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鞭尸之痛,重生立威顺治七年冬,寒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睿亲王府的牌匾上,
像极了多尔衮此刻的心境。他躺在病榻上,咳得撕心裂肺,
手边的药碗早已凉透——太医说他“油尽灯枯”,可他知道,真正要他命的,
是福临那道藏在奏折里的杀机。“王爷,宫里来人了。”心腹苏克萨哈的声音带着哭腔。
多尔衮撑着坐起来,看见太监捧着明黄色的圣旨走进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睿亲王多尔衮,独断专行,僭越礼制,意图谋反,着即夺爵抄家,
钦此。”谋反?多尔衮笑了,笑得咳出了血。他为福临平定中原,杀了多少反对者?
为他坐稳龙椅,把亲哥哥阿济格都贬去了盛京?如今他病了,就成了“谋反”?
“我要见皇上!”他嘶吼着,却被太监带来的侍卫按住。“睿亲王,别挣扎了。
”太监踹了他一脚,“皇上说了,念你曾有功,留你全尸——哦不对,刚改了主意,
说要‘鞭尸示众’,让你死了也记得自己的身份。”鞭尸?多尔衮眼前一黑,
想起了女儿东莪。三天前,宫里传来消息,说东莪“秽乱宫闱”,被赐了白绫。
他知道那是诬陷——东莪才十五岁,连宫门都很少出,怎么可能“秽乱宫闱”?
分明是福临怕东莪将来成为隐患,先下手为强!“福临!大玉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像是被无数鞭子抽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尸骨被拖拽,
能听到百姓的唾骂,能看到王府被抄,下人被斩……最后,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王爷?
王爷您醒醒!”谁在叫他?多尔衮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眯了眯眼。
眼前是熟悉的王府书房,苏克萨哈正焦急地看着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他沙哑地问,
喉咙里没有鞭尸的灼痛,只有宿醉后的干涩。“王爷,现在是崇德八年八月,
皇太极刚驾崩三天啊。”苏克萨哈一脸茫然,“您昨天在朝堂上和济尔哈朗争执,
回来就喝闷酒,睡了一天了。”崇德八年八月。皇太极刚死,福临还没被拥立为帝,
大玉儿还在哭着求他“看在孤儿寡母的份上”……他重生了!回到了十七年前,
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好,好得很!”多尔衮猛地拍案而起,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上一世的痛苦还历历在目——福临的白眼狼,大玉儿的假慈悲,济尔哈朗的背后捅刀,
还有东莪死时绝望的眼神……这一世,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备车,去皇宫!”他披上盔甲,
腰间挂上宝刀。“王爷,您要去干嘛?”苏克萨哈连忙跟上,
“济尔哈朗他们正和两黄旗的人商量立储的事,说要立皇九子福临呢!”“立福临?
”多尔衮冷笑一声,“一个六岁的黄口小儿,也配坐那龙椅?”上一世,
他就是被“孤儿寡母”的戏码骗了,觉得福临年幼好控制,才同意拥立他,
自己做了那个费力不讨好的摄政王。结果呢?养出个白眼狼,害死了自己和女儿!
“去告诉济尔哈朗,”多尔衮跨上战马,声音如冰,“要么立我为帝,要么,就准备打仗!
”苏克萨哈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连忙应是。皇宫大殿里,果然吵成一团。
济尔哈朗站在中间,正和两黄旗的大臣争论:“福临是先帝之子,立他为帝,名正言顺!
”大玉儿抱着六岁的福临,坐在角落里,时不时抹几滴眼泪,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上一世,她就是这样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名正言顺?
”多尔衮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盔甲的铿锵声。所有人都回头,看见他一身戎装走进来,
身后跟着镶白旗的将领,个个杀气腾腾。“睿亲王?你这是干什么?
”济尔哈朗色厉内荏地问。多尔衮没理他,径直走到大玉儿面前,看着她怀里的福临。
这就是那个将来会鞭他尸、杀他女儿的白眼狼?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个怯生生的小孩,
眼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大概是恨他这个“权臣”挡了路。“福临年幼,
不堪大任。”多尔衮的声音响彻大殿,“先帝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多尔衮,
愿继承大统,带领大清入主中原,完成先帝未竟之志!”满殿哗然!“多尔衮,你敢篡位!
”济尔哈朗跳了起来,“你是先帝的弟弟,怎么能……”“先帝的弟弟怎么了?
”多尔衮拔出刀,刀光映在济尔哈朗脸上,“论军功,我破过大明,败过李自成;论威望,
镶白旗和正白旗都听我的。你济尔哈朗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什么?”他走到大殿中央,
看着两黄旗的将领:“你们要是想立福临,也行。那就准备开打——看看是你们两黄旗能赢,
还是我镶白、正白两旗能赢!”两黄旗的将领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多尔衮的厉害,真打起来,
他们未必能赢。大玉儿见状,连忙抱着福临上前,挤出眼泪:“十四爷,我知道您劳苦功高。
可福临是先帝的幼子,您就看在先帝的面子上,扶持他几年……”“先帝的面子?
”多尔衮冷笑,心想,“先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将来会是个忘恩负义,不爱江山爱美人,
还出家当和尚的东西,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大玉儿,你也别演了——从今天起,
你带着福临去永福宫待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宫门一步。”他不想再看这个女人一眼。
上一世就是因为对她有几分旧情,才处处退让,结果养虎为患。这一世,
他要让她和她的宝贝儿子,彻底从权力中心消失。大玉儿的脸白了,
她没想到一向对她“客气”的多尔衮,会突然变得这么强硬。“至于你,福临。
”多尔衮看向那个六岁的小孩,眼里没有丝毫温度,“既然你娘想让你当皇帝,
那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不过在那之前……”他招了招手,
让侍卫上前:“把他带去宗人府,好好‘教导’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福临吓得哇地一声哭了,抓着大玉儿的衣角不放。大玉儿也急了:“多尔衮!
你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了!”“拼?”多尔衮看着她,像看一个笑话,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拼?”他没再理会哭闹的母子,转身对满朝文武说:“从今天起,
我多尔衮暂代国政。谁要是不服,现在就站出来。”大殿里鸦雀无声。济尔哈朗缩了缩脖子,
没敢说话;两黄旗的将领互相看了看,也低下了头。多尔衮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苏克萨哈,拟旨——贬济尔哈朗为镶蓝旗闲散宗室,即日起离京去盛京守陵。
”济尔哈朗脸色惨白,却不敢反抗——他知道,这已经是多尔衮手下留情了。“还有,
”多尔衮补充道,“把东莪接到宫里来,住我的偏殿。”他的女儿,这一世,
他要放在身边亲自护着。走出大殿时,雪停了。多尔衮抬头看着皇宫的琉璃瓦,
阳光照在上面,晃得人眼睛疼。福临,大玉儿,你们等着。上一世你们欠我的,欠东莪的,
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龙椅,我坐定了。第二章 斩断旧情,
清除障碍东莪被接到宫里时,还穿着粉色的袄裙,手里抱着一只布老虎。她才五岁,
大眼睛像极了多尔衮,看见父亲就跑过来,抱着他的腿:“阿玛,这里好大呀。
”多尔衮蹲下身,摸了摸女儿的头,心里一阵柔软。上一世,他总说“忙完这阵就陪你”,
结果直到女儿死,他都没好好陪过她一天。这一世,他要把所有的亏欠都补上。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他笑着说,“阿玛带你去看你的房间,比王府的还漂亮。
”他亲自把东莪送到偏殿,又让人把她的玩具、书籍都搬过来,
还特意从王府调了两个奶娘和四个丫鬟过来伺候。“记住,”他对奶娘说,“看好格格,
别让任何人靠近——尤其是永福宫那边的人。”奶娘连忙应下。安顿好东莪,
多尔衮才回到政务殿。苏克萨哈已经把奏折整理好了,
大多是关于“立储”和“边境防务”的。“王爷,大玉儿派人送来书信,说想求见您,
给您送些点心。”苏克萨哈低声说。“扔了。”多尔衮头也没抬,“以后她送来的任何东西,
都不准进这殿门。”苏克萨哈应了声“是”,又说:“宗人府那边来报,
说小皇子福临一直在哭闹,不肯吃饭。”“饿他两天就好了。”多尔衮淡淡道,
“告诉他,要是再闹,就把他送去感业寺当和尚。
”他就是要磨掉福临的锐气——一个连饿都受不了的孩子,将来也成不了气候。
接下来的几天,多尔衮雷厉风行地清理朝堂。凡是上一世支持福临、反对他的大臣,
要么被调到偏远地区,要么被革职查办。济尔哈朗被押去了盛京,临走前想求见多尔衮,
被直接挡在了宫门外。两黄旗的将领被他打散,编入镶白、正白两旗,
彻底瓦解了他们的势力。他还提拔了一批上一世被排挤的年轻将领,比如鳌拜——当然,
他没忘了敲打鳌拜:“好好干,别学某些人,忘了自己的本分。”鳌拜被他的气势震慑,
连连表忠心。朝堂渐渐稳定下来,大臣们都看出来了,
多尔衮这次是来真的——他不是想做摄政王,是想做真皇帝。这天,多尔衮正在看奏折,
苏克萨哈匆匆进来:“王爷,不好了!永福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大玉儿带着福临,
想去慈宁宫找孝端文皇后皇太极正妻告状!”多尔衮放下奏折,
冷笑一声:“她倒是会找靠山。”孝端文皇后是皇太极的正妻,地位尊贵,要是她出面说情,
确实有些麻烦。“备车,去慈宁宫。”他起身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替他们母子说话。
”慈宁宫门口,大玉儿果然抱着福临,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孝端文皇后站在门口,脸色为难。
“十四爷来了。”有人喊了一声。大玉儿和孝端文皇后都回头,看见多尔衮带着侍卫走来。
“十四弟,”孝端文皇后叹了口气,“大玉儿和福临也是可怜,你就……”“皇后娘娘,
”多尔衮打断她的话,语气却还算恭敬,“不是我无情,是他们母子不安分。
我已经让他们在永福宫好好待着,他们却非要跑出来,想搬弄是非。
”他看向大玉儿:“你以为找皇后娘娘说情,就能改变什么?我告诉你,不可能。
福临这辈子,都别想再沾皇位的边。”大玉儿看着他,眼里满是恨意:“多尔衮,
你别太过分!福临是先帝的儿子,你不能这么对他!”“过分?”多尔衮笑了,
心想“比起他将来对我做的事,我现在已经很仁慈了。”他不想再跟她废话,
对侍卫说:“把他们母子带回永福宫,派人严加看管,再敢踏出宫门一步,就杖责二十。
”侍卫上前,架起还在哭闹的大玉儿和福临,拖了下去。孝端文皇后看着这一幕,
叹了口气:“十四弟,你真要做到这个地步?”“皇后娘娘,”多尔衮语气缓和了些,
“我这也是为了大清好。福临不是当皇帝的料,让他安安稳稳过日子,对他,对大清,都好。
”孝端文皇后知道多尔衮的脾气,再说下去也没用,只能无奈地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多尔衮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才离开慈宁宫。回去的路上,苏克萨哈说:“王爷,
永福宫那边怕是还会闹事。要不要……”“不用。”多尔衮说,“他们闹得越凶,
越能让大臣们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倒是福临,不能让他就这么闲着。”他想了想,
对苏克萨哈说:“你去宗人府传我的话,把福临带去‘净身房’旁边的小屋住着,
让他每天听着里面的声音——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苏克萨哈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多尔衮的意思——这是在吓唬福临,让他彻底断了争皇位的心思。
“奴才这就去办。”福临被带去净身房旁边住了三天,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不再哭闹,
也不再说话,只是眼神变得呆滞。大玉儿看着儿子变成这样,心疼得直掉眼泪,
却再也不敢提“皇位”两个字。多尔衮知道后,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才只是开始——上一世他受的苦,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安顿好宫里的事,
多尔衮开始着手准备登基。他让人修建天坛,又命人拟定登基大典的礼仪,
一切都按皇帝的规格来。东莪每天都跟着他,在政务殿里玩耍。有时候多尔衮处理政务累了,
就会抱起女儿,给她讲战场上的故事。“阿玛,什么是皇帝呀?”东莪仰着头问。
“皇帝就是能保护所有人的人。”多尔衮笑着说,“阿玛当了皇帝,就能保护东莪,
让东莪永远开开心心的。”“那东莪也能当皇帝吗?”东莪好奇地问。多尔衮愣了一下,
随即大笑:“当然能!只要东莪想,阿玛就让你当女皇帝!”东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抱住他的脖子:“东莪要和阿玛一起当皇帝!”多尔衮的心被女儿的话填满了。
上一世的遗憾,这一世一定要弥补。他不仅要当皇帝,还要让东莪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
登基大典定在崇德九年正月初一。那天,天朗气清。多尔衮穿着龙袍,一步步走上天坛,
接受百官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响起,多尔衮站在天坛顶端,
看着脚下的万里江山,又想起了上一世的鞭尸之痛。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福临,
大玉儿,你们看到了吗?这龙椅,现在是我的了。从今天起,我是大清的皇帝,多尔衮。
第三章 登基称帝,培育女皇登基大典后,多尔衮改元“昭武”,史称“昭武帝”。
他没有像皇太极那样定都盛京,而是下旨:“迁都北京,以应天命。
”这个决定遭到了不少老臣的反对,说“盛京是龙兴之地,不可轻动”。
多尔衮直接把为首的几个老臣贬去了关外,其他人也就不敢再说话了。他知道,
要想入主中原,必须把都城迁到北京。这是上一世他就想做的事,可惜被福临拖了后腿。
这一世,他要亲自完成。迁都的准备工作很繁琐,多尔衮却处理得井井有条。
他一边安排迁都事宜,一边派兵继续攻打明朝残余势力。这期间,
东莪成了皇宫里最受宠的格格。多尔衮给她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她读书写字、兵法谋略。
东莪也很聪明,一点就透,尤其是在兵法上,颇有多尔衮的风范。“阿玛,你看我画的阵图。
”一天,东莪拿着一张纸跑过来,上面画着一些小人,摆成了奇怪的阵型。
多尔衮接过来一看,眼睛一亮。这阵型虽然简单,却颇有章法,
竟然有几分他常用的“鱼鳞阵”的影子。“不错。”他笑着摸了摸东莪的头,
“我们东莪将来能当大将军。”“我不想当大将军,我想当皇帝。”东莪仰着头说,
“像阿玛一样,坐在龙椅上,听大臣们讲故事。”多尔衮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好!
阿玛的东莪,就该当皇帝!”他越来越觉得,让东莪当皇帝是个好主意。东莪聪明、果敢,
又有他在背后支持,一定能比福临那个废物强百倍。迁都北京后,
多尔衮正式开始了他的统治。他废除了明朝一些苛捐杂税,又鼓励农耕,
让百姓们渐渐安定下来。当然,他也没忘了清算旧账。第三章 登基称帝,
培育女皇迁都北京后,多尔衮正式以“昭武帝”之名临朝。太和殿的龙椅比盛京的更宽大,
扶手雕着盘旋的金龙,他坐下时,恰好能将百官的神色尽收眼底——有人敬畏,有人忐忑,
却再无人敢像济尔哈朗那样当众叫板。“传朕旨意。”他指尖敲着龙椅扶手,
声音透过大殿的梁柱传开,“明朝遗留的‘三饷’辽饷、剿饷、练饷尽数废除,
百姓赋税按‘万历旧制’征收,额外加征者,以贪腐论罪。”底下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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