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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画中的故事》,由网络作家“喜欢十二卷的霍达道”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达道霍达道,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喜欢十二卷的霍达道的悬疑灵异,推理小说《画中的故事》,由新晋小说家“喜欢十二卷的霍达道”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2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7:48:5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画中的故事
---喻晓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幅残破的绢本,三百年前的色彩在她指腹下微微颤动。
工作室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与那些挂在墙上的修复工具形成奇异的组合,
像某种神秘的仪式现场。"这活接不得。"师父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
那是三年前她第一次独立接单时师父的警告,"有些古物带着执念,
修复师不过是给亡灵梳妆的匠人。"喻晓摇摇头,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空调的冷风从她后颈掠过,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她看了眼手机,凌晨一点十七分。
工作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同事早就下班了。"再坚持一会儿。"她自言自语,
拿起放大镜继续检查画作的破损情况。
这幅《仕女游园图》是她从业五年来接手过最棘手的案子。
委托人沈默三天前将它送到"拾遗"艺术修复工作室时,它被包裹在层层防潮纸中,
打开后散发出一股混合着霉味与奇异幽香的气息。画作破损严重,绢本多处断裂,色彩剥落,
仕女的面容几乎无法辨认。"三周内完成,报酬翻倍。"沈默当时这样说,
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手指修长苍白,
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造型古怪的银戒——一条衔尾蛇,眼睛是两颗细小的红宝石。
喻晓记得自己当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甚至没问为什么这么急。现在想来,
或许是因为沈默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深处却仿佛有火光跳动,让人无法拒绝。
"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喻晓猛地抬头。声音来自画作方向。她屏住呼吸,
死死盯着那幅平铺在工作台上的古画。灯光下,绢本上的仕女轮廓模糊,
但喻晓分明看见画中女子的衣袖似乎...动了一下。"幻觉。"她用力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画作静止如初。一定是太累了,连续工作十小时产生的错觉。喻晓起身去倒咖啡,
经过工作室的全身镜时,余光瞥见镜中似乎有个身影一闪而过。她猛地转身,背后空无一人。
"见鬼了。"她嘟囔着,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工作室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连空调运转的嗡嗡声都消失了。喻晓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发现室温确实下降了至少五度。咖啡机发出刺耳的噪音,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黑色的液体缓缓流出,喻晓盯着那流动的深色,
突然想起沈默交付画作时说过的话:"这幅画有些...特别。
据说每个接触它的人都会做奇怪的梦。"当时她只当是收藏家对珍品的夸张描述,
现在却不由得脊背发凉。端着咖啡回到工作台前,喻晓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她用棉签蘸取特制溶剂,小心翼翼地清理画作边缘的污渍。随着污垢一点点被清除,
仕女的裙角逐渐显现出原本的靛蓝色,那是一种罕见的矿物颜料,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啊!"喻晓的手突然一抖,棉签掉在了画作上。
她刚才分明看见仕女的裙摆下露出一截...那不是绣花鞋,而是一双赤裸的、惨白的脚,
脚踝处有一道狰狞的伤痕。她颤抖着用镊子夹起棉签,却发现画作上仕女穿着完好的绣花鞋,
哪有什么伤痕?但棉签上确实沾着一点暗红色,像是...血迹。"这不可能。
"喻晓的声音在空荡的工作室里显得格外尖利。古画上怎么可能有未干的血迹?
一定是颜料氧化产生的变色现象。她试图用专业知识解释这一切,
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离开这里,现在!正当她犹豫是否该暂停工作时,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得她差点尖叫。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喂?"她接起电话,
声音不稳。"喻小姐,希望没有打扰您工作。"是沈默的声音,低沉而平静,
仿佛能穿透电波带来一丝安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修复进展。"喻晓看了眼时间,
凌晨一点四十五分。谁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询问工作进度?"沈先生,
现在是凌晨...""我知道时间不合适,但我有种感觉,
您今晚会遇到一些...异常情况。"沈默的话让喻晓浑身发冷,"画作已经开始影响您了,
对吗?""您这是什么意思?"喻晓的声音绷紧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沈默再开口时,
语气中带着某种喻晓无法解读的情绪:"那幅画有个故事,一个关于诅咒的故事。
每个试图修复它的人都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喻晓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工作台上的古画。
在灯光下,仕女模糊的面容似乎正对着她微笑。"我不相信这些。"她强作镇定,
"只是一幅年代久远的画作,
颜料氧化、绢本老化都会产生视觉上的...""看看画作的背面。"沈默打断她,
"右上角,用紫外线灯。"喻晓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工作台上的紫外线灯。
她小心地将画作翻过来,在紫外线照射下,绢本背面显现出几行暗红色的字迹,
像是用某种特殊墨水书写,只有在紫外线下才能看见。"这是...""满门抄斩,
血债血偿。外姓触之,必遭其殃。"沈默缓缓念出那些字,仿佛早已熟记于心,"这是诅咒,
喻小姐。我的家族诅咒。"喻晓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些字迹歪歪扭扭,
像是用指尖蘸血写成,透着一股疯狂的恨意。"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我这幅画?
"她质问道,声音因恐惧而尖锐。"我是唯一活下来的后裔。
"沈默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疲惫,"这幅画是我们家族唯一的遗物。我需要您修复它,
解除这个诅咒。您是唯一能做到的人。""为什么是我?""因为您有'那个'天赋。
"沈默的话让喻晓如坠冰窟,"您能看到画中隐藏的东西,不是吗?仕女的脚,伤痕,
还有...她的眼泪。"喻晓猛地看向画作。不知何时,
仕女模糊的面容上竟真的出现了两道清晰的泪痕,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水光。
"明天我会来工作室。"沈默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喻晓呆立在原地,
耳边只剩下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工作室的温度似乎更低了,她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形成白雾。
画作上的仕女静静地"注视"着她,
那双原本模糊的眼睛此刻竟变得清晰起来——那是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她决定立即离开。
匆忙收拾工具时,一张泛黄的纸条从画作包裹材料中飘落。喻晓弯腰捡起,
上面是用繁体字书写的几行小字:"林氏婉清,年十八,许配张府。婚前失贞,投井自尽。
其怨不散,附于画中。凡触此画者,夜必见其形,七日而亡。"纸条从喻晓指间滑落。
她终于明白沈默所说的诅咒是什么意思。而更可怕的是,她突然想起,
今天已经是她接触这幅画的...第三天。工作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在明灭的光线中,
喻晓看见画中的仕女缓缓抬起了头,对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喻晓从噩梦中惊醒,
冷汗浸透了后背。梦中那双从井里伸出的苍白手臂仿佛还缠绕在她的脚踝上,冰冷刺骨。
窗外,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
手机显示早上七点二十六分,有五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工作室的同事苏雯。
喻晓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记忆碎片般回涌——那幅诡异的古画,沈默的电话,
还有画中会动的仕女..."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拿起床头的水杯一饮而尽。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稍稍平复了她过快的心跳。一定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觉,
古画怎么可能真的会动?洗漱时,喻晓注意到自己眼下浓重的青黑色。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像生了一场大病。她伸手触碰镜面,
突然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右手食指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正渗出鲜红的血珠。"什么时候划伤的?"喻晓皱眉,完全不记得自己何时受过伤。
她随意用纸巾按住伤口,转身时余光瞥见镜中似乎有个穿古装的女子一闪而过。"啊!
"她猛地回头,镜中只有自己惊恐的脸。手机再次响起,喻晓几乎是扑过去接通的。"晓晓!
你终于接电话了!"苏雯的声音充满担忧,"你没事吧?我昨晚给你发了十几条消息,
你一直没回。"喻晓这才注意到手机里确实有十几条未读信息。"我...我昨晚睡得早,
没看手机。怎么了?""沈先生一早就来工作室了,说和你约好的。"苏雯压低声音,
"他看起来好吓人,一直盯着你那幅《仕女游园图》看,眼神阴森森的。
刘主任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能来。"喻晓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根本不记得和沈默约过今早见面,
除非...那就是他昨晚电话里说的"明天我会来工作室"。"我半小时后到。
"她挂断电话,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工作室门口,喻晓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
沈默就坐在她的工作台前,黑色西装衬得他肤色更加苍白。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
那双漆黑的眼睛立刻锁定了喻晓。"喻小姐。"他站起身,声音低沉,"您脸色很差。
"喻晓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沈先生,关于那幅画...""您看到了那些字,对吗?
"沈默打断她,目光锐利如刀,"画背面的诅咒。"工作室里其他同事看似在忙自己的工作,
但喻晓能感觉到他们竖起的耳朵。她咬了咬下唇:"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咖啡馆角落的位置安静隐蔽。喻晓双手捧着热拿铁,热度却无法驱散她骨子里的寒意。
沈默坐在对面,他的黑咖啡一口未动。"那幅画到底是什么?"喻晓直接问道,
"还有那个诅咒...您说它是您家族的?"沈默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节奏如同某种古老的鼓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勾勒出一道锋利的轮廓线。
"《仕女游园图》创作于康熙三十七年,画中女子是我的先祖林婉清。"沈默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清晰,"林家曾是江南望族,因卷入朝廷党争被诬陷谋反,满门抄斩。
林婉清在家族遭难前就已...离世。""那张纸条上说她是投井自尽。
"喻晓盯着沈默的眼睛,"因为'婚前失贞'。"沈默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谎言。全是当权者编造的谎言。
"他从内袋取出一个古旧的怀表,打开后里面是一幅微型肖像画,"这才是真正的林婉清。
"喻晓凑近看去。肖像中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杏眼清澈如水,
与那幅破损古画中模糊的仕女形象截然不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眉宇间那股倔强的神采,
即使隔着三百年的时光依然鲜活。"很美。"喻晓由衷地说。"她不仅是美女,更是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擅长绘画。"沈默轻轻抚摸肖像,眼神柔和了一瞬,
随即又恢复冷峻,"她被许配给当时的礼部侍郎之子张世荣,但婚前一个月,
看中了婉清..."喻晓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张廷玉借故将婉清软禁在府中,
意图不轨。"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婉清以死相抗,用发钗划伤了张廷玉的脸。为了报复,
张廷玉诬陷她与家仆有染,逼她认罪。婉清不从,最终投井明志。
"喻晓感到一阵恶寒:"所以那张纸条...""是张家人散布的谣言。"沈默合上怀表,
"婉清死后,她最信任的丫鬟偷偷将这件事连同婉清的一缕头发交给了婉清的兄长林慕之。
林慕之悲愤交加,请当时最好的画师依照婉清生前最后一幅自画像创作了《仕女游园图》,
并将婉清的头发织入画绢中。
然想起那幅画散发出的奇异幽香:"所以那画上的香气...""是婉清生前最爱的梅花香。
"沈默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您很敏锐。林慕之还在画中隐藏了真相,
用特殊颜料在表层画面下绘制了第二幅画,记录着婉清的真实遭遇。
"喻晓心跳加速:"也就是说,现在看到的'仕女游园'只是表层画面?
"沈默点点头:"表层是林家被抄家前的和谐假象,底层才是血淋淋的真相。
林慕之还在画背写下了那个诅咒——任何外姓人接触此画,都会在七日内看到婉清的冤魂,
然后...""然后怎样?"喻晓握紧了咖啡杯。"以同样的方式死去。
"沈默直视喻晓的眼睛,"投井而亡。"喻晓的手一抖,咖啡洒在桌面上。
她突然明白昨晚梦中那口井意味着什么。"今天是第四天。"沈默轻声说,
"您的时间不多了。""为什么是我?"喻晓声音发颤,"您明明知道诅咒的存在,
为什么还要把画交给我?"沈默沉默片刻,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推给喻晓。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男女,男子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衫,女子则是一身西式裙装,
两人站在一家店铺门前,招牌上写着"喻氏书画修复"。
"这是...""您的曾祖父喻明远和曾祖母。"沈默的声音带着某种奇异的温度,
"喻家曾是江南最好的书画修复世家,与林家世代交好。
林慕之当年就是将《仕女游园图》托付给了喻家先祖保管,希望有朝一日能还婉清清白。
"喻晓震惊地看着照片:"我从未听家人提起过...""因为诅咒。"沈默苦笑,
"接触过这幅画的喻家人不是早逝就是疯癫。您的曾祖父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喻家人,
他在1949年将画藏了起来,直到三年前被我找到。""所以您找上我,
是因为我的家族与这幅画有渊源?""不仅如此。"沈默的目光变得深邃,
"喻家的修复技艺有一项秘传——'见隐',能够看到画作中隐藏的层次。
您是喻家这一代唯一继承了这个天赋的人。
"喻晓想起自己从小就能在古画上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细节,原来那不是错觉,
而是某种家族遗传的特殊能力。"我需要您帮我修复这幅画,揭开底层的真相。
"沈默向前倾身,"只有这样,婉清的怨气才能平息,诅咒才能解除。""如果我不答应呢?
"喻晓反问。沈默的眼神黯淡下来:"那么七日后,
您会像之前所有接触过这幅画的外姓人一样...死去。"咖啡馆的嘈杂声突然变得遥远。
喻晓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浮现出那双从井中伸出的苍白手臂。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好。
"她听见自己说,"但我有条件。"沈默挑眉:"请说。""第一,
我要知道您所有的研究资料;第二,
修复过程由我全权决定;第三..."喻晓直视沈默的眼睛,"您必须告诉我您的真实身份。
沈默不是您的真名,对吗?"沈默的嘴角微微上扬:"前两条没问题。
至于第三条..."他伸出右手,那枚衔尾蛇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我姓林,林默。
沈是我母亲的姓氏。"喻晓倒不觉得意外。她早该想到,能够如此了解林家秘辛的人,
必定是林氏后裔。"最后一个问题。"喻晓深吸一口气,"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这幅画已经存在三百年了。"林默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复杂:"因为诅咒的力量正在增强。
之前它只针对直接接触画作的人,现在...已经开始影响林氏后裔。
我是最后一个活着的林家人了。"他解开袖扣,
卷起袖子露出手腕——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划伤的,
"三天前出现的,和婉清当年用发钗划伤张廷玉的位置一模一样。"喻晓感到一阵恶寒。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伤口,
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呼应——画中仕女脚踝上的伤痕。"我们回去吧。"她站起身,
"时间不多了。"工作室里,那幅《仕女游园图》静静地躺在工作台上,
在阳光下呈现出更多细微的裂纹和色彩剥落。喻晓戴上手套和放大镜,开始重新检查画作。
"我需要用X射线和红外线扫描仪检查画作的底层结构。"她对站在一旁的林默说,
"如果真如您所说有第二层画面,这些技术应该能发现痕迹。
"林默点点头:"设备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下车上。"喻晓惊讶于他的准备周全,
但转念一想,以林默对这件事的执着,准备充分也是情理之中。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
喻晓和林默一起对画作进行了全面扫描。当红外线扫描的图像在电脑屏幕上逐渐清晰时,
喻晓倒吸一口冷气——表层优雅的仕女形象下,确实隐藏着完全不同的画面。
"天啊..."喻晓凑近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描绘着那些线条。底层画面中,
一个与林默怀表中肖像相似的女子被几个模糊的人影围困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
女子手持发钗,正抵着自己的喉咙,脸上是决绝的表情。画面一角,
一个官员模样的男子捂着脸,指缝间渗出鲜血。"这就是真相。"林默的声音沙哑,
"婉清宁死不屈的场景。"喻晓继续检查其他部分的扫描结果。在画作的右下角,
红外线揭示了几行小字:"张贼欺天,辱我清白。以死明志,魂魄不散。誓报此仇,
血债血偿。""所以诅咒是林婉清临死前下的?"喻晓问道。林默摇头:"不,
是林慕之写的。他相信婉清的怨气附在了画上,所以写下这个诅咒,
希望借助妹妹的怨念报复张家人。""有效吗?""非常有效。"林默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张家人在此后几十年里陆续死于非命,大多是在水边。最后一个张家人——张廷玉的曾孙,
1948年在上海跳黄浦江自杀,正好是这幅画被您曾祖父藏起来的前一年。
"喻晓感到一阵寒意:"然后诅咒就转移到了接触画作的外姓人身上?""是的。
画作需要定期修复才能保存,但每个修复师都会在七日内...出事。
"林默的目光变得沉重,"您的曾祖父是唯一一个接触过画作却活到老的人,
但他晚年精神失常,总是念叨'井里有女人'。"喻晓想起梦中那口井,胃部一阵绞痛。
她看了看日历,今天是接触画作的第四天,还有三天时间。"我需要尝试去除表层颜料,
显露出底层画面。"她下定决心,"这是唯一能平息林婉清怨气的方法。
"林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您确定吗?这个过程可能会加速诅咒的生效。
"喻晓挣开他的手:"您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她拿起修复刀,"现在请出去,
我需要集中精神。"林默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离开了工作室。当工作室只剩下喻晓一人时,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用最精细的工具小心去除画作边缘的表层颜料。随着工作的深入,
一种奇异的感觉笼罩了她——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透过画作注视着她。不知不觉间,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喻晓伸了个懒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工作室的灯光变得忽明忽暗,温度骤降。她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形成白雾。"谁?
"她猛地转身,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掠过。无人应答。
但工作台上的画作却发生了变化——表层颜料下露出的底层画面中,
林婉清的眼睛似乎转向了喻晓的方向,充满哀怨。喻晓的心跳如鼓。她伸手想合上画作,
却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如同叹息:"救...我..."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喻晓惊恐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林默冲了进来。
"怎么了?"他紧张地环顾四周。
喻晓指着画作:"她...她说话了..."林默快步走到工作台前检查画作,
脸色越来越凝重:"您已经露出了一部分底层画面。"他指着林婉清的眼睛,"这里,
瞳孔的形状变了。"喻晓强忍恐惧凑近观察,确实,原本圆形的瞳孔现在变成了细长的竖瞳,
像猫科动物一样,给人一种活物的错觉。"我们得加快进度。"林默的声音紧绷,
"诅咒正在加速生效。"喻晓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右手食指传来。她低头看去,
那道本已结痂的小伤口重新裂开,
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在画作上——正好落在底层画面中林婉清的发钗位置。
血滴接触到画绢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嗤"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灼。紧接着,
整个工作室的灯光全部熄灭,黑暗中只有那幅画散发出微弱的、诡异的绿光。"林默!
"喻晓惊恐地呼唤。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林默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别怕,
我在这里。"黑暗中,喻晓感觉有什么湿冷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踝,像是...女人的长发。
她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林默突然将她拉入怀中,另一只手掏出打火机点亮。微弱的火光中,
他们看到画作已经完全变了样——表层颜料全部消失,
底层画面清晰呈现:林婉清不再是用发钗抵着自己,
而是刺向张廷玉的喉咙;她的表情也从决绝变成了狰狞;最可怕的是,
画中女子的头发竟然延伸出了画框,正是缠住喻晓脚踝的东西。"婉清,住手!
"林默厉声喝道,"她是来帮你的!"缠着喻晓脚踝的发丝微微一顿,但随即缠得更紧了。
喻晓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眼前开始发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林默做了一件让喻晓震惊的事——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画作上,
同时念出一串古老晦涩的咒文。发丝立刻缩回了画中。灯光重新亮起,画作恢复了原状,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喻晓脚踝上那一圈青紫的勒痕证明,那绝不是幻觉。
"你...你做了什么?"喻晓气喘吁吁地问。林默的脸色苍白如纸:"林家血脉的禁术,
以血唤亲。"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那道伤痕——现在它正在流血,
"我的血可以暂时压制婉清的怨气,但不能持续太久。"喻晓注意到林默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显然这个"禁术"对他消耗极大。她扶他坐下,拿来医药箱为他包扎手腕。"谢谢。
"林默轻声说,黑眸中闪过一丝喻晓读不懂的情绪。"现在我们怎么办?"喻晓问道,
"继续修复只会激怒她。"林默沉思片刻:"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
婉清要的是真相大白和沉冤得雪。我们需要找到能证明她清白的实物证据,而不只是这幅画。
""三百年过去了,还能有什么证据?""张廷玉的日记。"林默的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花,
"据家族记载,张廷玉晚年精神失常,每天都在日记中忏悔对婉清做的事。
那本日记应该还保存在张家老宅。""张家老宅在哪里?""苏州。"林默站起身,
"现在就走,赶在午夜前到达。"喻晓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和瓢泼大雨,
又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的勒痕和林默苍白的面容。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我去拿车钥匙。
"她说。当喻晓转身去取包时,工作台上的《仕女游园图》微微颤动了一下。
画中仕女的嘴角似乎上扬了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
仿佛在...微笑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急促的弧线,却几乎赶不上暴雨倾泻的速度。
喻晓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副驾驶座上,林默闭目养神,手腕上的纱布渗出淡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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