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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爱吃菠萝的小肉团”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十万以内的纯电动出租车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林薇顾屿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2015年9月12长沙黄花机场的夜雾里飘着桂花我攥着登机牌站在3号登机帆布包里塞着给林薇的结婚礼物——一床我妈亲手绣的百子图被针脚密得能扎进人心广播里开始播报飞往杭州的航班登机信我掏出手机最后看了眼林薇的微她半小时前还在说“阿哲已经往机场走你落地直接找穿黑夹克戴眼镜的就是”。阿哲是林薇老公陈凯的发按林薇的说是“杭州土著里少有的靠谱人”。我当时对着手机...
2015年9月12日,长沙黄花机场的夜雾里飘着桂花味。我攥着登机牌站在3号登机口,
帆布包里塞着给林薇的结婚礼物——一床我妈亲手绣的百子图被面,针脚密得能扎进人心里。
广播里开始播报飞往杭州的航班登机信息,我掏出手机最后看了眼林薇的微信,
她半小时前还在说“阿哲已经往机场走啦,你落地直接找他,穿黑夹克戴眼镜的就是”。
阿哲是林薇老公陈凯的发小,按林薇的说法,是“杭州土著里少有的靠谱人”。
我当时对着手机笑,回复“别是个油腻大叔吧”,林薇发了个敲头的表情,
说“人家比你还小半岁,程序员,干净得很”。飞机在云层里颠簸时,
我想起2008年的夏天。那时我和林薇挤在大学宿舍的上下铺,她趴在我的书桌前写情书,
笔尖蘸着晨光,信纸边缘都被手指揉出毛边。她抬头问我“以后我结婚,你要当我伴娘”,
我正啃着西瓜,汁水顺着下巴流到T恤上,含混不清地应“肯定啊,
到时候我要抢最多的红包”。没想到七年过去,
她真的要嫁给那个在篮球场边给她递水的男生,而我要跨越一千公里,去赴一场青春的约。
落地杭州萧山机场时,刚好是晚上11点58分。舷窗外的停机坪亮着橘黄色的灯,
像撒了一地的星星。我跟着人流往出口走,手里拎着那个装被面的帆布袋,
另一只手不停刷新微信——阿哲的消息还是停留在下午5点的“放心,我准时到”。
出口处挤满了举着牌子接人的人,有穿西装的商务人士,有抱着玩偶的年轻情侣,
还有推着婴儿车的夫妻。我踮着脚扫了一圈,没看见穿黑夹克戴眼镜的男生。
风从自动门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江南初秋的凉意,我裹了裹身上的薄外套,
给阿哲发了条消息:“我到出口了,你在哪儿呀?”消息发出去三分钟,没等来回复。
我又给林薇发微信,她大概是在忙婚礼的事,也没回。机场的人渐渐少了,
刚才还喧闹的出口大厅,只剩下几个保洁阿姨在收拾垃圾,
扫地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我走到墙边,把帆布袋放在脚边,掏出手机看时间,
12点07分。就在这时,手机终于震动了。我赶紧点开,是阿哲的消息,
只有短短一行:“不好意思,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了,你自己打个车吧,定位发你。
”我盯着屏幕看了足足十秒,感觉血液都凉了半截。半夜12点,陌生的城市,
我一个人拎着行李,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我咬着嘴唇,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又删,
最后还是没问“什么急事”,只回复了个“好的,没事”。关掉微信,我蹲下来,
把脸埋在膝盖上。帆布包里的被面硌得我膝盖疼,就像林薇婚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
让人心里又酸又涩。我想起刚才在飞机上,邻座的阿姨还跟我说“小姑娘一个人出门啊,
要注意安全”,当时我还笑着说“有人接我”,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可笑。“姑娘,
要打车吗?”一个男声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江南口音的软糯,却又很清亮。我猛地抬起头,
看见一个穿深蓝色衬衫的男生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出租车的方向盘模型钥匙扣,
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眼睛在灯光下亮得像淬了星。我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问:“你是……出租车司机?”他笑了,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说:“算是吧,我爸是开出租的,今天他不舒服,我替他跑几单。看你蹲在这儿半天了,
是不是打不到车?”我看了眼他手里的钥匙扣,
又看了看他身后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蓝色出租车,心里稍微松了点。我站起来,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说:“我要去拱墅区的锦绣花园,你知道那儿吗?”“知道啊,
离这儿不算太远,四十多分钟吧。”他说着,伸手想帮我拎帆布袋,又像是想起什么,
收回手,挠了挠头,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出租车司机证,
虽然是替我爸跑的,但手续都齐全。”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想起林薇说的“杭州人靠谱”,
点了点头,说:“不用看了,走吧。”他帮我把帆布袋放进后备箱,又绕到副驾驶座旁,
拉开车门,说:“你坐前面吧,后面有点乱,我爸今天没来得及收拾。”我坐进副驾驶,
闻到车里有淡淡的薄荷味,大概是放了香片。他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说:“系好安全带哦,晚上车少,但也要注意安全。”车子驶出机场,驶上高架。
窗外的夜景一点点往后退,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流动的油画。
我看着窗外,没怎么说话,心里还在为阿哲的事有点不舒服。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低落,
打开了收音机,里面刚好在放孙燕姿的《遇见》。“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
他在多远的未来……”熟悉的旋律在车厢里流淌,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你是来杭州玩的吗?”他突然开口问。“不是,我来参加我最好朋友的婚礼。”我转过头,
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线条,鼻梁很挺。“哦,那挺好的,
沾沾喜气。”他笑了笑,说:“我叫顾屿,岛屿的屿。你呢?”“我叫苏晓,拂晓的晓。
”“苏晓,”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说:“挺好听的,像早上的太阳。
”我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说:“你经常替你爸跑活儿吗?
”“偶尔吧,我平时在一家设计公司上班,周末或者我爸不舒服的时候,就来帮他跑几单。
”他说着,指了指仪表盘上的一个小摆件,是一个迷你的相机模型,“我喜欢摄影,
平时没事就喜欢拿着相机到处拍。”“摄影?”我来了点兴趣,说:“我也挺喜欢的,
不过就是瞎拍,没什么技巧。”“没事啊,摄影嘛,自己喜欢就好。
”他说:“杭州挺多适合拍照的地方,像西湖、灵隐寺、清河坊街,还有西溪湿地,
秋天的时候特别美,芦苇荡一片金黄,拍出来特别好看。”他说起摄影的时候,
眼睛里闪着光,语速也快了些,像是在分享自己最宝贝的东西。我看着他,
心里的不快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车子下了高架,驶进一条安静的街道。路边的香樟树郁郁葱葱,叶子在灯光下泛着绿光,
偶尔有几片叶子飘下来,落在车窗上,又被风吹走。“快到了,
前面那个红绿灯右转就是锦绣花园的大门。”顾屿指着前方说。我看了眼窗外,
果然看见一个写着“锦绣花园”的大门,门口挂着红灯笼,大概是为了林薇的婚礼布置的。
车子停在大门前,我解开安全带,说:“多少钱?”“不用了,”他摆摆手,
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过来也不容易,就当我送你了。”“那怎么行,
”我赶紧从包里掏钱,说:“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不能让你白跑。”他笑着把我的手推回去,
说:“真不用,我爸平时也经常帮别人的忙,再说了,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能再见呢。
”我看着他坚持的样子,只好把钱收回去,说:“那谢谢你了,顾屿。”“不客气,
”他说:“你快进去吧,外面有点冷。”我拎着帆布袋下车,走到后备箱旁,
想跟他说声再见,却看见他从驾驶座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这个给你,
”他把纸条递给我,说:“上面是我的手机号,要是你在杭州有什么事,比如找不到路,
或者想拍照不知道去哪儿,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接过纸条,指尖碰到他的手指,有点凉,
却让我心里一暖。纸条上的字迹很工整,像打印出来的一样,末尾画了一个小小的相机图案。
“好,”我把纸条放进包里,说:“那我进去了,谢谢你。”“嗯,进去吧,
祝你朋友新婚快乐。”他站在车旁,冲我挥手。我转身走进小区大门,走了几步,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还站在那里,蓝色的出租车在路灯下像一个温暖的小房子,
他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直到我拐过弯,再也看不见。回到林薇给我安排的酒店房间,
我瘫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把顾屿的手机号存进通讯录,备注是“杭州出租车司机-顾屿”。
林薇终于发来微信,问我“到了吗?阿哲说他临时有急事,真不好意思”。我回复“没事,
我已经到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忙”,然后关掉手机,靠在沙发上,想起顾屿的笑容,
想起他车里的薄荷味,想起那张画着相机的纸条,嘴角忍不住向上扬。第二天早上,
我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楼下的花园里开着五颜六色的花,
空气里都是清新的味道。我洗漱完,刚走出酒店房间,
就看见林薇穿着一身粉色的伴娘服跑过来,一把抱住我。“晓晓,你可算来了!
”林薇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说:“昨天阿哲的事真对不起,他说他奶奶突然住院了,
没办法才没来接你。”“没事,”我拍了拍她的背,说:“我都知道了,你别自责,
婚礼要紧。”林薇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她的房间。陈凯穿着西装,
正和几个伴郎在布置房间,看见我进来,笑着说:“苏晓来了,快坐,林薇昨天还担心你呢。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林薇和陈凯忙前忙后,心里满是感动。七年的时光,
从青涩的校园情侣到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夫妻,他们经历了太多,也坚持了太多。
婚礼仪式在下午举行。林薇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她爸爸的手,一步步走向陈凯。
当陈凯牵起她的手,对她说出“我愿意”的时候,林薇哭了,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如果不是阿哲没来接我,我就不会遇见顾屿,
不会有那段在出租车上的温暖时光。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
给你一个惊喜。婚礼结束后,我和林薇坐在酒店的露台上,喝着红酒。夜色渐浓,
远处的城市亮起点点灯光。“晓晓,你昨天打车的时候,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林薇担心地问。“没有,”我笑着说:“遇到一个特别好的出租车司机,不仅送我到这儿,
还给了我他的手机号,说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哦?”林薇挑眉,说:“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