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我小姨,却总在深夜做越界的事。上周我加班晚归,他穿着单薄睡衣在客厅等我,
指尖擦过我领口时,呼吸烫得吓人。更要命的是昨晚——我起夜时撞见他站在我床边,
月光落在他年轻的脸上,他低头,在我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像偷糖的小孩。
周曼把他交给我照顾时,反复叮嘱“别让他学坏”。可看着他眼里藏不住的占有欲,
我突然慌了:该推开这个十五岁的少年,还是承认自己早已心动?
1 他不对劲我搬进周曼家的第三个月,发现她儿子江熠有点不对劲。周曼是我大学室友,
毕业后嫁了个有钱人,住大平层。她最近要跟老公去国外定居,六岁的女儿寄给外婆带,
十五岁的江熠嫌国外学校麻烦,非说要留在国内完成高中学业。周曼实在放心不下,
哭着给我打了三个电话,说房租她包,只求我搬过来照看着点。我刚辞了工作,
正愁没地方住,顺水推舟就答应了。江熠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
以前每年寒暑假我去周曼家,他总跟在我屁股后面,甜甜地喊“小姨”,递水递水果,
乖得像只小绵羊。可这三个月,他变了。上周我加班到凌晨,
刚打开门就看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校服外套搭在臂弯里,指尖捏着个快融化的冰淇淋。
“怎么还不睡?”我换鞋时随口问了句。他抬头看我,眼神在我脸上停了两秒才移开,
声音有点哑:“等小姨。”“这么大了还等门?”我笑他,“快回房睡,冰淇淋扔了。
”他没动,直勾勾盯着我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我手一顿,突然想起自己穿的是露腰款式,
刚才挤地铁时可能皱了,正想整理,他已经放下冰淇淋走过来。“小姨,我帮你挂衣服。
”他指尖擦过我后腰时,我清晰地感觉到那点温度,烫得人心里发慌。这不是第一次了。
前几天我洗了澡出来,裹着浴巾擦头发,他端着牛奶从房间出来,
眼神在我锁骨那块停留太久,牛奶都洒了半杯。当时我只当是少年人青春期躁动,
没往深处想。但今晚他不一样。我坐在沙发上翻文件,他洗完澡出来,
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径直坐到我旁边。我们之间的距离,最多能塞进一个拳头。“小姨,
这道物理题我不会。”他把练习册推过来,灯光照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低头看题,刚要开口,他突然凑近,呼吸扫过我耳廓:“小姨身上好香。”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乖巧,只剩一种让人心惊的占有欲。“江熠,
”我压着嗓子,“回你房间去。”他没动,反而笑了笑,那笑容跟他这个年纪一点都不符,
带着点算计:“小姨,我成年了。”2 他藏的秘密我一夜没睡好。
早上六点就爬起来做早餐,煎鸡蛋时手都在抖。江熠出来时,校服穿得整整齐齐,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仿佛昨晚那个眼神灼热的少年是我的幻觉。“小姨早。
”他拉开椅子坐下,声音清澈,还是那声熟悉的“小姨”。我没看他,
把煎蛋推过去:“吃完赶紧上学。”他拿起叉子,却没动,反而问:“小姨昨晚没睡好?
眼下有黑眼圈。”“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他低头戳着鸡蛋,小声说:“是我不好,
不该烦小姨。”这副认错的样子,倒显得我小题大做了。我叹了口气:“快吃吧,
不然要迟到了。”他这才开始吃饭,吃得很慢,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
眼神里的东西让我不敢深究。送他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身:“小姨,今晚我同学生日,
可能晚点回来。”“几点?”“不清楚,可能……十一点?”我皱眉:“十点前必须到家,
高中生别玩那么疯。”他低笑一声,那笑声有点痞气:“知道了,小姨。
”看着他进电梯的背影,我心里堵得慌。这孩子,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下午我去收拾他房间,想找件他落在家里的校服外套,却在枕头底下摸到个硬壳本子。
封面是黑色的,看着挺旧。我鬼使神差地翻开了。第一页就写着我的名字——林晚。
后面跟着一行字:今天小姨来家里了,她穿了条白色的裙子,像仙女。日期是七年前,
他刚上小学三年级。我手一抖,本子差点掉地上。继续往下翻,全是关于我的记录。
“小姨给我买了草莓味的糖,她知道我不爱吃巧克力。”“小姨今天骂我了,
因为我跟同学打架,可她眼里有心疼。”“小姨交男朋友了,那个男的配不上她。
”“我长高了,比小姨高了半头,以后可以保护她了。”最后一页的日期是昨天,
只有一句话:“好想亲小姨。”我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手里的本子像块烙铁。
原来他不是突然变了。他藏了这么多年。3 他的试探江熠回来时是九点半,
比我说的时间早。我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心脏还在砰砰跳。他换了鞋走过来,
身上带着点淡淡的酒气。“没喝酒吧?”我抬头问。“没,就喝了点饮料。”他坐到我旁边,
距离比早上在餐厅时近多了,“小姨在看什么?”“随便看看。”我拿起遥控器换台,
手指有点抖。他没说话,就那么坐着。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音,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
“我回房了。”我起身想走。“小姨。”他突然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我同学问你是谁,”他声音很轻,“我说你是我小姨。”我没接话。
“他们说你看着不像我小姨,像我姐姐。”他又说。我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江熠,
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该叫我小姨,这是规矩。”他笑了,
嘴角勾起一个痞痞的弧度:“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才十五岁,懂什么?”“我懂。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到只有一拳,“我懂什么是喜欢。”我的呼吸顿住了。
他的眼神太亮,像藏了星星,又像燃着野火,把我烧得无处可逃。“你还小,”我别开脸,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不是喜欢,是依赖。”“我不小了。”他伸手想碰我的头发,
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光暗了暗:“小姨是不是看到我的本子了?
”我心里一惊,猛地回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故意放在那里的。”他低下头,
声音有点闷,“我不想再藏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是故意的。这个十五岁的少年,
比我想象中勇敢,也比我想象中……疯狂。“江熠,你听我说,”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是你小姨,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倔强,“你只是我妈妈的朋友。”“那也不行!”我提高了音量,
“你妈妈把你交给我,我不能……”“你不能什么?”他打断我,步步紧逼,“不能喜欢我?
还是不能承认你也有点喜欢我?”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喜欢吗?
看着他从个小不点长成现在这副挺拔的样子,看着他眼里的依赖和执着,我承认,
我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可那是错的。“我对你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心。”我硬着心肠说。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突然笑了:“是吗?”他猛地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他怀里带。
我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江熠!你干什么!”我挣扎着想起来。他箍着我的腰,
力气大得惊人:“小姨,别动。”他的呼吸洒在我颈窝,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气息,
却让我浑身发烫。“就抱一下,”他声音哑得厉害,“一下就好。”我僵在他怀里,
脑子里乱成一团。反抗的话堵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4 姐姐的怀疑周曼给我打电话时,我还没从昨晚的混乱里缓过来。“晚晚,
江熠最近怎么样?没给你添麻烦吧?”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疲惫。“挺好的,
挺乖的。”我捏着手机,不敢说实话。“那就好,那孩子脾气倔,你多担待。”周曼顿了顿,
“对了,他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我的心一紧:“没有啊,怎么了?”“没什么,
就是上次视频,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周曼笑了笑,“可能是我想多了,
他从小就黏你。”“小孩子嘛。”我顺着她的话说,后背却出了层冷汗。挂了电话,
我心里更乱了。周曼是过来人,她肯定察觉到了什么。江熠放学回来时,我正在厨房做饭。
他走进来,从后面轻轻环住我的腰。“小姨,做什么好吃的?”我浑身一僵,
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放手,像什么样子。”他没放,反而把头埋在我颈窝:“小姨,
我妈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知道?”“我猜的。”他蹭了蹭我的脖子,
“她是不是说什么了?”“没有。”我把他推开,“出去等着,饭马上好。”他没出去,
就靠在门框上看着我,眼神里的东西让我没法忽视。晚饭时,他没怎么说话,
只是一个劲地给我夹菜,碗里堆得像座小山。“我吃不了这么多。”我说。“多吃点,
小姨最近瘦了。”他低声说。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吃完饭,我去洗碗,
他跟进来,从后面抱住我。“小姨,别推开我,”他声音闷闷的,“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
就让我抱抱。”水声哗哗地响,掩盖了我们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
和他有力的心跳。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和江熠同时愣住。这个点,会是谁?
5 不速之客开门看到周曼的那一刻,我脑子彻底懵了。她拖着行李箱,
显然是刚从机场回来。“曼曼?你怎么回来了?”我结结巴巴地问。“公司有点事,
回来处理一下,没提前告诉你,想给你个惊喜。”周曼笑着走进来,
视线扫过我和跟在后面的江熠,眉头突然皱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
江熠的手还搭在我肩膀上。他迅速收回手,喊了声:“妈。”“你怎么跟小姨靠这么近?
”周曼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审视。“没什么,刚才帮小姨拿东西。”江熠面不改色地撒谎。
周曼没再追问,把行李箱放在玄关:“我先去放东西,晚晚,辛苦你了。”“不辛苦。
”我勉强笑了笑。周曼进房后,我和江熠站在客厅,谁都没说话。“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低声问。“不知道。”江熠的脸色有点难看。晚饭时,周曼一直盯着我们看,
搞得我食不知味。江熠倒是镇定,该吃吃该喝喝,只是没再给我夹菜。吃完饭,
周曼把江熠叫进了他房间,关了门。我坐在客厅,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争执声,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能感觉到气氛很僵。大概过了半小时,江熠出来了,眼睛有点红。
“小姨,我出去走走。”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这么晚了,去哪?”我站起来。
“不用管我。”他摔门而去。周曼跟着出来,脸色铁青:“别管他!”“曼曼,到底怎么了?
”我问。周曼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晚晚,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