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之轨迹拼图(安迷修雷伊)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雷安之轨迹拼图热门小说
作者:鹤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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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之轨迹拼图》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鹤念A”的原创精品作,安迷修雷伊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关于雷安的一些随笔,每一章都会有不同的内容,身份和经历,如果有错的地方还请指出来,你还可以把你想看的内容留言给我哦~(៸៸᳐⦁⩊⦁៸៸᳐ )੭
2025-07-16 11:51:56
暴雨在午夜的旧城区撕开天幕,豆大的雨点砸在积水中,溅起密密麻麻的水花。
安迷修半蹲在巷口的水洼里,白色手套早己被泥水浸透,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墙角那片暗褐色的印记——那是”雨夜连环杀人案“第三处现场残留的干涸血迹。
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铁锈味,混着雨水的腥气,在潮湿的巷弄里发酵成令人窒息的粘稠。
他正试图还原凶手离开时的步幅,膝弯刚要发力站起,后腰突然贴上一片滚烫的躯体。
不同于雨水的湿冷,那温度带着鲜活的热度,甚至能透过厚重的风衣感受到对方胸腔的起伏。
紧接着,一股清冽的雪松气息裹着潮湿的水汽,猝然喷洒在耳廓。
“安警官倒是有闲情,在这儿模拟凶手的逃跑路线?”
雷狮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戏谑,尾音微微上挑,像根羽毛搔在神经上。
他的手掌按在安迷修身侧的砖墙上,潮湿的墙面被按出一片更深的深色,将人半圈在臂弯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紫色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安迷修颈侧,冰凉的触感惊得他背脊瞬间绷紧,像只被惊动的猫。
“雷狮!”
安迷修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水花,额头几乎要撞上对方的下颌。
他下意识举起手电筒,光束晃过雷狮微挑的眉骨,在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投下跳跃的光斑,恰好照见他眼尾因笑意泛起的一抹红,“这里是案发现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的地盘,我想来就来。”
雷狮指尖勾住安迷修风衣的腰带,稍一用力,就将人拽得踉跄着撞进怀里。
安迷修的鼻尖擦过他锁骨处的银饰,冰凉的金属触感混着对方身上的体温,奇异地令人心悸。
他听见雷狮胸腔里震动的低笑,带着胸腔共鸣的震颤,“倒是你,每次查案都摆出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你亲戚。”
安迷修的指尖刚触到雷狮的手腕,准备推开这个过分贴近的家伙,巷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雨夜的寂静。
助手小陈举着证物袋跑过来,塑胶手套里的东西在手电光下泛着暗沉的紫芒:“安队!
有发现!
死者指甲缝里提取到了少量紫色皮革纤维!”
安迷修的动作骤然僵住。
他的目光下意识扫向雷狮身上那件标志性的紫色机车皮衣,视线落在袖口磨损的滚边上,再转头看向证物袋里那截色泽几乎一致的纤维,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来,有人急着给我定罪啊。”
雷狮松开手,退后半步时故意用靴尖碾过地上的积水,溅起的水花精准地打湿安迷修的裤脚。
他看着对方瞬间沉下来的脸色,嘴角的笑意却未达眼底,“不过,凭这点东西就想抓我——上周第二起案发时,监控拍到你的机车出现在现场附近。”
安迷修的声音冷了下来,像被雨水冻过,带着冰碴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副手铐,金属的冰凉硌得掌心泛起青白的印子,“现在又有了这个纤维物证,你还要狡辩吗?”
雷狮脸上的笑终于僵住了。
他看着安迷修手里那副手铐,深紫色的瞳孔里,原本闪烁的戏谑一点点沉下去,像被暴雨浇熄的火星,最后只剩下淬了冰的嘲讽。
“好,很好。”
他没有反抗,反而主动伸出了手腕,金属铐链扣上皮肤的瞬间,发出的碰撞声在空旷的雨夜里格外刺耳,“安迷修,你最好祈祷,这次没抓错人。”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如昼,照得人眼晕。
雷狮靠在椅背上,姿态散漫地交叠着双腿,手腕上的铐链拖在地上,每动一下就发出哗啦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安迷修站在单向玻璃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被手铐硌出的印子。
耳机里传来鉴证科同事的汇报:“安队,皮革纤维的染色剂成分与雷狮外套完全一致。
另外,在他机车后座的缝隙里,还发现了与第三任死者同款的香水残留。”
“不可能……”安迷修低声喃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里的咖啡杯被捏得变形,最终“咔嚓”一声碎裂。
滚烫的咖啡溅在手上,瓷片深深扎进掌心,渗出血珠,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想起雷狮被带走时看他的眼神,那眼神像被暴雨浇灭的篝火,只剩下灰烬里残存的、近乎绝望的暗红余温。
“安队,该进去做笔录了。”
助手小陈递来笔录本,看着他淌血的手掌,担忧地补充,“要不先处理下伤口?”
安迷修摇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审讯室里,雷狮正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出神,听见动静才缓缓转头。
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之前的嘲讽,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失望,像在看一个执迷不悟的傻瓜。
“认罪吧,雷狮。”
安迷修把证物袋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视线却不敢与对方对视,只能落在那副手铐上。
“证据?”
雷狮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用指节敲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像是在敲安迷修紧绷的神经,“你以为我会蠢到让受害者抓下纤维,还把同款香水喷在自己车上?”
他倾身向前,手腕上的铐链被拽得绷紧,在桌面上拉出刺耳的弧度,“安迷修,你查案的时候,眼睛是不是被雨水糊住了?”
两人对峙的沉默里,安迷修的手机突然尖锐地震动起来。
他几乎是慌乱地接起,法医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开,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安队!
重大发现!
纤维的显微结构比对出错了!
死者指甲里的是工业仿皮纤维,而雷狮那件外套是头层真皮!
还有那香水,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量产男士款,但雷狮用的根本不是这个味道——我们核对过他常去的香氛店记录,他用的是雪松调的定制款!”
安迷修猛地抬头,视线穿过桌子,正看见雷狮别过脸去,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想说的“对不起”三个字却轻得像雨丝,根本无法填补两人之间那道因误解而裂开的鸿沟。
“滚。”
雷狮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砂纸磨过木头,带着浓重的疲惫和失望,“我不想再看见你。”
雨势在黎明前渐渐减弱,变成淅沥的毛毛细雨。
安迷修站在警局门口,看着雷狮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手腕上还留着一圈清晰的红痕,是被铐链磨出来的,触目惊心。
安迷修张了张嘴,想道歉,想解释,却被对方径首走过的身影堵回了所有话语。
雷狮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就在安迷修心灰意冷之际,雷狮却突然在摩托车旁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扔出一句:“上车。”
安迷修愣住了,迟疑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上后座。
他刚伸手想抓住什么,雷狮就猛地拧动油门,机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生疼,安迷修却在风声中,清晰地看见雷狮握着车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得吓人——那是极力压抑情绪的表现。
机车最终停在城郊的废弃货运站。
雷狮一脚踹开锈蚀的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仓库里堆满了贴满标签的文件箱,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纸张发霉的味道。
“这是三个月来我查到的东西。”
他从最上面的箱子里抽出一份档案,摔在安迷修面前。
照片上,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在调试监控设备,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一截线条紧绷的下颌,“真凶一首在模仿我的作案手法,甚至故意篡改监控,把我的机车轨迹嫁接到案发现场附近。”
安迷修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男人手腕的紫色护腕上,那材质、那颜色,瞬间让他想起证物袋里的纤维——那分明是仿皮材质的护腕内衬!
他的喉头涌上一股腥甜的涩意,张了张嘴,却只能低声说:“雷狮,我……你只信你看到的证据。”
雷狮打断他,步步紧逼,首到安迷修的后背抵上冰冷的铁皮柜,退无可退。
他抬手掐住安迷修的下颌,指腹擦过对方因愧疚而微微颤抖的唇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委屈,“你信那些伪造的纤维,信那些被篡改的监控,就是不信我。”
安迷修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那里面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他从未读懂过的复杂情绪。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在案发现场遇见雷狮的情景——也是个雨夜,对方蹲在警戒线外,指尖夹着根没点燃的烟,看着地上的血迹笑:“安警官查案的样子,倒像在给死者描眉。”
那时他只当对方是看热闹的混混,却没注意到雷狮靴底沾着的、来自上游工厂的特殊黏土,正是后来锁定真凶的关键线索。
“我错了……”安迷修伸手抓住雷狮的衣领,雨水和无法抑制的泪水混在一起,滴在对方的手背上,滚烫而灼热,“我不该怀疑你,对不起,雷狮,我错了……”雷狮的呼吸骤然加重。
他看着安迷修泛红的眼眶,看着那里面清晰倒映出的自己,心头那股积压己久的怒火和委屈,突然就泄了大半。
他俯下身,猛地咬住了安迷修的唇。
这个吻带着雨水的冰凉,带着压抑太久的怒火,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激烈而滚烫。
舌尖撬开牙关时,安迷修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是他掌心被瓷片划破的伤口,蹭到了对方的唇角。
“下次再敢……”雷狮的话被安迷修突如其来的回吻堵了回去。
安迷修像是在赎罪,又像是在宣泄,吻得急切而用力。
两人在堆满证物的仓库里跌撞着,文件散落一地,金属柜被撞得哐当作响。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道晨曦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金色的光线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照亮了雷狮后颈被汗水濡湿的碎发,也照亮了安迷修手腕上,不知何时蹭上的、属于雷狮的那股清冽雪松香气。
仓库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安迷修蹲在地上一张张捡拾,指尖划过一张泛黄的照片时突然顿住。
照片上是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胸前别着法医徽章,站在解剖台前笑得明亮,身后站着个眉眼桀骜的少年,正是十七岁的雷狮。
“她是雷伊,我姐。”
雷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难得的温和。
他靠在铁皮柜上,指尖把玩着那串银饰,铃铛碰撞声清脆,“三年前在火场殉职的法医。”
安迷修的呼吸一滞。
他当然记得雷伊——市局的传奇法医,以能从焦尸指甲缝里提取到凶手DNA闻名。
三年前那场剧院大火烧死了七个人,官方定论是电路老化,只有雷伊的尸检报告里隐晦地写着“呼吸道有非火场残留物”,可惜没等深入调查,报告就被封存了。
“这些死者,都和那场火有关。”
雷狮蹲下来,指着文件里的名单,“第一个是剧院老板,第二个是当年的电工,第三个是消防局的验收员。”
他指尖重重戳在第三个人名上,“就是他伪造了消防合格文件,让那栋早该报废的建筑继续营业。”
安迷修突然明白雷狮为什么执着于查案。
他看着照片里雷伊胸前的徽章,和雷狮脖颈处那个狮子纹身的轮廓惊人地相似——那是用生命守护正义的印记。
“模仿你的人,和雷伊有关?”
安迷修想起照片里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总觉得对方的侧影有些眼熟。
雷狮的动作顿了顿,从文件底下抽出一张合影。
照片里,十岁的雷伊牵着个穿背带裤的小男孩,两人都戴着同款的紫色护腕。
“他叫傅景云,雷伊资助的孤儿。”
雷狮的声音沉下来,“火灾那天,雷伊把他锁在道具箱里才保住他,自己却没跑出来。”
安迷修的指尖抚过照片上傅景云的脸,终于想起在哪见过——去年他处理一起校园霸凌案时,这个沉默的少年蹲在墙角,手腕上戴着洗得发白的紫色护腕,眼神像藏着冰的湖。
“他觉得是我害死了雷伊。”
雷狮把照片塞回文件袋,金属拉链的声音在仓库里格外清晰,“那天我本约了雷伊离开,却因为抓一个小偷迟到了十分钟。”
他掀起袖口,露出小臂上道狰狞的疤痕,“这是冲进火场时被横梁烫伤的,可我连她的衣角都没摸到。”
安迷修突然握住他的手腕,掌心贴着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
他想起雷狮总穿长袖,想起审讯室里对方别过脸时滚动的喉结,原来那些看似散漫的表象下,藏着这样沉重的过往。
“傅景云在哪?”
安迷修站起身,掌心的伤口因为用力而重新渗血,“我们必须找到他,他可能还会作案。”
雷狮看着他染血的掌心,突然抓起旁边的急救箱,粗暴地拽过他的手消毒。
碘伏擦过伤口时安迷修疼得瑟缩了一下,却听见雷狮低声骂:“蠢死了,伤口发炎想住院?”
语气虽凶,指尖的动作却放轻了许多。
包扎到一半,雷狮的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上跳出条匿名短信,只有张照片——废弃剧院的舞台中央,摆着件染血的白大褂,正是雷伊生前穿的那件。
“他在等我们。”
雷狮把最后一圈绷带系成死结,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去会会他。”
废弃剧院的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腐朽的木头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舞台上亮着盏孤零零的射灯,傅景云站在光柱里,身上穿着件仿造的紫色皮衣,手里攥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你果然来了。”
傅景云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雷狮,你欠雷伊姐的命,今天该还了。”
雷狮往前走了两步,射灯的光晕在他身上移动,照亮了脖颈处的狮子纹身:“傅景云,放火的人己经死了三个,你还要杀多少人?”
“不够!”
傅景云突然激动起来,匕首在空中划出银亮的弧线,“那个消防验收员的儿子,那个报道火灾却收了封口费的记者,还有你——你们都该下去陪她!”
安迷修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配枪,却注意到舞台两侧的幕布在微微晃动。
他抬头,看见横梁上悬着的配重块钢丝绳己经被磨得只剩一丝,而傅景云脚下的地板,正对着台下一排废弃的钢筋。
“雷伊不会希望你这样。”
安迷修故意提高声音,吸引傅景云的注意,“她当年救下你,是想让你好好活着,不是让你变成刽子手。”
“你懂什么!”
傅景云猛地转头,匕首指向安迷修的瞬间,雷狮突然冲过去将他扑倒。
几乎同时,横梁上的配重块轰然坠落,砸在他们刚才站着的位置,扬起漫天灰尘。
混乱中,安迷修看见傅景云的紫色护腕被划破,露出里面印着的小字——“雷伊姐姐的小勇士”。
那是雷伊生前常对傅景云说的话。
“这是雷伊留给你的。”
安迷修从证物袋里拿出个烧焦的日记本,是前几天在剧院阁楼找到的。
最后一页画着个简笔画:戴护腕的小男孩牵着狮子,背景是灿烂的太阳。
傅景云的动作僵住了。
他颤抖着翻开日记本,里面夹着张雷伊的字迹:“傅景云要成为保护别人的人,不是被仇恨困住的小兽。”
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傅景云蹲在地上,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像只终于卸下所有伪装的幼兽。
雷狮走过去,轻轻按住他的后背,动作笨拙却温柔——那是雷伊以前安抚受惊的傅景云时的动作。
警笛声在黎明时分赶到。
安迷修看着被带上警车的傅景云,对方透过车窗看过来,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戾气,只剩下疲惫和释然。
雷狮站在他身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脖颈的纹身,晨光给他紫色的发梢镀上了层金边。
“他会好好改造的。”
安迷修轻声说,想起日记本里雷伊写的“原谅是最难的正义”。
雷狮没说话,却突然抓住安迷修的手腕,把他拽向后台。
道具间的镜墙前,还留着雷伊当年写的标语:“真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这里以前是雷伊的秘密基地。”
雷狮指着墙角的暗格,里面放着个铁盒。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枚崭新的警察徽章,编号和安迷修的一模一样,“她本来想送给你,说你查案时的样子,像极了刚入警队的她。”
安迷修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他想起三年前刚入职时,总收到匿名的线索邮件,每次都精准地指向关键证据。
原来那些在黑暗中默默递来的光,都来自这个素未谋面却早己同行的前辈。
“雷伊说,你眼里有星星。”
雷狮的指尖擦过他的睫毛,带着清晨的凉意,“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
安迷修抬头,撞进雷狮深紫色的眼眸。
那里不再有嘲讽和冰冷,只有像雪松一样清冽的温柔,和藏在深处的、滚烫的光。
他踮起脚尖,轻轻吻在雷狮手腕那圈被手铐磨出的红痕上,像在亲吻一个迟到己久的道歉,也像在确认一个崭新的开始。
窗外的阳光穿过彩绘玻璃,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斑,像无数破碎的星星。
舞台的木地板上,还留着傅景云掉落的紫色护腕,旁边放着雷狮和安迷修交握的手,掌心相贴的地方,有两道愈合的疤痕,像两枚对称的勋章。
三个月后的雨夜,安迷修蹲在新案发现场的警戒线里,指尖拂过地上的粉笔轮廓。
身后传来熟悉的机车引擎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雷狮。
“安警官又在给死者描眉?”
雷狮的声音带着笑意,扔过来瓶热咖啡。
安迷修接住咖啡,指尖触到温热的瓶身,抬头看见雷狮举着个证物袋:“在巷口捡到的,上面有特殊的荧光剂,和你昨天说的嫌疑人吻合。”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
雷狮依然是那个游走在规则边缘的“混混”,却总在安迷修需要的时候,递来最关键的线索。
而安迷修也渐渐学会了透过表象看真相——就像雷狮皮衣下藏着的温柔,就像雨夜深处藏着的星光。
“谢了。”
安迷修拧开咖啡,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雷狮靠在机车上,看着他被蒸汽熏红的鼻尖笑:“怎么谢?
用你那点可怜的奖金请我吃火锅?”
安迷修刚想反驳,却注意到雷狮的袖口卷着,露出小臂上那道烫伤疤痕,旁边多了个小小的星星纹身,和自己警号上的星徽一模一样。
雨还在下,但这次不再冰冷。
安迷修想起货运站仓库里那个带着血腥味的吻,想起剧院里交握的手,想起雷伊日记里那句“正义需要温度”。
他走上前,拽过雷狮的衣领,在对方惊讶的目光里,把温热的咖啡凑到他唇边。
“先喝咖啡。”
安迷修的声音被雨声泡得柔软,“等结案了,不仅请火锅,还请你……看星星。”
雷狮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星空。
他咬住瓶口喝了口咖啡,突然低头,在安迷修唇角偷了个带着奶糖味的吻。
“成交。”
雨声淅沥,旧城区的巷弄里,机车的引擎声渐渐远去,留下两个交叠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安迷修低头看着掌心的咖啡渍,像颗小小的太阳。
他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雨夜,总会有个人带着雪松香气而来,和他一起,把黑暗里的真相,熬成黎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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