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盯着后视镜里那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摇摇晃晃走来的女人,
默默把"请勿吸烟"的提示牌翻了个面。她黑色连衣裙的领口开得能看见半个银河系,
右手拎着的爱马仕包足够买下我这辆破车三次。"尾号7788?"我摇下车窗。她没回答,
直接拉开车门把自己扔进后座。浓烈的香水味混着酒精瞬间填满了车厢,
我瞟了眼手机上的接单信息——林婉婉,29岁,五星好评率42%。好家伙,
这评分比我前女友的分手狠话还低。"去翡翠湾。"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天鹅绒,
沙哑又矜贵。我刚挂上D档,就听见"咚"的一声。后视镜里,
她正用高跟鞋尖踢我的座椅靠背。"空调开大点,你是想闷死我吗?"我伸手调低温度,
后颈突然一凉。她的手指像蛇一样滑进我衣领,指甲轻轻刮着我的脊椎骨。"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面不改色地掰开她的手指,"您是付了18块5毛钱的上帝。
"后座传来一声冷笑。等红灯时,我偷偷往后瞥,发现她正用手机对着我拍照。"林总,
偷拍要加钱。""谁偷拍了?"她把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我在查你违章记录。
"照片上我的侧脸被导航仪蓝光映得像个午夜牛郎。我咧嘴一笑:"建议开美颜,
我右脸比较上镜。"她突然探身,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廓:"你叫什么?""俊奇。
英俊的俊,神奇的奇。""真俗。"她缩回座位,"像三流言情小说的鸭子。"我猛踩油门,
她惊呼着栽进真皮座椅。后视镜里,她凌乱的发丝间露出猫一样的瞳孔。"抱歉啊林总,
"我真诚地说,"我们鸭子开车都这么野。"翡翠湾的保安看见她的车牌就立正敬礼。
车停在27栋别墅前时,她已经用鞋尖在我座椅上戳出三个凹坑。"扶我进去。
"她伸出胳膊,腕表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我看了眼计价器:"附加服务要加——""加钱是吧?"她突然揪住我领带,
"明天早上八点来接我,工资日结。"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就把一叠钞票塞进我衬衫口袋。
手指划过胸肌时,故意用指甲掐了掐乳头。"敢迟到就剁了你老二泡酒。
"看着别墅大门吞没她摇曳的背影,我数了数钞票。厚得能当防弹衣。第二天七点五十,
我穿着唯一一套西装站在别墅门口。门铃响到第三声,对讲机里传来沙哑的怒吼:"滚进来!
"指纹锁"咔哒"一声解开。客厅里,穿着真丝睡袍的林婉婉正在用红酒送服头痛药。
晨光透过落地窗,把她睫毛的影子投在颧骨的淤青上。"谁打的?"我脱口而出。
她眯起眼睛:"昨晚的客户。"我走近几步才看清,那不是淤青,是晕开的眼影。
她身上有股被雨水泡烂的玫瑰花香,茶几上倒着三个空酒瓶。"八点整。
"我把手机屏举到她面前,"请问老板今天要先去哪家殡仪馆?"她突然笑了,
口红沾在虎牙上像血:"先去星巴克。"等她把拿铁泼在第三个助理身上时,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开三倍工资招司机。小助理哭着跑出去时,我递上纸巾:"林总,
您这杯咖啡值两千。""那是她半个月工资。"她对着化妆镜补口红,"心疼了?
""我在算什么时候该递下一张纸巾。"后视镜里,她的嘴角微妙地上扬。
车开到金融大厦时,她突然说:"下午三点来接我,换辆像样的车。
"我低头看看自己租来的奔驰E级:"要什么标准?""够放下一具尸体的。
"中午我去了趟二手车市场。三点整,我开着新买的二手宾利停在大厦门口。她踩着点出现,
身后跟着两个抱满文件的员工。"上车。"她看都没看就拉开后门,然后僵住了,"这什么?
"我得意地拍拍方向盘:"08年宾利雅致,只要二十八万。
"她盯着后座上手缝的HelloKitty座套,
表情像生吞了只蟑螂:"你往我车里缝了什么鬼东西?""原装真皮裂了,"我无辜地眨眼,
"我奶奶帮忙缝的,她白内障晚期。"她深吸一口气坐进后座,
屁股正好压在Kitty的蝴蝶结上。文件散落一地,我听见她磨牙的声音。"开车。
"当她把第五份合同摔在我后脑勺上时,我终于忍不住了:"林总,您这算职场性骚扰。
""这也算性骚扰?"她突然扒住我座椅,"要不要见识真正的骚扰?"车猛地刹在红灯前。
惯性让她整个人扑到我耳边,嘴唇擦过耳垂。后视镜里,她耳尖泛着诡异的红。
"您口红沾我脸上了。"我指指右颊。她突然掐住我下巴,
用拇指抹掉那抹红:"现在没有了。"那天晚上她要去参加酒会。我在更衣室外等她,
听见设计师在挨骂。门开时我呼吸一滞——她穿着鱼尾裙像条上岸的美人鱼,
如果美人鱼会吃人的话。"看什么看?"她瞪我。"在看怎么把您塞进车里不蹭掉鳞片。
"酒会上我站在角落吃虾饺。她周旋在富豪间,笑得像蜜里藏刀。有个秃顶男人搂她腰时,
我捏碎了手里的香槟杯。"手怎么了?"回程车上她突然问。
我看了眼渗血的指节:"被您的美貌闪瞎导致的工伤。"她沉默片刻,从包里掏出创可贴。
贴的时候指尖在我掌心画圈,痒得像蚂蚁爬过。"明天搬来别墅住。"她说完就闭眼假寐,
睫毛投下的阴影在颤动。我差点把车开上绿化带:"林总,我们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想什么呢?"她冷笑,"司机房空着。"第二天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别墅前时,
管家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只误入豪宅的蟑螂。我的"房间"是个带独立卫浴的套房,
衣柜里挂着三套新西装。"林总吩咐的。"管家板着脸,"袖扣要戴她送的。
"盒子里是对蓝宝石袖扣,正好配我眼睛的颜色。我对着镜子臭美时,门突然被推开。
"丑死了。"林婉婉倚在门口,手里晃着车钥匙,"换好衣服去车库。
"她今天穿了件领口开到肚脐的衬衫。我系安全带时,她突然凑过来,胸针差点戳瞎我眼睛。
"领带歪了。"她假惺惺地整理,手指在我喉结打转。我抓住她手腕:"林总,再摸要加钱。
""加多少?"她呼吸喷在我唇上,"我买你一辈子够不够?
"车库监控录像一定很精彩——宾利车剧烈晃动了五分钟。当她从我腿上爬起来补口红时,
衬衫扣子崩飞了两颗。"今晚陪我参加家宴。"她对着后视镜整理头发,"假装是我男朋友。
"我帮她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出场费怎么算?"她突然咬住我手指:"分你一半遗产。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是她父亲的六十大寿。当我把老爷子珍藏的茅台换成二锅头时,
林婉婉笑倒在祠堂门口。她堂哥说要报警抓我,她甩出一沓现金:"够保释金吗?
"回程车上她异常安静。直到别墅大门关闭,她才突然揪住我衣领:"为什么换酒?
""您父亲高血压。"我老实交代,"而且那瓶茅台是假的。
"她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吓人:"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在茅台镇当过调酒师。
"我咧嘴一笑,"专骗你们这些有钱人。"她突然吻住我,口红蹭得我满脸都是。
当她的手伸进我皮带时,手机突然响了。"喂?"她不耐烦地接起,表情瞬间凝固,
"...什么时候的事?"挂断电话,她像变了个人:"去仁和医院,现在。"急诊室门口,
她抓着我的胳膊发抖。护士出来说了什么,她突然瘫软在我怀里。"肝癌晚期。
"她声音像碎玻璃,"我爸..."我抱紧她,闻到她发丝间的血腥味——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把嘴唇咬破了。那晚我守在她父亲病床前。凌晨三点,她蜷缩在VIP病房的沙发上睡着,
手里还攥着财务报表。我轻轻抽走文件,给她盖上外套。月光下,她眼角的泪痕闪闪发亮。
我鬼使神差地俯身,却在距离嘴唇一厘米处停住。"亲啊,怂货。"她突然睁眼,
眸子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我吻下去的时候尝到血的味道。她像溺水者抓浮木般揪住我头发,
我们在消毒水气味中交换呼吸。"从今天起,"她喘着气说,"你是我的人了。
"我擦掉她唇角的血丝:"工资涨吗?"她狠狠拧我大腿:"分你一半家产。
"当晨光透过窗帘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别墅主卧的king size床上。
林婉婉正在衣帽间换衣服,毫不避讳地裸着后背。"今天去领证。"她扔来一套西装,
"敢拒绝就阉了你。"我接住衣服,发现内裤上绣着"LWW专属"。"这算求婚?
"她系着衬衫纽扣走过来,抬脚踩在我胸口:"算绑架。"阳光在她身后形成光环,
我眯起眼,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踢我座椅的样子。那时我就该知道,这女人会要了我的命。
"成交。"我抓住她脚踝亲了亲,"但我要加个条件。"她挑眉。
"婚礼用HelloKitty主题。"她一脚把我踹下床时,我确信听见了爱情的声音。
02领证那天,林婉婉在民政局门口用口红在我衬衫领口画了只蝴蝶。她说这是商标,
证明我是林氏集团最新收购的资产。钢印压下来的瞬间,我瞥见她睫毛在颤抖,
像暴风雨前的蜻蜓翅膀。"后悔了?"她捏着我下巴,指甲陷进肉里。
我舔掉她虎牙上的口红:"林总,现在退货要赔违约金吧?"她突然拽着我冲进暴雨里。
宾利车后座堆满文件,我正要清理,她抬脚把纸张全扫到地上。真丝裙摆擦过我手背时,
我摸到裙下大腿绑着的匕首。"新婚礼物。"她抽出匕首割破我皮带,"下次再敢看女助理,
我就用它阉了你。"雨水顺着她锁骨流进那道深不见底的阴影。我抓住她手腕反扣在车窗上,
匕首"当啷"掉在脚垫上。她喘息着瞪我,瞳孔放大得像两颗融化的黑巧克力。"林总,
"我蹭掉她半边口红,"您病娇得真老套。"她突然笑了,笑声像打翻的玻璃珠。
我们在暴雨里接吻,匕首硌着我的腰,她的眼泪和雨水一起流进我嘴里,
咸得像海啸前夕的海水。搬进主卧那晚,
我发现床头柜抽屉里装着三样东西:一沓我的偷拍照、电击棒、妊娠检测仪。
照片最早追溯到我们初见那天,在酒吧厕所隔间吐得昏天黑地的我,裤链都没拉好。
"变态啊?"我晃着照片。她正往脚踝涂香水,
闻言把玻璃瓶砸过来:"你吐在我限量版Jimmy Choo上的时候,就该想到这天。
"香水在墙上炸开,薰衣草味的弹片擦过我耳尖。后来我们在满是玻璃渣的地毯上做爱,
她咬着我肩膀说要去父留子。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着她后背我抓出的血痕,
像一幅抽象派的犯罪现场。第二天董事会,我穿着带唇印的衬衫给她当司机。
她当着全体高管的面,把热美式浇在我裤裆上。"手滑。"她眨着贴满碎钻的假睫毛,
"不过你那儿也该消消毒。"我拎着湿透的裤子微笑:"林总,您咖啡也泼得毫无创意。
"会议室鸦雀无声。她突然拽着我领带撞向落地窗,三百米高空的风在玻璃外咆哮。
她的嘴唇离我只有一毫米:"再顶嘴就把你扔下去喂无人机。"我搂住她的腰按响火警铃。
喷淋系统启动的瞬间,她在我怀里抖得像只触电的猫。后来我们在消防通道里接吻,
她口红糊了我满脸,说这才是合格的病娇饲养员。管家每周会给我一份《婉婉饲养手册》。
须解开 3.每天要说三次"林婉婉是宇宙最美"我蹲在花园给手册加备注:草莓屁股更甜,
扣子全解更性感,宇宙最美是谎话——分明是全银河系。她看到后,当晚的牛排带着血丝。
我切肉时发现餐刀在微微震动,整块安格斯牛排突然爆开,钻出只镶钻的百达翡丽。
"生日礼物。"她踢我小腿,"敢卖就打断你腿。"表盘背面刻着"LWW的狗"。
我戴上表,把草莓尖推到她面前:"主人,该吃药了。
"她药盒里五颜六色的抗抑郁药像MM豆。有次我偷偷换成真糖豆,
她发作时把整盒砸在我眉骨上。现在她每次吃药,我都先含在嘴里渡给她。
她总说这样药效更好,因为混了我的唾液淀粉酶。她父亲葬礼那天,
我抓住她划向手腕的钻石刀。鲜血滴在香奈儿丧服上像红宝石,她歪头问我:"痛吗?
""没您捅前男友那刀深。"我舔掉掌心血。她突然扒开我西装,
在早已愈合的伤疤上咬出新牙印。殡仪馆的香灰落在我睫毛上,她舔掉时说咸得像精液。
回家路上她让我闯了六个红灯,后座散落的遗嘱文件被她撕成雪片。
那晚她趴在我胸口画解剖图,说要把我做成标本放在总裁办公室。我翻身压住她,
在她肋骨上找到上次自杀未遂的缝线。她皮肤下有十七道疤,我吻每一道时她都在发抖,
像被逆撸毛的猫。暴雨夜她常做噩梦,尖叫着醒来就给我注射镇静剂。有次我提前调换针剂,
她扎完自己先睡着。我抱着她去浴室,发现她手机里存着我所有前女友的定位信息。
第二天她发烧到39度,攥着我手指说胡话:"把你锁在金库里好不好?
用纯金的手铐..."我喂她喝粥时,她突然掐我脖子:"为什么不对我下毒?""舍不得。
"我掰开她手指,"您死了谁给我发工资?"她病愈后第一件事,是往我账户打了九位数。
转账备注写"棺材本"。我笑着笑着发现她哭了,钻石耳钉在脸颊划出细小的血痕。"俊奇,
"她第一次叫我名字,"我死了你要守寡三年。"我摘下手表还她:"那就现在杀了我。
"她真的抄起拆信刀捅来,刀尖在离心脏0.5厘米处停下。我握着她手往前送,
她突然崩溃地甩开刀,像甩开烫手的月亮。那天起她开始带我去儿童福利院。
阳光下她给孩子们发糖果的样子像天使,如果忽略她偷偷往我兜里塞震动棒的话。
返程车上她总要我讲荤段子,笑着笑着就把脸埋进我颈窝。"俊奇,"某个红灯前她突然问,
"我死了你会不会哭?"我转动方向盘:"会笑出声,毕竟能继承遗产。"她沉默很久,
最后说:"那我要活到一百岁,让你当一辈子司机。"后视镜里,
她补口红的模样像个普通女孩。我悄悄关掉行车记录仪,没告诉她我早已黑进她手机,
删掉了那个定时发送的"俊奇清除计划"邮件。今晚她又往我咖啡里下安眠药。我假装昏迷,
听见她对着我的"尸体"告白。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着她颤抖的睫毛,
像暴风雨前的蜻蜓翅膀。我数到第三十七声抽泣时睁开眼:"林总,您病娇得真可爱。
"她扑过来咬我喉结,咸涩的眼泪流进我衣领。03灵堂的菊花香熏得我眼睛发酸。
婉婉跪在遗像前,黑色丧服下摆沾着香灰,像只被雷劈过的乌鸦。她父亲在相框里微笑,
眼神和我第一次见他时一样——那时他悄悄问我茅台兑了多少水,眼里闪着老狐狸的光。
"跪直了。"婉婉突然掐我大腿内侧,"我爸在看。"我调整姿势,听见膝盖骨发出脆响。
三天没睡的她眼白布满血丝,左手攥着我刚买的蝴蝶刀,刀刃在掌心压出深红凹痕。
当第七个董事来上香时,她突然站起,刀尖抵住对方啤酒肚。"王叔,
"她声音甜得像砒霜泡蜜,"听说您昨天去了趟澳门?
"董事的汗珠滴在刀刃上:"处、处理点私事...""用我父亲的海外账户?
"刀尖挑开他阿玛尼西装扣子,"您赌输的三千万,今晚十二点前打回公司账户。
"她凑近耳语,"否则我把您儿子留学地址发给高利贷。"董事落荒而逃后,
她瘫软在我怀里。我摸到她后背全湿了,丧服黏在脊椎骨突出的疤痕上。
那些疤我吻过十七次,每次她都说是在马术俱乐部摔的。守灵夜她发了疯似的撕账本,
碎纸在空调风里像雪片飞舞。凌晨三点,她突然骑坐到我腿上,
带着油墨味的指尖摩挲我喉结。"俊奇,"她眼睛亮得吓人,"我们私奔吧。
"我捏住她下巴:"遗产不要了?""要。"她咬破我嘴唇,"但更想要你。
"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律师推门而入。婉婉从我身上滑下去的速度比股市崩盘还快。
老律师推着眼镜念遗嘱,当听到"林俊奇获得15%股权"时,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搞错了。"我举手,"我姓王。"婉婉踹我小腿:"闭嘴。
"律师继续念:"...前提是与林婉婉婚姻维持五年以上。"他抬头看我,眼神像在估价,
"否则股权自动转入林小姐堂哥名下。"回程车上她异常安静。等红灯时,
我瞥见她把蝴蝶刀插进真皮座椅,刀柄上的蓝宝石和我眼睛一个色号。"定情信物?
"我试图活跃气氛。她突然扑过来咬我耳朵:"是棺材钉。"热气喷进耳道,
"敢离婚就捅穿你喉咙。"别墅门前停着陌生迈巴赫。婉婉瞬间绷紧脊背,
指甲陷进我手臂肌肉。客厅里,她堂哥林耀正在翻保险箱,
腕表折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探戈。"找什么呢哥?"婉婉甜腻腻地问,"需要我烧给你吗?
"林耀转身时,我注意到他西装内衬别着微型录音笔:"妹妹节哀。"他目光滑向我,
"这位是...司机?""不,"我主动握手,"是您未来堂妹夫兼商业对手。
"他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定格在假笑上。等他走后,
婉婉立刻扒光我衣服检查:"他碰你哪了?右手?"她拽着我冲进浴室,
用消毒液搓洗我每根手指。泡沫漫过手腕时,她突然说:"他杀了我爸。
"我关掉水龙头:"证据?""澳门**有他股份。"她盯着我泛红的手,
"我爸死前正在查账。"当晚她蜷缩在父亲书房喝光半瓶威士忌。我找到她时,
她正用口红在镜子上写算式,鲜红的数字像血痕蜿蜒而下。"看,
"她指着"300000000"傻笑,"我爸的命价。"我扛她回卧室,
她在半路吐了我一身。洗澡时发现她大腿内侧用眉笔写着"杀林耀",
字迹被水晕开像狰狞的伤疤。裹浴巾时她突然抓住我手腕:"那份遗嘱是假的。""嗯?
""真的在..."她眼神突然清明,指甲掐进我脉搏,"你套我话?
"我吻她湿漉漉的发顶:"我连公司WiFi密码都不知道。
"她在我肩上咬出新月形牙印:"密码是你生日。"深夜我被金属凉意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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