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哥死了,死得很突然。那天我正和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调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老哥"两个字,我撇撇嘴,按了拒接。五分钟后,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嫂子薛瑶。"广庆..."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哥...出车祸了。
"我赶到医院时,医生已经宣布死亡。薛瑶站在走廊里,背靠着墙,双手抱胸。
她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衬得皮肤白得发光。我走近时,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但没哭。
"嫂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扑进我怀里,我闻到她头发上的茉莉花香。
她的身体在颤抖,但依然没哭。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觉她比我想象中要瘦。
"以后...我怎么办?"她在我耳边轻声问。我哥的葬礼很简单。他生前朋友不多,
来的大多是薛瑶那边的亲戚。我站在灵堂里,看着黑白照片上我哥那张严肃的脸,
心想这混蛋终于不用再管我了。"广庆。"薛瑶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别太难过。
"我接过水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她的指尖冰凉,像一块玉。我抬头看她,
发现她正盯着我,眼神复杂。"嫂子,以后有事就找我。"我说,"我哥不在了,
我会照顾你。"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好啊,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葬礼结束后,我开始频繁去薛瑶家。名义上是帮忙处理我哥的遗物,
实际上...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薛瑶比我大五岁,今年三十出头。
她在一家设计公司做总监,收入不错。我哥死后,她请了长假,整天待在家里。"广庆,
这个箱子太重了,帮我搬一下。"她站在储物间门口叫我。我走过去,她让开一条缝。
储物间很小,我们几乎贴在一起。我弯腰去搬箱子时,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我后颈上,
热热的。"你身上有烟味。"她说。"啊,抱歉...""不,挺好闻的。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比你哥身上的古龙水好闻多了。"箱子搬完,她递给我一瓶冰啤酒。
我们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我哥的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我问。"扔了。
"她喝了一口啤酒,"人都死了,留着这些干嘛?"我有些惊讶她的决绝。"不留点纪念吗?
"她转头看我,眼神直勾勾的。"广庆,你知道我和你哥是怎么认识的吗?"我摇头。
"相亲。"她笑了笑,"我爸妈逼的。你哥条件不错,对我也好,我就嫁了。"她顿了顿,
"但我从来没爱过他。"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猛灌啤酒。"你比你哥有趣多了。
"她突然说,"他太死板,你...不一样。"我的脸开始发烫,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她的话。从那以后,我去薛瑶家的次数更多了。有时候是帮她修水管,
有时候是陪她逛街,有时候...只是坐着聊天。她喜欢讲荤段子,比我讲的还黄。
每次看我脸红,她就笑得特别开心。"广庆,你这么容易害羞,怎么交女朋友啊?
"她一边涂指甲油一边问我。"谁说我害羞了?"我嘴硬,"我女朋友多着呢。""哦?
"她挑眉,"那怎么从没见你带回家?""怕她们见了我就舍不得走了。"我咧嘴笑。
她扔过来一个抱枕砸我。"自恋狂!"我们经常这样打闹。有时候她会假装生气,
我就去哄她。她会趁机掐我胳膊,或者挠我痒痒。有一次我们闹得太凶,
她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我下意识抱住她。那一瞬间,我们都愣住了。她的身体很软,
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很快,和我的一样。"嫂子..."我声音发干。
她迅速从我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我去做饭。"她说,头也不回地走进厨房。
那天之后,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她开始穿得更...随意。
以前都是规规矩矩的家居服,现在经常是宽松的T恤和短裤,有时候甚至不穿内衣。
我尽量不去看,但...很难。"广庆,帮我拉一下后面的拉链。"有一天她叫我。
我走到她身后,看到她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拉链卡在中间。我伸手去拉,
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背。她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好了吗?"她问。
"嗯..."我赶紧收回手。她转过身,裙子完美勾勒出她的曲线。"好看吗?
"她转了个圈。"好看。"我咽了咽口水。她笑了,伸手整理我的衣领。"你呀,
也该好好打扮打扮。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穿得像大学生。""我乐意。"我嘟囔。
"周六有空吗?"她突然问。"有啊,怎么了?""我爸妈想请你吃饭。"她说,
"说是谢谢你照顾我。"我有些意外。"不用了吧,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们已经订好餐厅了。"她看着我,"去吧,不然我妈会唠叨死的。"周六晚上,
我穿了件还算正式的衬衫去赴约。薛瑶开车来接我,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
嘴唇涂成诱人的红色。"你今天很好看。"我由衷地说。她瞥了我一眼。"怎么,
平时不好看?""平时也好看,今天特别好看。""油嘴滑舌。"她笑了,"不过我爱听。
"餐厅是一家高档粤菜馆。薛瑶的父母已经在包厢等我们了。她父亲是个严肃的中年男人,
母亲则保养得很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这就是广庆啊。
"薛母热情地拉住我的手,"听瑶瑶说了你很多事。""妈..."薛瑶有些尴尬。
"小伙子长得真精神。"薛母上下打量我,"比你哥帅多了。"我尴尬地笑笑。
"阿姨过奖了。"薛父轻咳一声。"先坐吧。"晚餐进行得很愉快。薛母不停地给我夹菜,
问东问西。薛父虽然话不多,但也没给我脸色看。薛瑶坐在我旁边,时不时在桌下碰我的腿,
让我心跳加速。"广庆现在做什么工作?"薛父问。"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我回答。
"有前途吗?""爸!"薛瑶皱眉,"你查户口呢?"薛父摆摆手。"随便问问。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薛母打圆场,"广庆一看就是有出息的。"酒过三巡,
薛父的话也多了起来。他和我聊起足球,意外地发现我们都是同一支球队的粉丝。
"下个月有场比赛,要不要一起去看?"薛父提议。"好啊。"我爽快地答应。
薛瑶在一旁偷笑。"爸,你上次看球不是说要戒了吗?气得妈差点把你珍藏的酒都扔了。
""偶尔一次嘛。"薛父难得露出笑容。薛母起身去洗手间,薛瑶也跟着去了。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薛父。"广庆,"薛父突然正色道,"谢谢你照顾瑶瑶。
她...这段时间不容易。"我点点头。"应该的。""她从小就倔,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薛父叹了口气,"她和你哥...其实并不幸福。"我有些惊讶他会说这个。
"我看得出来,瑶瑶很喜欢你。"薛父直视我的眼睛,"你呢?"我心跳如鼓。
"我...我也很喜欢嫂子。""不是作为嫂子的那种喜欢吧?"薛父一针见血。
我哑口无言。"我不反对。"薛父的话让我震惊,"只要瑶瑶开心就好。
但是..."他严肃地看着我,"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薛瑶和薛母就回来了。薛父立刻恢复了平常的表情,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晚餐结束后,薛父薛母先走了。薛瑶说想去江边走走,我自然同意。夜风微凉,
江面上倒映着城市的灯光。薛瑶走在我身边,我们的手臂偶尔相碰。"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她突然问。"啊?没什么,就聊了聊足球。"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骗人。
我爸从来不会单独和男生聊这么久。"我挠挠头。"他...他说你很倔。""还有呢?
""还说...你和我哥并不幸福。"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有呢?"我深吸一口气。
"他说...你看得出你喜欢我。"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他真的这么说?
"我点头。"他还说...他不反对。"薛瑶沉默了很久。江风吹起她的长发,
有几缕拂过我的脸,痒痒的。"广庆,"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很漂亮,很聪明,很有趣..."我语无伦次。"不是问这个。"她打断我,
"你...对我有感觉吗?"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有。"她笑了,
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那...你要不要试试看?""试什么?""和我在一起。
"她说得很直接。我呆住了。"但是...你是我嫂子...""前嫂子。"她纠正道,
"而且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别人会怎么说...""谁在乎?"她靠近一步,
"我只在乎你怎么想。"她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酒香和香水味。我低头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坚定。"我..."我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响了。薛瑶皱眉。
"谁啊这么扫兴。"我掏出手机,是公司同事打来的。"我得接一下,可能是急事。
"她叹了口气,退后一步。"去吧。"电话确实是工作上的事,等我打完,
发现薛瑶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我赶紧追上去。"抱歉,公司有点事...""没事。
"她语气平淡,"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回程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薛瑶专注开车,不怎么说话。我偷偷看她,发现她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冷峻。
到她家楼下时,她熄了火,但没有立刻下车。"广庆,"她看着前方,"我刚才可能喝多了,
说了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那不是胡话。"我脱口而出。她转头看我,眼神复杂。
"我也喜欢你。"我鼓起勇气说,"从很久以前就..."她突然凑过来,吻住了我的唇。
那是一个短暂但炽热的吻,分开时,我们都气喘吁吁。"上楼吗?"她轻声问。我点点头,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02醒来时,薛瑶的头发散在我胸口,
茉莉香混着昨夜的红酒气息。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
想起昨晚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你终于完全是我的了。"手机在床头震动。
薛瑶伸手按掉闹钟,指甲刮过我锁骨。"再睡五分钟。"她像猫一样蜷进我怀里,
膝盖顶在我大腿内侧。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后颈上,那里有块浅色胎记,形状像片枫叶。
"嫂子..."我嗓子哑得厉害。"叫姐姐。"她突然抬头,瞳孔在强光下收缩成针尖大小,
"现在开始,只准叫姐姐。"我咽了口唾沫。她伸手捏住我下巴,
拇指按在我下唇——昨晚这里被她咬破了。"叫一声听听?""...姐姐。"她笑起来,
用舌尖舔掉我唇上的血痂。这个动作让我后背窜起一阵电流。
床头柜上摆着两个空酒杯和吃剩的草莓,其中一颗被她按在我胸口,
冰凉的汁水顺着肋骨往下流。"脏了。"她俯身去舔,发梢扫过我腹部。我抓住她手腕时,
发现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早餐是煎糊的培根和半生不熟的煎蛋。
薛瑶系着我的衬衫当围裙,下摆刚盖住大腿根。她哼着歌把牛奶递给我,杯沿有口红印。
"爸妈下午要来。"她突然说。我呛住了。"为什么?""检查他们女婿的生存状况啊。
"她用叉子戳破我的蛋黄,金色液体涌出来,"我说你昨晚太累,还在睡。
"牛奶在胃里凝结成块。我盯着流到盘子里的蛋黄,想起薛父昨天在包厢里的警告。
薛瑶把脚搭在我膝盖上,脚趾勾着我睡裤的松紧带。"怕了?"她眯起眼,
"昨晚扯我头发的时候不是挺勇敢吗?"门铃在三点整响起。薛母拎着五盒海参,
薛父抱着箱茅台。我接过礼物时,薛母的指甲在我手心挠了挠。"小广脸色不太好啊。
"薛母笑眯眯地摸我额头,"瑶瑶没欺负你吧?"薛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
"妈,他现在是我的了。"她咬我耳垂,"对吧?"薛父咳嗽一声,
目光扫过客厅——我昨天脱在沙发上的T恤,餐桌上成对的马克杯,
半开的卧室门里凌乱的床单。他放下酒箱时,箱底压着本《遗传性精神疾病图谱》,
书脊朝外。"瑶瑶,"薛父突然说,"你药停了?"空气凝固了。薛瑶的指甲陷进我肩膀。
"早停了。"她声音甜得像蜜,"我现在有广庆就够了。"晚餐时薛母灌我喝了七杯茅台。
薛瑶在桌下用脚趾摩挲我小腿,
而她父亲正在讲二十年前接诊的病例:"那个女孩把男朋友锁在地下室三年,
喂他吃掺了安眠药的奶油蛋糕...""爸!"薛瑶摔了筷子。
薛母给我夹了块鱼腹肉:"小广知道瑶瑶大学时的事吧?"鱼刺卡在我喉咙里。
我知道的薛瑶是设计公司总监,拿过亚洲设计大奖,办公室里摆着水晶奖杯。
但此刻她瞳孔放大,右手在餐巾上擦了三遍。"妈醉了。"薛瑶抓起酒瓶给我倒满,"广庆,
再敬爸爸一杯。"我醉得看不清薛父的表情时,薛瑶把我拖进浴室。花洒突然打开,
冷水浇透我的衬衫。她掐着我脖子吻上来,威士忌混着薄荷牙膏的味道。"听好了,
"她喘着气解开我皮带,"待会我要你当着他们的面..."门铃又响了。薛瑶僵住,
湿发贴在脸上像黑色蛛网。透过水声,我听见薛母在客厅喊:"瑶瑶!你的药!
"薛瑶突然大笑,把整瓶沐浴露砸在镜子上。玻璃裂开时,我看见无数个她扭曲的脸。
深夜我被渴醒,发现薛瑶不在床上。厨房传来剁肉声,我摸过去时看见她站在料理台前,
举着菜刀反复劈砍一块牛排。冰箱灯光照着她赤裸的背,脊椎骨节清晰可见。"姐姐?
"刀尖停在半空。她转过头,嘴角沾着血丝——后来我发现是她自己咬破的。"来。
"她举起粘着肉末的刀,"帮我尝尝咸淡。"我后退时撞到餐椅。薛瑶歪头看我,
突然把刀插进砧板。她踮脚舔我喉结,血腥味扑面而来。"开玩笑的。
"她从我睡裤口袋摸出手机,"不过这个得没收。"第二天上班时,
我发现抽屉里多了盒薄荷糖。倒出来全是粉色心形,其中一颗被咬掉一半。
电脑突然弹出来自XueY_Design的邮件,附件是张我熟睡的照片,
配文:"13:20会议室等你。"会议室百叶窗关着。薛瑶跨坐在我腿上,
铅笔裙裂开一道缝。她把我领带缠在手腕上慢慢收紧:"昨天为什么逃?
""你爸说你有...""说我什么?"她突然扯紧领带,"抑郁症?躁郁症?
还是..."她凑近我耳边,"那个被我推进游泳池的闺蜜?"我僵住了。薛瑶松开领带,
轻轻拍我脸颊:"骗你的啦。"她从包里掏出个丝绒盒子,"生日礼物。"是对铂金戒指,
内圈刻着SQ&GQ。她给自己戴上后,把男戒推进我无名指:"敢摘下来就杀了你哦。
"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午饭。下班时前台叫住我:"有位江小姐留了包裹。
"纸袋里是条灰色围巾,卡片写着:"天冷了,别感冒。——江黎"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薛瑶发来照片:那条围巾在她手里,旁边是冒着烟的剪刀。下条消息是张医院处方单,
患者姓名处龙飞凤舞签着薛父的名字。"七点老地方见。"最后一条写着,
"带上你抽屉里的糖。"咖啡馆角落的监控坏了三年。薛瑶坐在惯常的位置,
面前摆着两杯爱尔兰咖啡。她推过来一杯,奶油上浮着五颗粉色药片。"选一个。
"她指尖敲打杯沿,"你吃三颗,我吃两颗。"奶油开始融化时,我抓住她手腕。
她皮肤下有东西在跳,像困住的小鸟。窗外开始下雨,水滴在玻璃上蜿蜒成蛇形。
"为什么是江黎?"她突然问。"只是同事..."薛瑶把咖啡泼在自己裙子上。
褐色液体顺着她大腿流进高跟鞋里。服务员跑来时,她露出标准微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等服务员走远,她拽着我领带凑近:"今晚我要去你那儿。"她的呼吸喷在我睫毛上,
"把你床上所有不属于我的味道都盖掉。"雨下大了。我们挤在出租车后座,
薛瑶用我的领带擦她手指。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三次,第四次时薛瑶瞪回去:"好看吗?
"钥匙插进锁孔时,她突然咬我耳垂:"猜猜我带了什么?
"她从包里掏出个熟悉的药瓶——薛母昨天落下的那瓶。卧室灯亮起的瞬间,
我看见了江黎的围巾。它被剪成布条,系在我床头的栏杆上,每条末端都打着蝴蝶结。
薛瑶从背后抱住我,药瓶硌在我脊椎上。"惊喜吗?"她舔我耳后的痣,"现在,
我们来玩医生游戏..."凌晨三点,薛瑶趴在我胸口画圈。她的药瓶空了,
散在床边的锡纸里。月光照着她肩上的抓痕,像某种神秘符文。"我大学时真的推过人。
"她突然说,"不过是他先说要离开我的。"她举起药瓶对着月光,
"爸爸开的药能让人变乖,但我不想你变乖..."我数着她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
突然想起薛父的警告。薛瑶翻身压住我,把空药瓶塞进我嘴里。"咬住。"她命令道,
"不然我会想更可怕的事。"瓶底的标签在唾液里慢慢软化。患者姓名那栏,
褪色的墨水显出"S.Xue"的字样。03薛瑶送我的领带夹里藏着微型摄像头。
这个发现让我打翻了咖啡,褐色液体在办公桌上蔓延像幅抽象画。手机屏幕亮起,
薛瑶的消息浮现在通知栏:"12:36分,江黎碰了你的左手肘。
"我抬头看向斜对面的工位。江黎正低头整理文件,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上周团建她喝醉靠在我肩上时,
薛瑶用我的微信发了条仅她可见的朋友圈:"再碰别人的东西就剁手"配图是厨房剁骨刀。
"广庆?"江黎突然转头,"你脸色好差。"我下意识捂住领带夹。"没事,咖啡喝多了。
"她递来纸巾时,我后退半步撞到转椅。监控那头,薛瑶的轻笑仿佛就响在耳边。
手机又震了:"躲得好。奖励你今晚可以舔我的脚踝。"下班时暴雨倾盆。
薛瑶的红色MINI停在公司门口,雨刷器像节拍器左右摆动。
我拉开车门就闻到茉莉香混着威士忌的味道——她喝了酒。"领带夹喜欢吗?
"她伸手调整摄像头角度,指甲刮过我喉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呢。
"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倒映着她半边脸。我突然发现她左眼瞳孔比右眼大,
像两颗不同浓度的黑咖啡豆。后座扔着撕碎的围巾残骸,
灰色羊绒条上还挂着江黎手写的标签。"姐姐..."我嗓子发紧,
"这样是不是...""是不是什么?"她猛地踩油门,轮胎碾过水坑溅起泥浆,
"你抽屉里的薄荷糖我也换了哦。"她从手套箱掏出个药瓶晃了晃,
"这次是能让你硬一整晚的好东西。"红灯亮起时,她掰过我的下巴深吻。
威士忌的焦香在唇齿间炸开,她犬齿刮过我下唇的结痂。
车载导航突然播报:"前方三百米有违法拍照。"薛瑶笑着退开,
舌尖舔掉唇间血丝:"怕什么?你哥的死亡证明还在我包里呢。"她父母家灯火通明。
薛母开门时穿着真丝睡袍,胸口别着枚蛇形胸针。"小广来啦。"她摸我脸的手心潮乎乎的,
"瑶瑶说你最近...很辛苦?"餐厅吊灯下摆着六菜一汤。薛父正在拆红酒,
木塞发出轻微的"啵"声。他抬头看我时,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听说你升职了?
""只是项目组长..."我话没说完,薛瑶突然在桌下用高跟鞋尖磨蹭我小腿。
"他床上表现更好。"她夹了块红烧肉放我碗里,"是吧老公?"陶瓷勺掉在盘子上脆响。
薛母掩嘴轻笑,蛇形胸针的眼睛闪着绿光。薛父倒酒的手很稳,
暗红色液体在杯壁挂出琥珀痕。"年轻人要注意身体。"薛父推过酒杯,
"尤其是...用过药之后。"冰块在我喉咙里炸开。薛瑶正用筷子尖戳弄鱼眼,
玻璃体被她挑出来,在醋碟里微微颤动。她突然把鱼眼夹到我嘴边:"吃下去,对视力好。
"鱼眼在舌尖爆开时,薛母说起下周的家庭旅行。"三亚别墅都订好了。
"她给我添了碗甲鱼汤,"瑶瑶说你喜欢潜水?
"薛瑶的脚趾钻进我裤管:"他最喜欢...深入探索。"她指甲刮着我脚踝内侧,"对吧?
"浴室传来水声时,薛父带我进了书房。檀香木柜里摆满医学典籍,其中三本贴着红色标签。
他抽出一本《边缘型人格障碍诊疗实录》,扉页有他签名和2004年的日期。
"瑶瑶十六岁确诊。"他翻开折角页,上面画着黑线,"她把同桌关在器材室三天,
因为对方给我女儿写了情书。"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照片:少女薛瑶穿着校服站在泳池边,
脚边躺着个湿漉漉的女生。
我认出那个被推下水的"闺蜜"——她左手无名指扭曲成奇怪角度。"药不能停。
"薛父突然合上书,"但她最近把氟西汀换成了维生素。"他从抽屉取出药瓶给我,
"每天一粒,溶进咖啡里。"水声停了。薛父迅速把书塞回柜子,
转而拿出盒象棋:"陪我下盘棋。"我们摆棋子时,薛瑶湿发滴着水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我的衬衫当睡衣,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爸,"她倚着门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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