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是哪一年发行的

画你是哪一年发行的

作者: 懒仔呀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画你是哪一年发行的》是懒仔呀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咖啡林野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雨水疯了似的砸在挡风玻璃雨刷器像个濒死的节拍徒劳地左右摆视野糊成一团昏黄的光电台里的情歌黏黏糊女声在唱“爱是永恒的幻觉”,听得我太阳穴突突地副驾座位那只包装精美的奶油蛋糕盒正随着车身微微摇奶油裱草莓点还有那个俗气却闪亮的数字“21”——专门为他订的生日蛋十字路口的红灯亮得刺像只充血的眼死死盯着我烦躁地伸手去摸储物格里的烟指尖却触到一个...

2025-07-24 23:02:45

雨水疯了似的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像个濒死的节拍器,徒劳地左右摆动,

视野糊成一团昏黄的光晕。电台里的情歌黏黏糊糊,女声在唱“爱是永恒的幻觉”,

听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副驾座位上,那只包装精美的奶油蛋糕盒子,正随着车身微微摇晃。

奶油裱花,草莓点缀,还有那个俗气却闪亮的数字“21”——专门为他订的生日蛋糕。

十字路口的红灯亮得刺眼,像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烦躁地伸手去摸储物格里的烟盒,指尖却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玩意儿。捏出来一看,

是枚银色素圈戒指。记忆瞬间倒灌,是去年冬天,在798那个挤死人的创意市集角落,

他硬要套在我无名指上的。“先占个坑,姐,”他笑得眼睛弯弯,

路灯的光落在他年轻的瞳孔里,碎成一片星河,“等我真买得起钻的,再给你换上!

” 少年的承诺,滚烫又廉价,像夏天里握不住的冰淇淋。我随手把它扔回角落,

金属碰撞发出“叮”一声脆响。绿灯亮了。我松开刹车,车子刚滑过斑马线,

一道惨白的光束毫无预兆地、像劈开黑夜的巨剑,从侧面蛮横地刺穿雨幕,

狠狠扎进我的瞳孔。“操!” 本能地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濒死的尖叫,

整个世界在眼前疯狂旋转、颠倒。巨大的撞击声沉闷得如同擂在心口的鼓,

安全气囊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狠狠砸在我脸上。剧痛炸开,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抽离,

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头顶惨白的灯光晃得眼睛生疼。头炸裂般地痛,脖子也僵得厉害。视线模糊地聚焦,

一张过分年轻的脸庞占据了视野。头发乱糟糟地翘着几缕,眼睛瞪得溜圆,

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慌,像个闯了祸被当场抓住的大男孩。“姐!姐你醒了?吓死我了!

” 他猛地凑近,声音又急又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一只骨节分明、还带着点少年青涩感的手,笨拙又小心地拂开我额前被冷汗黏住的碎发。

指尖的温度滚烫,熨帖着皮肤,带来一丝奇异的安抚。他叫林野,

一个在我开的咖啡馆里打工的美院学生,今年……刚满二十一。而我,苏蔓,三十四岁,

一个离过婚、早被生活磨掉了所有不切实际幻想的女人。十三年的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

深不见底。“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木头。喉咙干得冒烟。

“我……” 他眼神慌乱地飘开,耳根可疑地泛红,“我刚好……路过车祸现场,

看到是你……” 这谎撒得毫无技术含量。我扯了扯嘴角,没力气拆穿。护士进来换药,

动作麻利地处理我手臂上的擦伤。他像个忠诚的大型犬,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

一会儿递水杯,一会儿笨拙地调整枕头的高度,试图让我舒服点。“别忙活了。

” 我打断他试图削苹果的笨拙动作,果皮断成一截一截,“那蛋糕呢?

” 我记得昏过去前,蛋糕盒子在副驾座位上蹦跳。林野的动作瞬间僵住,

削皮刀差点划到手指。他飞快地抬眼瞥了我一下,又迅速垂下,盯着那个坑坑洼洼的苹果,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碎了。” 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猛地抬起头,

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莽撞,“姐!我……我能不能……做你男朋友?

”空气凝固了。护士换药的动作都停了半拍,眼神古怪地在我们俩之间扫了个来回。

三十四岁,离婚三年,生活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眼前这个男孩,年轻、炽热、莽撞,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理智在尖叫着危险,警告我这是玩火。

但看着他眼中那份近乎献祭般的纯粹光亮,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鬼使神差地,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好。”这个“好”字,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林野的世界,瞬间对我毫无保留地敞开了。他像一阵不由分说的飓风,

蛮横地闯进我规律得近乎刻板的生活。周末清晨,我还在被窝里与困意挣扎,

手机就催命似的狂震。接起来,是他清亮又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穿透听筒:“姐!

快下楼!带你去个好地方!” 睡眼惺忪地拉开窗帘,楼下晨光熹微中,

他跨坐在那辆张扬的红色重型机车上,一条长腿随意地支着地,头盔夹在臂弯里,

正仰着脸冲我傻乐。阳光跳跃在他年轻飞扬的发梢上,整个人闪闪发光。那辆机车,

是他在车行打工,用省吃俭用攒了快一年的钱,

加上软磨硬泡求老板分期付款才弄到手的宝贝。引擎的咆哮声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也轻易撕碎了我所有的犹豫。机车轰鸣着驶离市区,城市的轮廓在身后迅速模糊。

风呼呼地灌进头盔,带着初夏田野特有的青草和泥土气息。他宽阔的后背挡在我身前,

隔着薄薄的T恤料子,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年轻身体散发出的蓬勃热量。他开得很快,

偶尔遇到颠簸,他会猛地收紧腰腹,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稳稳地护住身后的我。一种久违的、近乎失重的自由感攫住了我,心在胸腔里跳得又急又重。

我们最终停在一个废弃的铁路桥边。桥下是潺潺的溪流,岸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

“怎么样,姐?美吧?” 他摘下头盔,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得意地咧嘴笑着,

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变魔术似的从机车后座的小箱子里掏出两杯奶茶,插好吸管,

递给我一杯。“喏,你喜欢的,三分糖去冰芋泥波波!” 他连我的口味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们坐在长满青苔的水泥桥墩上,脚悬在半空晃荡。溪水在脚下哗哗流淌,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他像个兴奋的孩子,滔滔不绝地讲着美院里的趣事,

讲他那个刻板的老教授,讲他正在筹备的毕业作品展,

讲他梦想着有一天能在798有自己的独立展位。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

盛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我安静地听着,吸着冰凉的奶茶,甜腻的滋味一路滑到心底。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世界只剩下阳光、溪流、野花,

和他身上干净的、混合着机油和阳光的味道。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相信,

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那条名为“时间”的鸿沟,是可以被填平的。

林野执意把我带到了他在美院附近租的小画室。那地方藏在一条烟火气十足的小巷深处,

狭窄的楼梯陡峭得吓人,墙壁斑驳,

空气里永远漂浮着松节油、丙烯颜料和灰尘混合的独特气味,浓烈得有些呛人。推开门,

空间不大,却塞得满满当当。画架支棱着,

成品的画布;地上堆满了颜料桶、调色盘和揉成一团的废稿纸;唯一一扇小窗透进来的光线,

被无数悬挂晾干的素描稿切割得支离破碎。角落里,一张行军床勉强塞在那里,

上面胡乱堆着被子和几件换洗衣服。整个空间凌乱、拥挤,

却充满了一种野蛮生长的、属于艺术和青春的生命力。“有点乱,姐你别嫌弃!

”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飞快地把行军床上那堆衣服卷成一团塞到角落,

又用脚踢开地上挡路的几个空颜料罐,勉强清出一条落脚的路。“挺好的。” 我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靠墙摆放的一排画架上。大部分用布蒙着,只有少数几幅敞开着。画的内容很杂,

有结构严谨的素描人体,有色彩奔放的抽象风景,还有一些……是我。画里的我,

在咖啡馆的吧台后低头擦拭咖啡杯,侧脸的线条沉静;在窗边的位置托腮发呆,

眼神有些空茫;甚至有一幅,是我倚在他那辆红色机车上,头发被风吹乱,

嘴角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那些画,笔触或细腻或粗犷,

但都捕捉到了我未曾留意的瞬间神态,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观察。“干嘛总画我?

” 我拿起一幅小尺寸的速写,画的是我喝咖啡时微微蹙眉的样子。

他正蹲在地上翻找着什么,闻言抬起头,脸上还蹭了一道蓝色的颜料,像只花猫。

他咧嘴一笑,眼睛亮得惊人:“因为你好看啊!姐!你是我见过最有故事感的脸!

每一道细纹都……”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都他妈是艺术!

”这直白又粗鲁的赞美让我脸上一热。他站起身,

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边缘磨损得厉害的速写本,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喏,

这个才是精华!”我疑惑地接过,翻开。速写本的纸张有些发黄,显然有些年头了。第一页,

日期赫然是三年前。画的是一个女人疲惫的侧影,坐在咖啡馆最昏暗的角落,

捧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车水马龙,

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孤寂里。那是我。离婚后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我几乎每天都是那个状态,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缩在那个角落舔舐伤口。

我完全不知道,那时在店里默默无闻、只负责打扫和清洗咖啡机的兼职生林野,

竟然一直在用他的眼睛、他的笔,无声地注视着我,记录下我最不堪、最狼狈的时刻。

一页页翻下去,不同时期的我跃然纸上:在吧台后忙碌时紧抿的嘴角,

算账时无意识皱起的眉头,偶尔被熟客逗笑时眼尾漾开的细纹……他像个虔诚的考古学家,

用画笔一层层剥开我坚硬的外壳,挖掘着我刻意隐藏的所有疲惫、脆弱和强撑的坚强。

每一笔,都精准得让我心惊肉跳。翻到最新的一页,墨迹似乎还未完全干透。

画的是医院病床上,我闭着眼沉睡的样子。脸色苍白,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微蹙着。

旁边用凌乱的字迹写着潦草的小字:“愿我的缪斯永不凋零。34/21。

” 那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了我一下。我捏着速写本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指节泛白。“怎么了,姐?” 林野察觉到我的异样,凑过来,带着一身松节油味道的热气。

我啪地合上速写本,像被那组数字灼伤般迅速塞回他手里,声音有点发紧:“没什么。

画得……挺好。” 心底某个角落,却有什么东西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冷风飕飕地灌了进来。缪斯?永不凋零?多么天真又残忍的祈愿。时间这头贪婪的巨兽,

连神像都能风化,何况是凡人?34和21,这赤裸裸的数字对比,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时刻提醒着我脚下踩着的,是怎样一片流沙之地。甜蜜的表象之下,裂缝如同暗河,

悄然滋长,无声奔涌。林野的毕业展筹备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那间小小的出租屋兼画室彻底沦陷为战场。巨大的画框倚墙而立,

几乎占满了所有空地;地上铺满了沾染斑斓油彩的报纸;空气中松节油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混杂着他身上汗水的味道。他像上了发条的陀螺,没日没夜地旋转。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头发纠结得像鸟窝,身上永远沾着洗不掉的颜料渍。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兴奋,

焦灼,燃烧着年轻生命的所有热情。他不再有闲暇骑着那辆拉风的红色机车带我去兜风,

不再记得我随口提过想看的某部冷门电影,甚至连咖啡馆的兼职都请了长假。更多的时候,

是我提着保温桶,穿过那条杂乱的小巷,爬上陡峭的楼梯,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门,

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放在唯一一张稍微干净点的小桌上。而他,常常是头也不抬,

画笔在画布上疯狂地涂抹、刮擦,嘴里念念有词,沉浸在只有他自己能懂的色彩风暴里。

我像个沉默的影子,替他收拾满地的狼藉,清洗堆积如山的调色盘,

把冷掉的饭菜一遍遍加热。有时,他画到某个瓶颈,会暴躁地摔掉画笔,颜料溅得到处都是。

他像困兽般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手指插进头发里,烦躁地揪扯。这时,他会猛地转过头,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带着一种近乎苛求的急迫:“姐!快!坐那儿!别动!

就那个姿势!对!眼神!眼神再空一点!迷茫一点!” 我成了他随叫随到的模特,

一个凝固他艺术灵感的工具。窗外的光线一点点偏移,从明亮到昏黄再到沉入黑暗。

我的身体僵硬酸痛,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不敢动弹。而他,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忘记了眼前这个被他“使用”的女人,也需要吃饭,喝水,休息。他眼中只有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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