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韩峰，我们离婚吧。"柳如烟把离婚协议书扔到我面前，上面已经签好了她的名字，
字迹娟秀得像她刚认识时一样。我放下手中的财务报表，看着这个和我结婚三年的女人。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香奈儿套装，手腕上戴着我去年送她的百达翡丽，
脖子上是结婚时的卡地亚项链。"为什么？"我问得很平静。"没有为什么，
就是觉得不合适。"柳如烟避开我的眼神，"我已经把共同财产分配写清楚了，房子归你，
公司股份我也不要，但银行卡里的五千万现金我要带走。"五千万？我笑了："如烟，
这五千万是我这三年拼命赚来的，你一分钱没投入公司，凭什么拿走？""凭什么？
"柳如烟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凭我陪了你三年，
凭我为了你放弃了多少机会！韩峰，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直接扎进我心里。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那你说说，
你为了我放弃了什么机会？"柳如烟脸色微红，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总之，
这五千万我必须拿走。你签不签？"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柳如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很好。"她收起协议书，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手续。"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
看着门外她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李，是我。
帮我查一下柳如烟最近三个月的银行流水和通话记录。""韩总，
这...查自己老婆不太好吧？""马上就是前妻了。"我说，"另外，
帮我查一下她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她娘家的。"挂了电话，我点了根烟。结婚三年，
柳如烟从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变成了现在动辄几万块钱的奢侈品加身的贵妇。
我以为她是因为爱我才嫁给我，可刚才那句话让我明白，或许从一开始，
她爱的就只是我的钱。但是五千万...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第二天上午，
我和柳如烟在民政局办完了离婚手续。她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韩峰，谢谢你成全我。"她说。"不客气。"我把离婚证收进口袋，"不过如烟，
你确定五千万够你花吗？"她脸色变了变："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就是关心一下前妻。"柳如烟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下午，
我接到了私家侦探老李的电话。"韩总，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老李的声音压得很低，
"柳女士最近三个月确实有些异常，她...""直接说重点。""她在外面养男人。
"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详细说说。""对方叫陈志远，是个小她五岁的健身教练。
两人从半年前开始交往，柳女士每个月给他两万块生活费，还给他买了一辆奥迪A6。
最关键的是..."老李停顿了一下。"说。
""陈志远前天刚在市中心付了一套房子的首付，八十平米，总价一百二十万，首付四十万。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一切都明白了。柳如烟要五千万，不是为了自己，
是为了那个健身教练。四十万首付只是开始，剩下的房贷，装修，买车，哪一样不需要钱？
五千万对她来说，就是给情夫安排后半生的安家费。"还有别的吗？"我问。"有。
"老李的声音更低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住了三个月了。"三个月？也就是说，
在她主动提出离婚之前的三个月，她就已经和那个健身教练同居了。而这三个月里，
她每天晚上回到家，还要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韩总，
需要我继续深挖吗？""继续。"我说，"另外，帮我查一下陈志远的底细，
包括他的家庭背景、工作履历，所有能查到的都要。""明白。"挂了电话，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三年的婚姻，就这样成了一个笑话。
但是柳如烟啊柳如烟，你以为拿走五千万就能和你的小情夫过上幸福生活？
你太小看我韩峰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章晚上八点，
我独自坐在曾经和柳如烟一起住的别墅里。三年前我花八百万买下这栋别墅，
当时柳如烟高兴得像个孩子，说这是她梦想中的家。现在看来，这里对她来说，
或许只是一个临时的金丝笼罢了。我打开电脑，
开始梳理这三年来和柳如烟有关的所有财务往来。结婚这三年，
我给她的生活费总共有一百二十万，各种节日礼物价值差不多八十万，
她的那些奢侈品包包、首饰、化妆品，加起来也有六十万。也就是说，
在今天拿走五千万之前，她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将近三百万。而这些钱，
现在看来都成了她和情夫约会时的装饰品。想到这里，我心里涌起一阵恶心。手机响了，
是老李打来的。"韩总，有新发现。""说。""那个陈志远不简单。他表面上是健身教练，
实际上是个职业软饭男。在遇到柳女士之前，他已经搞定了三个有钱女人，
每次都能搞到不少钱。"我冷笑一声："专业的啊。""是的。而且根据我的调查，
陈志远有个团伙，专门教这些小白脸怎么钓有钱女人。他们有一整套话术和手段，
成功率很高。""团伙？""对，大概有七八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
专门在高档健身房、咖啡厅、商场这些地方寻找目标。"我站起身，
走到落地窗前："那柳如烟算是他们的第几个目标？""从时间推算，应该是第四个。
前面三个女人，一个被骗了一百万，一个被骗了八十万，还有一个比较惨，房子都被骗走了。
"听到这里，我突然有些同情柳如烟了。但这种同情只持续了三秒钟。不管陈志远是什么人，
柳如烟选择背叛我们的婚姻，这是事实。而且她今天主动提出离婚，还要拿走五千万，
说明她对这段感情是有预谋的。"韩总，我觉得您应该报警。"老李说，
"这种专业诈骗团伙，应该交给警方处理。""报警？"我笑了，"老李，
你觉得警察会相信柳如烟是被骗的吗？她可是主动转账给陈志远的，而且两人确实在交往。
从法律角度看，这顶多算是恋爱纠纷。""那您打算怎么办？
"我转身坐回椅子上："既然他们喜欢玩这种游戏，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
""您的意思是...""明天开始，我要你二十四小时跟踪陈志远，记录他的所有行踪。
另外，帮我调查一下他那个团伙的其他成员，越详细越好。""明白。""还有，
"我顿了一下，"帮我查一下柳如烟和陈志远第一次见面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挂了电话，
我打开柳如烟的微信朋友圈。半年前的某一天，她发了一张在健身房的自拍，
配文是"开始新的生活"。照片里她穿着紧身运动服，脸上洋溢着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
我点开照片的位置信息，是市中心一家叫"完美身材"的高档健身房。继续往下翻，
我发现从那天开始，柳如烟的朋友圈画风就变了。以前她喜欢晒我们的合照，
晒我给她买的礼物，晒我们一起去的地方。但从半年前开始，
她的朋友圈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健身照片，
各种"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心灵鸡汤，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暗示性文字。
比如三个月前的一条：有些人注定只是过客，而有些人会成为归宿。
比如两个月前的一条：真正的爱情不是占有，而是给彼此自由。
比如一个月前的一条：人生很短，要为了真爱勇敢一次。现在回头看这些朋友圈，
简直就是她为背叛婚姻做的心理建设。更恶心的是，当时我看到这些内容，
还以为她是因为工作压力大，想要寻求一些精神慰藉。我甚至还给她点赞评论，
说支持她的想法。现在想想，我当时的每一个点赞，每一句鼓励，
在她眼里都是愚蠢的象征吧。我关掉微信，打开银行APP查看账户余额。
五千万确实已经被转走了，昨天晚上十一点三十二分，
柳如烟用她的银行卡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转走了整整五千万。而今天早上九点，
也就是我们刚办完离婚手续半小时后，这五千万就被转入了一个陌生的账户。不用猜，
肯定是陈志远的账户。我拿起手机，给我的律师朋友张明打电话。"老张，
我想咨询个法律问题。""韩峰？这么晚了，什么事这么急？
""如果有人用虚假身份和感情欺骗他人钱财，但双方确实有过亲密关系，
这种情况能算诈骗吗？"张明沉默了几秒："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种情况比较复杂。如果能证明对方从一开始就是以骗钱为目的，
而且使用了虚假身份或者虚假事实，那确实可以构成诈骗。
但如果只是普通的恋爱关系中的经济往来，法律很难界定。
""那如果这个人是职业诈骗犯呢？专门以此为生，而且有团伙作案？
""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张明的声音严肃起来，"韩峰，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需要我帮忙吗？"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老张，假设我现在掌握了一个诈骗团伙的证据，
但受害人不愿意报案，我有什么办法吗？""如果证据确凿，你可以直接向警方举报。
诈骗罪是公诉案件，不需要受害人主动报案。""好，我知道了。""韩峰，
你..."我挂了电话。现在一切都清楚了。陈志远和他的团伙，柳如烟和她的背叛，
五千万和它的去向。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直接开车到了"完美身材"健身房。这家健身房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
装修得相当豪华，年费至少要两万块钱。能在这里健身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的老婆。
我在前台办了一张体验卡，换上运动服，开始在健身房里转悠。不到十分钟，
我就看到了陈志远。他正在指导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做器械训练，
那女人穿着价值不菲的运动服，手腕上戴着卡地亚的手表。看她和陈志远的互动，
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了。陈志远看起来确实很符合小白脸的标准：身高一米八左右，
肌肉线条明显但不夸张，长相算得上帅气，说话声音温柔，眼神专注。我假装在附近练器械，
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互动。"王姐，您的进步真的很明显，比第一次来的时候身材好太多了。
"陈志远一边帮那女人调整动作，一边夸奖着。"是吗？"女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都是你教得好。""不是的，主要是王姐您天生底子就好，而且很努力。说实话，
我带过这么多学员，像您这样有天赋的真的不多。"我差点笑出声。这套话术简直太熟悉了，
当初陈志远肯定也是这样夸柳如烟的。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
我看着陈志远如何一步步套近乎：先是夸奖身材，然后夸奖气质，接着开始询问私人生活，
最后提出"要不要去外面喝杯咖啡"。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那个女人很快就答应了咖啡邀请，两人约好下午三点在附近的星巴克见面。看到这里，
我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我换回衣服，给老李打电话。
"帮我查一下刚才和陈志远一起健身的那个女人，四十多岁，开的是白色宝马X5，
车牌号是京A...""韩总，您也去健身房了？""是的。另外，
我需要你帮我安排一个人。""什么人？""一个能演戏的女人，年龄在三十到四十之间，
要有钱人的气质，最好是真的有钱。"老李愣了一下："韩总，您这是要...""钓鱼。
"我说，"既然陈志远喜欢钓有钱女人，那我就给他找一个更有钱的。""明白了。
我认识一个做演员的朋友，演技不错，而且确实是富二代出身，应该符合您的要求。
""很好。让她今天下午就去完美身材健身房，最好能和陈志远搭上话。
""需要准备什么道具吗？""名牌包、首饰、豪车，越高调越好。记住，
她的人设是刚离婚的富婆，心情不好，想通过健身来调节情绪。""我马上安排。
"挂了电话，我开车回到公司。助理小王看到我进来，立刻汇报道："韩总，
上午有三个客户来访，还有两份合同需要您签字...""先放一边。"我走进办公室，
"帮我买张机票，明天晚上飞上海的。""您要出差吗？需要我安排酒店吗？""不用，
我有朋友在那边。"其实我并不打算真的去上海，买机票只是为了做戏给陈志远看。
既然他们觉得我已经被骗了五千万，那我就让他们以为我受不了打击，打算逃避现实。
这样他们就会放松警惕，我也能更好地收集证据。下午三点，我接到了老李的电话。"韩总，
我安排的那个演员已经和陈志远搭上话了。她说自己刚离婚，前夫给了她三千万分手费，
现在心情很糟糕，想通过运动来发泄。""陈志远什么反应？""眼睛都亮了。"老李笑道，
"他立刻表示愿意免费当她的私人教练，还说要帮她走出阴霾。""很好。
让她慢慢和陈志远培养感情，但不要太快，要让他觉得这次的目标比较有挑战性。""明白。
对了，我还查到了一些关于柳女士的消息。""说。""她今天上午去了银行，
办理了一些转账手续。根据我的了解，她应该是在帮陈志远处理房贷的事情。
"我握紧了拳头："她还真是尽心尽力啊。""另外，陈志远的那个团伙今天晚上要聚会，
地点在市中心的一个私人会所。我已经安排人跟踪了。""很好。记录下所有参与聚会的人，
最好能录音。""韩总，我有个建议。"老李说，"要不要考虑在陈志远身上安装窃听设备？
""会不会有法律风险？""只要我们拿到的证据不用于法庭，就没问题。
"我想了想："可以试试，但要小心。"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但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脑子里总是想着柳如烟和陈志远在一起的画面。
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信任，就这样被她轻易践踏。更让我愤怒的是，直到昨天，
她还在我面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三个月前，
柳如烟开始频繁加班，说是公司有个重要项目。每次回家都很晚，
而且总是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当时我还心疼她，主动承担了所有的家务，
甚至专门请了阿姨来做饭。现在想想，她哪里是在加班，分明是在和陈志远约会。
而我这个傻子，还在家里等她回来，给她准备夜宵，听她编造各种工作上的故事。手机响了，
是柳如烟发来的微信。"韩峰，我有些东西落在家里了，明天我去拿一下。
"我看着这条消息，冷笑了一声。这个时候想起还有东西落在家里？
肯定是陈志远让她回来拿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回复道："可以，我明天不在家，
你自己进去拿吧。密码还是原来的。""你要出差吗？""去上海处理点事情，
可能要待几天。""哦，那你注意安全。"看着她这副假惺惺关心的样子，
我真想直接把陈志远的照片发给她，问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但我忍住了。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我要等，等到收集到足够的证据，
等到陈志远和他的团伙落入我设计的陷阱，等到柳如烟意识到她被骗的那一刻。到那时，
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第四章第二天晚上，我并没有去机场，
而是开车到了离家两公里外的一个咖啡厅。通过咖啡厅的落地窗，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家的别墅。晚上八点，柳如烟的红色玛莎拉蒂出现在别墅门口。
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副驾驶座上坐着陈志远。看到这一幕，
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她不仅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现在还带着情夫到我们曾经的家里。这是对我，对我们这三年感情的彻底羞辱。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老李的电话。"他们进去了吗？""是的，韩总。他们刚进去十分钟，
看起来是在收拾东西。""收拾什么东西？""从窗户看，好像是一些首饰盒和几个行李箱。
"我冷笑一声："首饰盒里面都是我给她买的，行李箱里肯定装的是她的名牌包和衣服。
""韩总，我觉得我们应该进去看看。""不用。"我说，"让他们拿，
反正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那我们现在做什么？""继续跟踪。
我想看看他们拿了东西之后去哪里。"一个小时后，柳如烟和陈志远从别墅里出来了。
陈志远的手里提着两个大行李箱，看起来很沉。他们上车后，
直接开往了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我跟在后面，看着他们把行李箱搬进了小区里的一栋楼。
"老李，查一下这个地址。""已经查过了，韩总。这是陈志远新买的房子，八十平米，
总价一百二十万。""也就是说，柳如烟刚才是在帮陈志远搬家。""看起来是这样。
"我坐在车里，看着楼上亮起的灯光，心中涌起一阵悲哀。三年前，
我和柳如烟第一次搬进那栋别墅时，她高兴得像个孩子，说以后要在那里生活一辈子，
要给我生很多孩子。而现在，她正在帮别的男人布置新家。手机响了，
是老李发来的一条微信：韩总，我安排的那个演员有进展了。
陈志远已经主动要了她的微信，还约她明天晚上吃饭。我回复：很好，让她答应约会，
但要表现得矜持一点。明白。另外，我们在陈志远身上安装的窃听设备已经开始工作了，
今天录到了一些有用的内容。我立刻回复：发给我听听。几分钟后，
老李发来了一段录音文件。我戴上耳机，点击播放。录音里传来陈志远和另一个男人的对话。
"远哥，这次搞了多少？""五千万。"陈志远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卧槽，这么多？
那个女人这么有钱？""她老公是开公司的，有钱得很。而且这个女人特别好骗，
我随便说几句甜言蜜语，她就把我当真爱了。""远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五千万够咱们兄弟几个潇洒好久了。""这才哪到哪。"陈志远笑道，
"我又找到一个新目标，是个刚离婚的富婆，据说分手费拿了三千万。等我把她也搞定了，
咱们就彻底发财了。""远哥，你这套路真的百试百灵啊。""当然，女人都是感性动物，
尤其是那些有钱但缺乏关爱的女人，最容易上钩。你们记住，第一步先夸她们身材好，
第二步夸她们有气质，第三步诉苦说自己也很孤独，第四步就是制造偶遇和浪漫。""远哥，
那柳如烟那边怎么办？她不会发现什么吧？""不会的。"陈志远的声音变得冷漠起来，
"她现在完全被我迷住了，为了我连老公都不要了。等我把新目标搞定，就找个理由甩了她。
""甩了？那她会不会闹？""闹什么？她敢闹吗？她现在是离异女人，名声已经坏了，
还指望找什么好男人？能跟我在一起就已经是她的福气了。"听到这里，我关掉了录音。
原来在陈志远眼里，柳如烟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
实际上只是遇到了一个职业骗子。但我对柳如烟的同情也仅此而已。不管陈志远是什么人，
柳如烟选择背叛婚姻是她自己的决定。她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我发微信给老李：明天安排人把这段录音匿名发给柳如烟。韩总，
这样做会不会打草惊蛇？不会。柳如烟听到录音后，一定会去找陈志远对质。
而陈志远为了保护自己，肯定会说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这样反而会让他们更加团结，
更加放松警惕。明白了。我发动汽车，准备回家。但开到半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不想回到那个已经被玷污的家，至少今晚不想。我把车开到了公司楼下，
决定今晚就在办公室里过夜。走进办公室，我看到桌子上还放着昨天柳如烟签的离婚协议书。
我拿起协议书，仔细看了一遍。除了五千万现金，其他所有财产她都没有要，
包括这家公司的股份、别墅、几辆车，还有我名下的其他投资。当时我还以为她是良心发现，
知道这些财产都是我的心血。现在想想，她不要这些东西，只是因为陈志远只要现金。
其他财产对一个骗子来说，太难处理了。我把协议书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然后拿出手机，
给张明发微信：老张，明天你帮我准备一下起诉柳如烟的材料。起诉？什么理由？
婚姻期间财产转移，恶意串通损害第三人利益。韩峰，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你们已经协议离婚了，法院很难认定她的行为构成犯罪。我知道。但我不是为了胜诉，
我只是要让她知道，想从我这里拿走五千万，没那么容易。明白了。
不过我建议你先收集更多证据，证明她和陈志远早在离婚前就开始交往。
这样我们胜诉的可能性会更大。证据我会准备的。放下手机，我走到窗前，
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城市。三年前，我刚创业的时候，
也曾经在这个办公室里度过无数个不眠之夜。那时候柳如烟经常陪我到很晚，给我泡咖啡，
帮我整理文件。我以为那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光，现在才知道，或许对她来说，
那只是一场投资前的考察。但无所谓了。既然她选择了背叛，那我就让她看看，
背叛的代价到底有多大。这场游戏，我一定会赢。第五章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公司处理工作，
手机突然响了。是柳如烟打来的。"韩峰，你是不是让人跟踪我？"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
"什么意思？"我装作不知道。"有人给我发了一段录音，是关于陈志远的。
这肯定是你搞的鬼。""柳如烟，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为什么要跟踪你？而且我现在在上海，
哪有时间管你的事。""你在上海？"她的声音带着疑惑。"对，昨天晚上的飞机。
你可以查航班记录。"我确实买了昨晚的机票，虽然没有登机，但记录是存在的。
"那这段录音...""什么录音？你发给我听听。"柳如烟沉默了几秒，然后说："算了，
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如烟，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我故意放缓语调，"现在骗子很多，你要小心一点。""我知道该怎么做。
"柳如烟的声音冷了下来，"韩峰，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说完，
她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给老李发微信：她有什么反应？韩总，正如您预料的那样。
柳女士接到录音后，立刻去找了陈志远。陈志远说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还说可能是您不甘心离婚，想要破坏他们的感情。柳如烟信了？完全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