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拒绝校花学姐的求婚

开局拒绝校花学姐的求婚

作者: 小雪绒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开局拒绝校花学姐的求婚是作者小雪绒的小主角为李婉晴陈宇本书精彩片段:1 重生夜智破陷阱一九八三年腊月二十晚上七机械厂礼堂里挂满了彩墙边贴着红纸写的“欢度春节”四个大喇叭里放着《喜洋洋声音有些发工人们坐在长条凳嗑着瓜看着台上的舞蹈节空气里有花生糖的甜也有煤炉子烧过后的烟陈宇鸣站在礼堂后门的阴影他二十二是厂里唯一的大学当技术身上穿的是洗得发白的工装裤和蓝布衬头发用发蜡梳得整整齐眉骨上有一道旧在...

2025-11-08 16:51:24

1 重生夜宴,智破陷阱一九八三年腊月二十八,晚上七点。机械厂礼堂里挂满了彩灯,

墙边贴着红纸写的“欢度春节”四个大字。喇叭里放着《喜洋洋》,声音有些发闷。

工人们坐在长条凳上,嗑着瓜子,看着台上的舞蹈节目。空气里有花生糖的甜味,

也有煤炉子烧过后的烟气。陈宇鸣站在礼堂后门的阴影里。他二十二岁,

是厂里唯一的大学生,当技术员。身上穿的是洗得发白的工装裤和蓝布衬衫,

头发用发蜡梳得整整齐齐,眉骨上有一道旧疤,在灯光下看得清楚。他手里握着一支钢笔,

指节微微发紧。就在一个小时前,他醒了。不是从睡梦中醒的,

是从十年牢狱、父母双亡的噩梦里硬生生挣回来的。他坐在宿舍床上,冷汗湿透后背,

脑子里全是前世的事——顾玉妍哭着喊救命,他冲进仓库,被按在地上戴上手铐。母亲病死,

父亲喝醉摔下楼梯,临死前说:“儿子,你是冤枉的。”那一夜,他什么都没做错,

却成了罪人。现在他回来了。回到这一晚,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王洋会来找他,说仓库出事了,顾玉妍在里面。他会毫不犹豫地跑过去救人。然后,

门被撞开,赵厂长夫妇冲进来,看到他站在衣衫不整的顾玉妍面前。没人听他解释。

没人信他。可这一次,他不会再当傻子。王洋是他工友,也是室友。三角眼,招风耳,

总穿着不合身的中山装,袖口常年沾着机油。这人嘴碎,爱传话,

前世就是他把陈宇鸣引去仓库的。但他不是主谋,只是被人利用的蠢货。

顾玉妍是赵厂长的独女,二十一岁,烫着卷花头,穿的确良碎花裙和红色塑料凉鞋。

她平时走路喜欢用手指戳人肩膀,说话带刺。厂里人都知道她和章亚斌订了婚,

等着年后办酒。章亚斌二十五岁,供销社主任的侄子。穿港式花衬衫配喇叭裤,

口袋里插着两包红塔山。右手小指留着长指甲,专门用来撬茅台瓶盖。

这人账本记得比会计还清,心也最黑。前世他和顾玉妍联手设局,把脏水泼到陈宇鸣头上。

赵厂长四十五岁,国字脸,戴金丝眼镜,上海牌手表总揣在胸前口袋里。他是退伍军人,

做事讲规矩,对陈宇鸣一向客气,但更看重章亚斌这“准女婿”。只要没证据,

他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宇鸣不想等了。他转身离开礼堂,脚步很稳。

他先去了值班电工那儿,借了把手电筒,说是西区仓库电路有问题,要去检查。电工没多问,

随手就给了。他又绕到后勤科,翻出登记簿,

在上面写了一行字:“赵厂长要求巡查西区仓库电路安全。”下面签了王洋的名字。

王洋常替别人代签,笔迹早就被人熟悉,没人会怀疑。做完这些,他回到礼堂,

在茶水间碰到了赵厂长的警卫员。他低声说:“厂长交代的事,还没人去办。”警卫员一愣,

问是什么事。陈宇鸣没答,只摇头走了。五分钟后,警卫员匆匆进了主席台。又过了十分钟,

赵厂长站起身,清了清嗓子。他拉着夫人说:“走,去仓库看看,别出问题。

”人群让开一条路,两人朝门外走去。陈宇鸣没跟上去。他知道他们一定会去。

他在仓库外等了一会儿。窗台上放着一台录音机,是走私货,不大,藏在窗缝里看不出来。

里面正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音量调得很低,刚好能听见。这是章亚斌最喜欢的歌。

他知道章亚斌好面子,听到有人在他地盘放这歌,肯定要来查是谁在显摆。果然,

不到三分钟,章亚斌拉着顾玉妍进了仓库。他一边走一边说:“谁这么大胆,

敢在我眼皮底下放这歌?”顾玉妍小声劝:“别管了,待久了不好。

”章亚斌冷笑:“我倒要看看是谁。”他们没发现门框上方横梁上挂着一枚铜钥匙,

用细铁丝吊着,位置正好对着门口。陈宇鸣绕到侧面,躲在墙角。他看见王洋从礼堂出来,

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人。他没上前,也没叫他。他知道王洋胆小,只会看风向走。几分钟后,

脚步声传来。赵厂长和夫人来了。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震动让铜钥匙掉落。“啪”一声,

砸在顾玉妍脖子上。她猛地后退,尖叫一声,撞上了身后堆放的木架。脖子一歪,

珍珠项链被木刺钩住,“哗啦”一下断开,珠子滚了一地。赵厂长站在门口,整个人僵住。

屋里灯光昏暗,照出顾玉妍凌乱的头发和歪斜的衣领。章亚斌站在旁边,手还搭在她肩上。

两人离得很近,姿势说不出的暧昧。“爸!”顾玉妍慌忙捂住胸口,“你们怎么来了?

”赵厂长没说话。他扶住门框,脸色发青。他妻子冲上去抓女儿的手:“你这是怎么了?啊?

你说!”章亚斌赶紧解释:“我们就是来说说话,没别的!”“说话需要关上门?

需要灯都不开?”赵厂长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刀子一样。外面已经有人围过来。

保安听见动静,也赶到了。章亚斌被拉出去时还在喊冤,没人理他。王洋缩在角落,

袖口沾着油,眼睛来回乱转。他知道那张登记簿上的签名是他签的,

可他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签过。他想说话,又不敢开口。陈宇鸣站在仓库门外,

看着里面的一切。他没有靠近,也没有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钢笔,

在随身带的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一局成,仇始报。”风吹过来,掀起了他额前的头发,

露出眉骨上的疤痕。他知道,今晚的事会很快传遍全厂。顾玉妍名声毁了,婚约保不住。

章亚斌在赵厂长心里的地位也会动摇。王洋会被追责,信用全失。而他,

还是那个沉默的技术员。没人怀疑他。他合上笔记本,转身走出厂区。天很冷,

街上没什么人。远处有零星的鞭炮声响起,像是在庆祝新年。他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明天才是开始。2 创新改革,崭露头角天刚亮,厂区广播还没响。陈宇鸣坐在宿舍桌前,

翻开笔记本,钢笔尖落在纸上,开始画线。他画得很快,一条主轴从左到右,分支向下延伸,

每一段都标着数字和名字。

这是昨天夜宴后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流程图——把整个西区装配线拆成七道工序,

每人负责一块,责任到人。他改了三遍,最后定稿时天已微亮。图纸上没有多余线条,

每个节点清晰,连质检时间都卡在分钟级。他用尺子压住纸角,吹干墨迹,合上本子,

起身穿衣。早会八点开始。赵厂长坐在会议室主位,脸色沉。昨晚的事传开了,

没人提章亚斌,也没人敢看顾玉妍。她坐在角落,头发乱了一缕,手搭在包上,指节发白。

陈宇鸣进门时,车间主任们交头接耳。有人笑了一声:“大学生要讲管理?

我们拧螺丝的时候他还在念课本。”陈宇鸣没停步,走到黑板前,抽出三张纸贴上去。

第一张是旧流程图,线条交错,像一团乱麻;第二张是他画的理想模型,

结构分明;第三张是昨天仓库清理的实际记录——原本要四个小时的活,

按新方式只用了不到三个半小时。“效率提升百分之十八。”他说。没人说话。

赵厂长拿起老花镜,走近看了两分钟。“这数据哪来的?”“我记的。”“你一个人?

”“还有两个工人配合。”他报出两人名字,都是平时少言寡语的老实人,

车间主任没法反驳。赵厂长坐回去,清了清嗓子。“小范围试。一个班组,十天为限。

要是真能稳住质量又提速度,再谈推广。”“可以。”“但资料得有人核对。顾玉妍,

你去帮着整理。”顾玉妍抬起头,眼神一亮。她点头:“爸,我一定盯紧。”散会后,

陈宇鸣没回工位。他在技术科门口站了几秒,转身走向财会室。李婉晴正在算账,

铅笔尾端轻敲桌面,听见脚步抬头。“有事?”“有个活,每天记数据,核对报表,要准,

不能漏。”“什么项目?”“厂里试点新流程。”她放下笔:“谁让你来找我?

”“我看你打算盘快。”她笑了下:“就这?”“还有,你不认识太多人,不会偏。

”她盯着他看了两秒,抽出手边的本子:“什么时候开始?”当天下午,

第一份台账交到了赵厂长桌上。三联复写,一页三份,分别盖了技术科、车间、厂办的章。

陈宇鸣在封底写了编号,注明每日拍照存档,相机用的是宣传科闲置的海鸥牌。

顾玉妍拿到副本时皱了眉。“为什么要拍照片?”“防丢。”“你们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他把原件放进铁柜,上了锁。试点班组运行第三天,

效率稳定上升。第七天,漏检率下降百分之四十。工人们开始主动问能不能换班次,

想进这个组。顾玉妍每天收数据,脸上越来越冷。第八天夜里,她没回家,留在资料室。

第二天早上,李婉晴打开台账时发现不对。昨天的两页内容被改过,字迹不像原记录人,

时间也跳了半小时。她立刻翻出昨晚拍的照片,对比一看,差了三行数据。

她拿着照片去找陈宇鸣。“她动了副本。”“我知道。”“你不早说?”“等她动手。

”他带她去宣传科,调出前几天的所有底片,按日期排好,又从铁柜取出原始三联单。

九点整,顾玉妍来交新表。她把文件放在赵厂长桌上:“陈工的数据有问题,

漏检率这两天其实在升。”赵厂长翻开看。陈宇鸣走进来,把一叠纸放在旁边。

“这是原始记录。”“这是照片。”“这是副本修改痕迹。

”他指着其中一行:“你改的时间节点,和工人交接签名对不上。而且,你改的是副本,

原件没动。”顾玉妍脸色变了。“你怎么会有照片?”“我说过,每天存档。”“你怀疑我?

”“我不怀疑任何人。”“但我得保数据真实。”赵厂长一张张翻,从原件到照片,

再到副本。他抬头看顾玉妍:“你为什么改?”“我是怕……出问题。”“怕什么?

现在全厂都知道你在造假。”她嘴唇抖了一下。“我想证明,这种制度不行。

”“那你该拿真数据说话。”“你拿假的糊弄我?”屋里静下来。

赵厂长把所有材料推到一边,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过了几秒,他开口:“从今天起,

技术科的改革由陈宇鸣全权负责。资料归档照他的法子来,谁再私自改动,

直接上报人事科处理。”他看向陈宇鸣:“你想要什么支持,直接报给我。”陈宇鸣点头。

“换个办公室。独立隔间,方便存资料。”“批了。”“明天就搬。”顾玉妍站在原地没动。

她看着父亲,又看向陈宇鸣,忽然抓起包往外走。中午,技术科腾出一间屋子。

陈宇鸣带着工具箱进去,把制图板挂在墙上,桌子摆在窗边。李婉晴送来新的台账本,

放在桌角。“以后我每天来送数据?”“不用。你坐我对面。”她愣了下。“厂里同意?

”“赵厂长批了。”她坐下,环顾一圈:“挺干净。”“要待很久。”他打开笔记本,

翻到空白页,写下标题:《流水线责任承包制试行细则第一版》钢笔划过纸面,

发出沙沙声。窗外开始下雪,一片贴在玻璃上,慢慢融化。广播响起,播放《东方红》。

他写完第一段,停下笔,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九点四十七分。明天早上六点,

试点班组重新排班,正式启用新流程。他拿起尺子,压住刚写的几行字,等墨干。

李婉晴翻开台账,左手无名指摩挲着纸页边缘,忽然说:“顾玉妍刚才去财务科退了工作服。

”3 月下告白,情愫暗生天刚亮,李婉晴站在财务科门口,手里抱着一摞台账。

她看见陈宇鸣从宿舍楼出来,工装裤兜里露出半截钢笔。他走进新办公室时,窗上还结着霜。

桌上的铁柜锁着原始数据,墙上挂着流程图。李婉晴把本子放在桌上,说:“昨晚你没吃饭。

”陈宇鸣没抬头,抽出一张纸推过去。上面写着几行参数。“明天开始,

记每道工序的停机时间。”她接过纸,用铅笔尾端敲了三下桌面。

他也用钢笔在桌上点了两下。两人没再说话。试点班组运行第十天,效率稳定提升。

工人们开始主动报名换岗。陈宇鸣每天核对数据,中午不回宿舍,只啃两个馒头。

李婉晴送来热饭,放完就走。傍晚收工铃响后,她在车间门口拦住他,

举着账本问:“你说责任到人,可换班时交接不清,怎么算?”“画个图你就明白了。

”他说。“外面太亮,我看不清字。”她低头看本子,“能换个地方讲吗?

”陈宇鸣看了眼天色,点头。两人绕过后厂房,走上厂区后山。雪还没化尽,

脚踩上去有轻微的响声。槐树光秃秃的,枝干伸向天空。这里能看到整个厂区,

也能看清来人。他从工具包里拿出一张牛皮纸铺在地上,蹲下身,用钢笔画出交接流程。

李婉晴也蹲在一旁,两条辫子垂在肩前。风吹过来,她缩了缩脖子。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肩上。

“不用。”她说。“穿着。”他继续画线。她没再推辞。图纸画完,他打开工具包,

取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收音机。外壳是旧铁皮磨平重做的,按钮用螺丝钉改装过。

他按下开关,调频旋钮转了半圈,《军港之夜》的旋律慢慢流出来。歌声很轻,混着风声。

李婉晴看着他:“这机器还能用?”“修了三天。”他说,“只能收本地台。”她没说话,

手指轻轻摩挲着收音机边缘。月光照下来,地上影子连成一片。远处厂区广播报时,

声音模糊。收音机里的歌声还在继续。“年轻的水兵,

头枕着波涛……”她忽然跟着哼了一句。陈宇鸣转头看她。她笑了笑:“我爸爱听这个。

”“我也喜欢。”他说,“以前在厂外修理站见过一个老电工,他总放这首。”她点点头,

低头看手里的图纸。“这样记停机时间,确实清楚。”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脚步声从山坡另一侧传来。顾玉妍带着两个女工走过来,脸上带着冷笑。“大晚上的,

搞什么名堂?”她盯着收音机,“偷听敌台?这可是犯法的事。”陈宇鸣关掉机器,

拆开外壳,递给她们看。“旧机芯重装,调频范围限在本地广播段。

每一级电路我都画了图备案,在技术科存着。”顾玉妍接过看了看,看不出问题。

“那你解释解释,男女单独在这儿做什么?”她把机器塞回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像话吗?”“她在学管理数据。”陈宇鸣合上收音机,“我在教。如果这算违纪,

请厂部发文件禁止技术交流。”旁边两个女工互相看了一眼,没人接话。

“你……”顾玉妍脸色发白,“你以为你现在红了?就能胡来?”“我没胡来。”他说,

“数据每天上报,流程公开透明。你要查,随时可以看原件。”“我当然会查!

”她把外壳往地上一扔,“别以为没人盯着你!”收音机摔在石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李婉晴弯腰捡起来,轻轻吹了吹灰。陈宇鸣重新装好,按下开关。歌声又响起来,

和刚才一样清晰。顾玉妍咬着嘴唇,转身就走。两个女工赶紧跟上。山坡恢复安静。

李婉晴看着手里的收音机。“她不会罢休。”“我知道。”他说,“但她越急,越容易出错。

”“你不怕她找人告状?”“告什么?我们没做错事。”他站起身,“走吧,送你回去。

”两人沿着小路往宿舍区走。路上遇到几个晚归的工人,彼此点头打招呼。

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李婉晴停下。“谢谢你教我。”“明天还要核对数据。”他说,

“早点休息。”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那个收音机……修好了记得告诉我。

”“嗯。”她笑了笑,推门进去。陈宇鸣站在原地,抬头看月亮。夜空干净,光线清冷。

他回到宿舍,翻开笔记本,翻到空白页。拿起钢笔,写下一行字: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

笔尖顿了一下,又补了三个字:——李婉晴。第二天早上六点,他准时起床。洗漱完,

把收音机放进工具包。走到楼下时,听见广播正在播放《东方红》。

他抬头看了眼财务科窗口,灯还没亮。转身朝车间走去。路过食堂时,买了两个馒头。

其中一个用纸包好,放进工具包夹层。进车间前,他摸了摸铁柜钥匙。台账已经更新,

今天要检查第三道工序的衔接情况。他推开办公室门,把工具包放在桌上。

收音机放在台历旁边。阳光照进来,落在键盘上。4 暗流涌动,危机初现天刚亮,

陈宇鸣推开办公室门,把工具包放在桌上。收音机搁在台历旁边,阳光照进来,

落在铁皮外壳上。他拉开抽屉,取出笔记本,翻到昨天记下的工序节点。刚低头看了一行字,

李婉晴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单据。“档案室那边出事了。”她说。陈宇鸣抬眼。

“有人用你的名字借走了齿轮箱图纸,审批栏里还盖了财务科的章,经手人写的是我。

”她把一张登记表递过来。纸面平整,字迹清晰,签名一栏写着“陈宇鸣”三个字,

笔锋略歪,墨色比平时用的钢笔深。陈宇鸣接过纸,手指在签名上划了一下。不是他的笔法。

他每天写字都习惯先顿再行,这一笔却是一滑到底。“什么时候的事?”“三天前,

早上九点十五分。”“你那时候在做什么?”“上午十一点才用过公章。

”她从本子里抽出一张记录,“这是用印登记,全厂统一台账,没人能改。”陈宇鸣点头。

时间对不上。伪造的痕迹太明显。“他们想把我们两个一起拖进去。”他说。李婉晴没说话,

只是用铅笔尾端敲了两下桌面。陈宇鸣站起身:“走,去保卫科之前,先查清楚是谁动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往档案室走。路上碰到几个工人,彼此点头。没人多问。到了档案室,

管理员老周正在整理柜子。见是陈宇鸣,连忙停下动作。“那张借阅单,是你登记的?

”老周点头:“是王洋送来的,说你急着要图纸做测算,让我先办手续。”“王洋?

”陈宇鸣皱眉。“对,他还签了字,在交接簿上。”陈宇鸣翻开登记簿,

果然看到王洋的名字。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他合上本子,转身往外走。李婉晴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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