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民国初年,平津警察署的审讯室里坐着一位身份特殊的女人,这里阴暗潮湿,
一只老鼠沿着墙边想要快速的溜过,队长廖正文觉得吱吱的叫声很是让人讨厌,
随意的抓起了桌上的钢笔,将那只老鼠杀死。“还不打算承认吗?”廖正文的声音冰冷,
跟他的人一样,面上总是没有表情,
举手投足间都是无情审讯室里唯一的一点光亮是廖正文桌上摆的台灯,
那灯罩上还有一些斑斑的黒迹,估计是上一位被审讯的人留下的吧。“廖大队长想听什么?
还想再听一遍床上的甜言吗?”月桃说的轻佻,旗袍的开叉很高,白嫩的腿上狰狞的伤痕,
像是对廖正文的一种控诉。“平福巷的郑有才,是不是你杀的?”“您还真是看得起我,
那晚你不是正与我在床上缠绵吗?我是如何去分身杀了这个郑财主呢?
”月桃伏在廖正文的背上,廖正文感受到了月桃的柔软将自己包裹,稍有些分心,
可是瞬间又恢复了镇定。“廖队长,是谁跟您说的,我杀了郑财主啊,没有证据,
可不能冤枉人啊。”“那晚,我的床上真的是你吗?”廖正文的话让月桃一下自己有些失神,
只是片刻,廖正文就发觉了月桃在说谎,若与自己缠绵床榻的不是月桃,那会是谁?
“廖队长留洋几年,刚回平津就要与我解了婚约,就算是我家中落难,父母被杀,
廖队长也没有问过我半句。”廖正文刚想张嘴解释,但是却被月桃接了话缝。
“我也不是跟您诉苦的,我爹还欠着钱庄一大笔钱呢,我要是不给还清了,
估计我的命也就没了,廖队长还是赶紧的放我回去,
别耽误我了……”阿澈的行动总是那么毛躁,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不知道先敲门吗?”“队长,署长刚刚来电话了,说是清风楼的老鸨,管他要人了。
”“廖队长要是舍不得我,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可比您心里那位除了活着什么都会的娇小姐,
更了解您的需求。”月桃的话在黑黢黢的甬道中被传送了一遍又一遍,
南乔就这么被她随意的提起。廖正文攥住了月桃的领子,将她抵在脏兮兮的墙壁上,
两侧牢房里关押的犯人都像是观看奇景一般的凑到了牢房门口。廖文正用身体狠狠的压着她,
月桃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的求饶。“我不许你提她。
”“你管得住我的嘴,可你管得住自己的心吗?”月桃用手指指了指廖文正的胸口,
嘴巴却吻上了廖文正的唇,这一吻,让廖文正有些恍惚,唇间温热的触感。
“南乔”就这样不经意的脱口而出,只是月桃的嗤笑让他不能再继续想念南乔,
回想他们在南法的时光。审讯室里的黑暗瞬间被街道上的光亮驱散,七月的正午,
热的让人焦躁,蝉鸣不停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每一声尖叫都在告诉廖正文。南乔已经死了,
即使自己从未见过她的尸体。月桃,只是跟她得举手投足间有些相像,有那么一点,
偶尔流露出的相似,便让廖正文无法自拔。“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
一定是我太想要找到南乔了,一个清风楼的女子怎么能同南乔一样呢。
”廖正文的生活还是保持着留洋时候的做派,不大的办公室里时常飘着咖啡的味道。
但是阿澈很不喜欢咖啡,又苦又涩的味道让他觉得廖正文在国外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好,
不然怎么喝的下这种东西。廖文正第一次见到月桃并不是在清风楼,而是在贺督军的家中。
彼时,廖正文刚回国,接任了平津警察署行动队队长的职位。这些军阀就是喜欢追赶时髦,
得知廖正文是刚从英国回来的,便上赶着邀他到家中做客。
贺督军家中满堂的红木家具里有一架黑色的钢琴格外的惹人眼球,
而正在弹奏那架钢琴的女人,更是让廖文正的双腿无法再向前一步。“这位是清风楼的头牌,
名叫月桃,我看廖队长对她很是倾心啊。要不我给你们引荐一下。
”署长的声音将廖正文拉回了宴会的现场,廖正文早到了许多,宴会厅里并没有多少人,
月桃的面纱也一直没有摘下,那一双眼睛里包裹着秋日的寂寥,
不动声色的在廖正文的身上逡巡的好几遍,将他的所有心事都看穿。
钢琴的声音控制了廖正文的双腿,让他不自觉的走到了月桃的身边。
“你是在哪里学的钢琴”,精心策划的开场全都是求偶的信息。“廖队长想与我共弹一首吗?
我猜,廖队长最喜欢的是巴赫。”四手翻飞,黑白键之间,两个人并不是今日第一次见面,
而是像是许久,不需要说出口的默契,一曲终了,在场的所有宾客都为之惊呼,为他们鼓掌。
这一场的相遇,是月桃的精心设计,美丽与魅力都在此时尽放。“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也对,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我沉迷。”“你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可是我与他们不一样。
”廖正文饮尽了杯中的酒,他有些害怕了,害怕眼前这个艳丽的女人。
廖正文不停的在心中告诫自己,南乔,才是自己唯一所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都不可以背叛南乔。“你们男人啊,总是叫住在心里的女人孤独,叫躺在身边的女人伤心,
不过看廖队长这么年轻,又留过洋,跟他们总是有些不一样吧。”“你的钢琴弹的那么好,
是跟谁学的。”月桃手中的酒杯轻撞,清脆的声音叫廖正文心中不禁的颤抖。
“廖队长不会是在审我吧,要是您对我这么感兴趣,不如哪天来清风楼,我把我的故事,
都讲给您听。”“不必了,我只是感慨月桃小姐的钢琴技艺高超……”廖正文闭了嘴,
没有说出后半句。月桃与南乔是那么的相像,但是却又是两张完全不同的脸。
第二章:廖正文被月桃扰乱了心绪,摩卡壶里的咖啡溢出,让平津的夜也跟着暗了下来。
黑夜总是让人思念,可是这次的脑中裹了沙砾,硬硬的摩擦着廖正文的太阳穴。
“南城有人报案,说有小偷。”阿澈总是那么激动,这些生硬的兴奋也在宣告着他的年纪,
十七岁,身上制服还有些松垮,怎么看都是孩子的骨架,撑不起衣服上吊儿郎当的金属。
廖正文都是很喜欢看阿澈把衣服穿的乱七八糟,这样自己有机会在他的面前做一个大人,
即使只是帮他正了一下领子。平津城里祥和安静,
阿澈飞檐走壁的在追着前面快速逃跑的小偷,他的脚步所到之处,
将正在房檐上休息的飞鸟惊飞了起来。廖正文换下了制服,
长衫也跟着他惬意的走过每一块青砖。男人们围在棋桌前在认真的拼杀,
站在旁边的男人眼神紧紧的盯着棋桌上的战局,紧张的时不时的用手擦一下额头渗出的汗水。
“走马啊,走马!”“走什么马啊……”话音还未落,执棋者就将“马”向前推了一步。
但是瞬间就被对方棋手钳制,输了棋局。“我就说不能走马吧。”“观棋不语啊,
这点道理不懂么,你们看看,这下输了。”女人们坐在不远处,手里摇着蒲扇,
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着胡同里的八卦,小孩子们蹲在女人们的一边玩着木头的玩具。偶尔,
女人会拿起扇子轻轻扇走飞近小孩们身边的蚊子。有两个小孩从路上的小水洼里用手舀出水,
和着路边潮润的泥土堆砌着泥巴。更夫紧紧的贴着清风楼的围墙,敲响了手中的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清风楼中热闹异常,,迎客的红灯笼从门廊一直挂到院中,
灯笼穗子被晚风掀得噼啪作响。院子中央的老槐树枝桠上,缠着几圈七色的彩绸。
树下摆着四张方桌,每张桌子都围坐着三两男女。穿水红衫子的姑娘头上别着廉价的珠花,
珠花垂了头,随着腰肢轻轻的摇晃着。男人趁着醉意,伸手去抢邻座女子手里的酒盏,
故作的推拉点燃了这对男女的情火。几人猜起了酒令,
“五魁首”“八匹马” 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输了的人被罚酒,仰头时喉结滚动,
酒水顺着下巴流进领口,引来周围一阵哄笑。一只白兔小心翼翼的行走在春华馆的窗沿上,
在一扇窗户前停下之后,望着天上浑圆的明月,轻叫了一声。
锦缎的被子里包裹着月桃娇媚的喘息声,男人略带宠爱的骂声与月桃一上一下的声音杂织,
兔子的微弱的吱吱声并未引起屋内二人的注意。白兔蹲坐在窗沿,三瓣嘴微微抿着,
前爪搭在冰凉的木框上。它那双异色的瞳孔暗处流转,左瞳是剔透的琥珀色,
右瞳却像浸在墨水里的玻璃。起初,琥珀色的那只眼轻轻眯起,像是对屋内的喧嚣感到困惑,
鼻梁上的绒毛微微耸动,竟真的挤出几分厌恶的表情。白兔的视线扫过锦帐内交缠的身影时,
两汪瞳仁骤然收缩又猛地放大,异色的瞳孔在月光下炸开奇异的光泽,
像是两簇骤然燃起的鬼火。白兔带着夜风的凉,撞破了窗棂,纵身跃入。
木地板被它的利爪蹬出刺耳的声音,四足腾跃间带起一阵疾风,直扑向那张摇晃的拔步床。
月桃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死死攥住身边男人的胳膊。平津政府顾问金阳,
此刻也顾不得体面,额前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脑门上,他下意识地将月桃挡在自己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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