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妈卖到了缅北小说后续

我被我妈卖到了缅北小说后续

作者: 时雨如你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时雨如你”的都市小《我被我妈卖到了缅北小说后续》作品已完主人公:青皮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是林一个刚摸到重点大学门槛的考却被亲妈用狗嘴撕碎录取通知书 —— 她要我供弟弟、充游戏皮以为是柬埔寨月薪三万的工落地就被收走护关进铁看守挥着带血的棍子吼:“不听话就当零件卖!”直到隔壁女孩用带血的发卡塞给我 “报警” 二我才看清:把我推进地狱正是喊我 “女儿” 的1快递员递过来的硬纸信烫阳光晃得人眼滨海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几个却像烙烫在我心...

2025-07-23 17:23:10

我是林晚,一个刚摸到重点大学门槛的考生。

却被亲妈用狗嘴撕碎录取通知书 —— 她要我供弟弟、充游戏皮肤。

以为是柬埔寨月薪三万的工作。落地就被收走护照,关进铁笼。

看守挥着带血的棍子吼:“不听话就当零件卖!

”直到隔壁女孩用带血的发卡塞给我 “报警” 二字。我才看清:把我推进地狱的,

正是喊我 “女儿” 的人。1快递员递过来的硬纸信封,烫手。阳光晃得人眼晕。

"滨海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几个字,却像烙铁,烫在我心口,滚烫滚烫的。

我几乎是撞开家门,喘着气,汗珠子砸在地上。"妈!考上了!重点!"厨房油烟机轰响。

我妈林秀娟端着盘西红柿炒蛋出来,油星子溅在她围裙上。她眼皮都没抬,

把盘子往桌上一顿,汤汁晃出来一点。"哦。"一个字,冰渣子似的。

我献宝似的把通知书递过去,手指都在抖。那红彤彤的印章,是我熬了三百多个日夜的血汗。

她终于瞥了一眼。就一眼。然后,她做了件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事。她一把夺过去,

甚至没拆封。几步走到阳台,家里那条养得油光水滑的金毛"富贵"正趴着吐舌头。她弯腰,

捏着信封一角,直接塞进了富贵张开的狗嘴里。"富贵,叼着玩去!""妈!"我魂飞魄散,

扑过去抢。晚了。富贵以为是什么新玩具,兴奋地一甩头,叼着通知书跑开。

锋利的狗牙轻易刺穿了硬纸壳。口水迅速洇湿了鲜红的封面,沾上泥土和狗毛。

"录取通知书"几个字,在狗嘴的啃咬下扭曲变形。林秀娟拍拍手,像掸掉一点灰。

她看着脸色惨白、僵在原地的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菜价:"复读费钱,家里供不起。

你弟耀耀的游戏皮肤这个月还没充钱呢,不能断供。"我脑子嗡嗡响,

视线黏在富贵叼着的那团污糟的纸壳上。那是我跳了三年才摸到的龙门,

被她随手扔进了狗嘴。"那......那我怎么办?"喉咙里堵着砂石,声音嘶哑。

她转身回厨房,油烟机的轰鸣盖过了她的话。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凿进我耳膜:"给你找了份好工作,在柬埔寨,月薪三万,包吃住。

后天的机票。女孩家读那么多书没用,趁早出去挣钱是正经。"2客厅光线昏暗,

只有电视机屏幕的光在明明灭灭。我弟林耀陷在沙发里,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戳点。

嘴里不时发出短促的怪叫。游戏音效震耳欲聋。我像个游魂,挪到沙发边,

......姐的通知书......妈给富贵叼走了......"林耀眼皮都没抬一下,

全神贯注盯着屏幕里厮杀的虚拟战场。"哎呀死了!奶妈会不会玩!"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才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眼神空洞得像在看一件碍事的家具。"哦,叼就叼了呗。吵吵啥,

害我团灭!妈说了,你要去国外挣大钱给我买新皮肤,对吧?"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天真残忍。我看着他的手机屏幕。弹出的充值成功提示。688元。

换了一套金光闪闪的虚拟铠甲。那点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原来我寒窗十二载,换不来一张纸。

只值他游戏里几件能随时更换的皮肤。心口那块地方,彻底凉透了。冻得硬邦邦的。

3行李箱轮子在坑洼的水泥地上发出单调的滚动声。林秀娟走在我前面半步,

步子迈得又急又稳。一次也没回头。机场大厅的冷气开得很足,

吹得我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到了那边,机灵点,手脚勤快,别给介绍人丢脸。

"她终于停下,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我,像检查一件即将发出去的货物。

"工资每月按时打到我卡上,别乱花。你弟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她递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旧帆布包。"里面有点吃的路上垫吧,还有介绍人的地址电话,

拿好了。"包很沉。一股劣质人造革和方便面调料混合的味道。

"妈......"我喉咙发紧,攥着拉杆箱的手指关节泛白。

"那个工作......具体是做什么的?安全吗?"林秀娟眉头立刻拧起来。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问那么多干什么?人家大老板还能骗你不成?包吃住月薪三万,

多少人抢破头!要不是你王婶介绍,这种好事轮得到你?"她推了我肩膀一把,力道不小。

"赶紧进去安检,别误了飞机!到了报个平安就行。"广播在催促登机。

她像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明显松了口气。转身就走。没有拥抱。没有叮嘱。

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背影很快汇入匆忙的人流,消失不见。我孤零零地站着。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一架钢铁巨鸟嘶吼着冲上铅灰色的天空。手里那个沉重的帆布包,

像一块冰。贴着我的腿。4飞机在巨大的轰鸣中落地。空气湿热粘稠,像浸透了水的厚毯子,

劈头盖脸裹上来。带着一股陌生的、浓烈的植物腐烂和香料混合的气味。让人胸口发闷。

金边国际机场的灯光有些惨白,晃得人眼晕。接机口人头攒动,举着各种牌子。

我费力地拖着箱子。目光在那些陌生的面孔和歪歪扭扭的柬文、英文牌子间搜寻。终于,

看到一个皱巴巴的纸牌。上面用中文歪歪扭扭写着我的名字:林晚。举牌的是个黑瘦男人。

个子不高。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花衬衫。眼神像滑腻的泥鳅。在我脸上身上飞快地溜了一圈。

咧开嘴。露出一口被槟榔染得暗红的牙。"林晚?跟我走。

"他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生硬,不容置疑。没有自我介绍。没有寒暄。

他伸手就来拽我的行李箱。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拉杆:"我自己......""啧,快点!

车在外面等!"他很不耐烦。一把夺过箱子,力气大得惊人。转身就走。我只好小跑着跟上。

机场外停着一辆脏兮兮的银色面包车。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花衬衫拉开侧滑门。

一股浓烈的汗味、烟味和说不清的酸馊味扑面而来。车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去!"花衬衫推了我后背一把。我一个踉跄跌进车里。

门"哐当"一声在我身后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又冰冷。车厢里光线昏暗。

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司机是个光头。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眼神阴鸷。车子猛地启动,

汇入混乱的车流。我的心,也跟着这辆破旧的面包车。在陌生的土地上。沉向未知的深渊。

5车子在越来越窄、越来越破败的路上颠簸了不知多久。最终停在了一片荒僻的树林边缘。

几栋灰扑扑的铁皮板房像巨大的金属棺材,歪歪扭扭地杵在那里。

周围是高高的、拉着铁丝网的围墙。顶端缠着狰狞的蛇腹形刀刺网。

在毒辣的日头下闪着寒光。花衬衫拉开车门,粗暴地低吼:"下来!到了!

"光头司机也下来了。两人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我胳膊。把我拖向其中一栋板房。

铁皮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里面光线昏暗。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消毒水味和隐约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直冲鼻腔。"护照,手机,

拿出来!"花衬衫摊开手掌,命令道。我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要收?

我......""哪来那么多废话!"光头猛地推了我一把。我撞在冰冷的铁皮墙上,

肩膀生疼。他蒲扇般的手直接伸进我背着的帆布包。三两下就把我的护照、手机,

还有钱包都掏了出来。塞进自己裤兜。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花衬衫冷笑一声:"到了这儿,就用不着那些玩意儿了。以后老实干活,听话,才有饭吃。

"他指了指旁边一个黑洞洞的小门。"进去!"那扇门后面,是无边的黑暗。我最后的退路。

断了。6那扇小门后面,不是房间。是地狱。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汗酸味和绝望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像一记重拳砸在我脸上。

光线极其昏暗。只有高处几个巴掌大的、蒙着厚厚灰尘的透气窗。透进几缕有气无力的光柱。

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借着这点微光,我看清了。巨大的空间里,密密麻麻挤满了铁笼子!

每一个笼子,也就比狗笼大一点点。锈迹斑斑。里面蜷缩着人!大多是年轻女孩。

也有几个面黄肌瘦的男人。她们衣衫褴褛。眼神空洞麻木。像一具具失了魂的躯壳。

有些人脸上、手臂上带着明显的淤青和伤痕。整个空间死寂一片。只有粗重压抑的喘息。

和偶尔一两声无法控制的、低低的抽泣。"看什么看!进去!" 花衬衫在我背后狠狠一推。

我踉跄着扑向一个空着的铁笼。笼门没锁。但冰冷粗糙的铁栏杆硌着我的皮肤。

我手脚并用地爬进去。铁锈沾了一手,暗红色,像凝固的血。笼子太小了。

我只能像狗一样蜷缩起来。膝盖顶着下巴。冰冷的铁皮透过单薄的裤子传来寒意。

一直钻进骨头缝里。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咯咯作响。月薪三万?包吃住?我妈那张不耐烦的脸和王婶信誓旦旦的保证。

此刻像最恶毒的讽刺。狠狠抽打在我脸上。这里。分明是魔窟!7不知蜷缩了多久。

铁皮门再次被拉开。刺耳的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瘆人。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两个看守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又高又壮,剃着青皮,满脸横肉。

手里拎着一根手腕粗的橡胶棍。棍子顶端沾着暗红色的、已经发黑的血痂。

和几根粘着的毛发。另一个矮些。眼神像毒蛇一样阴冷。青皮看守用那根带血的棍子,"哐!

哐!哐!"地猛敲着铁笼栏杆。巨大的声响在封闭的空间里炸开。震得人耳膜生疼。

也惊醒了所有麻木的人。笼子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恐惧的抽气声。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青皮看守操着生硬的中文。声音像砂纸磨铁皮。"到了这儿,

是龙给老子盘着,是虎给老子卧着!听话,有饭吃,有命活!

"他走到我斜对面的一个笼子前。里面是个瘦得脱形的年轻男人。眼神涣散。

看守猛地拉开笼门。一把将他像拖死狗一样拽了出来。摔在地上。

"不听话的......"看守狞笑着。高高举起了那根沾血的橡胶棍。"就跟他一样!

当零件卖!"话音未落。棍子带着风声狠狠砸下!"砰!"一声闷响。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可怕声音。男人连惨叫都只发出一半。就像个破布袋般瘫软下去。

身体诡异地扭曲着。鲜血迅速从他身下洇开。浓重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原本的恶臭。

"看见没?!这就是下场!"青皮看守踹了那瘫软的身体一脚。像在踢一堆垃圾。

他环视着噤若寒蝉的笼中人。目光扫过我时,带着残忍的满意。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直冲喉咙。恐惧像无数冰冷的针。扎遍全身。让我动弹不得。

8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饥饿和恐惧是真实的刻度。每天只有一顿"饭"。

看守会粗暴地扔进来几个发硬的、带着霉味的馒头。和半桶浑浊的水。

笼子里的人像饿疯了的动物。扑上去争抢。我隔壁笼子关着一个女孩。她比我早来几天。

很瘦。脸色惨白得像纸。但那双眼睛异常明亮。像烧着两团幽暗的火。她总是蜷缩在最里面。

尽量避开看守的视线。有一次。看守扔馒头进来。滚到了两个笼子中间的铁丝网下。

我够不着。那女孩飞快地看了一眼看守的方向。看守正背对着我们抽烟。

她以惊人的敏捷伸出手。捡起那个沾满灰尘的馒头。迅速掰了一半。

从铁丝网的缝隙里塞给了我。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我握着那半块冰冷的硬馒头。愣住了。

她没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的眼睛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警告。有绝望。

也有一丝......微弱的同病相怜?然后她迅速缩回角落。把自己藏进阴影里。

馒头粗糙得像砂砾。噎得我喉咙生疼。但我还是一点点、用力地把它咽了下去。

这是活命的粮食。隔壁女孩那无声的一瞥。像黑暗中划过的第一颗火星。微弱。

却烫得我心口发疼。9"哐当!"沉重的铁皮门被猛地拉开。声音粗暴地撕裂了死寂。

两个看守走了进来。青皮和那个矮个子毒蛇眼。他们目标明确。径直走向我旁边的那个笼子。

那个给我塞馒头的女孩!毒蛇眼看守哗啦一下拉开笼门锁链。刺耳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青皮看守弯腰。粗壮的手臂像铁钳一样伸进去。一把抓住女孩纤细的脚踝。

毫不留情地往外拖拽!"啊!"女孩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铁栏杆。

指甲在锈铁上刮出刺耳的声音。瞬间翻裂。鲜血淋漓。

她单薄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拖得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放开我!

我不去!救命!救命啊------!"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挣扎。

像一条被扔上岸濒死的鱼。笼子里所有的人都惊恐地缩到最深处。死死捂住嘴。

连呼吸都屏住了。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有女孩绝望的哭喊在空旷的铁皮房子里回荡、撞击。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冻结。他们要带她去哪儿?那个黑暗的手术室?

像那个被打断脊梁的男人一样。变成"零件"?10就在女孩的身体被完全拖出笼门。

青皮看守粗暴地揪住她头发。要把她提起来的电光石火间!她猛地扭过头。

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隔着混乱和绝望。精准地锁定了蜷缩在隔壁笼子里的我!

看守的注意力都在制服她的挣扎上。她的身体恰好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就在这一刹那!

女孩沾满血污和灰尘的手。闪电般从她蓬乱打结的头发里掏出一个东西!那东西很小。

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到一点尖锐的反光。她用尽全身力气。

借着身体被拖动的势头。手臂以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猛地从铁笼底部的缝隙伸了过来!

那小小的、带着她体温和血污的东西。

被狠狠塞进了我因极度恐惧而冰冷僵硬、摊在笼底的手心!塑料的触感。带着尖锐的棱角。

狠狠硌着我的皮肤。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碎的气音。眼睛死死盯着我。

跑......跑出去......报......警......"11"警"字的尾音。

被一声刺耳的、令人头皮炸裂的"滋啦------"声彻底撕裂!

矮个子毒蛇眼看守不知何时掏出了电击棍。顶端跳跃着幽蓝的死亡弧光。

狠狠捅在了女孩的腰侧!她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那双死死盯着我的、燃烧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一片死灰。

抓住栏杆的手无力地松开。整个人软软地瘫倒下去。像一具被扯断了线的破败木偶。

青皮看守骂了句脏话。像拖一袋垃圾。揪着她的胳膊。

毫不费力地将那瘫软的身体拖向铁皮房深处那扇黑洞洞的小门。

女孩的脚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断断续续的血痕。像两道绝望的省略号。

"哐当!"那扇小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光线和声音。也隔绝了一个生命最后的挣扎。

铁皮房里死一样的寂静。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电击后的焦糊味。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鼻端、心头。我像被冻僵的石头。蜷缩在冰冷的铁笼里。一动不能动。

只有右手。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攥着。掌心被那个硬物尖锐的棱角深深硌了进去。

带来钻心的刺痛。却奇异地让我没有彻底崩溃。塑料发卡的触感。冰冷。又滚烫。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血。

和她最后那一声破碎的、用生命传递的------"报警"。12看守骂骂咧咧地走了。

铁皮门再次哐当关上。死寂重新笼罩。比之前更沉重、更粘稠。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笼子里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响起。像垂死的呜咽。我像一尊冰雕。僵硬地蜷缩着。

直到确认看守的脚步声彻底消失。

才敢极其缓慢地、一点点松开那只攥得指节发白、几乎失去知觉的右手。

汗水、血污不知道是我的还是那个女孩的混在一起。黏腻冰冷。摊开掌心。

一枚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塑料一字发卡。大概是她藏了很久的唯一武器。但其中一端。被磨过!

磨得非常粗糙。却异常尖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而决绝的微光。

像野兽被打磨过的獠牙。指尖抚过那粗糙尖锐的断口。心口猛地一抽。

这需要多大的决心和毅力?在这样绝望的地狱里。在暗无天日的等待中。用铁笼的栏杆?

用粗糙的水泥地?一点一点。磨尖了生的希望。也磨利了同归于尽的獠牙。我死死咬住下唇。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不能让看守听见。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我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这枚沾着血和汗的尖利发卡。

塞进了自己同样打结的头发最深处。紧贴着头皮。冰冷的塑料紧贴着皮肤。

像一枚嵌入血肉的冰冷勋章。提醒着我背负的血债和唯一的生路。跑出去。报警。窗外。

柬埔寨粘稠如血的残阳。正一点点沉入铁灰色的天际线。像泼洒开的巨大伤口。

13掌心被发卡尖端硌出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这痛楚却像一根针。不断刺穿着恐惧的迷雾。

隔壁女孩那双燃烧到最后一刻的眼睛。就在我脑子里烧着。跑出去!报警!这四个字。

像濒死的野兽在胸腔里咆哮。可怎么跑?铁笼锁着。铁皮房像个巨大的铁罐头。

外面是高墙电网。还有凶神恶煞的看守。硬闯?那是送死。像那个被打碎脊梁的男人。

头发里藏着的发卡尖端。冰冷地贴着我的头皮。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面前冰冷的铁笼栏杆上。粗。锈迹斑斑。但连接处......是焊接的?

还是用螺栓固定的?心。猛地一跳。一个极其渺茫、疯狂到近乎自杀的念头。

像黑暗中滋生的毒藤。悄然缠了上来。14看守每天会进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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