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1937替二奶奶穿上嫁衣沈聿青禾完结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穿回1937替二奶奶穿上嫁衣沈聿青禾

穿回1937替二奶奶穿上嫁衣沈聿青禾完结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穿回1937替二奶奶穿上嫁衣沈聿青禾

作者:晶石路的奥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穿回1937替二奶奶穿上嫁衣》,大神“晶石路的奥”将沈聿青禾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故事主线围绕青禾,沈聿,凤冠展开的纯爱,追夫,婚恋,破镜重圆,年代小说《穿回1937:替二奶奶穿上嫁衣》,由知名作家“晶石路的奥”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1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8:28:5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回1937:替二奶奶穿上嫁衣

2025-07-25 09:28:26

第一章 隐藏在阁楼的凤冠霞帔七月的阁楼闷得像口蒸笼,樟木箱的铜锁被我抠得发烫。

沈聿蹲在旁边拆快递,刚订的婚书烫金封面闪眼,跟这堆旧物格格不入。

“二奶奶的箱子你撬它干嘛?”他扯掉领带,白衬衫领口洇着汗,“等会儿你妈上来看到,

又说你翻老祖宗东西。”我没理他,指甲缝里全是铜锈。二奶奶走的那天攥着这把锁钥匙,

枯瘦的手指嵌进我掌心,说“箱子里有比命金贵的东西”。她是我亲二奶奶,爷爷的亲妹妹,

守着这座老宅孤零零过了八十年,一辈子没穿过红衣裳。“咔嗒”一声,锁开了。

一股混合着樟脑和胭脂的味道涌出来,呛得我直咳嗽。沈聿伸手拨开泛黄的棉纸,

我盯着箱底那抹红,呼吸突然卡住——是顶凤冠。点翠的凤凰尾巴拖得老长,

碎珠流苏垂到箱底,在漏进来的日头里晃出细碎的光。下面压着件霞帔,

大红缎面上金线绣的鸳鸯都发乌了,却还是红得扎眼,像团烧了一辈子的火。

“这是……”沈聿的声音有点哑,他研究民俗的,一眼就认出,“民国的苏绣,

针脚比博物馆藏品还细。”我指尖刚碰到凤冠上的珍珠,就摸到张硬纸。抽出来一看,

是封折得方方正正的信,信纸边缘都脆了,钢笔字却还清晰,

带着点颤抖的笔迹:“青禾亲启:鬼子占了县城,我得去参军。嫁衣你先收着,

等打跑了他们,我八抬大轿来娶你。勿念。——晏之”青禾是二奶奶的名字。我鼻子一酸,

想起小时候趴在二奶奶膝头,看她摩挲着个空首饰盒发呆。她说那里面原来放着支银簪,

是定亲时男方给的,上面刻着个“晏”字。后来簪子被她埋在后院老槐树下,

说“等他回来再挖”,可老槐树去年被台风刮倒,根底下什么都没有。

“这顾晏之……”沈聿翻着信,眉头拧起来,“我查过地方志,

1937年确实有个叫顾晏之的学生兵,牺牲在南京保卫战,没留下尸骨。

”我突然想起二奶奶临终前的样子。她躺在病床上,枯槁的手抓着我的订婚戒指看了又看,

眼泪砸在戒面上:“晚晚,别学我……该穿嫁衣的时候,千万别等。”那时候我还不懂,

只当是老人糊涂了。沈聿突然“嘶”了一声,指着霞帔下摆。我凑过去看,

金线绣的并蒂莲旁边,藏着个极小的“晏”字,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是偷偷绣上去的,

怕被人看见。“她等了一辈子。”我喉咙发紧,指尖划过那个字,“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连件红衣裳都没穿给他看。”沈聿没说话,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他刚订的戒指硌在我背上,

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我盯着凤冠上最大的那颗珍珠,突然发现它在发光,

像有团火苗在里面烧。“沈聿,你看……”话没说完,整个人突然天旋地转。

樟木箱里的珍珠越来越亮,刺得我睁不开眼,耳边好像有无数人在说话,

有二奶奶年轻时的笑声,有男人的吆喝声,还有……枪声?“林晚!”沈聿的手抓得我生疼。

我猛地低头,看见自己的订婚戒指正死死嵌在凤冠的珍珠里,那珍珠烫得像块烙铁。

再抬头时,阁楼的水泥天花板不见了,变成了雕花的木梁,墙上贴着张泛黄的报纸,

头版标题触目惊心——《日军逼近华北,本地青年踊跃参军》日期是:1937年7月7日。

沈聿的白衬衫突然变成了粗布褂子,他盯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我身上的牛仔裤,

声音都劈了:“林晚,我们……好像穿到二奶奶定亲那天了。”窗外传来鞭炮声,

夹杂着媒婆尖细的嗓门:“青禾小姐,顾家少爷来下聘啦!快把嫁衣拿出来晾晾呀!

”我攥着那封没寄出的信,掌心全是冷汗。二奶奶的遗憾,原来真的要我们来补吗?

可我看着墙上的报纸,心脏狂跳——历史上说,顾晏之就是这天订亲,当天夜里就偷偷跑了,

没敢跟二奶奶道别。他怕耽误她。凤冠上的珍珠还在发烫,烫得我指尖发麻。

我突然想起二奶奶那枚埋在树下的银簪,或许,我们还有机会让她穿上一次嫁衣?

第二章 顾家要退婚?这婚我替二奶奶结了!“你们是哪儿来的?”粗布褂子刚套到一半,

院门口就炸响个尖利的嗓门。我手忙脚乱拽着沈聿往后躲,撞翻了墙角的腌菜缸,

酸水溅得满裤脚都是。门口站着个穿靛蓝布衫的老太太,手里拄着枣木拐杖,

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她身后跟着个梳麻花辫的姑娘,青布旗袍洗得发白,

看见我们手里的凤冠,脸“唰”地红透了——那眉眼,分明就是年轻时的二奶奶!“青禾,

这俩是啥人?”老太太拐杖往地上一顿,“穿得花里胡哨的,是不是鬼子派来的细作?

”我这才低头看自己——破洞牛仔裤配着露脐装,沈聿更糟,潮牌T恤上印着骷髅头,

在1937年的院子里,确实像从戏文里跑出来的妖怪。“奶奶!”青禾慌忙摆手,

指尖绞着旗袍盘扣,“他们……他们是沈先生的朋友,来帮忙搬嫁妆的。

”沈聿突然碰了碰我手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稳住,说我们是远房亲戚。

”我赶紧接话:“对对!我是青禾姐的远房表妹,叫林晚,他是我未婚夫沈聿,

特地从乡下赶来……喝喜酒的!”话刚说完,老太太拐杖又往地上戳:“喜酒?哪来的喜酒!

”她猛地转向青禾,声音发颤,“晏之要去参军,你当我不知道?顾家这时候娶媳妇,

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这婚,必须退!”我脑子“嗡”的一声。

二奶奶的日记里压根没提过退婚的事!她只写过“晏之走的那天,天阴得厉害,

我把嫁衣叠了又叠”。青禾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手却死死攥着衣角——我看清了,她旗袍下摆藏着块红布,正是凤冠上掉下来的流苏穗子,

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捡去了。“退婚?”沈聿突然笑了,往前迈了半步,“奶奶您说笑了,

哪有定好的亲事说退就退的?再说了,顾大哥是去打鬼子,是英雄,青禾姐嫁给他,是光荣!

”他这话半文不白,倒把老太太噎了一下。旁边突然冒出来个穿马褂的中年男人,

应该是顾晏之的父亲,沉着脸说:“英雄?英雄能保住命吗?

晏之他哥上礼拜刚被鬼子打死在码头,他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

我们顾家不能耽误青禾!”“耽误?”我急了,脱口而出,

“二……青禾姐等这婚等了一辈子!”话出口就悔了。果然,

老太太眼睛一眯:“你个黄毛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刚定亲三天,等什么一辈子?

”沈聿赶紧拽我胳膊,打圆场:“我表妹嘴笨,意思是青禾姐盼这日子盼了好久。再说了,

顾大哥吉人天相,肯定能打胜仗回来,到时候风风光光给青禾姐补个大婚礼!

”他边说边给我使眼色,我突然看见他后颈的汗——他衬衫领口别着的钢笔,

是我们订婚时我送的,笔帽上还刻着我俩名字的缩写,在这灰扑扑的院子里亮得扎眼。“哼,

说得轻巧。”老太太往门槛上一坐,“鬼子昨天刚占了邻县,

翻译官佐藤明天就来镇上‘拜访’,晏之要是不走,就得被抓去当壮丁!

你们想让他死在鬼子枪下?”青禾突然蹲下去,抱着老太太的腿哭:“奶奶,我不怕。

晏之说了,等他回来就带我去南京,看电灯,坐火车……我等他,多久都等。

”她哭起来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像极了晚年坐在藤椅上的二奶奶。

那时候二奶奶得了白内障,看东西模模糊糊,却总在傍晚时对着西边坐,

说“晏之该回来了”。我鼻子一酸,刚要说话,沈聿突然拽了我一把,朝祠堂方向努嘴。

祠堂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个穿学生装的身影,手里攥着顶军帽,帽檐压得很低,

露出来的下颌线,跟沈聿手机里存的顾晏之照片一模一样!他果然在家!那他为什么不出来?

“佐藤……是不是想要凤冠?”我突然想起二奶奶日记里夹着的小纸条,

上面写着“鬼子要抢霞帔”。老太太浑身一僵,顾父脸色也变了:“你怎么知道?

”“我……我听村里人说的。”我心跳得飞快,“那更不能退婚了!要是退婚,

佐藤肯定觉得顾家好欺负,不光抢凤冠,说不定还会……”后面的话没说完,

祠堂门“吱呀”一声开了。顾晏之站在阴影里,军帽捏得变了形,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不退婚。”青禾猛地抬头,眼泪挂在睫毛上,像沾了露水的白梅。

“明天就办婚事。”顾晏之走到青禾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给她,“我去参军,

你等着我。”我眼尖,看见那是枚银戒指,跟二奶奶临终前攥着的那枚一模一样,

只是更亮些,上面还没来得及刻字。老太太还要再说什么,沈聿突然指着院墙外:“快看!

那是不是佐藤的人?”众人扭头的瞬间,我看见青禾悄悄把戒指塞进口袋,手捂着心口,

指节都在抖。而顾晏之转身往祠堂走时,军帽掉在了地上,

露出里面夹着的一张纸——是张征兵报名表,下面还压着半张药方,墨迹没干,

写着“母病需静养,勿告知战事”。原来他不是要逃,是怕家里人知道他娘病重!

沈聿碰了碰我手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我突然反应过来——二奶奶的遗憾,

不光是没穿嫁衣,更是到死都不知道,顾晏之当年是抱着怎样的心思离开的。“晚晚。

”沈聿的声音压得极低,“今晚我们得守着青禾,我总觉得……顾晏之要出事。”话音刚落,

院墙外传来马蹄声,还有人用生硬的中文喊:“顾家的,

佐藤大人有请——”青禾手里的银戒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滚到我脚边。戒指内侧,

不知什么时候被刻了个极小的“等”字。第三章 断簪藏着的字,

他留的绝笔信佐藤的皮鞋踩在豇豆藤上,咔嚓作响。我把帆布包往身后藏,沈聿往前一步,

把我和青禾护在后面。“翻译官大人,我们就是路过的,迷路了。”佐藤摘下军帽,

露出光溜溜的脑袋,眼睛在青禾身上打转,最后落在我鼓鼓囊囊的帆布包上。“里面是什么?

”“是……是嫁妆!”我急中生智,拽过青禾的手按在包上,“我表姐明天出嫁,

带的贴身衣物。”青禾的手冰凉,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却死死按住包口,

指甲掐进我的手背。“是……是晏之送我的,不值钱。”“不值钱?”佐藤冷笑,

伸手就来抢。沈聿突然绊了他一跤,趁着他踉跄的功夫,拽着我们就往玉米地钻。“跑!

”玉米叶子割得脸生疼,我听见身后伪军的喊叫和枪声,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

青禾跑着跑着突然停住,往回冲——她腰上的流苏穗子挂在玉米杆上了。“不要了!

”我尖叫着去拉她。“那是晏之绣的!”她红着眼去解,指尖被穗子上的金线划破,

血珠滴在红绸上,像开了朵极小的花。沈聿突然把我推给青禾,自己往另一个方向跑,

边跑边喊:“佐藤你个龟孙子!爷爷在南京认识你上司!”枪声瞬间追着他去了。

我看着他消失在玉米地尽头的背影,心脏像被攥住了——他这是要引开敌人!

“他……他为什么要这样?”青禾的眼泪混着汗往下淌。“因为他是沈聿。

”我拽着她往深处跑,喉咙发紧。这个平时连矿泉水瓶盖都要我拧的少爷,

此刻居然像电影里的英雄,把生的机会留给我们。跑出玉米地,是片荒坟。青禾突然腿一软,

跪在一座无碑坟前,指着坟头的草:“这里埋着晏之的娘……他说,等打跑鬼子,

就迁坟去南京。”我这才注意到,坟头摆着束野菊花,

花瓣上还带着露水——是顾晏之今早来的。“他心里有你。”我蹲下来扶她,

摸到她怀里硬邦邦的东西,是那半支断簪。青禾把断簪掏出来,借着月光看。突然,

她“啊”了一声,指尖蹭过断口处的锈迹——那里居然刻着个字,被锈盖住了,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是个“等”字。“他刻了……”青禾的眼泪砸在断簪上,

“他那时候就知道我会等他。”我想起二奶奶晚年总摩挲着那半支簪子,对着月光看,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这个字。她等了一辈子,不是傻,是知道对方也在等。远处传来马蹄声,

越来越近。青禾把断簪塞给我:“你拿着,比凤冠金贵。”她突然往荒坟后面跑,

“我去引开他们,你们去祠堂找晏之!”“不行!”我去拉她,却被她甩开。“晚晚,

”她回头时,月光落在她脸上,像蒙了层霜,“我知道你是从后来来的。

你告诉……告诉老了的我,别太想他,他在那边挺好的。”她跑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边跑边喊:“我在这儿!来抓我啊!”我看着她的背影被月光拉长,

突然想起二奶奶葬礼那天,殡仪馆的人说她临终前一直念叨:“青禾,别跑,

等等我……”原来不是糊涂话,是在回应年轻时的自己。“我们去找沈聿!

”我拽着帆布包往反方向跑,眼泪糊了满脸。沈聿被伪军堵在一片芦苇荡里,胳膊上中了枪,

血浸透了粗布褂子,却还攥着根芦苇杆,对着伪军骂:“你们这群汉奸!

迟早被鬼子当枪靶子!”“沈聿!”我冲过去,他看见我,眼睛亮了亮,

突然把什么东西往我手里塞。是那支钢笔录音笔。“录……录下来了。”他喘着气笑,

嘴角沾着血,“佐藤说要烧祠堂,抢凤冠给日本天皇做寿礼……”话音未落,

芦苇荡外传来顾晏之的喊声:“佐藤!你爷爷是我杀的!有种冲我来!

”伪军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沈聿拽着我往芦苇深处钻,血滴在水里,

晕开一朵朵小红花。“顾晏之引他们去码头了,学生们已经坐船走了。

”“你的胳膊……”我看着他伤口,手抖得没法包扎。“没事。”他咬着牙扯下衬衫袖子,

胡乱缠了几圈,“青禾呢?”我把青禾引开敌人的事说给他听,他突然红了眼眶,

一拳砸在芦苇杆上:“我就不该让她去!”“是她自己要去的。”我想起青禾的话,

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她说,要告诉老了的自己,别太想他。”沈聿沉默了,

望着码头方向的火光,突然说:“我们必须让他们结婚。”“现在?”我愣住,

“佐藤还在外面!”“就现在。”他眼神发狠,“顾晏之今晚就要走,

这是青禾唯一能穿嫁衣的机会。二奶奶等了一辈子,我们不能让她连这一天都等不到。

”他拽着我往祠堂跑,路过老槐树时,

我突然看见树下有个亮闪闪的东西——是那颗失踪的珍珠!我扑过去捡起来,

珍珠被踩得嵌进泥里,擦干净后,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青禾说这能治枪伤!

”沈聿突然停住脚步,盯着祠堂的方向。“你听。”祠堂里传来敲锣声,

还有人喊:“吉时到!拜堂喽!”我们冲进去一看,

惊呆了——顾晏之穿着洗得发白的学生装,胸前别着朵红绸花,正扶着老太太往外走。

青禾站在供桌前,穿着那件霞帔,凤冠戴得歪歪扭扭,流苏垂在脸上,遮住了眼泪。

“你们怎么回来了?”顾晏之看见我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正好,缺个证婚人。

”原来他引开佐藤后,绕了个圈子跑回来,铁了心要娶青禾。

“可佐藤……”“他被我引到码头,学生们炸了艘空船,他现在肯定在捞尸体呢。

”顾晏之声音轻快,眼里却藏着红血丝,“抓紧时间,拜完堂我就走。”老太太抹着眼泪,

往青禾手里塞红绸:“好孩子,委屈你了……”青禾摇摇头,指尖颤抖着去碰凤冠上的珍珠,

摸到那颗被我捡回来的,突然笑了。“不委屈。”拜堂的鼓声咚咚响,

震得祠堂的梁木都在颤。顾晏之对着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头,转身时,青禾突然拽住他的手,

把那颗珍珠塞给他:“治枪伤的,带着。”他攥紧珍珠,掌心的汗把珍珠浸得发亮。“等我。

”“嗯。”青禾的眼泪掉在霞帔上,金线绣的鸳鸯被打湿了,像活了过来。

顾晏之转身往外跑,学生们在门口等他,个个背着包袱,眼里闪着光。他跑过门槛时,

突然回头,对着青禾喊:“我在南京给你买洋布!”青禾捂着嘴,拼命点头,

凤冠上的流苏晃得像雨帘。沈聿突然拽了我一把,指着供桌——刚才顾晏之磕头的地方,

掉了张纸。我捡起来一看,是封没写完的信,字迹潦草,像是急着写的:“青禾,

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可能已经……别等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凤冠里的珍珠,

是我攒了半年工钱买的,本想给你做条项链……”下面的字被眼泪晕开了,

只剩个模糊的“爱”字。我突然想起二奶奶的樟木箱,最底层铺着块洋布,蓝底白花的,

边缘都磨破了。她说是“别人送的”,原来那是顾晏之没来得及送的承诺。“晚晚,你看!

”沈聿指着凤冠,那颗最大的珍珠突然发烫,像有团火在里面烧。祠堂的梁上落下灰尘,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青禾穿着霞帔的背影,

供桌上的祖宗牌位,还有沈聿染血的胳膊……“抓紧我!”沈聿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死死攥住他的手,还有那封没写完的信。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青禾正小心翼翼地把断簪和那半封信放进凤冠盒子里,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淌着泪。

她知道他可能回不来了,却还是要这场婚礼。就像晚年的二奶奶,明知等不到人,

却每天把霞帔拿出来晒,对着阳光说:“你看,我穿给你看了。”珍珠的烫意越来越烈,

我突然觉得手心一轻——那半支断簪,不知什么时候,从手里消失了。

第五章 樟木箱里的新信,他衬衫上的弹孔阁楼的霉味猛地钻进鼻子时,

我正攥着沈聿的手发抖。阳光透过气窗斜斜照进来,落在樟木箱的铜锁上,亮得晃眼。

我低头看自己——还是那件破洞牛仔裤,只是裤脚的泥渍变成了干硬的壳,

沈聿的胳膊空荡荡的,伤口不见了,粗布褂子换成了原来的潮牌T恤,

只是胸前多了个焦黑的小洞。“我们……回来了?”我的声音发飘,像踩在棉花上。

沈聿没说话,手指颤抖着去碰樟木箱。锁是开着的,里面的凤冠还在,点翠的凤凰翅膀上,

那根被青禾扯掉的流苏,正好好地垂着,穗子上还沾着点暗红——像极了青禾指尖的血。

“不是梦。”他突然笑了,眼眶却红了,“我们真的回去了。”我扑过去翻箱子,凤冠下面,

果然压着那封顾晏之没写完的信。信纸边缘的泪痕还在,只是末尾多了几行娟秀的字,

是青禾的笔迹:“晏之,我收到你的信了。婚礼那天的月亮很圆,学生们说你带队走的时候,

回头看了三次祠堂。我把珍珠给你缝在军装内侧了,记得泡水喝。等你回来,

我们种满院子的合欢花,我给你绣件新衬衫,比你穿的学生装好看。

”“她……她知道我们是谁吗?”我声音发颤。

沈聿指着信尾的日期——1937年7月11日,正是我们离开的那天。

“她知道我们来自未来,不然不会写这些。”他突然拽过我的手,把信倒过来,

阳光透过信纸,映出一行极淡的字,是用米汤写的,“晚晚,谢谢你让我穿了次嫁衣。

”我的眼泪“啪嗒”掉在信上,晕开了墨迹。原来二奶奶什么都知道,

她晚年对着空气说的话,不是糊涂,是在跟穿越回去的我说。“沈聿,你看这个!

”我从箱底摸出块叠得整齐的红绸,是霞帔的一角,上面补绣了只鸳鸯,针脚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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