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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无祖母无无臣无以终余年全文》内容精“符右”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程子竹柳青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臣无祖母无无臣无以终余年全文》内容概括:1皇都京从来就是一个最为繁华的地人头汹周围人来人两边的街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和人可这种繁华与她柳青梅又有什么关系?柳青曾经的官家小如今的凝香阁清倌人!柳青梅记得被贬为奴籍那皇城还飘着细她跪在刑部门看着父亲被剥去官母亲哭晕在雪地十二岁的她还不完全明白没入“教坊司”意味着什直到被带进那座挂着红灯笼的楼“这丫头是柳御史的女琴棋书画样样精...
1皇都京城,从来就是一个最为繁华的地方。人头汹涌,周围人来人往,
两边的街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和人客。可这种繁华与她柳青梅又有什么关系?柳青梅,
曾经的官家小姐,如今的凝香阁清倌人!柳青梅记得被贬为奴籍那日,皇城还飘着细雪。
她跪在刑部门前,看着父亲被剥去官服,母亲哭晕在雪地里。
十二岁的她还不完全明白没入“教坊司”意味着什么,直到被带进那座挂着红灯笼的楼阁。
“这丫头是柳御史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个官位不低的人对浓妆艳抹的鸨母说,
神情中带了些许落寞和悲凉。“本按律规,应当充作官妓,但上头交代了,给她留几分体面,
不能强迫她。”说完那名官员多看了几眼仍然穿着囚服的柳青梅便离开了。“哎,哎,知道,
知道,大人慢走。”鸨母连连挥手致别。待到那名官员走远后,
鸨母捏着柳青梅的下巴打量:“倒是个美人胚子。”随后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黑发,
“柳青梅是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凝香阁的清倌人了。”柳青梅当时被吓得瞳孔骤缩,
双手摆动,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要。”鸨母似乎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
耐心的扶住她的双肩解释道:“卖艺不卖身,不用你出卖身体!”柳青梅听完这话,
神情才冷静了下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面前这个鸨母,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真,真的吗?”鸨母点了点头,保证道:“这是你爹用命给你换来的体面,记住了?
”听到她父亲,还为她筹划了未来,柳青梅双眼便不争气的再次流下泪来。
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似乎想要止住这种哽咽的心情。“走吧,
以后你就喊我“妈妈”吧!里面的人都这样喊我。”“嗯!”柳青梅没有再多问什么,
小小的身体跟着鸨母慢慢的走出牢房。白驹过隙,时光匆匆!八年过去,
柳青梅成了凝香阁最特别的清倌人。她总是一身素衣,发间只簪一支木钗,
却比那些满头珠翠的姑娘更引人注目。她的琴艺冠绝京城,
一手簪花小楷连翰林院的学士都赞叹不已。“青梅姑娘,陈尚书家公子出价千两,
只求听您一曲《凤求凰》。”“青梅姑娘,镇北侯世子送来南海明珠一斛,邀您品茗论诗。
”对这些邀约,柳青梅总是淡淡一笑,在屏风后抚完一曲便起身告辞。京城传闻,
凝香阁的柳青梅冰肌玉骨,至今仍是完璧,不知哪位才子能摘得这朵高岭之花。“青梅丫头,
你二十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鸨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刚刚弹完曲,便回房的柳青梅,
叹道:“妈妈知道你心气高,可咱们这行当,终究是要……”“妈妈,
”柳青梅正在临摹某幅字画,头也不抬,语气清冷而优雅,“青梅宁可孤老终身,
也不做那攀附权贵的藤蔓。”“青梅,你不会想着有什么爱情吧?”鸨母说着就站了起来,
生怕他自己的女儿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可告诉你,
男人都是贪财好色之徒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情谊。”柳青梅依旧没有说话,
只顾着继续临摹。鸨母看着柳青梅不说话,以为她已经开始有点异动,便继续说道。
“闺女诶!你知道你的青禾姐姐吧?”鸨母还款重新坐在座位上,“就一年,她又回来了,
为什么?”听到这话,柳青梅总算有点动静,临摹的手微微顿了顿,抬起眼眸看着鸨母。
看见柳青梅总算有点反应,慌忙快速说道,“当年她拿着自己的银子来为自己赎身,
最后得来的是什么?”“是背叛!不管一个男人一开始对你多么多么的好,
不过三年他必定会有异心!”听到这话,柳青梅继续,低头临摹,仿佛这不是她想听到的。
鸨母慌了,连忙说出事实,“青禾,一年前,有一个青年公子哥不是骗了她吗?
也不知道那青年公子哥跟她说了些什么,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竟拿自己的银子为自己赎身。
”2“随后便和他回到扬州,我可打听过了,她说,一开始那几个月那个公子哥对他还不错,
他那边的条件也还可以,还算是一个小地主。”“但是仅仅只过了第三个月,
那公子哥便把她玩腻了,第四个月开始,便日夜留恋他那边的青楼。”听闻这话,
柳青梅才停下手中的毛笔,抬头认真听着鸨母说的故事,鬓角的几缕青丝,
被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道微风微微吹动,轻轻拂在粉雕玉琢的脸颊上。
鸨母感觉有戏继续说道:“当年许下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的誓言通通作废,
最可恨的是到了第八个月。”“她的那个公子哥竟然开始动手打她,
而且打的还不是一般的狠,看过她身上的伤,啧~啧。”鸨母神情带着。恼怒和可惜,
仿佛当初她就在面前。“还说了许多令人厌恶的话,说青禾丫头就是个妓女,根本不配他,
还说什么“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你说伤人不伤人?
”鸨母轻轻握住她的玉手,苦口婆心劝说着。“所以我们只要他们的银子就好了,
你不要想要他的情,我们都已经是没得选的了。”鸨母叹气说着。“那,青禾姐姐的确很惨,
可她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银子赎,既然她说那公子哥的家境不错……!
”柳青梅难得的说了这么长的话,“青禾姐姐还要拿自己的钱,只能说青禾姐姐太蠢了。
”“是啊,闺女!所以我们可不能让男人骗走我们的钱,还把我们身子给骗了。
”鸨母以为他已经说服了柳青梅。“那今天……!”鸨母激动的握紧了她的小手。
可换来的却是柳青梅微微抽回手,继续拿起毛笔沾墨,低下头认真临摹,“妈妈,你放心,
我绝对不会做青禾姐姐。”“青梅丫头,你……唉,罢了罢了。”鸨母无奈摇头叹气,
“你只要记住,千万不要掉进你青禾姐姐的那个坑里就行了!”其实,鸨母还有很多这种事,
但她觉得青梅这丫头太固执了,就算说了,她也不一定听。鸨母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关上门,暗暗叹气,“青梅丫头,你可一定不要落入这种下场。”待到鸨母离去后,
柳青梅笔尖一顿,一滴新沾的墨,一下子滴落在宣纸上,印出墨晕。她何尝不害怕孤独终老?
只是,她已见惯了那些公子哥的嘴脸,但又不想过那种荡乱的日子,所以她宁可清冷度日,
也不愿将就。皇都京城告示牌,上面贴着明黄色的布帛,布帛上有字,都是中榜的人,
可上面的字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终究没有“程子竹”三个字。这是程子竹第三次落榜了,
皇都京城下着绵绵细雨,仿佛此刻他的心情一般,心凉了半截。此刻此时,
就他一人静静的站在告示牌前,看着榜上依旧没有自己的名字,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分不清是雨是泪。他已二十有五,又有多少个三年?凭借一身才华,一直闯荡到今天,
依旧没有高中,心中不免心灰意冷。“爹,娘,孩儿不孝,终究还是未能高中。
”程子竹眼中的热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那日秋雨连连,柳青梅倚窗看着街景,
突见一个青衫书生,正对着皇榜站立许久,未曾找地方躲雨。那人身形健壮,
面色却极为苍白,还有一双清亮的眼睛。柳青梅看到这一幕,
想起了她父亲和她说过的一件事情。“闺女,我告诉你。
”柳青梅父亲神神秘秘的凑在她的耳朵轻声细语,“当年可是你母亲,先追的我。
”当时还是10岁的柳青梅显然不信,因为她的母亲可是当时的名门贵族,
而她的父亲还只是一个秀才。怎么想,她的母亲也不会去追还是秀才的父亲。“我不信。
”10岁的小丫头,发出稚嫩的声音,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是真的,闺女,
爱是很难用词语或者诗句来表出来,只有行动了才知道什么是爱?
”10岁的柳青梅侧着小小的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父亲,继续听他说他的爱情故事。
“当时你父亲我,还只是秀才,刚好那天路过一间丝绸店铺躲雨,碰到了你母亲……!
”记忆逐渐融合,看着楼下那名秀才,鬼使神差的拿起油纸伞下楼。“小姐,小姐,
你要去哪里?”丫鬟小桃看着自家小姐拿着油纸伞出门!“这位公子,雨大了,若不嫌弃,
可到小楼暂避。”3突然,旁边一把油纸伞遮在头顶,为他挡住了些许雨水。程子竹转头,
对上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素衣淡妆,眉目如画,
上面的秀发扎着一支木钗,手里握着一柄青竹伞骨的油纸伞,靠近过来的时候,
身上还带有若有若无的梅香。“在下程子竹,多谢姑娘。”他拱手行礼,声音嘶哑,
双手慌忙擦干脸上的泪水,尴尬的看着面前这名姿色极好的女子。雨伞下柳青梅心头一震,
她听过这个名字!程子竹,十年前江南乡试的解元,当时才十五岁,被誉为神童,
没想到如今沦落至此。“不曾想如此狼狈的一幕,被姑娘看到了,着实是失礼!!
”“奴家柳青梅,是前面凝香阁的清倌人。”女子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说着。
丝毫不觉得清倌人,有什么拿不出手的地方?“哦!难怪姑娘如此天生绝色,小生这厢有礼。
”程子竹再次双手抱拳,行礼!同样没有用任何异色的眼光看着柳青梅。相反,
他的双眼透露着欣喜,和身为男性本能的欣赏。“公子有礼了!奴家见公子神色凄然,
想必是科考不顺。青梅不才,却也读过些诗书,知道十年寒窗之苦。
”柳青梅同样看着程子竹,他面容冠如新目,眉眼中还带着些许贵气。“公子若不嫌弃,
何不来我小院,暂躲小雨,雨停了,公子随意。”柳青梅看着面前的程子竹,说来也奇怪,
他竟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现任何的顽劣之处!不过,
这要进到她小院才能下决定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这好吗?我本男身,
如今这样……”程子竹,扭扭捏捏的,本欲拒绝。“奴家都无所谓,公子害怕什么?
”柳青梅轻笑出声,“要不是公子嫌弃我是……!”“呃,没有,没有,我绝无取笑之意,
何来嫌弃之说?”程子竹连连摇头,“那多谢柳姑娘,借一屋檐给在下躲雨。”“走吧,
跟我来吧。”柳青梅踏着轻快的步伐,踩过雨地,地面泛起一阵阵涟漪。
凝香阁与寻常青楼不同,没有那种喧闹,只有淡淡的墨香。柳青梅的院子更是清雅,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案上摆着笔墨纸砚,倒像是个书斋。“公子请坐。
”柳青梅为他斟了杯热茶,“青梅虽是风尘中人,但,亦读过一些诗词,
不妨和奴家诉说一二。”程子竹接过手中的热茶,轻抿了一口,心中无限的惆怅在此时爆发。
或许,也是太久无人倾听,又或许,是柳青梅温柔的目光太过真诚,
程子竹竟将多年苦读却屡试不第的苦闷一一道来。说到当年老母期盼,说到盘缠将尽,
堂堂七尺男儿竟红了眼眶,说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程公子,
”柳青梅轻声安慰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客套,有点把他当成知心朋友的感觉。
拿起茶壶再次为他的杯中斟满茶水,“青梅虽不懂治国之道,但也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公子三次不第,未必是才学不足,或许是时机未到。
”随后更是从妆台下取出一卷诗集,“这是青梅平日所临摹的一些诗词,若公子不弃,
可指点一二。”“哦!好!”程子竹恭敬的接过手中的宣纸,翻开诗集,惊讶于其才华之高,
不似青楼教出来的,好像是,权位极高的贵族才能教出这样的才情无双的女子。
这一首《落第吟》更是道尽了他此刻心境:“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
谁有不平事?”“好,好,好!青梅姑娘临摹的实在太好了,
将当时的心境和在下此时的心境紧紧的勾连在一起。”程子竹毫不吝啬夸奖之词,
双手握住的宣纸也在微微颤抖,凸显出他现在的心情极为不平静。“敢问青梅姑娘出自何方?
如此手笔,姑娘绝不是青楼女子所能教养出来。”程子竹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绝色女子。
“公子!妙赞了。青梅确为青楼女子。
”柳青梅随手摘下头上那一支他父母唯一留下来的遗物。三千青丝随风而落,微风轻轻拂动,
如同天上仙女下凡一般,惊为天人。一下子,程子竹嘴巴张合着,
却说不出任何话语来表达此时面前柳青梅的美!胸腔当中的心脏跳狂跳不止,
程子竹只能连忙喝茶来掩饰此时的心情。柳青梅看到面前的男子如此痴迷且滑稽的样子,
嘴角微勾,“公子!想听一听青梅的故事吗?”“愿闻其详。
”程子竹怔怔看着面前的柳青梅,神情已经慢慢回笼,拿起茶壶为自己再斟一杯茶水。
慢慢品着,以此来遮掩此时内心的悸动。而就在这时,门口外传来丫鬟小桃的声音。
小姐,小姐,尚书大人家的小公子又来了,这次他拿来了 2000 银子,
打算买您的初夜。”4丫鬟小桃的声音如同一把利箭,划破了房内温馨的气氛。
柳青梅的手上微微一颤,那支木钗差点从指间滑落。“小姐,陈公子说今日非要见您不可,
已经在前厅等着了。”小桃的声音透着焦急,
“妈妈让我来请您……”程子竹注意到柳青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恐惧。他放下茶杯,轻声道:“柳姑娘若有不便,
在下这就告辞。”“不,“柳青梅深吸一口气,将木钗重新别回发间,“程公子且稍坐,
青梅去去就回。“她起身时衣袖拂过案几,带起一阵淡淡的梅香。程子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安。他走进院门,跨进大厅,看见前厅灯火通明,
几个衣着华贵的身影正来回踱步。前厅内,陈是荣正不耐烦地用折扇敲打掌心。
他约莫二十出头,一身锦缎华服,腰间玉佩叮当作响,面容俊朗却透着几分轻浮。
“柳姑娘终于肯见本公子了?”见柳青梅进来,陈是荣眼睛一亮,上前就要拉她的手。
柳青梅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行了一礼:“陈公子久等了。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陈是荣脸色一沉:“装什么糊涂?本公子连续三月日日来此,花费不下万两,
就为听你一曲?”随后又从怀里掏出几沓银票,在柳青梅的眼前晃了晃,“今日,
特备两千两白银,买你一夜春宵,嘿嘿嘿!”鸨母在一旁双手搓着陪笑:“陈公子息怒,
青梅性子倔,待老身再劝劝她...““劝什么劝!“陈是荣听到这话,猛的一拍桌子,
声音也逐渐变得难听入耳,“一个妓女罢了,装什么清高!今日若再不从,
休怪本公子不客气!”柳青梅挺直腰背,眼神灼灼盯着前面的陈公子,丝毫不畏惧,
声音清冷如霜:“陈公子,青梅虽是风尘中人,但卖艺不卖身。公子若只为听曲,
青梅自当奉陪;若存他念,恕难从命。“陈是荣眼睛一瞪,上前就要再次抓柳青梅的手。
柳青梅微微侧身一闪躲,开了他抓来的咸猪手,微微欠身,“陈公子,请回吧。
”看见柳青梅还在躲,心里不由得恼火,立马靠近,怒喝道:“装什么清高?
两千两够买你十回了!今晚陪本公子喝几杯,银子加倍!”柳青梅后退半步,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依旧平复好心情,轻声道:“陈公子,请自重。”“自重?
”陈是荣冷笑,露出淫荡的笑容,“一个妓女跟本公子谈自重?”他突然提高声音,
一手指着柳青梅,“我就算现在把你绑回府,将你糟蹋了,
皇城的官吏还有那些刑狱司也不会将本公子怎么样?”“你不过区区一风尘女子,
怎敢如此羞辱本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本公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完,
陈是荣便想再次上前拉着柳青梅的手。而柳青梅的反应速度更快,再次闪开!
声音带着少有的恼怒和冰冷的语气,“陈公子!请你自重,青梅今日不想见客,
陈公子请回吧。”“你……”愤怒的鼻息从陈是荣的鼻孔里冒出。脸上瞬间变得驼红,
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陈公子好大的官威啊。”众人回头,只见程子竹立于左门边,
青衫已被雨水打湿大半,却仍不减其傲骨。“你是何人?”陈是荣眯起眼睛,
认真打量着面前这名被雨水淋湿的高大男子。“在下程子竹,与柳姑娘有约在先。
”程子竹不卑不亢地拱手,“听闻陈公子乃尚书之子,想必熟读圣贤书,
当知“强扭的瓜不甜”之理。”陈是荣看着程子竹,思虑了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事,
突然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今科落第的穷酸秀才!怎么,自己功名无望,
就想来青楼寻欢作乐?可惜啊,你这点银子,连柳姑娘的鞋底都买不起!
”程子竹面不改色:“在下虽贫,却知礼义廉耻。陈公子贵为官宦子弟,当为百姓表率,
如此威逼一位弱女子,传出去恐有损令尊清誉。”“你!你敢!“陈是荣被戳中痛处,
脸色铁青。他猛地转向鸨母:“今日这贱人若不服侍本公子,明日就封了你这凝香阁!
”鸨母吓得面如土色,连忙拉住柳青梅:“闺女啊,你就从了陈公子吧,
妈妈求你了……”柳青梅挣开鸨母的手,眼中含泪却倔强地昂着头:“妈妈,
八年前您答应过什么?青梅宁可死,也不做那等事!”“若要让我做如此事,
还不如赐青梅一缕白绫,让青梅就此离去。”柳青梅紧紧握住鸨母粗糙的大手。程子竹见状,
上前一步挡在柳青梅身前:“陈公子,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柳姑娘既不愿,何必苦苦相逼?
”“喔!好,好,好,好一对狗男女!难怪,屡屡不理本公子,原来早已有奸夫。
”陈是荣咬牙切齿,“来人,给我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奸夫,至于那个淫妇,
给本公子捉回去,本公子!玩腻了,赏给你们。”陈是荣已经痴狂,
丝毫不知道凝香阁的主人到底是谁?随后,他身后的两个家丁立刻扑向程子竹。
程子竹虽为书生,却因常年劳作而体格健壮,几下便将来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