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阁楼藏着变美的秘密,城里来的美女进去时容光焕发。出来时却判若两人,
皮肤紧致得诡异。夜里阁楼总有窸窣声,像蛇在蜕皮。
村里老人悄悄告诉我:“你上面还有六个姐姐,都夭折了。”奶奶逼我泡进药浴那天,
我梦见自己被无数毒虫啃噬成白骨。醒来时药桶被打翻,奶奶正贪婪地喝着地上的药水。
我偷看到阁楼里没有奶奶,只有一条巨蟒缠绕着新来的富婆。
次日新闻爆出富婆离奇死亡的消息。奶奶突然让我进阁楼,腥臭中我踩到冰凉滑腻的东西。
昏倒前,听见奶奶说:“该你蜕皮了。”……阁楼的门又关上了。那种声音又来了。
不是老鼠,不是风。是“嘶啦…嘶啦…”的拉扯声,粘稠、缓慢,
像一张湿透的厚皮被硬生生从骨头上剥下来。每一次撕扯都刮着我的骨头缝。
我缩在冰冷的被窝里,指甲掐进掌心,不敢呼吸。黑暗压下来,
那声音像冰冷的蛇信子舔舐着我的后颈。上面到底是什么?奶奶在做什么?
为什么每次那些漂亮女人离开后,这声音就格外响,格外…满足?“晚丫头,
”奶奶枯枝般的手把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杵到我鼻子底下。那味道…浓得发苦的草药下,
裹着一股铁锈似的腥甜,还有一丝…一丝我曾在死老鼠身上闻到的腐败甜腻。胃里猛地翻搅。
“喝了。”她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刮过石板,眼睛浑浊得像两口积满污水的深井,死死钉着我。
反抗的念头刚冒头就被冻住了。我抖着手接过碗,那粘稠的液体滑过喉咙,
像吞下了一块烧红的炭。洗澡间像个蒸笼。巨大的木桶里,黑水翻滚,浮着一层厚厚的东西。
不是草药。像泡胀的、扭曲的虫子尸体。那股甜腥腐败的气味浓烈得令人窒息,
混杂着新鲜的血腥气。我的皮肤一接触到滚烫的黑水,就像被无数细针扎刺,
麻痒瞬间钻进骨头缝里。意识像被一只冰冷的手往下拽,沉入无边的黑暗。冰冷!
粘稠的黑暗裹住我!无数细小、湿滑、带着倒刺的东西爬满了我的皮肤!它们在啃!在钻!
我的皮肉在裂开!我能“感觉”到皮肤像破布一样被撕扯,肌肉纤维被一根根扯断!虫子!
黑色的虫子!钻进我的胳膊!钻进我的肚子!在里面搅动!我的脸!肉在往下掉!露出骨头!
眼珠!我的眼珠被顶出来了!它们在我空荡荡的眼眶里产卵!“啊——!
”我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冷汗浸透单衣,心脏要炸开。胳膊…腿…还在!
没有洞…没有虫子…可那被啃噬的麻痒感还残留着,像有东西在皮肤下游走。不对!
我应该在洗澡间!在桶里!冰冷的恐惧攫住我。我冲过去,猛地推开那扇破门。恶臭!
浓得化不开的草药苦味、腐败甜腥、还有…新鲜浓烈的血腥味!
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直冲脑门!桶倒了。黑褐色的粘稠药汤泼了一地,
像凝固的血污。草药渣滓溅得到处都是,像腐烂的内脏碎片。奶奶跪在那片污秽中央。
她背对着我,佝偻的身体几乎趴在地上。
枯瘦如鸡爪的手疯狂地扒拉着混着泥泞和腐渣的药汤,捧起一大捧,像濒死的野兽,
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吞咽声在死寂中放大,
像锤子砸在我的头骨上。月光惨白,照在她侧过来的脸上。我看见了。
那半边脸…松弛的眼袋被强行提拉上去,深刻的法令纹诡异地变浅了,皮肤紧绷着,
泛着一种油腻的、蜡一样的光泽。和另一半枯槁如树皮的脸,拼成一张非人的面具!
“呕…”我捂住嘴,胆汁冲上喉咙。吞咽声停了。那颗头,以一种非人的僵硬,
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浑浊的眼珠锁定了我。冰冷。漠然。像看一块砧板上的肉。
那眼神深处,还藏着一丝被打断进食的阴鸷恼怒。时间凝固。恶臭钻进我的肺。
她半边“年轻”的脸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她盯着我,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抽动了一下。
然后,无视我的存在,又慢慢转回去,俯身,继续扒拉,
继续啜饮…“咕咚…”我撞在门框上,剧痛惊醒了我。转身,没命地逃!撞回自己房间,
死死抵住门,滑坐在地,抖得停不下来。那半边脸,那吞咽声,
那梦里的虫子…织成一张冰冷的网,把我困在恐惧的深渊里,一夜未眠。
…皱得只剩一张皮包着骨头…吓死人…”七叔公压低的、带着恐惧的声音像毒蛇钻进我耳朵。
引擎的低吼又从村口传来!那平滑压抑的咆哮!心脏瞬间冻成冰坨!又来了!不行!
我要知道!那阁楼里到底是什么!奶奶…她到底是什么!恐惧和疯狂的冲动在脑子里撕扯。
后者赢了。我丢下篮子,像被鬼追,冲向老屋后面陡峭的山坡。荆棘划破手臂,火辣辣的疼。
爬到那扇几乎被爬山虎吞没的小破窗下。我拨开叶子,眼睛凑近污浊的窗缝。
浓烈的腥膻气混着奇异的甜香扑面而来,呛得我死死捂住嘴。昏暗的光线下,地板中央,
瘫着那个女人。米白色套装,身段窈窕,姿势却扭曲僵硬。长卷发盖住大半张脸,
露出的下巴绷得死紧。她怀里,盘踞着一个东西。水桶粗的暗沉身躯,
覆盖着巴掌大的、油腻反光的暗褐色鳞片。庞大的躯体微微起伏,缠绕着昏迷的女人,
像一种邪恶的拥抱。头部隐没在深影里。“嘶嘶…”的声音低沉粘腻,像无数鳞片在摩擦。
蛇!巨大的蟒蛇!血液瞬间冻僵!胃里翻江倒海!奶奶呢?她在哪?视线疯狂扫视!破柜子!
杂物!房梁!没有!哪里都没有那个佝偻的身影!只有蛇!和那个女人!
一个恐怖的念头炸开:难道…奶奶…她就是…?!“呃…”窒息般的呻吟挤出喉咙。
眼前发黑,脚下的石头在晃。不能晕!被它发现就死!我猛地缩手,身体失控地滚下山坡!
荆棘和碎石撕扯着皮肤,剧痛麻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逃出这个地狱!
我摔在屋后泥地,浑身血痕,骨头散架。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向村外土路!肺像破风箱,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身后的老屋像巨兽,阁楼那扇小窗,像冰冷的眼睛盯着我的背。
土路坑洼,尘土呛人。跑得肺要炸开,汗水和血水糊了满脸。就在快冲出村口杂木林时,
前方拐弯处,一个佝偻的身影,像从地里长出来的,静静挡在路中央。奶奶。背对着我,
面朝出村的路,一动不动,像在等什么。狂奔的脚步猛地钉死!惯性让我往前踉跄。
心脏疯狂擂动!她怎么会在这里?阁楼里…只有蛇!冰冷的恐惧淹没了我。我僵在原地,
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盯着那鬼魅般的背影。她听到了。极其缓慢地、僵硬地转过身。
暮色昏暗,但我看清了。那张脸!皱纹又少了!额头眼角那些深沟被大力抹平了,
皮肤紧绷光滑,虽然还有松弛感,但那种突兀的“年轻”在暮色中惊悚无比!
像一张劣质面具!浑浊的眼睛看向我,冰冷,平静,毫无意外,毫不在意。
她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不到一秒,漠然移开,投向村口。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那个穿米白色套装的女人,低着头,脚步虚浮地飘过来。脸上裹着厚厚的黑纱,
只露一双眼睛。空洞。呆滞。像两口枯井。她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从我们身边飘过,
径直走向阴影里的轿车。上车,关门。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尾灯如两点鬼火消失。
奶奶这才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依旧是那种看物件的冰冷。她没说话,沉默转身,
佝偻着背,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老屋的黑暗。身影被夜色吞噬。我像被抽掉骨头的泥偶,
瘫坐在冰冷的尘土里。晚风吹过血痕,刺骨的凉。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我才找回一点力气,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回那间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屋。
堂屋里一片死寂。那扇通往阁楼的木门紧闭着,像一张沉默的巨口。
空气中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爬行类生物的冰冷气息。
我贴着墙根,像只受惊的老鼠,只想快点溜回自己那个狭小冰冷的房间。“丫头。
”声音是从黑暗里传来的,嘶哑,平静,像枯叶摩擦。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猛地顿住脚步,僵硬地转过身。奶奶就站在她房间门口那片浓重的阴影里。我看不清她的脸,
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佝偻的轮廓。她身后,那扇我从未被允许靠近的房门,
此刻…虚掩着一条缝。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正源源不断地从那条门缝里涌出来!
那不是简单的腐烂味,
浓重血腥、内脏腐败的甜腻、还有…还有那种冰冷鳞片长期盘踞后留下的、令人作呕的腥膻!
这味道比洗澡间打翻药桶那次浓烈十倍!它像无数只冰冷滑腻的手,扼住我的喉咙,
钻进我的鼻腔,直冲脑髓!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进来。”阴影里的轮廓动了动,
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进来?进那个房间?
那个散发着地狱气息的门缝后面?那个夜夜传出恐怖撕扯声的地方?
那个…可能盘踞着一条巨蟒的巢穴?!不!不能进去!进去会死!恐惧像冰水灌顶,
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我想跑,脚却像生了根,死死钉在冰冷的地面上。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进来。” 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平静,
却像冰冷的铁链勒紧了我的脖子。阴影里的轮廓似乎朝门缝的方向侧了侧身。那虚掩的门缝,
像一个通往深渊的邀请,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令人作呕的恶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本能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在喉咙里翻滚。逃!必须逃!这个念头像最后一点火星,
猛地燎原!我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想冲向大门!
就在我身体转动的刹那——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滑腻的触感,猛地卷住了我的脚踝!
那感觉…那绝不是人手!冰冷!湿滑!覆盖着…覆盖着某种坚硬、排列紧密的鳞片!
带着一股蛮横的、非人的力量,猛地向后一拽!“啊——!”短促的尖叫被巨大的力量掐断!
我整个人失去平衡,像一块破布般被那股力量狠狠拖向那扇散发着恶臭的、虚掩的房门!
后背重重砸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拖拽的力量毫不停歇!视线天旋地转,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奶奶站在阴影里模糊的轮廓,还有…门缝后那片吞噬一切的、浓稠的黑暗!恶臭!
无法形容的恶臭!浓烈的血腥、腐败的内脏、冰冷的蛇腥…混合成一股实质般的洪流,
瞬间将我淹没!肺叶被这毒气灼烧,窒息感排山倒海!我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拖进了门内!
眼前是彻底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墨汁!只有那股令人疯狂的恶臭无处不在!
冰冷、湿滑的触感紧紧缠绕着我的脚踝,还在继续往里拖拽!
我的身体在冰冷、粘腻的地面上摩擦,
手掌似乎按到了什么湿漉漉、软塌塌的东西…像…像某种腐烂的肉块!
指尖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呃…呃…” 我徒劳地挣扎,喉咙被恐惧和恶臭堵死,
只能发出濒死的声音。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就在这时,
那冰冷的、滑腻的缠绕感消失了。死寂。绝对的死寂。
只有我粗重、濒死的喘息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我瘫在冰冷粘腻的地上,
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睛在极度的黑暗中徒劳地睁大,什么也看不见。
但那股恶臭…那股混合了血腥、腐败和蛇腥的恶臭,浓得几乎成了液体,包裹着我,
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突然,一点极其微弱的光线,从头顶极高、极远的地方漏了下来。
是屋顶的破瓦?光线微弱得可怜,仅仅能勉强勾勒出这个房间巨大而空旷的轮廓。
地面…似乎铺满了某种深色的、湿漉漉的东西…像苔藓?不…更像…粘稠的污垢。
就在我身前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巨大、盘踞的轮廓若隐若现。像一座小山。暗沉的,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非生命的质感。它一动不动,仿佛亘古以来就盘踞在此。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是它…是那条蛇…那条缠着城里女人的巨蟒!它在这里!就在我面前!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嘶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贴着我的后颈响起。是奶奶的声音!
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就在我身后!“该你蜕皮了,丫头。”那声音里,
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期待。“嘶嘶…”一阵令人头皮炸裂的摩擦声,
从那巨大的盘踞轮廓处响起!那声音…那声音和阁楼里夜夜折磨我的“嘶啦”声一模一样!
但它更响!更近!带着一种活物的、令人魂飞魄散的压迫感!它在动!
那个巨大的阴影在蠕动!一股冰冷、带着浓烈腥风的气息扑面而来!它醒了!它发现我了!
“不!!”极致的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手掌和膝盖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疯狂摩擦,
按到更多令人作呕的、软塌塌的物体!头顶那点微光,照亮了我爬行前方的一片地面。
地上散落着东西。不是杂物。是…衣服。女人的衣服。一件米白色的、剪裁精致的套装外套,
袖口沾着深褐色的污渍,像干涸的血。旁边,是一条同样质地的裙子,揉成一团。
再往前一点…散落着几个小小的、闪着微光的金属物件…是…是扣子?
还有…一小片揉皱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布料?像内衣的碎片?
这些…这些是那个穿米白色套装女人的衣服!她离开时明明穿着衣服!
她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被撕扯得这么碎?!那她离开时…穿着什么?!
一个冰冷刺骨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动作和思维。
僵硬得像木偶…只剩皮包骨的死亡新闻…难道…难道她离开时穿的…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那层黑纱下面…是什么?!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恐怖感排山倒海般将我淹没!
比看到巨蟒更甚!比奶奶的诡异更甚!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个裹着黑纱、僵硬行走的背影,和地上这些被撕碎的、带着污渍的华服碎片!
“嘶嘶——”那令人魂飞魄散的摩擦声猛地逼近!一股冰冷、带着浓烈腥臭的风从头顶压下!
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我猛地抬头!黑暗中,两点猩红的光芒骤然亮起!
像两盏来自地狱的灯笼!冰冷!暴虐!死死地锁定了我!蛇眼!那巨大的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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