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抬轿片段

纸人抬轿片段

作者: 温柔物价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纸人抬轿片段》是大神“温柔物价”的代表纸郎沈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郎抬轿我叫许在殡仪馆给死人化今天死的是我奶她躺那脸灰嘴角却翘像在我给她梳头梳齿卡得“咯吱”断了两我心里骂:老太你倒是走得干欠下的债全扔给2炉门刚要“咚”一声自己弹一股纸灰扑我一我咳得弯从灰里摸出一张红上头六个朱砂字:子槐轿手机“叮”一微信好友申请——昵称:纸头像空只有两点我手点同对...

2025-07-21 05:56:50

第一章 纸郎抬轿我叫许糯,在殡仪馆给死人化妆。今天死的是我奶奶。她躺那儿,脸灰白,

嘴角却翘着,像在笑。我给她梳头发,梳齿卡得“咯吱”响,断了两根。我心里骂:老太太,

你倒是走得干脆,欠下的债全扔给我。2炉门刚要关,“咚”一声自己弹开,

一股纸灰扑我一脸。我咳得弯腰,从灰里摸出一张红纸,上头六个朱砂字:子时,槐树,

轿到。手机“叮”一声,微信好友申请——昵称:纸郎。头像空白,只有两点红。我手抖,

点同意。对面秒回:“许糯,别让你奶奶等太久。”3我骂了句脏话,

把红纸揉成团扔回炉膛。火“噗”地灭了。走廊尽头,应急灯“滋啦”闪,

一顶纸花轿正慢慢飘过来。轿子红得晃眼,四角挂白灯笼,写个“囍”,却像“祭”。

4我转身就跑,脚底像被纸包住,迈一步“沙沙”掉纸屑。大厅灯全灭,

只剩轿子前那盏灯笼亮。我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像有人敲鼓。5轿帘掀开,里头空空的,

只放着我小时候的红肚兜。我咬牙,把肚兜抓出来——一股土腥味。

肚兜背面也写了字:“穿上,免得着凉。”6我骂:“凉你大爷。”把肚兜塞回轿子。

纸人轿夫齐刷刷转头,脸跟我一模一样,嘴角咧到耳根,齐声唱:“新娘子,

上轿——”7我上你妹。我抄起化妆间的手术剪,冲他们比划:“再过来,我剪了!

”最前面的纸人抬手,指尖“刷”地变成纸刀,寒光一闪。8我怂了。剪刀掉地,

发出“当啷”一声。纸人弯腰,四只手一起伸来,冰凉,像刚从冰箱拿出。我闭眼,

心说完了。9没抓脸,没抓脖子,他们只抓住我手腕,把我往轿子里按。我扑腾,

像条上岸的鱼。轿帘“哗啦”落下,眼前一片红。10轿子动了,不颠,像飘。

我扒窗缝往外看——殡仪馆在脚下缩成火柴盒。风从缝里灌,带着纸灰味,呛得我直咳。

11手机震动,纸郎发语音。我点开,是奶奶的声音,沙哑:“糯糯,别怕,

嫁过去有人疼你。”我手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12我回:疼个屁,你先告诉我怎么逃。

消息前头出现红色感叹号——对方不是你好友。我差点气笑,鬼也玩拉黑。

13轿子开始下降,落地“噗通”一声,像踩到棉花。我掀帘,外头雾浓得能掐出水。

远处一棵老槐树,枝丫上吊满纸人,风一吹,“哗啦啦”响。14树底下站个红袍男人,

脸空白,只点两粒朱砂。他抬手,对我勾勾手指。我后背发凉,却挪不动腿。15他开口,

声音像纸擦过玻璃:“许糯,七年前,你掉井里没死,记得吗?”我当然记得,那年我七岁,

捞上来的时候没气,奶奶抱我跑三里地去敲神婆的门。16“你奶奶把你影子卖给我,

换你一条命。”他说得轻飘飘,像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脑子“嗡”一声,

想起从小我就没影子,太阳底下空荡荡。17我吼:“那你们找错人了!要影子找她去!

”纸郎摇头:“她死了,债归你。”18他递我一轴纸,展开——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被红笔圈了头。旁边写着生辰八字,血一样红。我一把抢过来要撕,纸张却像牛皮,

纹丝不动。19纸郎抬下巴,示意我看井。井口黑漆漆,却亮着灯。我走过去,

探头——井底是条街,挂一排人皮灯笼,每张皮都印着我的脸,不同年龄。20我腿软,

坐地上。沈砚的声音从井里飘上来:“许糯,刺他左眼,能断契。”我回头找声源,

只看见雾里一个人影,晃一下就不见了。21纸郎蹲下来,脸离我不到一拳,

声音低低的:“嫁我,奶奶复活;不嫁,你变灯笼。”我冷笑:“第三个选项呢?

”22他抬手,指甲变纸刀,贴我脖子:“第三个选项,我现在就剥皮。

”刀锋凉得我一哆嗦。23我闭眼,脑子转得飞快:逃不掉,打不赢,只能先稳住。

我咬牙:“行,我嫁,但得按阳间规矩,三书六礼,少一样我不上轿。”24纸郎愣了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讲价。他点头:“可。”25我趁机提条件:“第一,放我回殡仪馆,

给奶奶守灵三天;第二,我要自己挑嫁衣;第三,成亲那天,你得用活人抬轿,纸人太晦气。

”26他沉默三秒,笑了——嘴角咧到耳根:“准了。”话音刚落,雾“刷”地散了,

轿子原地化成纸灰,风一吹,干干净净。27我眨眼,发现自己站在殡仪馆门口,

天刚蒙蒙亮。手机在兜里震动,是闹钟——六点半,该上班。我抬手看腕子,一圈青紫指印,

提醒我昨晚不是梦。28我冲进化妆间,奶奶冰棺空了,地上掉着那张红纸,

字变了:“三日后子时,老槐树下,活人抬轿,过期不候。”29我捡起来,

纸在我手里发烫。我对着空气喊:“奶奶,你在哪?”没人应,只有我自己的回音。

30我蹲地上,抱头,脑子乱成浆糊。突然,门口有人咳一声。我抬头,

是沈砚——殡仪馆新来的保安,眼尾一颗泪痣。他递给我一杯豆浆:“压压惊。

”31我接过,手抖得撒了一半。他看着我腕子:“鬼掐的?”我点头。他叹气:“我帮你。

”32我警惕:“你谁?”他笑:“十年前,我也差点被抬走。”33我瞪大眼。

他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一圈和我一模一样的青紫指印,颜色更深。

34我咽口水:“你逃掉了?”他摇头:“被救了,代价是守这口井十年。

”35我问:“怎么救?”他掏出骨刀,刀柄刻着“以骨还骨”:“刺纸郎左眼,阵眼破,

契就断。”36我盯着刀,心口发紧:“刺完呢?”他耸肩:“我灰飞烟灭,你自由。

”37我把豆浆塞回他手里:“我不干,换别的。”他苦笑:“没别的路。”38我转身,

把剪刀、酒精、打火机全塞进背包:“我自己想办法。”39沈砚跟在我后头:“三天时间,

你斗不过他。”我头也不回:“斗不过也得斗,我奶奶还在他手里。”40走出殡仪馆,

太阳刺眼,我却觉得冷。我摸摸脖子,纸郎的刀锋好像还贴着皮肤。41我深吸一口气,

给唯一可能帮我的李叔打电话——他是江城最后的扎纸匠,小时候给我扎过风筝。电话通了,

他听完只说一句:“来我家,带酒。”42我挂了电话,抬头看天,蓝得刺眼。

我对自己说:许糯,活人不能让纸人欺负,三天后,要么我抬轿,要么我抬棺。

活人纸铺1我拎着一袋二锅头,站在李叔门口。门是旧的,漆掉得跟麻子脸似的,

上头贴着门神,秦琼尉迟恭,颜色褪得发白。我抬手敲门,门自己开了,吱呀一声,

像老人咳嗽。2李叔坐在院子里,面前摆一簸箕竹篾,手边一壶黄酒。他抬头,两眼浑浊,

却像能把我看穿。“来啦。”他说,声音沙哑,像纸擦过玻璃。

我把酒放石桌上:“给您带的。”他瞟一眼:“二锅头?糊弄鬼呢。”我苦笑:“鬼不挑,

我挑。”3他让我坐,递给我一把篾刀,刀口缺了牙。“会削不?”他问。我摇头。

他啧一声:“你奶奶当年削篾条,能削出花来。”我心口一紧:“您认识我奶奶?

”他低头削竹,竹皮卷成卷:“年轻时,我给她打过下手。她扎的纸人,会走路。

”4我鸡皮疙瘩起一身。李叔继续说:“纸郎就是她扎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攥紧酒瓶:“那我怎么办?”他抬头,眼白多眼黑少:“三天,三件事。第一,

缝一件活人皮嫁衣;第二,找一顶阳轿;第三,备一碗心头血。

”5我差点蹦起来:“活人皮?您疯了吧!”李叔用篾刀敲石桌:“不是真剥皮,

是用你影子织的布。影子在,布就在;影子没,你就没。”我更懵:“影子怎么织布?

”他起身,进屋,抱出一卷灰布,抖开——薄得跟烟似的,却映出我的脸,一晃一晃。

“这叫影纱,你奶奶留下的最后半卷。”6我伸手摸,布冰凉,像摸水。李叔说:“想织完,

得用你三天三夜的阳气。”我咽口水:“我会死吗?”他笑,露出黄牙:“不死,

就是脱层皮。”7我没得选。李叔让我脱了外套,光膀子站太阳底下。他拿毛笔蘸黄酒,

在我背上画符,画完,影纱往我身上一披,像蛇缠住。我瞬间冷得打哆嗦,太阳明明晒着,

却像掉进冰窖。李叔说:“别动,影子自己会动。”8我低头看,地上影子慢慢鼓起,

像水烧开,一缕缕黑线从影子里抽出来,缠上影纱。每抽一缕,我就头晕一分,

像有人拿吸管吸我的血。不知过了多久,李叔拍拍我:“成了。”我瘫坐地上,影纱变红,

成了嫁衣,薄得透光,却重得压肩。9李叔递给我一碗黑乎乎的药:“喝,补阳。

”我一口闷,苦得舌头发麻。他问:“阳轿呢?”我摇头。他说:“去找沈砚,

他欠你一条命。”10我背着嫁衣,回殡仪馆。沈砚在保安室,正啃包子,见我进门,

包子掉地上。我开门见山:“借阳轿。”他瞪眼:“你知道阳轿是啥?

”我说:“活人抬的轿,阳气冲煞。”他抹嘴:“我十年前就是抬轿的,结果差点被活埋。

”11我掏出骨刀:“要么帮我,要么我捅你。”他举手投降:“帮,但得找四个人。

”我问:“谁?”他说:“当年一起抬轿的,死了俩,疯了一个,还剩一个我。

”我翻白眼:“说人话。”他咧嘴:“得去城西疯人院,把老周捞出来。

”12老周是我师父,教我给死人化妆。三年前,他给一个纸人化妆,纸人睁眼,

他当场疯了。我叹气:“行,捞就捞。”13当天下午,我和沈砚站在疯人院门口。

铁门锈迹斑斑,门卫老头打盹。沈砚学猫叫,老头睁眼,看见我们,又闭上。我们翻墙进去,

院子荒草比人高。老周在二楼,窗口拿牙刷画玻璃,见我来,嘿嘿笑:“新娘子,轿子漏雨。

”14我鼻子一酸:“师父,我来接你回家。”老周摇头:“不回,纸人追我。

”沈砚从兜里掏出半瓶二锅头,晃了晃:“喝完就走。”老周眼睛一亮,抢过瓶子,

咕咚咕咚灌,喝完一抹嘴:“走!”15我们架着老周往外走,护士追出来,沈砚回头,

冲她比了个嘘,护士居然停住,像被定身。我小声问:“你干啥?”他笑:“我长得好看。

”16回到殡仪馆,天已擦黑。阳轿停在院子里,是沈砚找人借的,朱漆斑驳,

却透着股生气。轿杠上绑红绸,四个角挂铜铃,风一吹,叮叮当当。我摸轿杠,

心里踏实几分。17李叔随后到,手里提个保温桶:“心头血,得现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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