风哥,你喝了酒,
胃肯定不舒服,我给你煮了醒酒汤。”来了,白月光女主,苏云柔。顾长风松开我,
起身去开门。门外的苏云柔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衬得她像月光一样皎洁。
她柔柔地看着顾长风,眼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仿佛我这个新婚妻子才是那个碍眼的第三者。
她将一个搪瓷缸塞到顾长风手里,关切地说:“快趁热喝了,不然明天要头疼的。
”顾长风“嗯”了一声,仰头便喝。苏云柔的目光这才落到我身上,带着一丝歉意,
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这位就是晚意妹妹吧?我叫苏云柔,是长风哥的邻居,
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后在大院里,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瞧瞧,这宣示主权的姿态,
滴水不漏。“谢谢云柔姐。”我露出一个“淳朴”的笑容,主动从顾长风手里拿过空缸子,
“跑一趟辛苦了,这缸子我来洗就好。”苏云柔的笑僵了一下。她大概以为我会闹,会嫉妒,
会像书里写的那样,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可我偏不。不但不闹,
我甚至热情地把她送到门口:“云柔姐慢走,夜深了,注意安全。”关上门,
我回头就看到顾长风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理他,
径直走进这间屋子唯一的小厨房。原主家里穷,陪嫁几乎没有,
但这厨房里米面粮油倒是齐全。我利落地淘米下锅,又从角落里翻出两个鸡蛋和一把小葱。
半小时后,一碗金黄喷香的蛋炒饭和一碗翠绿的葱花蛋汤摆在了桌上。
浓郁的香气让这间简陋的屋子瞬间充满了烟火气。顾长风没动,只是盯着我:“你不闹?
”我一边吃着自己的那份,一边含糊道:“闹什么?我肚量大,吃得下饭,也容得下人。
”这潜台词是,你爱跟谁好跟谁好,别耽误我干饭。他眉头蹙得更深,
高大的身影在灯下投射出极强的压迫感。我这具身体才一米六,在他一米八几的个头面前,
像只小鸡仔。吃完饭,我收拾好碗筷,从我那个破旧的行李包里拿出一张纸,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他声音沉沉的。“离婚申请书。”我抬起头,迎上他锐利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你。咱们好聚好散,明天一早就去打报告,
这对你,对苏云柔,都好。”顾长风眼里的探究瞬间变成了凛冽的寒意,他一把捏住那张纸,
手背上青筋暴起。空气仿佛凝固了。他死死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良久,
他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林晚意,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倾身向前,
滚烫的气息再次压了过来, “想离婚?可以。先生个儿子,再谈条件。”02第二天一早,
我被院子里尖锐的吵嚷声惊醒。“顾长风!你给我滚出来!你就是这么对我们家云柔的?
昨天你们才办了婚礼,今天就让她受这种委屈!”我慢悠悠地起床,走到门口,
就看见一个穿着干部服的中年妇女正叉着腰,对着我们家门口破口大骂。
她就是顾长风的母亲,我的婆婆,张兰。而在她身边,苏云柔正“柔弱”地拉着她的手臂,
红着眼圈劝道:“张阿姨,您别这样,不关长风哥的事,
是我自己不小心……”好一出“恶婆婆为白月光出头”的经典戏码。张兰看见我,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乡下来的扫把星!克夫的玩意儿!
一来就把我们大院搞得鸡飞狗跳!我们顾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顾长风不在,
他天不亮就归队了。我站在门口,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垂下眼,肩膀微微颤抖,
一副被吓坏了的可怜模样。对付这种人,硬刚是下策,得用魔法打败魔法。
“妈……”我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知道云柔姐怎么了,
我昨晚什么都没做。你要是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说着,我就要往屋里走,
像是要去收拾包袱。“你还敢顶嘴!”张兰更来劲了,“云柔给你家男人送醒酒汤,你倒好,
把人家搪瓷缸子扔茅坑里了!你安的什么心?你个毒妇!”哦,原来是为这个。
我昨晚把缸子洗干净放在灶台上了,看来是被人动了手脚。我抬起头,
泪眼汪汪地看着苏云柔:“云柔姐,我没有……我真的把缸子洗干净了,
就放在……”苏云柔立刻打断我,一脸的自责和善良:“晚意妹妹,你别说了,都怪我。
我不该麻烦你洗的,张阿姨,你别怪晚意妹妹,她刚来,不懂事。”她越是这么说,
张兰就越觉得是我的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军嫂,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就知道这个乡下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可不是,看云柔多善良,还帮她说话呢。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更委屈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妈,我真的没有。
我们家虽然穷,但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要懂规矩。我知道您和长风都喜欢云柔姐,
我……我配不上长风。等他回来,我就跟他提离婚,绝对不耽误他和云柔姐的好事。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所有人都被我的“深明大义”和“委曲求全”给震住了。
尤其是张兰,她准备好的一肚子骂人词汇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最怕的就是顾长风因为苏云柔的事情落人口实,影响前途。我这么一说,
反倒显得她和苏云柔在逼宫。苏云柔的脸色也白了,她怎么也想不到,
我会来这么一招釜底抽薪。她连忙解释:“晚意妹妹,你误会了,
我和长风哥只是……”“我没误会。”我含泪一笑,笑容比哭还难看,“云柔姐,
你和长风哥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是我占了你的位置。现在我主动让出来,成全你们,
不好吗?”周围军嫂们的风向立刻变了。“哎哟,这姑娘也太可怜了吧?”“是啊,
新婚第二天就要被逼离婚,搁谁受得了?”“我看那苏云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张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骑虎难下。就在这时,
大院门口传来一声威严的咳嗽。“大清早的,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不用出操,不用上班吗!
”是顾长风的父亲,军区后勤部的顾建国。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警卫员。张兰看到他,
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顾建国目光如炬,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眉头一皱。
我立刻收了眼泪,低着头,一副犯了错的样子。“爸,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妈顶嘴。
”顾建国没理我,而是看向张兰:“你又在闹什么?”张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苏云柔连忙上前,想替她解释,却被顾建国一个眼神制止了。“小李,”顾建国对警卫员说,
“去把茅坑里的搪瓷缸子捞上来,拿去化验科,看看上面除了屎,还有没有别人的指纹。
”这话一出,苏云柔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全无。她藏在袖子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这个动作,成了她今天在我心里新的记忆点。03搪瓷缸子的事,最后不了了之。
因为苏云柔当场就“吓”晕了过去,被送进了卫生院。顾建国毕竟要顾及老邻居的面子,
没有深究。但大院里的风向,却悄然变了。以前人人都夸苏云柔善良大方,
现在看她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而我,从“恶毒乡下媳妇”,
变成了“受气包可怜虫”。张兰被顾建国狠狠训了一顿,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敢来找我的茬。
我乐得清静,开始盘算我的赚钱大计。八十年代,是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时代。只要胆子大,
遍地是黄金。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个随时可能发疯的男人身上。
我从原主为数不多的行李里,翻出了几块的确良布料,这是她准备给自己做新衣服的。
在这个年代,的确良可是个稀罕物。但我没打算做衣服。我将布料裁剪成小块,
又去供销社买了最便宜的肥皂和一些不知名的干花。晚上,我把自己关在厨房里。
我将肥皂融化,过滤掉杂质,再按照前世记下的精油皂配方,
加入了碾碎的干花和一点点从菜籽油里提炼出来的甘油。这个过程很复杂,也很耗费精力。
等我把皂液灌入模具用的是几个大小一致的墨水瓶盖时,已经是深夜了。
顾长风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满头大汗地收拾残局。他身上带着夜的寒气,
目光落在那一排排还未成形的肥皂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你在做什么?
”“搞点小发明。”我随口答道。他没再问,只是默默地打来一盆热水,又拿了毛巾,
递给我。我愣了一下,接过来擦了把脸。灯光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显得有些柔和。
这个男人,只要不发疯,卖相确实顶级。“谢谢。”我低声道。他“嗯”了一声,
在我对面坐下,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爸……他脾气不好,
你别往心里去。”他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我差点笑出声。你爸那叫脾气不好?
你爸那叫人间判官。你妈才是真的奇葩。“我知道,”我擦干手,把我的宝贝肥皂藏好,
“爸是为了我好。”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林晚意,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人总是会变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顾长风,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吧。
我可以净身出户,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我的户口迁出来,我自己单立一户。
”只要有了独立的户口,我就能申请个体户执照,我的肥皂事业才能搞大搞强。他沉默了。
良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却没点燃,只是放在指间摩挲。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做这个动作。“就这么想离开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是想离开你,
是想开始我自己的生活。”我坦然道,“你我本就不是良配,何必互相折磨?”“夫妻之事,
多磨合磨合就好了。”他忽然说了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磨合?
怎么磨合?在精神病院里磨合吗?“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他站起身,
将那根没点的烟塞回烟盒,“军婚,不是儿戏。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他转身进了里屋,
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光。我气得倒仰。这狗男人,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第二天,
我的手工皂成形了。脱模后,一块块晶莹剔T,散发着天然花香的肥皂整齐地排列在桌上。
我用油纸小心翼翼地包好,又用我那双还算灵巧的手,在油纸上画了简单的花纹。
我得找个机会把它们卖出去。机会很快就来了。军区要举办一场军民联欢会,
邀请了地方上的文工团。这种场合,是军嫂们争奇斗艳的最佳时机。
我揣着两块包装最精美的肥皂,去了大院里消息最灵通的王嫂家。
王嫂的丈夫是后勤处的干事,管着物资,人缘极好。“王嫂,在家吗?
”王嫂正在为联欢会穿什么衣服发愁。看到我,有些意外。“是晚意啊,快进来坐。
”我把肥皂递过去:“王嫂,这是我自己瞎琢磨做的小玩意儿,叫香皂。
比供销社的肥皂好闻,洗完手滑滑的,不伤皮肤。送给你一块试试。”王嫂半信半疑地打开,
一股清新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那肥皂晶莹剔透,里面还有细小的花瓣,煞是好看。“哎哟,
这玩意儿可真俊!”她拿起来闻了又闻,爱不释手,“这比那什么雪花膏都香!
”“你要是喜欢,我这还有一块,是桂花香的。”我趁热打铁,“不过……这个成本高,
我寻思着拿去托人卖,一块钱一块,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一块钱!王嫂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那时候一个普通工人的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块。但她摸着那光滑的皂体,又觉得值。
这东西,拿到联欢会上,往手帕上一喷,多有面子!“要!怎么不要!”王嫂当即拍板,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我,“这两块我都要了!晚意,你这手艺可真行!
以后要是还有,可得先紧着嫂子我!”第一笔生意,成功了。我拿着那张崭新的一块钱,
心里乐开了花。然而,我还没高兴多久,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晚上回到家,
我发现我藏在床板下的所有肥皂,全都不见了。而顾长风,正黑着脸坐在桌边,桌上,
赫然摆着我卖给王嫂换来的那张一块钱。04“林晚意,你好大的胆子!
”顾长风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张一块钱,
仿佛捏着什么罪证。“你在搞投机倒把?”在这个年代,
“投机倒把”可是个能毁人前途的大罪名。我心里一沉,但面上不显,镇定地走过去,
将钱从他指间抽了出来,小心地抚平褶皱。“第一,我这是凭手艺赚钱,不是投机倒把。
第二,这是我自己的钱,跟你没关系。”“没关系?”他冷笑一声,高大的身躯站起来,
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你住着我的房,吃着我的粮,现在还敢说跟我没关系?林晚意,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挂名妻子而已。”我毫不示弱地回敬,“顾长风,
你别忘了,是谁在新婚夜告诉我,我只是个生育工具。怎么,现在想行使丈夫的权利了?
那你桌上那些东西,又算什么?”我指向他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饭盒。不用问,
又是苏云柔送来的“爱心晚餐”。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强词夺理!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彼此彼此。”我们两个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谁也不肯先低头。
就在气氛僵持到极点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急促的刺耳的警报声。这是紧急集合的信号!
顾长风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来不及再跟我争执,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军装外套就往外冲。
“待在家里,别乱跑!”他丢下这句话,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警报声响彻整个大院,
我看到无数穿着军装的身影从各个楼里冲出来,奔向同一个方向。出事了。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才渐渐平静下来。我坐立不安,
想出去看看情况,又记着顾长风的嘱咐。就在这时,王嫂急匆匆地跑来敲门。“晚意!晚意!
不好了!”她一脸焦急,“山里拉练,出事了!有几个兵被毒蛇咬了,其中一个,
就是你家顾营长!”我脑子“嗡”的一声。顾长风被蛇咬了?书里可没有这一段!
难道因为我的到来,剧情发生了蝴蝶效应?“人呢?送到卫生院了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送去了!苏护士正在抢救呢!哎,那可是五步蛇啊!毒得很!
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王嫂急得直跺脚。五步蛇!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种蛇的毒是血循毒,发作极快,一旦处理不当,非死即残。卫生院的条件有限,
苏云柔……她行吗?不行,我得去看看!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跑。卫生院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几个被咬的战士都躺在病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顾长风是伤得最重的一个。
他的小腿已经肿得像大腿一样粗,乌黑发紫,人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苏云柔正带着几个护士手忙脚乱地给他处理伤口。她用小刀划开伤口,想挤出毒血,
但收效甚微。“不行啊,苏护士,血挤不出来!”一个小护士急得快哭了。
“注射抗蛇毒血清了吗?”苏云柔的声音也带着颤抖。“注射了!但是没用啊!
顾营长的情况越来越糟了!”我挤进人群,只看了一眼顾长风的伤口,就心头一紧。
伤口被划开了,但位置不对,深度也不够,根本无法有效排毒。而且,
他的腿上只扎了一根止血带,位置还不对,这样下去,整条腿都会因为缺血而坏死!“住手!
”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苏云柔回头看到我,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厌恶:“林晚意?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抢救室,快出去!
”“你再这么救下去,他的腿就废了!”我顾不上跟她废话,一把推开她,
“五步蛇的蛇毒会迅速导致组织坏死,你这样切开,只会加速毒素扩散!
而且止血带不能扎得太久,位置也要在伤口近心端关节处,每隔15分钟要放松一次!
”我语速极快,一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老军医闻讯赶来,正好听到我的话,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苏云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一个乡下女人懂什么医术!快把她拉出去!耽误了治疗,你负得起责吗!”“我负得起!
”我迎上她的目光,斩钉截铁,“要是他的腿保不住,我偿命!”05我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小小的抢救室里炸开。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只有那位须发皆白的老军医,
快步走到顾长风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又看了看我的眼睛,沉声问道:“小姑娘,
你打算怎么治?”“火罐拔毒,辅以草药外敷内服。”我迅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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