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我面前和别人打情骂俏

聂征和林晚相爱五年，他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直到在酒店监控里，

看见她刷开了1608的房门。那个男人叫周森，是林晚公司新来的副总。

聂征把视频保存好，开始策划一场无声的报复。第一章聂征把最后一口冰啤酒灌下去，

铝罐捏得咔咔响。他盯着手机屏幕，林晚的头像在置顶位置亮着，

对话框里躺着他下午发过去的消息：“晚晚，晚上想吃什么？我路过菜市场。

” 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复。时间戳是下午三点十七分。现在晚上八点零五分。

厨房里很干净，冷锅冷灶。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几个月，林晚总是很忙，电话接得慢，

信息回得晚，理由永远是“项目赶进度”或者“临时开会”。聂征心里像硌了块小石子，

不舒服，但又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五年了，从校园到社会，

他们一起熬过毕业找工作的焦虑，挤过潮湿狭小的出租屋，

去年终于搬进了这套还算像样的两居室。他以为一切都上了正轨。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晚的电话。“喂，阿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背景音有点嘈杂，

“对不起对不起，刚开完会，手机调静音了没听见。饿坏了吧？我这边刚结束，

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家。”聂征听着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背景音乐，

像是某种舒缓的钢琴曲，绝不是会议室里该有的声音。他压下心头的疑问：“没事，

我随便弄点吃的。你忙完早点回，路上注意安全。”“嗯嗯，爱你。” 林晚的声音软软的，

像裹了蜜糖。“爱你。” 聂征挂了电话，听着空洞的忙音，

那句“爱你”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有点飘。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城市的灯火在远处连成一片模糊的光海。他想起上周五，林晚也是加班到很晚，

回来时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陌生的男士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那款花果香。

他当时随口问了句，林晚愣了一下，说是新来的副总，叫周森，海归精英，

公司重点培养对象，今天开了一下午会，可能沾上了点。“那人喷香水喷得跟不要钱似的。

” 她当时皱着鼻子抱怨，语气自然。聂征没再追问。他信任林晚，像信任自己的呼吸。

可此刻，那股被刻意忽略的不安感，像水底的藤蔓，悄悄缠了上来。他打开冰箱，

里面塞满了林晚爱吃的酸奶、水果和零食。他拿出一盒牛奶，给自己倒了一杯。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他点开手机相册，

翻到上个月他们去郊外野餐的照片。照片里，林晚靠在他肩上，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阳光把她的头发染成温暖的栗色。他记得那天风很轻，草很绿，

她偷偷把一颗草莓塞进他嘴里，指尖带着阳光的温度。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他以为他们早已刻进了彼此的生命里，密不可分。聂征关掉手机屏幕，把空牛奶杯放进水槽。

厨房顶灯的光线惨白地照着他。他决定等林晚回来，好好聊聊。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

工作压力大，谁还没个疏忽的时候？他走进客厅，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调着台。

屏幕的光影变幻，映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墙上的挂钟，指针一格一格地挪动，

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

第二章林晚推门进来时，快十点了。客厅只开了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笼着聂征，

他靠在沙发里，电视屏幕闪着蓝光，播放着一部不知所云的深夜剧。“阿征？还没睡啊？

” 林晚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放下包，径直走向厨房，“饿死了，还有吃的吗？”聂征没动，

目光从电视屏幕移到她身上。她穿着那套米白色的职业套裙，妆容精致，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确实带着明显的疲惫。但聂征的视线却落在她微敞的领口内侧，

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点极其微小的、不自然的红痕。很淡，像是被什么蹭了一下，

又或者……是指甲的刮痕？位置很隐蔽。“冰箱里有面包，我给你热点牛奶？

” 聂征站起身，声音平静。“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 林晚动作麻利地拿出牛奶倒进杯子，放进微波炉，又撕开一个面包包装袋。

她背对着聂征，微微低着头，脖颈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僵硬。

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今天怎么这么晚？不是说一个多小时？

” 聂征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状似随意地问。林晚端着热好的牛奶转身，

脸上是无奈的笑：“别提了，周总……就是那个新来的副总周森，事儿特别多。

方案改来改去，最后又打回来重做。烦死了。” 她喝了一口牛奶，嘴唇上沾了一圈奶沫。

“周森？” 聂征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就是那个香水喷得像打翻香水瓶的？”“对，

就他。” 林晚皱了下眉，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空降兵，架子大得很。

仗着在国外镀了层金，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今天非拉着我们几个核心成员复盘，

没完没了。” 她拿起面包咬了一口，眼神飘忽了一下，没看聂征。聂征没接话，

只是看着她。厨房顶灯的光线直射下来，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淡淡的青色，

以及一丝极力掩饰的、不易察觉的心虚。她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抱怨也合情合理，

但那个微小的红痕，还有她此刻躲闪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聂征的神经上。

五年朝夕相处积累的直觉，在疯狂地拉响警报。“累了就早点洗洗睡吧。

” 聂征最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回了客厅。林晚似乎松了口气，快速吃完面包，

喝完牛奶：“嗯，我先去洗澡，一身汗。”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聂征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的人物在说笑，他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又放下。

心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大：查？还是不查？信任一旦撕开怀疑的口子，就像堤坝出现了裂缝，

洪水终将汹涌而至。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他不想像个疑神疑鬼的疯子，

但他更无法忍受这种悬在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利刃。最终，一个念头固执地占据了上风。

他需要真相，哪怕是最丑陋的那种。不是为了挽留，只是为了让自己死心，或者……安心。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

点开了一个他几乎从未用过的APP——那是他手机套餐自带的一个云端备份功能，

可以同步照片和视频。他记得很久以前，大概刚搬进这个房子时，林晚有一次找不到手机，

他为了定位，在她的旧手机上登录过他的云账号，后来好像一直没退出？

他抱着极其渺茫的希望，输入账号密码。登录成功。聂征的心猛地一沉，

随即又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点开了“最近上传”的文件夹。

里面大部分是林晚工作相关的文件截图和文档。他快速滑动着屏幕，指尖冰凉。突然，

一个缩略图让他手指顿住。那是一张酒店房间的照片。角度像是随手拍的，

能看到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一角，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矿泉水和一个打开的奢侈品男士皮夹，

皮夹边缘露出一张信用卡的一角，上面烫金的姓氏隐约是个“周”字。照片的拍摄时间，

显示是……昨天下午。昨天下午，林晚告诉他，她去郊区考察一个合作项目，

晚上可能回不来，住在那边。聂征盯着那张照片，屏幕的光映在他骤然失血的脸上，

眼睛里的温度一点点褪尽，只剩下冰冷的、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

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他猛地站起身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

只有苦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水声停了。浴室门打开，林晚裹着浴巾出来，

带着蒸腾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她看到聂征弓着背站在马桶边，吓了一跳：“阿征？

你怎么了？不舒服？”聂征直起身，用冷水狠狠抹了把脸。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往下滴。

他抬起头，看向林晚。镜子里映出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林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浴巾：“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聂征没回答她的问题。他绕过她，走回客厅，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哎？

这么晚你去哪？” 林晚追出来两步，语气带着慌乱。聂征在门口停住脚步，背对着她，

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出去透透气。你睡吧，不用等我。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林晚错愕又带着一丝惊惧的脸。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还有满室死寂的空气，以及聂征留在玄关地板上，几滴冰冷的水渍。

第三章引擎低吼着冲出地下车库，汇入午夜稀疏的车流。车窗大开，

深秋带着寒意的风刀子一样刮在聂征脸上，

却吹不散他脑子里那嗡嗡作响的轰鸣和烧灼五脏六腑的怒火。那张酒店的照片，像一个烙印，

死死地烫在他的视网膜上。郊区考察？住在项目地？全是狗屁！他需要一个确凿无疑的答案，

一个能把他心里最后一点可笑的侥幸彻底碾碎的答案。他需要一个亲眼所见。

目标异常清晰——周森。聂征的大脑在最初的剧痛和混乱之后，

进入了某种冰冷的、高速运转的状态。他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机快速检索周森的信息。

作为林晚公司新晋的副总，又是海归精英，周森的信息并不难找。

公司官网有他意气风发的照片和履历，社交媒体上也有零星痕迹。

聂征很快锁定了他常住的一家高端连锁酒店——铂瑞国际，

那是他所在行业高管出差常选的地方，离林晚公司不远。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铂瑞国际气派的门廊前。聂征熄了火，坐在驾驶座里，没有立刻下车。

他需要冷静，需要一个计划。硬闯？那是找死。他需要信息，酒店内部的信息。

他点开手机通讯录，翻到一个名字：孙茂。一个做建材生意的老油条，

以前在一个项目上合作过，为人精明，路子野，尤其喜欢在酒桌上吹嘘自己三教九流的关系。

聂征很少主动联系他，但现在，他是唯一可能撬开酒店口子的人选。

电话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夹杂着劝酒和女人的笑声。“喂？聂工？

” 孙茂的大嗓门传来，带着醉意，“稀客啊！这么晚找兄弟啥好事？”“孙哥，

” 聂征的声音异常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有点急事，想请你帮个忙。铂瑞国际，

认识人吗？想查点东西。”“铂瑞？” 孙茂那边安静了一点，似乎在挪地方，“啧，

那地方门槛可不低。查啥？捉奸啊？” 他半开玩笑地问。聂征没否认，也没承认，

只是说：“查个人，周森，住客。昨晚和今天的监控，特别是1608房间附近。价钱好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孙茂的酒似乎醒了大半。聂征这种平时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技术男，

深更半夜开口就是查酒店监控捉奸，还点名道姓查一个公司副总，这背后的水恐怕不浅。

他压低了声音：“聂工，你这事……有点烫手啊。周森？是不是星海集团刚空降那个？

”“对。” 聂征吐出一个字。孙茂咂摸了一下嘴：“行，兄弟信得过我，我也不问那么多。

铂瑞的保安队长是我老乡，一起扛过枪的。你等我消息，别急。” 他挂了电话。

等待的时间像被无限拉长。聂征坐在车里，看着酒店旋转门里进出的衣着光鲜的男女，

感觉自己像个潜伏在暗处的幽灵。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

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心头重锤。他想起林晚锁骨下的红痕，

想起她抱怨周森时那刻意放大的烦躁，

想起她昨夜“回不来”的谎言……每一个细节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过来。

手机屏幕亮了。孙茂发来一个压缩文件包，附带一条信息：“1608，昨晚八点四十五分，

和今天下午三点十分。兄弟，悠着点。”聂征的手指有些僵硬。他点开文件包，

里面是两段视频。他先点开了标注“昨晚八点四十五分”的那段。酒店走廊，光线柔和。

一个穿着深灰色风衣的男人走到1608房门前，刷卡开门。虽然只有侧脸，

但聂征一眼就认出那是周森，照片上那个精英派头十足的男人。他进去后不久，

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晚。她穿着聂征给她买的那件浅咖色羊绒大衣，

手里拎着一个小纸袋，脚步轻快地走到1608门口，几乎没有停顿，很自然地刷卡开门，

闪身进去。动作流畅，仿佛回自己家。时间显示：20:47。聂征死死盯着屏幕，

呼吸停滞了。视频很短，只有十几秒，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把他最后一点残存的幻想彻底烫穿。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眩晕。他颤抖着手指，

点开了第二段视频，“今天下午三点十分”。还是那条走廊。1608房门打开，

林晚先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衣服，是早上出门时穿的那套米白色套裙，头发重新梳理过，

脸颊带着运动后特有的红晕，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满足的、慵懒的笑意。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衣领，脚步轻快地走向电梯间。几秒钟后，周森也走了出来，西装笔挺，

神清气爽，甚至还对着走廊的装饰镜理了理头发。两人一前一后，间隔不过十几秒，

如同最默契的陌生人。下午三点十分。正是他发消息问林晚晚上想吃什么的时候。原来那时，

她刚从别的男人的床上下来。手机屏幕的光映着聂征的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咯咯作响。胸口剧烈起伏着，

喉咙里堵着一团腥甜的铁锈味，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愤怒、屈辱、背叛的剧痛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绞紧了他的心脏，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长鸣，划破了午夜的寂静。

酒店门口的服务生诧异地看了过来。聂征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进去，冰冷刺骨，

却奇异地压下了一些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怒火。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指节处一片通红。

他面无表情地关掉视频，把那个压缩文件包小心翼翼地备份到云端，

又转存到几个不同的加密存储设备里。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眼底翻涌的暴戾和痛苦已被一种极致的、冻彻骨髓的冰冷取代。那是一种心彻底死掉后，

万物皆可毁灭的平静。他发动车子，引擎低沉地咆哮一声，汇入茫茫夜色。后视镜里，

铂瑞国际璀璨的灯火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光点。猎物已经锁定。证据确凿无疑。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第四章聂征没有回家。

那个曾经被他称为“家”、充满了林晚气息的空间，此刻只让他感到窒息和作呕。

他在公司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捷酒店开了间房。房间狭小，

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廉价香薰混合的味道。他毫不在意，把行李箱扔在角落，

整个人陷进那张并不舒适的椅子里。窗外是城市凌晨的微光。他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幽蓝的光照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他没有开灯，黑暗似乎更能让他集中精神。

他需要重新规划，需要力量，需要一张能无声无息将猎物勒死的网。

他登录了那个尘封许久的海外加密邮箱。里面躺着一封来自“X”的邮件，时间是一年前。

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链接和一句留言：“老聂，留个后路。或许用得上。

”“X”是聂征大学时在某个极客论坛认识的网友，技术顶尖，神龙见首不见尾。

两人曾联手解决过一个棘手的项目难题，惺惺相惜。

这链接指向的是一个离岸账户和一套完整的匿名操作工具链，

是“X”当时作为答谢和“以防万一”留下的礼物。

聂征从未想过自己真的会有启用它的一天。他按照邮件里的指引，一步步激活了账户和工具。

冰冷的数字在屏幕上跳动，

代表着一笔足以支撑他后续计划的启动资金和一个无法追踪的身份外壳。做完这一切，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风扇发出细微的嗡鸣。

接下来是周森。聂征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开始在浩瀚的网络信息中检索、拼凑关于周森的一切。

海集团官网、行业新闻、社交媒体碎片、甚至是一些不起眼的本地论坛……他耐心地梳理着。

的住宿和那个奢侈品皮夹可见一斑……聂征的目光在西郊“顶峰国际”项目上停留了很久。

这是周森目前全力主抓的政绩工程，也是他能否在星海站稳脚跟的关键。很好，

就从这里开始。他需要一个切入点，一个能在周森负责的领域制造麻烦，

又不会直接引火烧身的缺口。他想到了孙茂。建材商，消息灵通，且唯利是图。第二天下午，

聂征约孙茂在郊区一个僻静的茶楼见面。包厢里很安静，只有煮水壶咕嘟咕嘟的声音。

孙茂搓着手进来，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带着探究：“聂工，昨天那事儿……够糟心的吧？

兄弟我够意思吧？” 他压低声音，“那周森，可不是善茬。”聂征给他倒了一杯茶，

碧绿的茶汤在白瓷杯里轻轻晃动。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开门见山：“孙哥，帮个忙。

西郊‘顶峰国际’，知道吗？”“太知道了！” 孙茂眼睛一亮，“那可是块大肥肉！怎么？

聂工有门路？”“门路谈不上，” 聂征的声音很平，“想请你帮我打听点事，

关于他们工地用的材料，特别是……钢筋。”孙茂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变得微妙起来：“钢筋？那可是房子的脊梁骨。聂工，你这……”“我知道你在做建材，

也认识不少人。” 聂征抬眼看他，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帮我查清楚，

‘顶峰国际’目前工地上用的主力钢筋品牌、供应商、还有……有没有人玩猫腻？比如，

以次充好？或者，干脆就是假冒伪劣？”孙茂端起茶杯，却没喝，手指摩挲着杯沿，

沉吟着：“聂工，这活儿可有点……危险啊。周森盯得紧，查出来，

我这小本生意……”“十万。” 聂征打断他，报出一个数字，“信息费。现金。事成之后，

如果真有‘料’，后续合作，利润你拿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