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上官彧儿”的古代言情,《乌鸦嘴怕什么》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萧北辰安言蹊,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小说《乌鸦嘴怕什么,我有皇帝宠》的主要角色是安言蹊,萧北辰,这是一本古代言情,穿越,金手指,甜宠,古代小说,由新晋作家“上官彧儿”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3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22:46:1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乌鸦嘴怕什么,我有皇帝宠
1 穿成乌鸦嘴,开局就社死安言蹊是被一阵带着哭腔的念叨吵醒的。头痛欲裂,
她挣扎着睁开眼,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纹的明黄色纱帐,鼻尖萦绕着一股清苦的药味。
一个穿着青色襦裙、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正趴在床边抹眼泪,见她醒了,
立刻蹦起来:“郡主!您可算醒了!您要是再不醒,王爷都要拆了太医院了!
”安言蹊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像砂纸:“水……”小姑娘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
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她才稍微缓过劲来,
脑子里却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她明明是被卡车撞飞了,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这古色古香的房间,这穿着古装的小姑娘……“郡主,您都昏睡三天了。
”小姑娘见她眼神茫然,抽噎着解释,“前儿个您在府里放风筝,
说‘我有预感这风筝线要断,断了准掉荷花池里’,结果刚说完线就断了,您追着风筝跑,
一脚踩空真掉池子里了……”安言蹊的瞳孔骤然收缩。风筝线断?掉荷花池?
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下一秒,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猛地冲进脑海——这里是大乾朝,
她是异姓王安阳王安逸之的嫡女安宁郡主,年方十六。原主是个出了名的“乌鸦嘴”,
从小到大,只要她说“我有预感”,准没好事;只要她说“放心吧”,必定秒打脸。
三天前掉荷花池,就是她乌鸦嘴的最新战绩。而她,安言蹊,
一个在现代996福报中被卷到脱发的社畜,
因为每次开会都能精准预言项目会黄、客户会跑、老板会被泼咖啡,
被老板亲切地称为“公司灾星”,刚被开除就遭遇车祸,穿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乌鸦嘴郡主。
“老天爷,你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彻底吗?”安言蹊捂着额头,欲哭无泪。
现代的乌鸦嘴已经让她失业了,古代的乌鸦嘴,怕不是要把命都作没?正哀嚎着,
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的宝贝宁儿醒了?
”一个身着藏青色锦袍、面容威严却满眼宠溺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来,正是安阳王安逸之。
他袖口还沾着点胭脂碎屑——显然是刚从后院陪“过家家”的道具堆里赶过来,
一把抓住安宁的手,声音发颤:“吓死爹爹了,以后再敢乱说话,
爹爹就把你那些琉璃弹珠全换成石头子!”安言蹊看着这位便宜老爹,心里有点发虚。
原主记忆里,安阳王是出了名的“双面人”:在家陪她玩布偶演戏时,
会把桂花糕掰成小块喂她;可上了朝堂,眼神冷得能冻住钢刀,更没人知道,
他就是江湖中令宵小闻风丧胆的“千机手”,一枚柳叶镖能在三十步外打穿铜钱方孔。“爹,
我没事。”她硬着头皮模仿原主的语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娇纵又理所当然,
“就是掉池子里呛了口水,哪有那么娇弱。”安逸之被她逗笑,
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指尖收着七分力,生怕弄疼了宝贝女儿:“还说不娇弱?
下次再敢说什么‘我有预感’,看我不把你那些戏服上的金线全拆了。
”安言蹊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原主的乌鸦嘴已经声名远扬,连亲爹都怕了。正说着,
门外的侍卫来报:“王爷,宫里来人了,说陛下听闻郡主醒了,特赐了些补品,
还让郡主身子好些后,去宫里谢恩。”安言蹊的心脏猛地一跳。皇帝?记忆里,
这位大乾朝的新帝萧北辰,年仅二十二岁,是先帝最小的儿子,
靠着雷霆手段才在夺嫡之争中胜出,登基不过半年。但朝堂上,
以丞相为首的老臣们手握重权,处处掣肘,这位年轻的皇帝日子并不好过。“知道了。
”安逸之挥挥手让侍卫退下,转头对安言蹊说,“陛下登基后你还没见过,
这次谢恩正好去认认人。记住,到了宫里少说话,尤其别乱开你的乌鸦嘴。”他说话时,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那玉佩夹层里藏着三枚透骨钉,是他的随身暗器。
安言蹊连连点头。她可不想刚穿过来就得罪皇帝,被拉去砍头。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命运的齿轮,从她答应入宫谢恩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悄然转动。2 初见皇帝,
乌鸦嘴初显威七天后,安言蹊的身子大好,安逸之便带着她入宫谢恩。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安言蹊紧张得手心冒汗。她扒着车窗往外看,街道两旁站满了侍卫,
宫墙巍峨,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别紧张,陛下虽年轻,
却不是不讲理的人。”安逸之看出她的局促,
伸手给她递了块杏仁酥——这是今早他亲自在厨房烤的,“咱们安阳王府不掺和朝堂争斗,
他不会为难你的。”安言蹊接过杏仁酥,心里却更慌了。不掺和争斗?
那原主的乌鸦嘴要是在宫里乱说话,得罪了哪个权臣,怕是王爷也护不住她。
她偷偷看了眼老爹,他正闭目养神,指节在膝盖上轻轻敲击,
那是他测算暗器轨迹的习惯动作。到了太和殿外,安逸之先进去面圣,让她在偏殿等着。
安言蹊坐在冰凉的紫檀木椅子上,看着周围穿着宫装、面无表情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喘。
没过多久,一个小太监进来,尖着嗓子说:“安宁郡主,陛下让您进去呢。
”安言蹊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跟着小太监走进太和殿。殿内很空旷,檀香袅袅。
正上方的龙椅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一身明黄色龙袍,墨发用玉冠束起,
面容俊美得有些凌厉,一双凤眸深邃锐利,正淡淡地看着她。这就是萧北辰?
安言蹊的心跳漏了一拍。明明是第一次见,却觉得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
“臣女安言蹊,谢陛下赐药之恩。”她连忙低下头,按照记忆里的礼仪行礼,
膝盖却不争气地有点打颤。萧北辰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殿内静得能听到檀香燃烧的噼啪声,安言蹊的后背都快被冷汗浸湿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看出破绽时,萧北辰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起身吧。听闻你前些日子掉了荷花池?”安言蹊心里一紧,
硬着头皮回答:“是,让陛下挂心了。”“安阳王说,是你自己说‘预感风筝线会断’?
”萧北辰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安言蹊的脸瞬间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都传到皇帝耳朵里了?她的乌鸦嘴名声要不要这么大?“臣女……臣女是胡说的。
”她结结巴巴地辩解。萧北辰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嘲讽:“是吗?朕倒是第一次听说,
胡说能说得这么准。”安言蹊低着头,不敢接话。这位皇帝看起来不太喜欢她,
难道是因为她的乌鸦嘴?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穿着紫色官袍、须发皆白的老头颤巍巍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奏折:“陛下,
老臣有事启奏。”是丞相魏庸。安言蹊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位可是朝堂上的“老狐狸”,
处处跟皇帝对着干,是萧北辰最头疼的人。原主的记忆里,这人还曾嘲笑过她的乌鸦嘴,
说安阳王府教女无方。魏庸行完礼,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朝政,
话里话外都是指责皇帝最近提拔的几个年轻官员办事不力,暗示皇帝识人不明。
萧北辰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握着龙椅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显然是动了怒。
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听着。安言蹊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她能感觉到殿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魏庸说了半天,见皇帝没反应,
又话锋一转,说起江南水患的事:“……此次江南治水,事关重大,
老臣举荐户部尚书李大人前往督查。李大人经验丰富,定能不负陛下所托。
”安言蹊心里咯噔一下。记忆里,这个李大人是魏庸的门生,出了名的贪婪无能。
让他去治水,不是把灾民往绝路上逼吗?果然,萧北辰皱起了眉头:“李大人年纪大了,
江南路远,怕是经不起折腾。”魏庸却坚持:“陛下放心,李大人身子骨硬朗得很。
老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李大人此去,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看着魏庸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安言蹊心里的吐槽之魂熊熊燃烧。还项上人头担保?就李大人那怂样,
去了怕是先卷款跑路吧?她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我有预感,李大人要是去了江南,
要么在路上摔断腿,要么被灾民扔石头,总之肯定办不成事。”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大殿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空气瞬间凝固。
安言蹊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又忘了!不能说“我有预感”!魏庸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指着安宁怒斥:“你个黄口小儿!竟敢诅咒朝廷命官!安阳王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安逸之也没想到女儿敢在大殿上乱说话,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周身气场骤然收紧——方才还带着几分温和的王爷,此刻眼底已结了层冰,
袖口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显然是被触到了逆鳞。但他终究没发作,只是沉声道:“陛下恕罪!
小女口无遮拦,臣一定好好管教!”安言蹊也跟着跪下,头埋得低低的,
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完了完了,第一次见皇帝就得罪了丞相,还咒了他的人,
这是要被满门抄斩的节奏啊!然而,预想中的怒火并没有落下。她偷偷抬头,
看到萧北辰正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反而带着一丝……玩味?“安宁郡主年纪小,
童言无忌。”萧北辰淡淡地开口,打破了僵局,“魏丞相不必动怒。
既然丞相如此信任李大人,那此事就依你所言,让李大人明日启程吧。”魏庸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皇帝会这么轻易同意,但他也不好再追究安宁的责任,只能悻悻地应了声“是”。
谢恩的流程草草结束,安宁跟着安逸之灰溜溜地离开了皇宫。坐在马车上,她还心有余悸。
“你啊你!”安逸之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后怕,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的力度比平时重了半分,却仍舍不得真用力,
“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少说话!你偏要惹事!魏庸是什么人?你也敢得罪?”“爹,
我错了。”安言蹊低着头认错,心里却有点委屈。她也不想的啊,就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安逸之见她认错态度良好,气也消了大半,
从袖袋里摸出颗糖人塞给她——这是今早特意给她藏的:“算了,幸好陛下没追究。
以后可千万别再乱说话了,不然……”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不然爹爹的暗器,
可不长眼睛。”安言蹊拿着糖人连连点头,心里却在嘀咕:这乌鸦嘴,怕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而此时的太和殿内,萧北辰正看着魏庸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陛下,
那安宁郡主……”旁边的太监总管李德全小心翼翼地问。萧北辰收回目光,
淡淡地说:“有趣。”李德全愣了一下,没明白陛下的意思。一个只会说胡话的乌鸦嘴郡主,
有什么有趣的?萧北辰没解释,只是拿起一本奏折,眼神却若有所思。李大人吗?
他倒要看看,安宁的“预感”,会不会成真。3 乌鸦嘴显灵,皇帝的小算盘三天后,
消息传来——户部尚书李大人在前往江南的路上,路过一座石桥时,桥板突然断裂,
他连人带马摔进了河里,虽然保住了性命,却摔断了腿,只能打道回府。消息传到宫里时,
萧北辰正在看奏折。听到海大富的回报,他握着朱笔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化为了然的笑意。“看来,安宁郡主的预感,还真准。
”海大富也啧啧称奇:“是啊陛下,这可太邪门了。李大人出发前还拍着胸脯说一定没事,
结果……”萧北辰放下朱笔,靠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魏庸举荐李大人去江南,
明摆着是想趁机捞油水,把治水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如今李大人摔断了腿,
魏庸的计划泡汤了,自然会再举荐别人。但经过这一茬,他举荐的人怕是要掂量掂量,
不敢再像李大人那样放肆了。而这一切,竟然是因为安言蹊的一句无心之言。
萧北辰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这个安宁郡主,她的乌鸦嘴,会不会是个……有用的东西?
朝堂上,魏庸一党仗着资历深,处处与他作对,他想提拔自己的人,
却总被他们以“不合规矩”“经验不足”为由驳回。
若是安言蹊的乌鸦嘴真的那么灵验……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海大富,
”萧北辰开口,“传朕旨意,明日在御花园设宴,邀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参加。
”海大富愣了一下:“陛下,这时候设宴,会不会不合时宜?”毕竟李大人刚出事,
魏庸那边怕是会有意见。“有什么不合时宜的?”萧北辰挑眉,“朕刚登基不久,
与百官联络联络感情,难道不应该吗?”海大富不敢再多问,连忙应下:“奴才这就去办。
”萧北辰看着海大富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魏庸,
还有那些跟你一条战线的老狐狸们,你们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第二天,
御花园里张灯结彩,摆满了宴席。文武百官携家眷前来,表面上和和气气,
暗地里却各怀心思。安言蹊跟着安逸之来到御花园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皇帝突然设宴,
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尤其是当她看到萧北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
那眼神里的算计让她后背发凉。“爹,我怎么觉得陛下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安言蹊拉了拉安逸之的袖子,小声说。她注意到,
老爹今天腰间的玉佩换了个样式——那是枚能拆分出十二枚细针的暗器。
安逸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对上萧北辰的视线,微微颔首行礼。萧北辰笑了笑,
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别多想,陛下可能就是觉得你有趣。”安逸之安慰道,
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隔开了萧北辰的视线,“记住,今天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都把嘴闭紧了,千万别乱说话。”他说话时,
指尖在袖中转了个圈——那是检查暗器机括的动作。安言蹊用力点头。她可不想再惹麻烦了。
宴席开始,萧北辰端起酒杯,说了些场面话,无非是希望君臣同心,共辅大乾之类的。
百官纷纷附和,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酒过三巡,魏庸站起身,
端着酒杯对萧北辰说:“陛下,如今江南水患未平,李大人又意外受伤,老臣以为,
当务之急是再选一位得力干将前往治水。老臣举荐吏部侍郎王大人,王大人清正廉洁,
定能胜任。”安言蹊心里又是一咯噔。这个王大人,她有印象。表面上看起来清正廉洁,
实际上是魏庸的忠实走狗,去年还因为贪墨赈灾款被弹劾过,只是被魏庸压下去了。
让他去治水?怕是比李大人还不靠谱。萧北辰还没说话,安言蹊就感觉有人在看她。她抬头,
正好对上萧北辰的目光。他微微挑了挑眉,那眼神像是在说:该你了。安言蹊吓了一跳。
皇帝这是想干嘛?让她再说点什么?她连忙低下头,假装没看到。开玩笑,
她可不想再当这个出头鸟了。萧北辰见她没反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故意叹了口气:“王大人吗?朕也觉得王大人不错。只是……”他顿了顿,看向安言蹊,
“安宁郡主,你觉得王大人此去,能顺利完成任务吗?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安言蹊身上。安言蹊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陛下这是故意的!她求助似的看向安逸之,安逸之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说话,
同时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那是在警告她,再乱说话,回去就罚她抄家规。
但萧北辰却不打算放过她,又问了一遍:“安宁郡主?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觉得王大人不行?
”魏庸也看出了不对劲,冷冷地看着安宁:“郡主有话不妨直说,若是对王大人有什么意见,
老臣洗耳恭听4 王爷的暗器与皇帝的试探安言蹊被萧北辰点名时,
感觉后背像爬了只冰蜈蚣。她攥着帕子的手沁出冷汗,
余光瞥见老爹安逸之端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那是他准备扣动暗器机括的前兆。
“王大人……”安宁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发飘,“臣女一介闺阁女子,不懂朝堂事。
只、只看王大人天庭饱满,定是福星高照之人,此去江南……定能马到成功,放心吧。
”最后三个字说完,她自己先打了个寒颤。话音未落,御花园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侍卫连滚带爬闯进来,膝盖磕在青砖上“咚”地一声:“陛下!不好了!
吏部侍郎王大人……在宫门外被一群鸽子俯冲袭击,鸟屎糊了满脸,眼睛肿得像核桃,
现在正躺在马车里哼哼呢!”满座哗然。魏庸手里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
酒液溅湿了袍角。他指着安言蹊,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这妖女!
”安逸之适时地咳嗽一声,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袖口滑过桌面时,
一枚银针悄无声息地钉进桌腿——那是给魏庸的警告。“丞相慎言,小女不过随口一说,
王大人遇袭,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萧北辰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沉下脸:“侍卫,查!
给朕查清楚是谁在宫门外养的鸽子!”他看向安言蹊,眼底藏着笑意,
“看来王大人今日是无缘赴宴了,江南之事,改日再议。”宴席后半段,安言蹊如坐针毡。
魏庸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得她后背发麻;萧北辰的目光却像带着钩子,
时不时往她这边瞟,看得她心里发毛。散席时,安逸之牵着安言蹊的手往外走,
路过萧北辰身边时,皇帝突然开口:“安阳王留步,朕有话与你说。安宁郡主,
可愿去偏殿稍候?海大富,好生伺候。”安言蹊心里咯噔一下,却只能乖乖跟着太监走。
她回头看了眼老爹,安逸之冲她挤了挤眼,
悄悄比了个“糖”的口型——这是说他袖袋里藏了糖,让她别慌。可他转身时,
安言蹊分明看到他腰间的玉佩转了半圈,露出了藏暗器的缝隙。偏殿里,
海大富端来一碟精致的糕点,笑眯眯地说:“郡主尝尝?这是陛下特意让人给您做的。
”安言蹊哪有胃口,戳着一块梅花酥发呆。她算看明白了,萧北辰这是想把她当枪使,
用她的乌鸦嘴对付魏庸一党。可这枪要是走火了,第一个炸到的就是她自己。正胡思乱想,
殿门被推开,萧北辰和安逸之走了进来。安逸之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
可安言蹊注意到他袖口的褶皱——那是刚藏好暗器的样子。“宁儿,陛下说,
近日宫中新来了位棋师,想请你常来宫里对弈。”安逸之摸了摸她的头,
语气轻松得像在说过家家,“你不是总念叨想学棋吗?”安言蹊瞪大眼睛。学棋?
她连五子棋都分不清胜负!这分明是萧北辰想把她留在身边当“人形暗器”!
萧北辰嘴角噙着笑:“郡主不必拘谨,就当是陪朕解闷每月初一十五,朕让人去接你。
”他语气是商量,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安逸之微微颔首:“既然陛下有旨,
小女自当遵旨。只是小女性子顽劣,若是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还望陛下海涵。
”他这话听着是客气,实则是在划底线——我女儿可以用,但不能动。离开皇宫的马车上,
安言蹊终于忍不住问:“爹,陛下是不是想利用我的乌鸦嘴?”安逸之从袖袋里摸出颗糖人,
塞进她手里:“是又如何?咱们安阳王府不掺和党争,但谁要是想欺负你,
爹的暗器可不答应。”他指尖摩挲着糖人,“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爹都能护着你。
”马车驶过街角时,安逸之忽然掀起车帘一角,一枚柳叶镖悄无声息地飞出去,
打落了房檐上一只正在啄食的乌鸦。“聒噪。”他淡淡说了句,放下车帘时,
眼底的冷冽已换成温柔,“明天爹陪你玩新的过家家,扮成刺客和郡主,好不好?
”5 棋桌下的暗涌每月两次的入宫“学棋”,成了安言蹊最头疼的事。
萧北辰的棋艺烂得惊人,却偏要装作高深莫测,每次落子都要捻着两鬓须发沉吟半天,
最后把棋子砸在最离谱的位置。安宁只能硬着头皮配合,假装他下了步妙棋。“郡主觉得,
这步如何?”萧北辰指着棋盘上那颗孤军深入的“帅”,一本正经地问。
安言蹊看着自家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将”,昧着良心夸:“陛下这步棋……出其不意,
臣女佩服。”心里却在吐槽:再这么下,你的帅就要被我吃了!萧北辰低笑一声,
忽然话锋一转:“听闻兵部尚书最近在查军粮贪墨案?”安言蹊手一顿,棋子差点掉在地上。
兵部尚书是魏庸的表亲,这是想让她开口呢?她想起老爹的叮嘱,
低头摆弄着棋子:“臣女不懂这些,只听说尚书大人最近在给府里添置假山,
说要‘固若金汤’。”萧北辰挑眉:“哦?固若金汤?”安言蹊赶紧补救:“是啊,
尚书大人说那假山用了最好的青石,就算暴雨冲刷也……”她猛地住嘴,
差点说出“放心吧不会塌”。萧北辰却像是没听见,漫不经心地落下一子:“是吗?
那可真要好好看看。”三天后,消息传来:兵部尚书府的假山在暴雨中塌了,
压坏了旁边的库房,里面藏着的二十箱贪污的军粮露了馅,被御史当场逮住。
安言蹊听到消息时,正在和安逸之玩“刺客抓郡主”的游戏。她穿着粉色的郡主裙,
被老爹追得绕着院子跑,嘴里喊着“我有预感刺客追不上我”,结果脚下一滑,
摔进安逸之怀里。“爹!”安言蹊捶着他的胸口,“你看你教我的乌鸦嘴!又闯祸了!
”安逸之抱着她,笑得开怀:“闯得好!这种蛀虫,就该让他塌了才好。
”他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个暗器盒子,“你看,爹新做的梅花镖,
像不像你上次说的桃花酥?”安言蹊看着那淬了蓝汪汪毒液的镖尖,打了个寒颤。
这就是江湖第一暗器高手的日常吗?把杀人利器当点心做?正说着,管家匆匆进来:“王爷,
宫里来人,说陛下今晚在养心殿设了小宴,只请了您和郡主。”安逸之的笑容淡了几分,
指尖在暗器盒上敲了敲:“知道了。告诉来人,我们准时到。”晚宴的气氛有些微妙。
萧北辰没提朝堂的事,只是和安逸之聊些诗词书画,
偶尔给安言蹊夹一筷子她爱吃的水晶虾饺。吃到一半,萧北辰忽然放下筷子:“安阳王,
朕听闻江湖上有个叫‘千机手’的人,暗器功夫天下第一?”安逸之端酒杯的手顿了顿,
随即笑道:“陛下也听江湖传闻?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说法罢了。”萧北辰看向安宁,
眼神意味深长:“朕倒觉得,有些人的嘴,比暗器还厉害。”安言蹊差点被虾饺噎住。
这是在说她吗?安逸之笑了笑,拿起一颗葡萄,指尖轻轻一捏,葡萄籽“嗖”地飞出去,
钉在远处的烛台上:“陛下说笑了,小女的嘴,哪有那么厉害。不过是运气罢了。
”萧北辰看着那根颤抖的烛芯,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安阳王好功夫。”那晚的宴席,
就在这样不动声色的试探中结束了。回去的马车上,安言蹊靠在安逸之怀里,小声问:“爹,
陛下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了?”“知道又如何?”安逸之摸了摸她的头发,
“爹是大乾的安阳王,也是你的爹爹。只要这两点不变,谁也动不了我们。”他掀起车帘,
看着皇宫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锐利。萧北辰是个聪明的皇帝,也是个危险的皇帝。
他把安言蹊当武器,却未必没想过要掌控这武器的主人。但他忘了,
安言蹊是他安逸之的女儿。谁想动她,先问问他手里的暗器答应不答应。6 情敌驾到?
乌鸦嘴退散!安宁的乌鸦嘴名声,在京城里越来越响。有人说她是“祥瑞”,
能帮陛下识别奸臣;也有人说她是“灾星”,谁沾谁倒霉。魏庸一党见了她绕道走,
连带着她身边的丫鬟都跟着扬眉吐气——毕竟不是谁都能让丞相大人避之不及的。这天,
安言蹊又被召入宫。刚进御花园,就看到一群宫女围着一个穿粉色宫装的女子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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