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将军掉马后遇到修罗场

女扮男装将军掉马后遇到修罗场

作者: 枳言寺

言情小说连载

《女扮男装将军掉马后遇到修罗场》是网络作者“枳言寺”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裴烬温详情概述:我是将军裴烬最锋利的陪他出生入死三他醉酒后问副将:“魏你可懂龙阳之好?”我连夜逃出军却被他亲手抓“属下心有所求将军放我去寻心上”他沉默半只冷冷道:“军令如禁”后来他浑身是血倒在我怀气息微弱:“告诉我…你心上人…在哪?”我吻着他染血的手哽他的手骤然垂再也没能抬一京深秋的风带着刺骨的吹过镇北侯府西角那处破败小温翎坐在冰冷的矮凳头上...

2025-07-20 08:44:40

我是将军裴烬最锋利的刀,陪他出生入死三年。他醉酒后问副将:“魏铮,你可懂龙阳之好?

”我连夜逃出军营,却被他亲手抓回。“属下心有所属,求将军放我去寻心上人。

”他沉默半晌,只冷冷道:“军令如山,禁足。”后来他浑身是血倒在我怀里,

气息微弱:“告诉我…你心上人…在哪?”我吻着他染血的手哽咽。他的手骤然垂落,

再也没能抬起。一京城。深秋的风带着刺骨的寒,吹过镇北侯府西角那处破败小院。

温翎坐在冰冷的矮凳上,头上一朵珠花也无。嫡母王氏端坐上首,

保养得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端着茶盏,用盖子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李家那位公子,

虽说只是个庶出,”王氏的声音不高不低,趾高气昂,漫不经心,

一句话就想决定温翎一生的去处。“但李家到底是皇商,家底厚实。你过去,

做个正经的姨娘,吃穿用度总比在这府里强上十倍。”她抬眼,

目光扫过温翎洗得发白的旧衣。“你父亲也是点了头的。”温翎垂着眼,

盯着自己鞋尖沾的一点泥灰。这身旧衣,还是去年府里给丫鬟们统一裁冬衣时,

管事娘子看她实在寒酸,施舍的边角料拼凑的。李家庶子?

她脑子里闪过那些跟着街头小乞丐们混迹市井时听来的传闻,那是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房里抬出去的婢女都不止十个了。“母亲。”温翎的声音干涩,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

“女儿…还想再侍奉父亲母亲几年。”“侍奉?”王氏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冷笑,放下茶盏。

“你莫不是不想嫁?能给你寻这么个去处,已是看在侯爷的面上。难不成,

你还想高攀什么王孙公子?”那冷笑像冰锥,扎进温翎心里。她从未想过高攀。

她只想离开这个困了她十六年、视她如草芥的牢笼。像幼年时偷偷溜出府,

在城西那片混乱却自由的市井里,看那些跑江湖的把式人,听那些天南海北的奇闻。在那里,

没人管她是庶出还是嫡出,她甚至跟一个瘸腿的老兵学过几手粗浅的拳脚,

只为在被地痞围住时能护住自己讨来的半个馒头。“就这么定了。”王氏的语气不容置疑。

“下月初六是好日子,李家会派人来接。这些日子,你就在院里好好待着,学学规矩,

别出去丢人现眼。”她起身,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带着一股浓郁的檀香味,

径直走了出去。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屋里彻底暗了下来。

温翎坐在冰冷的黑暗里,一动不动。下月初六…她还真是着急啊......不行。

温翎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夜深得像泼墨。

温翎换上了一身最利落的旧布衣裤,将仅有的几枚铜钱贴身藏好。西角院墙不高,

墙根下堆着些废弃的杂物。她深吸一口气,退后几步,猛地加速前冲,

脚尖在墙砖的缝隙处借力一蹬,双手攀住墙头。动作不算利落,甚至有些笨拙,

带着街头学来的野路子气息,但足够让她翻上墙头。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死气沉沉的院落,

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身影迅速融入了京城的夜色里。温翎在城门脚下蹲了一夜。城门刚开,

薄雾未散。城门口贴着几张募兵的告示,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温翎的目光掠过那些模糊的字迹,最终定格在“北境玄甲军”几个字上。裴烬。

这个名字她听过,街头巷尾说书人的嘴里,他是北境杀神,

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寒铁将军”。传说他治军如铁,也护短如命。

报名处排着稀稀拉拉的队伍。负责登记的军曹是个满脸络腮胡的粗壮汉子,

他抬眼扫了一下温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小子,你这身板,风大点都能吹跑,去北境?

给蛮子送人头吗?”旁边几个等着登记的汉子发出几声嗤笑。温翎挺直了背,声音不高,

却清晰:“我能吃苦,能跑,眼神好,耳朵也灵。大人不信,可以试试。”军曹上下打量她,

见她虽然瘦小,但眼神清亮,透着股倔强的狠劲儿,倒不像寻常的孬种。他嗤了一声,

随手扔过来一张弓和一支箭:“喏,五十步外那棵歪脖子树,射中了,就收你。

”那弓入手沉重,温翎掂量了一下。她没正经学过射箭,只在街头玩过投壶。她深吸一口气,

拉开弓弦,手臂微微颤抖。凭着那点模糊的记忆和街头练出的准头,她眯起眼,箭矢离弦。

“笃”一声轻响,箭矢颤巍巍地钉在了树干边缘。“嘁,擦边。”军曹哼了一声,

但还是提笔在名册上划了一下。“算你走运。名字?”“温林。”“温林?啧,

娘们唧唧的名儿。”二北境的风像裹着沙砾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玄甲军的大营如同蛰伏的巨兽,黑沉沉的营帐连绵起伏,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汗水和牲口粪便混合的粗粝味道。温翎被分到了最底层的新兵营。

每日天不亮就是沉重的操练,粗糙的粟米饭,冰冷的地铺。她咬着牙,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

只求不被淘汰。她太瘦小,力气不足,格斗技巧更是生疏,常常被揍得鼻青脸肿。

但她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眼神像狼崽子一样,死死盯着对手的破绽,

抓住机会就扑上去撕咬。一次小规模的斥候遭遇战,小队中了埋伏,带队的什长被冷箭射倒。

混乱中,温翎眼尖,看到远处山坡灌木丛里弓弩手的反光。“左翼!山坡灌木!

”她嘶声大喊,同时猛地扑倒身边一个吓懵的新兵。几支利箭擦着他们的头皮钉入泥土。

老兵们反应过来,迅速组织反击。温翎不顾危险,借着地形掩护,

连滚带爬地靠近受伤的什长,拖着他躲到一块大石后面,

撕下衣角死死按住他汩汩冒血的伤口。远远的,温翎那张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脸,

第一次映入了裴烬眼中。有胆识。他骑在高大的黑马上,玄色铁甲泛着冷硬的光泽,

头盔下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战场,最终落在那个瘦小的身影上。“你叫什么?

”裴烬的声音不高,带着久居上位的沉冷,穿透了战后的嘈杂。温翎心脏猛地一缩,

下意识挺直脊背,垂下头。“回将军,属下温林!”裴烬没再多问,

只对旁边副将魏铮微微颔首。“带回营,伤者妥善医治。温林,调入前锋营,做我的近卫。

”命令简短,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温翎死水般的心湖,激起滔天巨浪。

她看着裴烬调转马头离去的背影,玄甲在黯淡天光下勾勒出如山岳般沉凝的轮廓,宽广厚重,

好似可抵万难。前锋营的日子更苦。温翎成了裴烬影子的一部分。

她发现自己的长处——敏锐的观察力和一种近乎本能的预判。裴烬巡视营地,

她会下意识注意哪个角落的哨位精神松懈。裴烬看地图,她会留意哪条小道标记不清。

裴烬策马冲阵,她永远在他侧翼最危险的位置,像一道沉默的屏障。一次惨烈的守城战。

蛮族如潮水般涌上城墙。裴烬身先士卒,一杆长枪舞得泼水不进,但寡不敌众。

一支淬毒的弩箭,角度刁钻,直射裴烬毫无防备的后心。电光火石间,温翎什么也没想,

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她像一头扑食的猎豹,猛地撞开裴烬。“嗤啦!

”弩箭狠狠扎进她肩胛骨上方,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她踉跄后退。剧痛让她眼前一黑,

耳边是裴烬惊怒的吼声:“温林!”下一秒,她被一股大力猛地拽到身后。

裴烬的长枪化作夺命的毒龙,瞬间清空了周围一片敌人。温翎靠在冰冷的城垛上,

看着裴烬染血的背影挡在身前,缩在裴烬的影子里。肩上的剧痛似乎都麻木了,

只剩下心口战鼓般的狂跳。“撑住!”裴烬的声音带着血腥气,不容置疑。

三军医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温翎趴在简陋的床铺上,肩头的伤口已被处理包扎好,

但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帐帘被掀开,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未散的寒气走了进来,

挡住了门口的光。温翎身体瞬间绷紧,挣扎着想爬起来:“将军…”“别动。

”裴烬的声音低沉。他走到床边,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来无形的压迫感。温翎立刻僵住,

不敢再动,只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肩头的伤处。“药。”裴烬伸出手,

声音不容置喙。旁边侍立的军医连忙将盛着黑乎乎药膏的陶碗递上。

温翎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将军,属下已经上过药了。”裴烬没应声,

直接上手解她的衣服。魏铮笑哈哈地接话。“你这小子,将军给你带的上好的伤药,

用了好得快。”温翎受宠若惊地看向裴烬,眸子晶晶亮,手仍然死死地按着束胸。“将军,

脱到这儿...就可以了吧,属下只伤了肩......”裴烬耳尖早就红透了。

这人身上怎么生的如此白,皮肤也不像寻常士兵一样糙砺......手下触感滑腻得很。

真像个女人。裴烬触电般缩回手,眼神闪躲。温翎偏过头,死死闭上眼。

她能感觉到冰冷粗糙的、带着厚茧的手指沾着黏腻微凉的药膏,

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周围的淤肿上。耳边传来魏铮的打趣:“你小子还害羞上了,

将军见过多少伤兵......”裴烬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有些笨拙,

但那指尖传来的、属于裴烬的温度和力量,却像带着细微的电流,顺着伤口窜遍四肢百骸。

“疼?”裴烬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不…不疼!”温翎的声音闷闷的,

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裴烬没再说话,只是继续涂抹着药膏。好像无形的丝线,

缠绕在两人之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温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自己颈后的碎发,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她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来对抗这几乎让她窒息的、混杂着恐惧和隐秘悸动的陌生感觉。不知过了多久,

那磨人的涂抹终于结束。裴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恢复了惯常的冷硬:“这几日不必当值,

伤好利索再说。”温翎依旧没看他,只胡乱地“嗯”了一声。直到沉重的脚步声远去,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温翎才敢慢慢抬起头。脸颊滚烫,

肩头涂抹过药膏的地方一片冰凉,可心口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她怔怔地望着帐顶的阴影,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颈后——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他的气息拂过的麻痒。

裴烬在营帐门口站定,深深呼了口气。日子在铁与血的淬炼中飞快流逝。温翎的伤渐渐好了,

重新回到裴烬身边。那份在生死边缘滋生的隐秘情愫,如同野草,

在一次次并肩作战、一次次无声的守护中疯狂滋长。裴烬依旧威严冷峻,

但温翎却感觉他对她好像有些变了。议事时,他会多问一句“温林,你怎么看?”。

行军间隙,他会随手扔给她一块军中难得的饴糖,还笑她爱吃这种女人爱吃的东西。

在她又一次凭借敏锐直觉避开陷阱时,他眼中会闪过一抹极淡的赞许。温翎爱上了裴烬。

她开始像个真正的疯子一样练武,不要命地冲杀在最前面,只为离裴烬更近一点,

只为证明自己配得上站在他身边。她偷偷攒下一些微薄的军饷,

在边城集市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上,买下了一枚青玉打磨的平安扣。玉质普通,甚至有些浑浊,

但握在手心温润微凉。她想送给他,在某个合适的时候,

连同她深藏心底、几乎要破土而出的秘密和心意。四裴烬的生辰快到了。

军营里没有奢华的宴席,但气氛总归比平日松快些。魏铮张罗着弄了几坛烈酒,

几个亲近的将领围着篝火烤着肉,大声说笑。温翎的心,也像那跳跃的火焰,

按捺不住地躁动。平安扣被她贴身藏着,温润的玉似乎也染上了她掌心的热度。

她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裴烬,火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让温翎移不开眼。

他手中也端着一碗酒,偶尔与魏铮低声交谈两句。身边的小兵见温翎盯着将军看,

凑过头来与她说话。“瞅瞅你这眼神,我就说玄甲军上下没有不敬佩将军的吧?

”温翎猛地回神,脸上飘起一层红晕,没应声。那小兵也不在意,自顾自接着往下说。

“我是真佩服将军,人长得高大威猛,领兵打仗前无古人,还能舍下京城的好日子,

在北疆这种苦地方蹉磨大好年华。”温翎点头,轻轻开口:“他是顶好的男儿。

”小兵抿了一大口酒,摇头晃脑的,也什么都敢说了。“听闻将军在京城的时候,

那些千金小姐都特别狂热地追求咱将军,但将军洁身自好,谁也没跟,

离开京城的时候都没定亲......”这样吗......温翎再次向裴烬看去,

他不知听到什么舒心的事,浅浅勾起唇角。温翎伸手又摸了摸平安扣。就是现在吧。

温翎深吸一口气,冰凉的夜风灌入肺腑,压下狂跳的心。她站起身,避开热闹的人群,

朝着裴烬的帅帐走去。手指在袖中紧紧攥着那枚平安扣,掌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帐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她刚想开口唤“将军”,就听见帐内传来压低的交谈声,

是裴烬和魏铮。“……魏铮,”裴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低哑,像是被烈酒灼烧过,

又像是被某种难以言说的沉重压着。“你…可了解龙阳之好?”帐外的温翎,

如同被一道无声的惊雷劈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她猛地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帐内短暂的沉默,魏铮似乎也愣住了,声音带着惊愕。“将军?您…您怎突然问起这个?

”温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

“呵…”裴烬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自嘲和挣扎的苦笑,那笑声像砂纸磨过温翎的耳膜。

“近来心绪不宁,对一人…生出些不该有的妄念。每每见之,则心绪难平,

不见…又魂不守舍。”他的声音艰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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