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至明至亲至疏什么意思

至高至明至亲至疏什么意思

作者: 作者waur4m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作者waur4m”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至高至明至亲至疏什么意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一种冰冷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陛您将我磨成了一把最利的却忘了这刀终会斩断那点微末的夫妻情成全了您的帝王也成全了我的孤家寡那一年沛县的裹挟着初秋未尽的燥热与丰沛水泽蒸腾的泥腥莽撞地扑进我吕家高敞的厅堂上红烛高映得满室如同泼了层黏稠的刺得人眼睛发我端坐在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锦垫隔着眼前垂落的、沉甸甸的珠目光死死盯在堂下那个男人身刘他穿着一身簇新却明显不合身的赭红色深...

2025-08-01 01:03:33

陛下,您将我磨成了一把最利的刀,却忘了这刀锋,终会斩断那点微末的夫妻情分,成全了您的帝王业,也成全了我的孤家寡人。

那一年沛县的风,裹挟着初秋未尽的燥热与丰沛水泽蒸腾的泥腥气,莽撞地扑进我吕家高敞的厅堂。堂上红烛高烧,映得满室如同泼了层黏稠的血,刺得人眼睛发酸。我端坐在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锦垫上,隔着眼前垂落的、沉甸甸的珠帘,目光死死盯在堂下那个男人身上。

刘邦。

他穿着一身簇新却明显不合身的赭红色深衣,料子是上好的细麻,可穿在他身上,偏生被那股子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痞气撑得歪歪斜斜。他正笑嘻嘻地接过我父亲递来的酒爵,仰头便灌,酒液顺着他粗短的脖颈滚落,濡湿了前襟。大约是喝得急了,他猛地呛咳起来,脸涨得通红,一边咳一边还不忘咧嘴笑着,露出一口不算齐整的牙,对着满堂宾客胡乱摆手,嘴里含混不清地嚷着:“失礼,失礼!今日刘季大喜,高兴!高兴过头了!”

满堂宾客跟着哄笑,或真心或假意。那些目光,探究的、好奇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鄙夷的,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扎在我身上,又透过我,落在他身上。我攥紧了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嫩肉里,带来一丝尖锐的清醒。

父亲吕公的声音就在此时响了起来,不高,却压过了满堂的喧嚣,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也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小女雉儿,今日归于刘季。”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扫过堂下那个刚止住咳嗽、正用手背胡乱擦着嘴角酒渍的新郎官,一字一句,斩钉截铁,“老夫观刘季面相,贵不可言!”

“贵不可言?”这四个字如同滚油,猛地泼进我心头。我几乎要冷笑出声。贵?眼前这个粗鄙无文、举止放诞的泗水亭长?他全身上下,除了那身借来的新衣,哪一处沾得上“贵”字的边?那被酒气熏得浑浊发亮的眼睛,那因常年市井厮混而显得油滑世故的神态,那毫无仪态可言的站姿……我的目光掠过他腰间,那里悬着一把剑,剑鞘陈旧,甚至蒙着层薄灰,与他整个人一样,透着股落魄潦倒又强撑场面的可笑。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屈辱感瞬间攫住了我。我吕雉,吕公之女,自小知书识礼,容貌才情在沛县闺秀中亦是翘楚。多少正经人家的儿郎踏破门槛求娶,父亲却偏偏将我,许给了这样一个……无赖!一个年近四十、家无恒产、膝下还有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刘肥的浪荡子!父亲那句“贵不可言”,此刻听来,简直荒谬绝伦,更像是一句对命运无情的嘲弄,狠狠扇在我脸上。

礼乐喧嚣,宾客的谈笑与杯盏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嗡嗡作响,吵得我头痛欲裂。红烛的光晕在我眼前晃动、重叠、模糊,最后只剩下堂下那个晃动着的身影,像一团刺目的污渍,牢牢印在了我本该铺满锦绣的姻缘画卷上。

洞房花烛夜。那方小小的天地里,浓烈的熏香也盖不住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他踉跄着进来,反手“砰”地一声撞上房门,震得窗棂都跟着抖了抖。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我身上,像是饿狼锁定了猎物。

我端坐在榻边,背脊挺得笔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属于吕氏女的矜持。心却在胸腔里擂鼓,一下重过一下,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沿着脊椎悄然爬升,死死缠紧。

他几步就跨到我跟前,带着一股蛮横的热浪和汗味酒气混合的气息。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那力道大得惊人,下巴骨像是要被捏碎,痛得我瞬间蹙紧了眉头。

“吕大小姐?”他凑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种令人心头发寒的戏谑,“委屈了?嗯?”

那双眼睛浑浊,深处却跳跃着一种奇异的、野火般的光,仿佛能穿透我强装的镇定,直直烧到我心底最狼狈的角落。我被迫直视着他,屈辱感如同毒蛇噬咬,却倔强地咬紧了牙关,不肯泄露一丝软弱。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混杂着得意与某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新婚的温情,只有一种赤裸裸的、宣告所有权的蛮横。

“进了我刘季的门,就是我刘季的人!”他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我心上,带着一种市井流氓特有的、不容置疑的霸道,“管你什么千金小姐!从今往后,生是我刘家的人,死是我刘家的鬼!懂吗?”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我被他狠狠掼倒在冰冷的榻上。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下,带着酒气的滚烫嘴唇粗暴地覆了上来,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惊叫和屈辱。锦被上繁复的刺绣硌着我的背,生疼。红烛在帐幔外跳跃着,将两个交叠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墙壁上,像一场无声的、充满掠夺意味的献祭。

我闭上眼,温热的液体终于冲破了所有防线,无声地滑入鬓角。那身象征喜庆的赭红深衣,此刻如同沉重的枷锁,将我死死钉在了这方屈辱的婚床上。窗外,沛县深秋的风呜咽着,像一首为我的青春和骄傲提前奏响的哀歌。父亲那句“贵不可言”,此刻听来,更像是一句浸透了血泪的诅咒。

丰邑的冬日,湿冷如附骨之蛆,丝丝缕缕往骨头缝里钻。刘家那几间低矮的土坯茅屋,四面漏风,糊窗的麻纸破了几个大洞,寒风便毫无顾忌地呼啸着灌进来,卷起地上的尘土打着旋儿。屋内,比屋外似乎更冷上几分。泥坯垒成的灶台冰冷,角落里堆着几棵蔫黄的菜蔬,一只破瓦罐里盛着浅浅一层糙米。这便是全部家当。

我坐在冰冷的土炕沿上,身上裹着出嫁时带来的最厚实的一件旧棉袍,寒意却依旧像无数根细针,刺透层层布料,扎在皮肤上。手指早已冻得僵硬发红,几乎握不住那根沉重的木杵。面前的石臼里,是刚从地里收回来的、带着冰碴的湿漉漉的谷子。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木杵砸在冰冷的谷粒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在空旷寂静的屋里回荡,单调而压抑。粗糙的谷壳碎屑和冰冷的湿气随着每一次撞击迸溅起来,沾在我的脸上、脖颈里,又冷又痒。

屋角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是刘肥,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裹着一件破旧的夹袄,蜷缩在草堆里,小脸冻得发青,怯生生地看着我。

“阿肥,”我停了手中的动作,尽量让冻得发僵的嘴唇扯出一个温和的弧度,“冷吗?去炕上坐着吧,那边……暖和点。”其实炕也是冰冷的,只是避开了最刺骨的穿堂风。

刘肥摇摇头,小小的身子又往草堆里缩了缩,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和不安。

门“哐当”一声被粗暴地推开,一股更猛烈的寒气裹挟着浓烈的劣质酒味冲了进来。刘邦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身上的粗布短褐沾满了泥点和草屑,头发凌乱,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眼神却带着一种放纵后的浑浊和亢奋。他咧着嘴,脚步虚浮地晃进来,带进一股刺鼻的汗馊味。

“嘿!这鬼天气,冻死老子了!”他搓着手,大大咧咧地走到灶台边,一把掀开冰冷的锅盖,看到里面空空如也,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不耐烦地看向我,“饭呢?杵在这儿发什么愣?想饿死老子?”

他目光扫过石臼里只舂了一半的谷子,又落在我冻得通红的、因劳作而微微颤抖的手上,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浮起一层显而易见的轻蔑和烦躁:“磨磨蹭蹭!连这点活计都干不利索!真是……”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那鄙夷的眼神比任何恶语都更伤人。他重重地将锅盖摔回灶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震得我心头一跳。

灶膛是冷的,锅是冷的,米还未成饭。他烦躁地在狭小的屋里踱了两步,像是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最后目光又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市井无赖特有的、令人作呕的审视。那目光像冰冷的刀子,刮过我被谷壳碎屑弄脏的脸颊,刮过我冻得僵硬的手指,最终停留在我因寒冷和屈辱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晦气!”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猛地抓起墙角那个装着糙米的破瓦罐,粗暴地塞到我怀里,“赶紧的!老子饿死了!”瓦罐冰冷的边缘撞得我胸口生疼。他不再看我,带着一身酒气和戾气,转身掀开破旧的布帘,钻进了旁边那间更小更冷的屋子,那是刘肥的住处,大概是想去草堆里蜷着取暖。

冰冷的瓦罐沉甸甸地压在臂弯里,粗糙的陶面硌着皮肉。屋里只剩下木杵沉闷的“咚咚”声,还有我压抑在喉咙深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剧烈心跳。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死死裹住了我。我低下头,看着石臼里被木杵砸得碎裂的谷粒,仿佛看到自己曾经所有的骄傲和希冀,也在这冰冷的石臼中,被一下,又一下,无情地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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