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好消息，我老婆被创飞了好消息，我老婆被创飞了。天大的好消息！我，陈默，
今天差点就要变成二婚男人了，但老天爷，或者说哪路不知名的泥头车司机，
帮我按下了暂停键，顺便给我老婆来了个出厂设置重装。事情发生在三小时前，
我们的结婚十周年纪念日。“陈默！你又忘了！”林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尖锐，
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我靠在沙发上，连眼皮都懒得抬。“忘什么了？
”我明知故问。“十周年！结婚纪念日！”她冲过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屏幕上正显示着“团战胜利”。“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哦’？陈默你就是这个态度？！”“那你想要什么态度？”我终于睁开眼，看向她。
我看着眼前这张脸，蜡黄，紧绷，眼角有了细纹，嘴角因为长期抱怨而微微下撇。
这哪里还是我大学时那个一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的白月光？
这分明就是一个被柴米油油浸透了的，刻薄的“怨妇”。“我受够了！”她开始歇斯底里，
“这十年！我为你当牛做马！你呢？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打游戏！
你还当自己是二十岁的“小白脸”吗？”“又来了。”我掏了掏耳朵，“林晚，
你能不能别像个疯子？”我的话像是一盆油，浇在了火上。“我疯了？我是被你逼疯了！
陈默，你这个自私、冷漠的混蛋！”她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朝我砸来。我没躲。
软绵绵的，不痛不痒，就像我们这十年的婚姻。“我今天去商场了，”她忽然冷静下来，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看到了那条项链...我六个月前提过一次的那条。
我以为...我以为你至少会记得这个。”我沉默了。我确实去商场了。
我去看了一款新出的吸尘器，三千多，带除螨功能的。我觉得那个更实用。“你看看你！
你根本不爱我！”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爱？”我嗤笑一声，站了起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受够了。我抓起玄关的外套和车钥匙，摔门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把她所有的哭喊和咒骂都隔绝在了门后。我开着车，
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转悠。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用看，肯定是她打来的。我直接按了静音。
车开进了一家常去的酒吧，吵闹的音乐和酒精，才能让我暂时忘记那个“怨妇”。
我点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冰块撞击着杯壁。解脱了。我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离婚。
必须离婚。我TM受够了。财产怎么分？这套房子是婚后买的，一人一半。车归我。
女儿...女儿陈星归她。一想到陈星，我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小丫头，才八岁，
看我的眼神，活像看仇人，简直是林晚的翻版。这十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以为我娶了白月光，结果白月光变成了白米饭，现在又馊成了隔夜的饭渣子。
我正盘算着找哪个律师，静音的手机在吧台上疯狂震动。我烦躁地拿起来，不是林晚。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喂？”“您好，请问是陈默先生吗？”“我是。
”“您的妻子林晚女士，半小时前在中山路口发生了车祸，现在正在市中心医院抢救。
请您立刻过来一趟。”轰——我脑子嗡了一下。车祸？我握着电话的手，很稳，一点都没抖。
我甚至很冷静地问了一句：“哪个科室？”“急诊抢救室。”挂了电话。
我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我冲出酒吧，钻进车里。一路上，我闯了三个红灯。
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担心？害怕？好像都不是。我脑子里反复回荡的，
还是那三个字——解脱了。我真TM是个混蛋。纯正的，不掺假的老爷们混蛋。我冲进医院，
电梯里，我看着金属门上自己那张焦急的脸。演得还挺像。抢救室的灯还亮着。
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上，闻着那股来苏水的味道。二十分钟后，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你是病人家属？”“我是她丈夫。”“病人抢救过来了，但头部受到撞击，还在昏迷，
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我在VIP病房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护士说她醒了。我推开门，阳光很刺眼。她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纱布，
脸色白得像纸。她转过头，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迎接她清醒后的第一波“怨气”轰炸。是骂我昨晚摔门而出？还是哭诉她差点死了？
“阿默？”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很弱，带着一丝...怯生生。我愣住了。“阿默”？
这个称呼...太TM熟悉了。得有八年，不，可能十年了，她再也没这么叫过我。
她一直叫我“陈默”，或者干脆“喂”。“你在...搞什么？”我皱起眉，
怀疑这是她新的花招。“阿默...”她看着我，眼睛里是全然的陌生和困惑，
“我...我怎么在这？”她的眼神...我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
那不是“怨妇”林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疲惫，没有不耐烦，没有对我深入骨髓的失望。
那双眼睛...清澈，明亮，甚至还带着一点...崇拜和依赖。就像...就像我十年前，
在大学图书馆第一次见到的她。“医生！”我猛地回头，冲了出去。十五分钟后，
我拿着一份CT报告，和医生站在走廊尽头。“陈先生，您妻子的确是...失忆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逆行性遗忘。脑部的血块压迫了记忆神经。
简单说...她不记得最近几年的事情了。”“最近几年...是多久？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飘。“不好说，看她刚才的反应，
她可能...只记得你们大学刚热恋那会儿的事。”我回到病房。她正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动！”我冲过去按住她。她看着我，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阿默，
我头好疼...我们...回家吧？”我愣住了。我看着她羞怯的、依赖的、充满爱意的脸。
一股巨大的、荒唐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我的怨妇老婆...在车祸里，死了。
我的白月光...回来了！第二章：欢迎光临，我的十年大骗局我给林晚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说她身体只是皮外伤，但失忆这事儿，得慢慢调养，“不能受刺激”。我心里乐开了花。
不能受刺激？懂了。意思就是，我，陈默，必须负责给她营造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环境。
这TM不就是我的梦想吗？我开着车，林晚坐在副驾上，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对。
她现在不是兔子，她是十年前的林晚，那个自信、耀眼、爱粘着我的林晚。她果然，
一上车就悄悄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浑身一僵。这个动作...太久违了。这十年，
她别说挽我，连碰我一下都嫌多余。“阿默...”她小声叫我。“嗯？
”我从后视镜里看她，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我们...我们住哪啊？
”她好奇地打量着窗外。“住...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她眼睛一亮，
随即又有点不好意思，“那...我们这十年，一定很幸福吧？”我心脏猛地一抽。幸福？
我刚准备离婚的程度，叫幸福吗？我看着她那张重获新生的脸，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
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我怎么忍心？“当然。”我撒了第一个谎，脸不红心不跳。
“我们非常幸福。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国王。这十年当牛做马，受的那些鸟气，值了。
老天爷终究是公平的，他给我换了个新老婆，还是我最想要的那一款。我，陈默，
从今天开始，职业：诈骗犯。诈骗对象：我老婆。车开进了我们住了八年的小区。
她挽着我的手，走进电梯，走进那个她骂了我无数次的家。“哇...”她站在玄关，
看着这个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满眼都是惊奇。“阿默，这就是我们的家？”“嗯。
”我替她拿出拖鞋。她好奇地在客厅里转悠。
她摸了摸那个被她抱怨过无数次“款式老土”的沙发：“这沙发...好软啊。
”那是你这几年最喜欢待的地方，你总是在这儿叠衣服、看韩剧，顺便骂我。
她又飘到厨房：“哇，这么多锅！阿默，你现在会做饭了？”我不会。你会。
你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会做三十八道菜，其中二十道是为了伺候我那张叼嘴。
她最后停在了客厅的婚纱照前。“阿默...你看，我那时候好傻啊...你也好帅！
”我看着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照片上的我，也笑得真心。这张照片，
三年前你跟我吵架的时候，砸过一次。玻璃碎了，我后来自己粘回去的。“走吧，
去看看卧室。”我拉着她，不想再看那张照片。主卧很大，一张两米宽的双人床。
林晚大学版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她扭捏地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阿默...我们...我们已经...”她声音细得像蚊子。我内心狂笑。
岂止是啊我的宝贝！我们连娃都有了！大号的！会跑会跳，
还会追着我叫“陈默”要零花钱的那种！但我必须扮演“深情丈夫”。我清了清嗓子：“嗯。
晚晚，我们是夫妻。”我拉着她进去，让她坐在床上。“你刚出院，
先休息...”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忽然站起来，视线飘向了主卧旁边的那扇门。
一扇粉红色的，贴满了小兔子和胡萝卜贴纸的门。“咦？”她好奇地走过去，“阿默，
这里面是什么？”我感觉我后背的汗毛，“唰”一下全立起来了。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操！我忘了！忘了陈星！我女儿陈星！她昨天周三，
被她妈也就是林晚送去她外婆家住了！今晚才回来！“晚晚！别过去！”我喊了一声。
她被我吓了一跳，停在门口。我一个箭步飞扑过去。我整个人像一块狗皮膏药，
死死地贴在那扇粉红色的门上，摆出一个达芬奇《维特鲁威人》的标准姿势，四肢撑开。
“阿默...你干嘛？”她被我的造型镇住了。“储藏室！”我急中生智，
“这里面是储藏室！堆杂物的！”“储藏室？”她歪了歪头，“干嘛贴这么多...兔子？
”“我...我贴的！我属兔！我喜欢兔子！”我开始胡说八道。“你不是属马吗？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我精神上属兔！”我感觉我快编不下去了。
我赶紧反手，摸到门把手，把门“咔哒”一声反锁了。“总之！”我强行镇定，
“这门锁...锁坏了，卡住了。打不开！回头我叫人来修。”林晚看着我，没说话。
就是那种，她在大学时看我期末考试作弊被抓包的眼神。聪明，了然，又带着点好笑。“哦。
”她拖长了调子，“是吗？锁坏了啊。”“对！坏了！”我满头大汗。她不信。她绝对不信。
她大学时逻辑课全A！我这个谎撒得太TM低级了！“晚晚，”我赶紧转移话题，
“你刚出院，身上都是医院的味道，先去洗个澡...我给你拿睡衣。
”我把她推进主卧的浴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关，暂时过了。我得赶紧，
在她洗澡的时候，把这个“储藏室”里的东西全清空！
我刚摸到“储藏室”的门把手——“叮铃铃铃——”我的手机，在客厅的茶几上，
发出了催命般的交响乐。我扑过去。屏幕上赫然亮着三个大字——“班主任王老师”。完了。
芭比Q了。我女儿的班主任！我慌忙要去按静音。晚了。浴室的门，“哗啦”一声拉开。
林晚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她正好走到客厅，离茶几比我近。她看了一眼屏幕。
“谁是王老师？”她疑惑地问我。第三章：镜子里的“妈”，手机里的“娃”“谁是王老师？
”林晚裹着浴巾，水珠顺着她光洁的小腿滑落。她的眼神清澈又无辜，
像个误入成人世界的女大学生。而我，就是那个引诱她堕落的魔鬼。
“王老师”...我TM哪知道谁是王老师！哦，不，我知道。陈星的班主任。
这催命的电话！我女儿陈星的电话手表，被林晚怨妇版设置成了白名单。
就算我手机调了静音，这个号码也能直接打进来！“一个...一个搞推销的！
”我一个虎扑，想抢在林晚之前把电话挂断。晚了。林晚离得近。她看我这么紧张，
以为是“大学女友”查岗，下意识地，她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她的声音，
还是大学时的那种，甜美又礼貌。我死了。我当场宣布社会性死亡。
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模拟接下来的一万种死法。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
一个惊天LgLq的、带着哭腔的童音，通过免提，炸响在整个客厅——“妈妈！！
”林晚白月光版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妈妈！你为什么还不来接我！！
”“陈默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你别管他了！你快来接我啊妈妈！哇——”哭声。
震耳欲聋的哭声。林晚懵了。她傻傻地拿着我的手机，僵在原地。她的视线，缓缓地，
从手机屏幕，移到了我的脸上。“陈...陈默...”她声音在抖，“这...这是谁？
”我还能说什么？我能说这是我跟隔壁老王生的吗？我感觉我的诈骗生涯，
在开局不到半小时，就迎来了史诗级的崩盘。“她...她...”我还没想好怎么编。
浴室里，水汽氤氲。林晚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是因为电话。她丢下手机，
猛地冲回了浴室。“啊——！！”那声音，比刚才电话里的哭声还凄厉。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忘了另一茬了。我冲进浴室。
林晚白月光版正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她指着自己的小腹，不，
是曾经的小腹。那里，布满了银白色的、狰狞的纹路。妊娠纹。一个母亲的勋章。
一个“少女”的噩梦。“陈默！！这是什么！！”她崩溃了，指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头看我，
眼里全是泪水和惊恐。“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怎么了？！
”“我生过孩子？！”她发出了灵魂三连问。电话里，女儿的哭声还在继续：“妈妈！妈妈！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浴室里，是“少女”林晚的崩溃。客厅里，
是“女儿”陈星的哭嚎。我，陈*默，*一个纯正的老爷们，被夹在中间，
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裂开了。怎么办？一个顶级“诈骗犯”的职业素养告诉我，越是危急关头，
越要冷静！谎言，要用更大的谎言去掩盖！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
一把抱住正在发抖的林晚。“晚晚！你听我说！你冷静！”“我怎么冷静！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她捶打着我的胸口。“这...这是一种罕见的皮肤病！
”我TM真是个天才！“叫...叫‘幸福纹’！”林晚的哭声一滞。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看着我：“幸...幸福纹？”“对！”我昧着良心，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这是一种...一种因为生活太幸福，体内快乐因子分泌过多，导致的皮肤纤维断裂！
”“你看，你跟我在一起，这十年，太幸福了，所以才长了这个。
”“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啊，宝贝！”我一边说，一边都快要吐了。
林晚白月光版毕竟还是太嫩。她被我唬住了。“真...真的？”她抽噎着，
“快乐...也会长这个？”“当然！快乐到极致！快乐到变形！”我重重点头。
“那...那电话里那个...”她指了指客厅。“哦，那个啊...”我脑子飞速旋转。
“那个是我新收的...干女儿！”“干女儿？”“对！我一个远房表哥，
全家去非洲挖矿了，就把女儿托付给我了！”“她...她管你叫妈妈？
”“她管所有长得好看的都叫妈妈！”我面不改色，
“她还管楼下收破烂的王大爷叫‘妈’呢！”我拿起茶几上的电话，
对着那头吼了一嗓子：“陈星！别哭了！我马上来接你！你妈...你林晚阿姨，生病了！
听话！”电话那头，哭声停了。女儿陈星，
在那头小声地问：“陈默...我妈...她怎么了？”“她没事！你等着！
”我“啪”地挂了电话。世界，暂时清静了。我转过头，
对上了林晚白月光版那双半信半疑的眼睛。“阿默...你...你没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我捧起她的脸，“晚晚，你忘了多少事都没关系，你只要记住，
我爱你，这就够了。”我用上了我这十年吵架练就的全部演技。她看着我，
眼神里的“惊恐”和“陌生”渐渐退去。她没有立刻变回“依赖”，而是很平静地看着我。
非常平静。她白月光一手拿着电话我刚挂断，屏幕还亮着，
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小腹上的“幸福纹”。她忽然笑了。“阿默。”“嗯？”我心里一松。
“你刚才说，”她歪着头，笑得很甜，“她管收破烂的王大爷，也叫‘妈’？
”我心里“咯噔”一下。“对...对啊，这孩子...认生...”“不对哦。
”林晚白月光版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上，“班主任王老师”那几个字下面，
还有一行小字。我设置的备注——陈星，二年三班，王老师“阿默，
”她脸上的笑容没变，但眼神...变了。不再是“白月光”的清澈。
也不是“怨妇”的疲惫。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冰冷的，
带着嘲弄的“惊恐”和“陌生”。她一字一句地问我：“‘陈星，二年三班’...是谁？
”“‘王老师’...又是谁？”“还有...你刚刚，管那个‘干女儿’叫什么？
”“...陈星。”“你管她叫陈星。”“阿默，”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那个...去非洲挖矿的表哥...是不是也姓陈？”我的谎言，当场爆炸。
第四章：我为“怨妇”守灵我投降了。在林晚白月光版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面前，
我那套“幸福纹”和“干女儿”的理论，简直就是个笑话。我这个“诈骗犯”，
碰上了“逻辑课全A”的优等生，被KO了。“是...是我们的女儿。”我瘫坐在沙发上，
双手插进头发里。“叫陈星，八岁了，上二年级。”我坦白了。我没法不坦白。
林晚白月光版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裹着浴巾，水珠还在滴落。
她用了大概十分钟，消化了这个事实。“我...我是个妈妈了？”她喃喃自语。“是。
”“八岁？”“是。”“那你...”她看向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能怎么说？我说我嫌弃你变成了“怨妇”，我只想要“白月光”版本的你，
我不想让你“恢复”成那个我讨厌的样子？我说我为了我自己的“爽感”，
宁愿让你活在谎言里？我TM说不出口。“我...我怕你受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