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净身出户，成了前妻姜凝口中的“窝囊废”。三年后，
她成了身价过亿的冰山女总裁，我……是金牌男技师，时薪五位数。她不知道，
我盘下了这家顶级理疗会所，就是为了等她。因为我们的儿子豆豆，得了一种怪病，
只有我能治。当她带着儿子，满脸屈辱地走进我的房间。我知道，游戏开始了。
那个曾经羞辱我、如今想撬我墙角的富二代，把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离开她们母子，
这里是一百万。”我看着他，然后拨通了电话。“喂，把赵氏集团的股票，给我砸到退市。
”姜凝，这一次，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扔掉的，到底是什么。1“陆哥，
十八号房的客人到了，点名要你。”对讲机里传来经理的声音，带着点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摘下脸上发热的眼罩，从休息室的沙发上坐起来，骨头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知道了。
”我回了句，声音有点懒。这家叫“云境”的顶级私人理疗会所，是我三个月前盘下来的。
不对外营业，只接待会员。能进来的，非富即贵。而我，是这里的“金牌技师”，唯一的，
也是最贵的。我的时薪，两万起步。我走到十八号房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我没有立刻推门，
而是从门缝里往里看。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
包裹着她紧绷的身体。长发盘起，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像上好的瓷器。光是这个背影，
我就知道，是她。姜凝。我的前妻。三年没见，她好像比以前更瘦了，也更冷了。
像一座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山。我推开门。她听见声音，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坐在她身边，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唇发白。那是豆豆，我的儿子。
他看上去很难受，小手紧紧攥着，胳膊上的肌肉都是硬的。我心里抽了一下。“姜总，您好，
我是这里的理疗师，陆沉。”我开口，声音刻意放得平淡，公式化。姜凝的肩膀，
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她终于缓缓转过头。那张我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脸，
此刻布满了震惊、屈辱，还有一丝……狼狈。她的眼神像刀子，想在我身上刮下一层皮。
“是你？”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的怒火。我点点头，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是我。
好久不见，姜总。”我故意加重了“姜总”两个字。她的脸白了白。三年前离婚的时候，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是个只配烂在泥里的废物。现在，
我成了为她服务的“技師”。在她看来，这恐怕是印证了她当年的话。豆豆抬头看着我，
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不安。“妈妈，这个叔叔……”他一开口，我就听出他说话很费力，
像是声带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姜凝立刻低下头，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声音瞬间变得温柔：“豆豆乖，叔叔是来帮你看病的。”她的手都在抖。我走到他们面前，
蹲下身，视线和豆豆平齐。“豆豆，你好，能让叔叔看看你的手吗？”豆豆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他妈妈。姜凝闭上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给他。
”豆豆犹豫着，伸出了他的小手。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腕，心就沉了下去。
他的肌肉僵硬得像石头，皮肤底下的筋都是纠结在一起的。幼年肌张力过高症。
这是我们家族遗传的隐性病，概率极低，没想到会出现在豆豆身上。常规医疗手段根本没用，
只有我们家传的一套特殊按摩手法才能缓解。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开这家会所，
为什么要当这个“技师”的原因。我在等她走投无路，主动找上门来。“疼吗？”我轻声问。
豆豆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抬起头，看向姜凝。她的眼圈红了，
那是一个母亲在孩子受苦时，才会有的无助和心碎。再强大的女总裁，也是一个妈。“姜总，
把孩子抱到里面的理疗床上吧，需要脱掉外套。”我站起身，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
姜凝的脸色更难看了。让她的孩子，在她最看不起的前夫面前，脱掉衣服，
接受他的“服务”。这比杀了她还难受。但为了儿子，她没有选择。她抱起豆豆，
走进了内间。我跟在后面，关上了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熏香的淡淡味道。
我从柜子里拿出专用的精油，倒在手心搓热。姜凝已经帮豆豆脱掉了外套，
只剩下一件小背心。他瘦小的身体蜷缩在宽大的理疗床上，看上去那么脆弱。我走过去，
手掌带着温度，覆在他僵硬的后背上。豆豆的身体颤了一下。“别怕。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我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背上游走，找准那些紧绷的穴位和筋络。
力道从轻到重，一点点把那些死结揉开。这套手法，我从小练到大。慢慢地，
豆豆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他的呼吸变得平稳，眉头也舒展开了。姜凝站在一旁，
死死地盯着我的手。她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不解，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依赖。她带着豆豆跑遍了全国的大医院，找了无数专家。
没有一个人能像我这样，只用一双手，就让豆豆肉眼可见地好转。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豆豆居然睡着了。他发出了均匀的、轻微的鼾声。姜凝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她用手捂住嘴，
不让自己哭出声。我知道，豆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稳地睡过一个觉了。我停下动作，
拿过一条薄毯，轻轻盖在豆豆身上。然后我转身，走向姜凝。她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警惕，
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猫。“你……”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想干什么？”我站在她面前，
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和那张故作坚强的脸。我突然伸出手，用指腹擦掉了她眼角的一滴泪。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凑近她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我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而你，姜总，
只是一个来求我的……客户。”2姜凝的身体僵住了。我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细微的战栗，
还有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清冷的香味。是她最喜欢用的那款香水，
叫“无人区玫瑰”。她说，玫瑰生在无人区，才更自由，更高贵。就像她一样。
她猛地推开我，力气很大。“陆沉，你别太过分！”她的眼睛里烧着火，
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好像我刚才不是擦掉她的眼泪，而是给了她一巴掌。我退后一步，
举起双手，脸上重新挂上那种无懈可击的职业微笑。“姜总，您误会了。我只是提醒您，
理疗还没结束。”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一次标准的疗程是九十分钟，
现在才过去四十分钟。为了保证效果，最好不要中途打断。”姜凝的呼吸都乱了。
她看着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儿子，又看看我。她那双精明锐利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挣扎和妥协。为了豆豆，她什么都能忍。“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点点头，转身走到一旁的休息区，给自己倒了杯水。“姜总也喝点水吧，看你嘴唇都干了。
”我把另一杯水递给她。她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陆沉，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开门见山，不想再跟我玩这些虚的。“你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钱吗？开个价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和一支看起来就很贵的钢笔。那姿态，高高在上。
仿佛我还是三年前那个，需要靠她接济才能活下去的软饭男。我笑了。我走到她面前，
弯下腰，凑近她的脸。“姜总，你觉得，我缺钱吗？”我的目光，扫过她手里的支票簿。
“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只值这点钱？”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和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瞳孔。她的心跳肯定很快。“你……”她想说什么，
但被我打断了。“嘘。”我把食指放在我的唇上，“别吵醒豆豆。
”“今天的理疗就到这里吧，他需要好好睡一觉。等他醒了，你们就可以回去了。”我说完，
直起身，走到门口。“费用的话，我们按次结算。一次两万，前台支付，可以刷卡，
也可以用现金。”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把身后那个快要气炸的女人，
和我们熟睡的儿子，一起留在了房间里。我没有回休息室。我去了顶楼的办公室。
这里是整栋楼视野最好的地方。通过单向玻璃，我能看到楼下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经理敲门进来。“老板，都安排好了。”他恭敬地递给我一份文件。我接过来，
是姜凝这次办理的会员资料。联系人那一栏，除了她的名字，还有一个叫“赵凯”的男人。
我看到这个名字，眼睛眯了一下。赵凯，我记得他。一个暴发户的儿子，
以前就总跟在姜凝屁股后面，像只苍蝇一样。看来我不在的这三年，他挺努力啊。“老板，
需要我把他……处理掉吗？”经理问。“不用。”我摆摆手，“留着他，还有用。
”一只蹦跶的苍蝇，有时候比安静的空气，更能让主角着急。“对了，”我想起什么，
“下次姜总来，直接带她走员工通道，别让其他人看见。”“好的，老板。”经理退了出去。
我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直到对讲机里响起前台的声音。“陆哥，十八号房的客人结完账，
已经离开了。”我走到窗边，果然看到姜凝的车，从地下车库开了出来。她开得不快。
我能想象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乱，很憋屈。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气也使不出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的收款通知。到账金额：两万元整。我看着那串数字，
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姜凝，你以为这是羞辱吗？不。这才只是个开始。
你欠我的，我要让你一点一点，亲手还回来。3第二次见到姜凝，是三天后。还是那个时间，
还是十八号房。她依旧是一个人带着豆豆来的。这次，她的脸色比上次更差，
眼底下有淡淡的青色。看来这几天，她没休息好。“来了？”我像个普通的服务人员一样，
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她没理我，径直抱着豆豆走进了理疗室。整个过程，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我专心致志地给豆豆做理疗，她就站在一旁看着。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豆豆平稳的呼吸声。
那种气氛很奇怪。紧张，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暧昧。毕竟，躺在床上的，
是连接我们唯一的纽带。而我们，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理疗结束，豆豆又睡着了。
姜凝默默地给孩子穿好衣服，抱着他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陆沉。
”她叫我的名字，声音很低，“豆豆的情况……能治好吗？”这是她第一次，
用近乎请教的语气跟我说话。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姜总，而是一个普通的、为孩子担心的母亲。
“能。”我回答得很干脆。“只要坚持治疗，半年内，可以恢复到和正常孩子一样。
”姜凝的身体明显松弛了下来。这半年的希望，对她来说，太重要了。“谢谢。
”她说完这两个字，就匆匆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什么波澜。我不是在帮她，
我是在救我自己的儿子。接下来的一个月，姜凝每周都会带豆豆来两次。风雨无阻。
豆豆的情况肉眼可见地好转。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浑身僵硬，脸上也开始有了笑容，
甚至能断断续续地说一些简单的词了。“爸……爸……”有一次理疗的时候，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我给他按摩的手，瞬间就停住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站在一旁的姜凝，脸色也白了。
她立刻走过来，轻轻拍着豆豆的背：“豆豆乖，叫妈妈。”豆豆没再出声，翻了个身，
又睡熟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那之后，姜凝来的时候，表情更冷了。
她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也提醒她自己，我们之间，除了医患关系，什么都没有。
我无所谓。我只要我的儿子能好起来。直到那天，意外发生了。姜凝带着豆豆来的时候，
身边多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赵凯。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头发抹得锃亮，
看人的时候下巴抬得老高。他一进门，就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凝凝，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他的声音油腻得让我有点反胃。
他叫她“凝凝”。叫得那么亲热。姜凝的眉头皱了一下：“赵凯，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你们啊。”赵凯理所当然地说，“顺便也见识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能把我们家豆豆治好。”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就是那个技师？
”我点点头：“是我。”“呵，看着挺年轻啊。”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审视。“一个月挣多少钱啊？够不够在这城市里买个厕所的？
”他掏出一根烟，想点上。“先生，这里禁止吸烟。”我提醒他。“规矩还挺多。
”赵凯不耐烦地把烟收回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他从里面抽出一沓红色的钞票，
甩在旁边的桌子上。“拿着，爷今天高兴，赏你的。”他那副样子，就像在打发一个乞丐。
姜凝的脸色很难看：“赵凯，你别闹了！”“我没闹啊。”赵凯搂住姜凝的肩膀，
宣示主权一样，“我这是在感谢他，治好了我的……儿子。
”他说“我儿子”那几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
我只是看着他搂在姜凝肩膀上的那只手。很刺眼。豆豆被他的大嗓门吓到了，
往姜凝怀里缩了缩，小声说：“妈妈……我怕……”我的拳头，瞬间就硬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赵凯以为我要动手，立刻叫嚣起来：“怎么？想打人啊？你动我一下试试！
我让你在这行里混不下去！”我没理他。我走到姜凝面前，目光落在豆豆苍白的小脸上。
“孩子该做理疗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姜凝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
她推开赵凯的手，抱着豆豆，走进了内间。赵凯被甩开，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他冷哼一声，
也跟了进去。他大喇喇地坐在内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个监工一样，
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脱掉外套，洗了手，开始给豆豆做理疗。我的动作和平时一样，平稳，
有力。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已经燃起了一团火。赵凯。很好。你成功地，
惹到我了。4“喂，我说你这按摩，到底有没有用啊？”赵凯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
显得格外刺耳。“别是什么江湖骗子，把我们家豆豆给按坏了。”姜凝立刻呵斥道：“赵凯，
你闭嘴！”赵凯撇撇嘴，没再说话，但那眼神，依旧是满满的怀疑和鄙夷。
我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手上的动作。豆豆今天的情绪很不稳定，肌肉比平时更紧张。
我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才让他慢慢放松下来。等他睡着后，我直起身。“好了。
”姜凝松了口气，走过来想给豆豆穿衣服。“等等。”我拦住她。我走到赵凯面前。
“赵先生，我们能不能单独聊聊？”赵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行啊。
”他站起来，整了整他的粉色西装，“凝凝，你先带豆豆出去等我。”姜凝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赵凯，眼神里有些担忧。“陆沉……”“放心，我不会动手。”我说，
“我只是想和赵先生，谈谈钱的事。”听到“钱”这个字，姜凝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也对。
在她心里，我这种人，除了钱，还能谈什么呢。她没再说什么，抱着豆豆走了出去。房间里，
只剩下我和赵凯。“说吧。”赵凯一屁股坐回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开个价，
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姜凝和豆豆？”他以为，我是想借着给豆豆治病，敲他一笔竹杠。
这种富二代的脑回路，也就只有这么点东西了。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
拿起了那张支票。赵凯的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他在支票上快速地写下一串数字，然后甩给我。
“一百万。够你这种人赚一辈子了。”他靠在沙发上，姿态傲慢。“拿着钱，立刻消失。
以后不准再出现在他们母子面前。当然，豆豆的病，你还得负责治好。我会再找个地方，
让你继续‘服务’。”他想得很周到。既用钱把我这个“情敌”打发了，
又要继续压榨我的价值。我看着手里的支票。上面写着“佰万元整”。然后，我当着他的面，
把那张支票，慢慢地，撕成了两半。再撕成四半。最后，撕成了一堆碎纸屑。
赵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什么意思？嫌少？”他的声音带着怒气。
我把手里的纸屑，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赵先生。”我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他。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第一，豆豆不是‘你们家’的，他姓陆，跟我姓。”“第二，
你说的一百万……不好意思，那可能还不够我一天的零花钱。
”赵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他夸张地大笑起来，“你一天的零花钱？
你一个按摩的，你知不知道一百万是什么概念？你在跟我吹什么牛？”我没有笑。
我只是拿出我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李叔。
”“把赵氏集团的股票，给我砸到退市。”我说得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没有任何疑问。赵凯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在干什tm什么？演戏呢？”他爸爸的赵氏集团，
虽然不是什么顶级豪门，但也是市值几十亿的上市公司。砸到退市？他觉得我疯了。
我挂掉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赵先生，好戏开始了。”我看着他，笑了。
“你不是想知道一百万是什么概念吗？”“很快，你就会知道，几十个亿，从天堂掉到地狱，
是什么感觉。”我话音刚落，赵凯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色瞬间变了。是他爸打来的。他慌忙接起电话。“喂，爸，怎么了？”下一秒，他的脸，
彻底白了。“什么？！股票跌停了？！不可能！有不明资金在恶意做空？！
”他的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挂了电话，手抖得像筛糠一样。他抬起头，
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你……是你干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和颤抖。
我耸耸肩。“你说呢？”我走过去，拍了拍他那件昂贵的粉色西装。“现在，你可以滚了。
”“哦，对了，出门的时候，记得把我们姜总这次的理疗费用，顺便结一下。”“两万。
谢谢。”5赵凯是怎么滚出去的，我没看。我只知道，他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姜凝在外面大厅等得有些不耐烦。看到赵凯失魂落魄地出来，她愣了一下。“赵凯？
你怎么了？”赵凯像是没听到她说话，径直走到前台，哆哆嗦嗦地掏出卡，刷了两万块钱。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跑了。连声招呼都没跟姜凝打。
姜凝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从房间里走出来。“你跟他说了什么？”她问。“没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袖口，“只是跟他探讨了一下，关于金钱的哲学问题。”姜凝显然不信。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三年前，她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的。觉得我神秘，
觉得我藏着事，觉得我配不上她。“陆沉，我警告你，别把主意打到我身边的人身上。
”她以为，是我用了什么手段，从赵凯那里骗了钱。我没解释。“姜总，要是没别的事，
我就先下班了。”我说完，就往员工通道走去。姜凝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眉头紧锁。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丝动摇。今天发生的事，太反常了。
赵凯那样嚣张跋扈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狼狈？而我，一个区区“技师”，
又是怎么让他乖乖付钱，还吓得屁滚尿流的？这些问题，她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对了。
接下来的几天，赵凯没有再出现。我猜，他家里现在肯定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赵氏集团的股票，在我那个电话之后，连续三天跌停。市值蒸发了三分之二。
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赵氏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的新闻。赵家，完了。这件事，
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姜凝肯定也听说了。所以，当她再次带豆豆来的时候，
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单纯的鄙夷和戒备。多了一丝探究，和一丝……恐惧。
她好像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她曾经随意抛弃的前夫，或许，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理疗的时候，她破天荒地主动开了口。“赵凯家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她问得很直接。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皮都没抬一下。“姜总，我只是个技师，每天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