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雨萱，这八块钱你拿去买点菜，今晚小昊要带女朋友回来吃饭。
"婆婆顾夫人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和三张一元递给我，
转身就从另一个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小昊，这张卡里有八百万，
你和思琪去看房子时随便刷。"我僵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八块钱，
看着小叔子顾晨昊接过银行卡时脸上得意的笑容。八块钱买菜，八百万买房。
这就是我在顾家三年来的待遇。"妈，您太好了！
"顾晨昊的女朋友宋思琪亲昵地挽着婆婆的胳膊，"阿姨您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
""哎呀，思琪你这孩子太会说话了。"顾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不像某些人，
在我们家待了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她的视线毫不掩饰地扫向我的肚子。
宋思琪故作惊讶地捂住嘴："阿姨，大嫂她......""别提了，晦气。
"顾夫人不耐烦地挥挥手，"雨萱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买菜啊，记住要买好一点的，
不要丢我们顾家的脸。"八块钱买好一点的菜？我在心里冷笑。这三年来，
婆婆每次都是这样，给我几块钱让我买菜招待客人，然后在客人面前数落我不会持家，
不会讨婆婆欢心。"林雨萱，你聋了吗？"顾晨昊不耐烦地开口，"我女朋友难得来一次，
你就不能用点心？"用点心？我看着这个二十五岁还伸手要钱的巨婴，突然觉得很可笑。
从我嫁进顾家开始，顾晨昊就花掉了家里两千多万。什么投资失败，什么创业缺钱，
什么朋友借钱不还，反正每次都是我这个大嫂的错，是我这个"扫把星"影响了他的运气。
而婆婆每次都毫无原则地给钱，然后找理由在我身上找补回来。比如扣我的生活费，
比如让我做更多家务，比如当着外人的面羞辱我。"雨萱，你怎么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是我老公顾晨轩。他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
眉头微皱地看着这一幕。"没什么，我去买菜。"我握紧手里的八块钱，准备出门。"等等。
"顾晨轩拦住我，看向他妈妈，"妈，您又给晨昊钱了？""那是我的儿子，
我给他钱怎么了？"顾夫人理直气壮，"倒是你老婆，嫁进来三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
我给她八块钱买菜还委屈了她不成？"顾晨轩的脸色变了变，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抽出几张红票子递给我："用这个买菜。""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晨昊脸色难看，
"妈给嫂子的钱不够用吗？""八块钱确实不够。"顾晨轩冷冷地说。"我看是够用的。
"宋思琪突然开口，声音甜腻腻的，"我妈妈说过，会过日子的女人，
八块钱也能做出一桌好菜。当然，不会过日子的女人，给她八百块也做不出什么好东西。
"这话说得真够恶心的。我看着宋思琪那张精心化妆的脸，忽然想起三年前我刚嫁进顾家时，
婆婆也是这样说的。"雨萱啊，我们顾家虽然有钱，但也不能大手大脚地花。
你要学会精打细算，这样才能当好顾家的儿媳妇。
"然后她转身就给顾晨昊买了一辆两百万的跑车，说是庆祝他大学毕业。而我的结婚钻戒，
是顾晨轩自己花钱买的，婆婆一分钱没出。"林雨萱，你到底买不买菜？"顾晨昊催促道，
"思琪还饿着呢。"我抬起头，迎上宋思琪那双得意的眼睛。这一刻，我忽然不想再忍了。
"买菜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我缓缓开口。客厅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三年来，
我第一次在这个家里说出"条件"这两个字。顾夫人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林雨萱，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我的意思是，
既然婆婆您觉得八块钱够买菜，那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赌什么？
""如果我能用八块钱做出一桌让宋小姐满意的菜，那以后家里的财务我来管。
如果做不出来......"我停顿了一下，"我净身出户，离开顾家。"话音落下，
客厅里鸦雀无声。顾晨轩震惊地看着我："雨萱，你......""怎么样？
"我看着顾夫人，"婆婆敢不敢赌？"顾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我跟你赌！
"她巴不得我滚出顾家，这样就可以让顾晨轩娶一个能给顾家生孩子的女人了。
"但是我也有条件。"顾夫人冷笑，"如果你输了，不仅要净身出户，
还要在离婚协议上写明，永远不会要顾家一分钱的赡养费！""没问题。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我知道，今天过后，需要赡养费的人不会是我。
第二章一个小时后，我端着四菜一汤走进餐厅。顾夫人、顾晨昊和宋思琪坐在餐桌旁，
脸上都是看好戏的表情。只有顾晨轩眉头紧锁，显然在担心我。"哇，看起来还不错嘛。
"宋思琪做作地拍拍手，"不过看着好吃和真的好吃，那可是两回事哦。
"我将菜一道道摆好：蒜蓉小白菜、土豆丝、紫菜蛋花汤、蒸蛋羹，还有一盘炒豆腐。
"就这？"顾晨昊嗤笑，"嫂子，您这是在喂猪呢？""晨昊！"顾晨轩呵斥弟弟。
"我说错了吗？"顾晨昊满不在乎，"八块钱就能做出这些东西，确实挺厉害的。
可是思琪平时吃的都是高档餐厅，您让她吃这些素菜？"宋思琪故作为难地看看菜，
又看看我："大嫂，其实我不挑食的，只是......""只是什么？"我平静地问。
"只是我从小就不吃豆腐。"宋思琪皱着眉头，"豆腐的味道我实在接受不了。
"顾夫人立刻抓住机会："听到了吗？客人不吃豆腐，你还做豆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吗？"我转向宋思琪，"那你吃其他的菜吧。"宋思琪夹了一口小白菜，
刚放进嘴里就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咸？"她急忙吐了出来，"大嫂，
您是不是放盐放多了？"我心里冷笑。我做菜的时候就料到她会挑毛病，
所以蒜蓉小白菜确实放盐多了一点。但是......"宋小姐，您再尝尝其他菜。
"我温和地说。宋思琪又夹了一口土豆丝，这次她没有立刻吐出来，但脸色依然不好看。
"这个土豆丝......怎么这么软？我喜欢吃脆一点的。"顾晨昊马上接话："就是，
什么土豆丝炒成这样，一点嚼劲都没有。""那蒸蛋羹呢？"我继续问。
宋思琪舀了一勺蒸蛋羹，刚入口又皱起眉头："这个......有点腥。
"紫菜蛋花汤也被她挑出了毛病："味道太淡了。"五道菜，被挑出了四个毛病。
顾夫人得意地看着我："怎么样？你自己也听到了，思琪根本就吃不下去。你输了。
""慢着。"我举起手，"按照赌约，只要做出让宋小姐满意的菜就行。宋小姐还没尝完呢。
""还有什么好尝的？"宋思琪不耐烦地说，"这些菜都有问题。""那您尝尝这个。
"我指向那盘被她说"不吃豆腐"而没有动过的炒豆腐。宋思琪的脸色变了："我刚才说了，
我不吃豆腐。""那就是说，您承认自己没有尝遍所有的菜，就断定它们不好吃？
"我看着她，"这样的评判公平吗？""我......"宋思琪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顾夫人赶紧给她解围："思琪不吃豆腐是她的饮食习惯，你不能强迫她。""我没有强迫她。
"我淡定地说，"我只是觉得，既然是打赌，就应该公平一点。宋小姐不尝这道菜，
就说所有菜都不满意，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顾晨轩看出了门道，开口道："妈，
雨萱说得对。既然是赌约，就要公平。""可是思琪她真的不吃豆腐......""我吃！
"宋思琪咬牙切齿地说，"不就是一块豆腐吗？我吃给你看！"她愤怒地夹起一块豆腐，
狠狠塞进嘴里。然后，她的表情僵住了。整个餐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宋思琪咀嚼的声音。
五秒钟后，她又夹了一块。十秒钟后，她又夹了一块。顾夫人和顾晨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因为宋思琪不仅在吃，而且吃得很香，完全不像是在强迫自己。"思琪？
"顾晨昊试探地叫了一声。宋思琪回过神来，
脸涨得通红："这个......这个豆腐......""怎么了？"我问。"好吃。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的。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我缓缓站起身，
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么，按照赌约，我赢了。""不可能！"顾夫人腾地站起来，
"思琪你是不是被她威胁了？你刚才明明说其他菜都不好吃！"宋思琪的脸更红了。
她当然不会承认，刚才那盘炒豆腐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豆腐。但是她又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阿姨，我......""够了。"我打断她，"愿赌服输。从今天开始，
顾家的财务由我来管。"顾夫人的脸色铁青："你以为你赢了这个赌约，
就能真的管我们家的钱？做梦！""婆婆这是要反悔？"我看着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悔，您不觉得丢脸吗？""我......""妈。"顾晨轩开口了，
"您答应的事，就要做到。"顾夫人恶狠狠地瞪着我，但在儿子面前，她不能再说什么。
"好！财务归你管！"她咬牙切齿地说，"但是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说完，
她气冲冲地上楼了。顾晨昊和宋思琪面面相觑，也悻悻地离开了餐厅。只剩下我和顾晨轩。
"雨萱。"顾晨轩走到我身边，"你刚才那道豆腐......""怎么了？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这个问题，我等了三年才有人问。"松露。
"我淡淡地说。顾晨轩瞪大了眼睛："松露？那不是很贵的......""黑松露，
市价八千块一公斤。"我继续说，"我用了大概五十克，价值四百块。
"顾晨轩彻底愣住了："你哪来的松露？"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走向厨房。
是时候让他们知道，真正的林雨萱是什么样的人了。第三章第二天早上，
我拿着顾家所有的银行卡、存折和财务资料坐在客厅里，开始我的"查账"工作。
顾夫人黑着脸坐在对面，显然不情愿，但又不能违背昨天的赌约。
"这个月小叔子的开销怎么这么大？"我看着账单，"光是信用卡就刷了八十万？
""晨昊要和思琪订婚，买点东西很正常。"顾夫人硬着头皮说。"订婚戒指三十万，
我理解。但是这个十万块的游戏装备是什么？"我指着账单上的一笔支出。
顾夫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男孩子嘛，总要有点爱好。""还有这个，
SPA会所消费十二万，这也是爱好？
""那是......那是思琪喜欢做美容......"我冷笑着翻到下一页："婆婆，
您知道我们家这个月的总支出是多少吗？""多少？""一百六十万。"我看着她，
"其中小叔子一个人就花了一百二十万。而我们夫妻俩的生活费，只有三万块。
"顾夫人理直气壮地说："那又怎么样？晨昊是我儿子，我给他花钱天经地义！
""可是婆婆，您给小叔子花的钱，用的是公司的流动资金。"我拿出另一份文件，
"这是顾氏集团最新的财务报表。公司账上的现金，已经不足以支撑下个月的运营了。
"顾夫人的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我们顾家怎么可能没钱？""不是没钱，
是现金流出现了问题。"我耐心地解释，"过去三年，顾家总共支出了七千二百万，
其中小叔子个人开销占了四千八百万。而同期，公司的利润只有五千万。"客厅里安静下来。
顾晨轩从楼上走下来，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雨萱，
你的意思是......我们家亏损了？""不仅是亏损。"我将一份银行对账单递给他，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最多半年，顾氏集团就要申请破产保护了。""不可能！
"顾夫人尖叫起来，"我们顾家有的是钱！公司每年都有分红！""分红确实有，
但是全部被挪用了。"我冷静地说，"用来填补小叔子的各种投资漏洞。"这时候，
顾晨昊和宋思琪从楼上下来了。"哥，嫂子，你们在聊什么？"顾晨昊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在聊你这三年花了我们家四千八百万的事。"我看着他说。
顾晨昊的表情僵住了："你......你在说什么？""你不记得了？"我翻开账本，
"去年三月，你说要投资虚拟货币，拿走了八百万。结果呢？血本无归。""那不是我的错！
是市场行情不好！""去年八月，你说要和朋友合伙开餐厅，又拿走了六百万。
餐厅开了两个月就倒闭了。""那是因为地段选得不好......""今年二月，
你说要投资股票，拿走了一千二百万。现在那些股票值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顾晨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宋思琪在旁边小声说："晨昊，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顾晨昊张嘴想要辩解，但在账本面前，一切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可笑的是。"我继续翻账本，"小叔子每次投资失败后，
都会说是因为我这个'扫把星'影响了他的运气。然后婆婆就会补偿他，
给他买车、买表、买各种奢侈品。"我看向顾夫人："婆婆，您还记得那辆法拉利吗？
四百万。您说是为了安慰晨昊投资失败的情绪。
"顾夫人的脸色惨白："我......我那是为了他好......""为了他好？
"我冷笑，"您知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吗？""什么后果？"我站起身，
走到客厅中央："按照目前的财务状况，如果不立刻停止所有不必要的支出，
顾氏集团在六个月内就会破产。到时候，别说八百万买房，连这栋别墅都要被银行收走。
"客厅里鸦雀无声。宋思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显然没想到自己即将嫁入的豪门，
竟然是个快要破产的空壳。"林雨萱！"顾夫人突然站起来，指着我大喊，
"你是不是存心要搞垮我们顾家？""搞垮顾家的不是我。"我平静地看着她，
"是您的溺爱和小叔子的败家。""你胡说！""我胡说？"我拿起一份合同，
"那这个怎么解释？小叔子为了追求宋思琪，买下了市中心的一套复式公寓，
价值两千八百万。可是这套房子的购房合同上，写的是宋思琪的名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宋思琪。
她的脸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看着她，
"那您知道这套房子是用顾家的钱买的吗？"宋思琪咬着唇不说话。顾晨昊急了："思琪，
你说话啊！""我......我以为是晨昊自己的钱......"宋思琪小声说。
"晨昊自己的钱？"我继续翻着资料，"小叔子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一共工作了八个月，
赚了十二万块。但是同期，他的消费总额是四千八百万。
请问这四千七百八十八万的差额是哪来的？"顾晨昊彻底说不出话了。这时候，门铃响了。
保姆去开门，进来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中年男人。"请问哪位是顾夫人？
"顾夫人战战兢兢地说："我是。""您好，我是华夏银行的客户经理。关于您家的贷款，
已经逾期三个月了，我们需要和您谈一谈......"顾夫人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个冷笑。游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银行经理走后，
客厅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贷款逾期，数额高达一千五百万。如果再不还钱，
银行就要启动司法程序了。"妈，这是怎么回事？"顾晨轩的声音有些颤抖，
"您什么时候办的抵押贷款？"顾夫人瘫坐在沙发上，
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去年......去年晨昊说要投资一个大项目，
需要一千五百万启动资金......""什么项目需要这么多钱？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顾晨昊。他的脸色惨白，
嘴唇颤抖着说："区块链......投资区块链技术......""然后呢？
"顾晨轩继续问。
"然后......然后那个公司跑路了......"顾晨昊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跑路了？"宋思琪尖叫起来，"你是说，一千五百万全部打水漂了？"顾晨昊不敢看她，
只是低着头。宋思琪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本来以为嫁给顾晨昊就能过上富太太的生活，
没想到这个家族竟然快要破产了。"晨昊，你老实告诉我。"宋思琪的声音很冷，
"你们家到底还有多少钱？"顾晨昊吞吞吐吐："有......有的，
公司不是还有资产吗......""什么资产？"我拿出另一份文件，"您是说这些吗？
"文件上清清楚楚地列着顾氏集团的资产负债表。"公司名下的写字楼，已经抵押给银行了。
工厂的土地使用权，也抵押了。就连公司的流水线设备，都做了质押担保。"我看着顾晨昊，
"你以为为什么银行愿意借给你们一千五百万？因为整个顾氏集团都被当成了抵押物。
"宋思琪听到这里，脸色完全变了。她猛然站起来，看着顾晨昊："你骗我！
你说你们家很有钱！你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思琪，
你听我解释......"顾晨昊慌忙想要拉她。"解释什么？"宋思琪甩开他的手，
"解释你们家已经破产了？解释我傻傻地跟着你，差点嫁给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
""我们还没有破产......"顾晨昊苍白地辩解。"还没有？"宋思琪冷笑，
"那你告诉我，你们拿什么还银行的钱？"顾晨昊张张嘴，说不出话来。这时候，
我缓缓开口："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所有人都看向我。"什么办法？
"顾夫人急切地问。我看了看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说："卖房子。""卖房子？
""这栋别墅市值大概三千万，卖掉之后，还完银行贷款还能剩一千五百万。
加上公司的一些流动资产，够你们重新开始了。"顾夫人的脸色变了："不行！
这是我们顾家的祖宅，怎么能卖掉？""那就等着被银行收走吧。"我耸耸肩，
"反正结果都一样。""还有别的办法吗？"顾晨轩问。我想了想："有。找人投资，
或者借钱。""找谁？""林氏集团。"我淡淡地说出这个名字。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氏集团，那可是江城最大的财团之一，资产超过千亿。
和顾氏集团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你疯了吗？"顾夫人瞪着我，
"林氏集团会理我们这种小公司？""试试看呗。"我拿出手机，
"我倒是认识林氏集团的一个高管，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
"顾晨轩狐疑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认识林氏集团的人了？
""以前在医院工作的时候认识的。"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那个高管的母亲曾经是我的病人。"其实，我何止是认识林氏集团的高管。
我就是林氏集团的大小姐，林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但是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那你快联系啊！"顾夫人催促道。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陈秘书吗？是我，
林雨萱......"电话里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大小姐？您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我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其他人，"顾氏集团你知道吧？""知道，
江城的一个小企业，怎么了？""他们想找我们合作，你安排一下，让他们明天来公司谈谈。
""好的，大小姐。不过......这种小公司值得您亲自过问吗？""值得。
"我看着顾夫人那期待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非常值得。"挂断电话后，
顾夫人激动地拉住我的手："雨萱，你真的联系上了？他们愿意见我们？""明天上午十点，
林氏集团总部。"我淡淡地说，"不过我提醒你们，林氏集团的人都很傲，
你们最好放低姿态。"顾夫人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宋思琪在旁边眼珠转了转，
突然开口："大嫂，您能不能也帮我联系一下其他公司？
我想找个工作......"我看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宋思琪这是想要退路，
准备随时甩掉顾晨昊这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当然可以。"我笑着说，
"正好我认识几家大公司的HR，明天我一起帮你联系。
"宋思琪感激地看着我："谢谢大嫂！"顾晨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已经感觉到，
宋思琪对他的态度在发生变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揭露了顾家的财务危机。"林雨萱！
"他忽然冲我大喊，"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乱说，思琪怎么会......""会怎么样？
"我冷冷地看着他，"会看清你的真面目？""你......""顾晨昊，我奉劝你一句。
"我站起身，"想要留住女朋友，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有价值。而不是怪别人说出了真相。
"说完，我转身上楼。明天的谈判，将会很有意思。第五章第二天上午，
我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坐在顾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雨萱，
你确定要跟我们一起去？"顾晨轩有些担心，"林氏集团那种大公司，
谈判的时候可能会很严肃......""没关系，我就在旁边听听。"我整理着文件，
"况且昨天是我联系的，我不去的话，对方可能会不高兴。"顾夫人急忙说："对对对，
雨萱一定要去！万一那个高管看在雨萱的面子上，能够给我们优惠条件呢？"九点半，
我们一行人来到林氏集团总部大楼。四十八层的摩天大楼，在江城的天际线上异常显眼。
顾夫人和顾晨昊第一次来这里，都被这栋大楼的气势震撼了。"天啊，这就是林氏集团总部？
"宋思琪仰着头看着大楼，眼中满是羡慕，"听说这栋楼价值八十亿呢！""八十亿？
"顾晨昊咽了咽口水。这个数字对现在的顾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们坐电梯直达三十八楼，这里是林氏集团的会议区。"几位好，我是陈秘书。
"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林总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们了。
"顾夫人紧张地整理着衣服："林总？
我以为是什么部门经理呢......""林总很重视这次会谈。"陈秘书微笑着说，
"请跟我来。"我们被带到一间豪华的会议室里。会议室很大，能容纳二十多人，
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实木会议桌。"几位请坐，林总马上到。"陈秘书倒好茶就退出去了。
顾夫人和顾晨昊坐在会议桌的一侧，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只有我神态自然，
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几分钟后，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穿着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男人在会议桌对面坐下，"我是林氏集团的副总裁林建国。"林建国？
顾晨轩和顾夫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林建国可是江城商界的传奇人物，
林氏集团的二把手，身价超过十亿。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亲自出来会见他们这个小公司？
"林总，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时间见我们。"顾晨轩赶紧站起来，恭敬地递上名片。
林建国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顾氏集团，做什么的？""主要是制造业，生产电子元器件。
"顾晨轩回答。"哦。"林建国的语气很平淡，显然对这种小公司不怎么感兴趣，
"听说你们想要寻求合作？""是的。"顾夫人急忙插话，"我们顾氏集团虽然规模不大，
但是有很好的发展潜力......""什么潜力？"林建国打断她，
"你们公司去年的营业额是多少？
"顾夫人的脸有些红："大概......大概五千万......""五千万？
"林建国皱起眉头，"我们林氏集团一天的营业额就超过这个数字。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合作？
"顾晨轩硬着头皮说："我们希望能够获得一些资金支持，
用于扩大生产规模......""资金支持？"林建国的语气更冷了，
"说白了就是想借钱？""不是借钱，是投资......"顾夫人急忙解释。
"投资需要回报。"林建国看着她，"你们能给我什么回报？"顾夫人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现在的顾氏集团连自保都困难，哪有什么回报可言？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很尴尬。
林建国看了看时间，显然已经失去了兴趣："如果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内容，
我想......""林总。"我忽然开口，
"如果顾氏集团能够提供稀土材料的独家供应渠道，您还会觉得这个合作没有价值吗？
"林建国一愣，看向我："你是？""我是顾夫人的儿媳妇，林雨萱。"我站起来，
"昨天是我联系的陈秘书。""原来是你。"林建国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