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理性者

绝对理性者

作者: 罪人柒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绝对理性者是作者罪人柒的小主角为张启山季本书精彩片段:第一摆的齿轮与理性入场市立博物馆西侧的梧桐树第三片带血的落叶被秋风卷到警戒线边缘林野的皮鞋尖正好踩住了枯黄的叶肉裹着暗红血在黑色牛津鞋的漆面上蹭出一道浅他下意识地想弯腰擦却被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林别乱动现”声音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像手术刀精准划开嘈杂的环境林野回看见季拔站在警戒线外的台阶一身深灰色定制西领口系着银灰色条纹领...

2025-10-23 07:24:08

第一章 停摆的齿轮与理性入场市立博物馆西侧的梧桐树下,

第三片带血的落叶被秋风卷到警戒线边缘时,林野的皮鞋尖正好踩住了它。

枯黄的叶肉裹着暗红血渍,在黑色牛津鞋的漆面上蹭出一道浅痕,他下意识地想弯腰擦拭,

却被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断。“林队,别乱动现场。”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像手术刀精准划开嘈杂的环境音。林野回头,

看见季拔站在警戒线外的台阶上,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领口系着银灰色条纹领带,

左手腕上戴着块没有表盘刻度的机械表——那是他每次出现时的标志性装扮,

仿佛时间在他身上从不是流逝的概念,而是可以拆解重组的零件。季拔的目光没看林野,

也没看警戒线内围满的警察和记者,径直落在博物馆正门口的大理石地面上。

那里躺着本案的第三名死者,前商会会长高明山,仰面朝上,

左手手腕被切开一道整齐的伤口,鲜血浸透了他身下的米白色羊毛地毯,

在地毯边缘凝结成暗褐色的痂。而在高明山的胸口,放着一个黄铜色的古董座钟,钟摆静止,

时针和分针精准地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分——法医初步判断的死亡时间。“死者高明山,男,

62岁,退休前是市商会会长,昨晚十点左右被博物馆保安发现失联,

今晨三点十五分保安巡逻时发现尸体。”林野快步走到季拔身边,递过手中的案件记录本,

“现场初步勘察,没有强行闯入痕迹,死者身上除手腕处致命伤外,无其他反抗痕迹,

凶器未找到。胸口的座钟和前两起案子一样,都是19世纪瑞士产的‘百达翡丽古董座钟’,

停摆时间与死亡时间一致。”季拔没接记录本,而是弯腰钻过警戒线,走到尸体旁蹲下。

他没有戴手套,却也没有直接触碰尸体,只是盯着那只黄铜座钟看了足足三分钟。

阳光透过博物馆的玻璃门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林野站在一旁,

看着季拔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细小的阴影,竟莫名觉得空气都在跟着他的目光变慢。

“钟摆上有三道细微的划痕,”季拔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更轻,却字字清晰,

“在靠近摆锤连接处,应该是凶手调整钟摆时,用硬物刮到的。材质是不锈钢,

不是座钟本身的黄铜材质,说明凶手随身携带了不锈钢制品——可能是工具,

也可能是日常用品。”林野赶紧让技术人员过来查看,

果然在钟摆连接处发现了三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他有些惊讶,

刚才技术人员勘察时明明没发现,季拔却只看了三分钟就找到了。

季拔没理会技术人员的忙碌,转而看向高明山的左手腕。伤口确实整齐得过分,

像是用手术刀划开的,但边缘又有轻微的撕裂痕迹,不像专业医生的手法。“凶手懂解剖,

但不是医生,”季拔伸出手指,离伤口还有一厘米时停住,“伤口深度一致,角度是45度,

说明凶手握刀时手腕很稳,没有颤抖。但边缘的撕裂痕迹说明,他在划开皮肤后,

稍微停顿了一下——不是犹豫,是在确认位置,确保能准确切断动脉。

”林野皱眉:“确认位置?难道凶手对人体结构很了解?”“不是了解,是精确计算过,

”季拔站起身,转身看向博物馆内部,“高明山的身高是178厘米,体重75公斤,

动脉位置比普通人稍偏左0.5厘米,凶手知道这一点。而且他选择在凌晨三点十七分动手,

这个时间高明山的心率最低,血压也最低,

血液流失速度会比其他时间慢30%——凶手在控制死亡时间,确保座钟停摆时,

死者刚好死亡。”“控制死亡时间?”林野愣了一下,“前两起案子的死者,

死亡时间也都是在凌晨三点左右,难道这是凶手的固定作案时间?”“不是固定时间,

是计算好的时间,”季拔走到博物馆的玻璃门前,看着门上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第一起案子的死者,前副市长张启山,有凌晨三点起床喝水的习惯;第二起案子的死者,

企业家李建国,有凌晨三点看股市行情的习惯;而高明山,

每周三凌晨三点都会来博物馆看他捐赠的那幅油画——凶手知道他们的习惯,

所以能精准选择作案时间。”林野这才反应过来,

前两起案子的死者确实有凌晨三点左右活动的习惯,但警方之前只以为是巧合,

没把这当成线索。他看向季拔,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不仅是侦探,更像一台精准的计算机,

能把所有看似无关的细节串联成一条完整的线。“还有,”季拔回头,

目光落在高明山的袖口上,“他的袖口沾了微量的金属粉末,不是座钟的黄铜粉末,

是铝合金粉末,而且里面掺了0.1%的镁——这种材质,常见于高级手表的表壳。

前两起案子的死者身上,也有同样的金属粉末,只是量太少,之前没被检测出来。

”林野赶紧让技术人员采集高明山袖口的粉末,心里已经开始梳理线索:凶手懂机械结构,

随身携带不锈钢制品,了解人体解剖,知道死者的作息习惯,

还使用含有特殊铝合金粉末的手表——这些特征加起来,范围一下子缩小了很多。“林队,

”季拔突然开口,打断了林野的思绪,“你觉得,

凶手为什么要在每个案发现场放一个停摆的座钟?”林野愣了一下,

这是警方一直没弄明白的问题:“难道是为了炫耀自己能精准控制死亡时间?

或者是某种仪式感?”季拔摇了摇头,走到警戒线外,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和案发现场同款的黄铜座钟——只是这个座钟的表面有一道明显的划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他把座钟放在台阶上,阳光照在划痕上,反射出微弱的光。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季拔的手指轻轻拂过座钟的划痕,

声音里第一次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他以前是做钟表维修的,

这个座钟是他修的最后一个物件。”林野看着那个座钟,

突然想起季拔的父亲——十年前死于一场工厂火灾,警方最终判定为意外,

但季拔当时却坚持认为是人为,只是没有证据。现在看来,这三起案子的座钟,

似乎和季拔父亲有着某种联系?“季拔,你觉得这三起案子,和你父亲的事有关吗?

”林野犹豫着问。季拔没有回答,只是把座钟放回口袋,转身看向博物馆对面的写字楼。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电子显示屏,正在播放早间新闻,画面上刚好出现了前两起案子的报道。

他的目光在显示屏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回头对林野说:“明天早上八点,

我会把凶手的初步画像给你。另外,让技术人员查一下近五年内,

所有购买过19世纪瑞士产百达翡丽古董座钟的人,还有,

查一下前三位死者十年前的商业往来——特别是和钟表行业有关的。”林野点头,

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季拔已经转身走了。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像是一个独自走在迷宫里的人,明明知道出口在哪里,

却故意绕着弯路,只为寻找隐藏在角落里的秘密。季拔走到街角,停下脚步,

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座钟。他轻轻打开钟盖,里面的齿轮早已生锈,

但他还是能清晰地看到齿轮上刻着的一个细小的“季”字——那是他父亲的标记。

他用手指轻轻转动齿轮,生锈的齿轮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像是在诉说着十年前的那场悲剧。“快了,”季拔低声说,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再等一下,很快就能让他们偿命了。”他把座钟放回口袋,抬头看向天空。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没有一丝云。但季拔知道,在这片晴朗的天空下,

隐藏着无数的黑暗和罪恶,而他,就是要把这些黑暗和罪恶一一挖出来,用最理性的方式,

完成一场最疯狂的复仇。此时,在博物馆的地下室里,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站在监控室的屏幕前,看着季拔离开的背影。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和案发现场同款的座钟,钟摆正在缓慢地摆动,

时针和分针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分——和高明山的死亡时间一模一样。“季拔,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黑衣人低声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可别太早出局。”他按下监控室的销毁按钮,

屏幕上的画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雪花。然后,他拿起座钟,转身走出监控室,

消失在地下室的黑暗中。只有那个座钟的钟摆,还在黑暗中缓慢地摆动,

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倒计时。季拔的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晨光初现的街道上,

副驾驶座上摊开着一份泛黄的旧报纸,

头版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印着——“钟表大亨季正明工厂失火,疑因电路老化引发意外”。

报纸边缘已经卷起毛边,右下角的日期显示为十年前的3月17日,

正是高明山死亡时间的月份与日期。他的手指在“电路老化”四个字上轻轻摩挲,

指腹能感受到油墨干涸后留下的粗糙纹理。当年警方出具的调查报告里,

同样用这四个字作为火灾原因的核心结论,但季拔永远记得,

父亲在火灾前一周给他打的最后一通电话里,语气凝重地说“工厂的电路刚换过新的,

有人想搞垮我”。那时他刚拿到侦探执照,还没来得及深入调查,父亲的工厂就化为灰烬,

所有证据都在大火中被烧毁。“吱——”轿车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季拔抬眼看向窗外。

街对面是一家老字号钟表店,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古董钟表,

其中一款黄铜座钟与案发现场的款式极为相似,只是尺寸更小。

他的目光在那座钟上停留了两秒,随即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备注为“陈医生”的号码。“喂,季拔?”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

背景里能听到医疗器械碰撞的轻响。“帮我准备一瓶之前的药,今晚我过去拿。

”季拔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交代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最近的剂量是不是太大了?

上次体检你的肝指标已经有点异常。”陈医生的语气带着担忧,“要不我帮你调整一下配方?

”“不用,按原来的来。”季拔直接打断,“今晚八点,我在老地方等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对方再劝说的机会。他把手机扔回副驾驶座,

目光重新落回那份旧报纸上。报纸上还刊登了一张季正明与三位企业家的合影,

照片里的季正明笑容爽朗,站在他身边的正是张启山、李建国和高明山——十年前,

这三个人是季正明最信任的合作伙伴,也是他死后第一批瓜分季氏钟表厂资产的人。

绿灯亮起,轿车继续前行。季拔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节奏与座钟的滴答声惊人地一致。

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构建一张复杂的逻辑网:张启山利用副市长的职权,

为工厂火灾的“意外”结论铺路;李建国低价收购了季氏钟表厂的核心设备,

转手卖给了国外的古董商;高明山则说服了季正明的老客户终止合作,

彻底断绝了季家翻身的可能。这三个人,每一个都沾满了季家的血。“第一个漏洞,

是张启山书房里的那本日记。”季拔低声自语,像是在对空气复盘。上个月,

他以调查另一起经济案件为由,进入过张启山的书房,在书架最底层发现了一本带锁的日记。

日记里没有直接提及火灾,但其中一页写着“3月15日,和老李、老高碰了面,

东西已经处理干净,就等下周的‘意外’了”——这一页的日期,

正好是季正明工厂失火前两天。“第二个漏洞,是李建国仓库里的那批齿轮。

”季拔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通过伪造的古董钟表采购合同,

潜入过李建国的私人仓库,

在仓库角落发现了一批刻有“季”字的黄铜齿轮——那是季氏钟表厂独有的标记,

而这批齿轮本该在火灾中被烧毁。至于高明山,他的漏洞藏在博物馆的捐赠记录里。三年前,

高明山向市立博物馆捐赠了一幅价值千万的油画,而这幅油画,

正是季正明生前最珍爱的收藏品。季拔查到,这幅油画是高明山在季正明死后第三天,

从一家地下拍卖行拍得的,拍卖来源不明——大概率是火灾后从季家老宅里偷出来的。

这三个漏洞,就像钟表里松动的齿轮,看似无关紧要,却足以让整个机械系统崩塌。

而季拔要做的,就是在警方发现这些漏洞之前,用“钟表匠连环杀人案”的线索,

将警方的注意力引向他精心设计的方向。轿车最终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

这里是季拔的私人住所,也是他的“秘密实验室”。他推开车门,

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快步走进楼道。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墙壁上布满了涂鸦,与他身上精致的西装格格不入。打开房门,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只有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和一个巨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

从机械工程学到犯罪心理学,从古董钟表图鉴到法医解剖学,

每一本书都按照学科分类整齐排列,书脊上没有一丝灰尘。季拔把公文包放在书桌上,

打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盒。

小瓶含有镁元素的铝合金粉末、还有一块被拆开的百达翡丽古董座钟机芯——机芯上的齿轮,

与案发现场座钟的齿轮完全一致。他戴上白色手套,拿起那根不锈钢镊子,

在灯光下仔细观察。镊子的尖端有三道细微的划痕,

与他在高明山案发现场座钟摆锤上发现的划痕一模一样。“第一个道具,完成。

”季拔低声说,将镊子放回盒子里。接着,他打开那瓶铝合金粉末,用棉签蘸取了少量粉末,

轻轻涂抹在一张白色的纸上。粉末呈现出一种特殊的银白色,

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这正是他故意留在三位死者身上的“线索”。“第二个道具,

剂量刚好。”季拔满意地点点头,将纸和棉签收好。最后,他拿起那块座钟机芯,

用放大镜仔细检查每一个齿轮。机芯的表面有一道明显的磨损痕迹,

与他随身携带的那只“父亲遗物”座钟上的磨损痕迹完全相同。“第三个道具,关联完成。

”季拔将机芯放回公文包,然后走到书架前,从书架最顶层抽出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

笔记本的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翻开第一页,

上面用极工整的字迹写着“钟表匠计划”五个字。接下来的几页,

详细记录了张启山、李建国、高明山的作息时间、性格弱点、家庭关系,

甚至包括他们每天吃什么药、喜欢喝什么牌子的咖啡——这些信息,

都是季拔用了整整五年时间,通过各种合法或非法的手段收集到的。

他翻到笔记本的第37页,上面写着“第一步:制造共同线索——百达翡丽座钟”,

下面还标注着具体的执行细节:“座钟需提前调整好停摆时间,

误差不超过1分钟;在钟摆上制造三道不锈钢划痕,

引导警方联想到工具;在死者身上留下铝合金粉末,指向特定职业。

”季拔的手指在这些文字上轻轻划过,目光变得异常冰冷。他不是在执行一个犯罪计划,

而是在完成一道精密的数学题,每一个步骤都必须精准无误,

每一个线索都必须恰到好处——既不能让警方太快找到“凶手”,

也不能让他们偏离自己设定的方向。“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季拔的思绪。

他迅速将笔记本合上,放回书架顶层,然后走到门口,

通过猫眼向外看——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包裹。

“请问是季拔先生吗?有您的快递。”快递员的声音带着礼貌的询问。季拔打开门,

接过包裹。包裹上没有寄件人的信息,只有一个手写的收件地址和姓名。他掂量了一下包裹,

重量很轻,像是装着一本书。“麻烦签个字。”快递员递过笔和签收单。

季拔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接过包裹,转身关上了门。他没有立刻拆开包裹,

而是走到书桌前,

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划开包裹的胶带——里面装着一本19世纪的瑞士钟表制造手册,

手册的扉页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用打印体写着:“下一个,该轮到他了。

”季拔拿起那张便签,指尖微微收紧。

他知道是谁寄来的——那个在博物馆地下室监控室里的黑衣人。

这个神秘人似乎知道他的计划,甚至在暗中配合他,但季拔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是敌人?

还是盟友?他把便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翻开那本钟表制造手册。

手册的第178页被折了角,上面详细介绍了百达翡丽座钟的内部结构,

其中一段用红笔标注了出来:“该型号座钟的齿轮若长期处于潮湿环境中,

会在停摆时留下特殊的铜绿痕迹。”季拔的眼睛突然亮了。

这是一个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如果在下次案发现场的座钟上留下这种铜绿痕迹,

就能进一步缩小“凶手”的范围,将警方的注意力引向有潮湿仓库或地下室的嫌疑人。

而他恰好知道,李建国的私人仓库里有一个常年潮湿的地下室。“看来,

这个神秘人还有点用处。”季拔低声自语,将手册放在书架上,

与其他钟表相关的书籍放在一起。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书桌上的那份旧报纸上,

将“季正明”三个字镀上了一层金光。“爸,再等一下。

”季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等我把最后一个人送进地狱,我们的钟表厂,

就能真正‘复活’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父亲留下的座钟,轻轻放在阳光下。

座钟的黄铜外壳在阳光中泛着温暖的光泽,虽然内部齿轮早已停摆,

但季拔仿佛能听到它在无声地滴答作响,像是在为他的复仇计划,

倒数着下一个目标的死亡时间。与此同时,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

林野正拿着季拔提出的线索,与专案组的成员开会。投影仪上播放着三名死者的照片,

以及案发现场座钟的细节图。“季拔说,凶手随身携带不锈钢制品,懂机械结构,

还知道死者的作息习惯。”林野指着投影仪上的照片,“技术科已经检测出,

死者身上的铝合金粉末含有0.1%的镁,这种材质常用于高级手表的表壳制造。所以,

我们首先要排查的,是全市范围内的钟表维修师、古董钟表收藏家,还有手表制造商。

”“可是林队,”一个年轻的警员举手提问,“前两位死者的社会关系里,

并没有从事钟表行业的人。高明山虽然捐赠过油画给博物馆,但也和钟表行业没什么交集。

会不会是季拔判断错了?”林野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回答。他想起季拔随身携带的那只座钟,

想起他提到父亲时的眼神,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季拔会不会早就知道凶手是谁?

甚至,他和凶手之间,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先按季拔的线索查。

”林野最终还是决定相信季拔,“另外,派人去查十年前季正明工厂失火的案子,

把当时的卷宗都调出来,仔细核对每一个细节。还有,盯紧季拔的行踪——不是怀疑他,

是保护他。如果凶手知道季拔在追查自己,很可能会对他下手。”警员们纷纷点头,

开始分配任务。会议室里的灯光明亮,每个人都在为追查凶手而忙碌,没有人注意到,

投影仪上那只座钟的指针,正无声地指向一个隐藏的真相——而这个真相的核心,

正是他们寄予厚望的侦探,季拔。夜色渐深,季拔的房间里依然亮着灯。他坐在书桌前,

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下一个目标的名字——李建国。纸上还画着一张简易的路线图,

标注着李建国从家到公司的必经之路,以及他每天早上七点十五分准时会停靠的咖啡馆。

“第三步:引导警方发现李建国的‘罪证’。”季拔在纸上写下这行字,然后拿起那只座钟,

轻轻拨动停摆的指针。指针在他的手指下缓慢转动,

最终停在了早上七点十五分——那将是李建国的死亡时间,也是他复仇计划的下一个节点。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季拔的脸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眼神专注而冰冷,

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每一刀都必须精准地落在要害上,没有丝毫偏差。

而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神秘人,正站在李建国家的对面,

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观察着李建国的一举一动。他的口袋里,

放着一只与案发现场同款的百达翡丽座钟,钟摆已经调好,随时准备停摆。“季拔,

你的计划很完美。”神秘人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但你忘了,

最理性的猎人,往往会成为猎物。这场游戏,我会陪你玩到底。”夜色中,两只停摆的座钟,

在不同的地方,无声地等待着下一个黎明的到来。而黎明之后,又将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死亡,

和一张越来越复杂的线索网——没有人知道,这张网最终会将谁困住,更没有人知道,

那个站在网中心的理性侦探,才是真正的织网人。

第二章 铜绿痕迹与猎物入局清晨七点的阳光斜斜地穿过咖啡馆的落地窗,

在木质地板上投下菱形光斑。季拔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没动过的黑咖啡,

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杯身滑落,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咖啡上,

而是透过玻璃窗,精准锁定了街角那辆黑色奔驰——李建国的车,正按照他计算的时间,

缓缓停在咖啡馆门口。李建国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腆着微凸的肚子从车上下来,

左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江诗丹顿手表,表盘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他没有立刻走进咖啡馆,而是站在车旁接了个电话,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

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快点”“别耽误我开会”,才挂了电话,

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咖啡馆。季拔的手指在桌下轻轻敲击,

节奏与口袋里座钟的“假想滴答声”完全同步。他早已算好,

李建国每天早上都会在这里买一杯美式咖啡,加两勺糖,不加奶,

停留时间精确到七分半钟——足够他完成“线索布置”的第一步。“先生,

您的咖啡需要加热吗?”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季拔的思绪。他抬眼,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不用,谢谢。对了,刚才进来的那位李先生,

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吧?”服务员点点头:“是啊,李总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他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季拔状似随意地追问,

目光却悄悄扫过李建国的座位——就在他斜前方,距离不到三米。“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吧,

”服务员压低声音,“前几天好像有人看到他在仓库里和人吵架,吵得还挺凶。

”季拔心中微动,这正是他想要的“信息”。

昨晚他故意让助手在李建国的仓库附近散布“有人匿名举报偷税漏税”的消息,

就是为了刺激李建国,让他在公开场合流露出焦躁情绪,

为后续“凶手因商业纠纷杀人”的假象铺垫。“原来如此。”季拔点点头,不再多问,

转而拿起桌上的报纸——头版头条正是“钟表匠连环杀人案再添新疑云”,

配着高明山案发现场的照片,照片角落里,

能隐约看到他昨天留下的那道“铝合金粉末痕迹”。

报纸下方还有一行小字:警方已锁定钟表行业相关人员,案件有望突破。很好,

警方已经完全走进了他设下的第一个圈套。季拔放下报纸,目光再次投向李建国。

此时李建国正拿着手机打字,左手随意搭在桌沿,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手表反射出的光,

好落在季拔提前放在桌角的一个“不起眼”的金属打火机上——那是他昨天特意准备的道具,

外壳材质与案发现场的不锈钢划痕完全匹配。季拔假装整理西装,左手悄悄碰了一下打火机,

打火机顺着桌角轻轻滑落,刚好滚到李建国的脚边。他立刻起身,弯腰去捡:“不好意思,

李总,我的打火机掉了。”李建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起脚,

目光落在季拔身上:“你是?”“我是季拔,做侦探的。”季拔递上名片,

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前几天高明山先生的案子,警方邀请我协助调查。

”听到“高明山”三个字,李建国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哦,是季侦探啊,久仰大名。高先生的事,真是太可惜了。”“是啊,

”季拔捡起打火机,故意在李建国的裤脚边蹭了一下,

将微量的铝合金粉末蹭到了他的裤子上,“警方现在还在排查线索,

听说李总和高先生、张启山先生以前都是生意伙伴?”李建国的手指猛地收紧,

握着的手机发出轻微的“咔嗒”声:“算是吧,都是老相识了。不过最近几年很少联系了。

”“是吗?”季拔的目光落在李建国的手腕上,“我看李总戴的这表不错,

江诗丹顿传承系列?这种表的表壳材质很特殊,好像是含有镁元素的铝合金吧?

”李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下意识地想把手腕藏到身后,

却被季拔抢先一步:“李总别紧张,我只是喜欢研究钟表而已。对了,

我听说您有一个私人仓库,里面收藏了不少古董钟表?”“你……你怎么知道?

”李建国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然没料到季拔会知道这件事。季拔笑了笑,没有回答,

而是转身拿起桌上的咖啡:“不打扰李总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

他便快步走出咖啡馆,没有回头——他知道,李建国现在一定已经慌了,而慌乱,

正是猎物落入陷阱的第一步。走出咖啡馆,季拔钻进停在路边的轿车,

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里面装着一根从李建国仓库附近捡到的黑色纤维——那是他昨天特意留在那里的,

纤维材质与张启山案发现场的“神秘纤维”完全一致。他拿起证物袋,对着阳光看了看,

还沾着一点微弱的铜绿色痕迹——正是那本钟表制造手册里提到的“潮湿环境特有的铜绿”。

“第二步,完成。”季拔低声说,将证物袋放进公文包,然后发动汽车,

朝着市公安局的方向驶去。他需要在李建国“出事”前,把这些“线索”亲手交给林野,

让警方将怀疑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李建国身上——当然,是作为“下一个受害者”,

而不是“凶手”。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林野正对着投影仪上的线索图发愁。

技术科刚刚传来消息,

全市范围内符合“懂机械、有不锈钢工具、接触过铝合金粉末”的嫌疑人,一共有17个,

其中钟表维修师12个,古董钟表收藏家5个,但没有一个人与三位死者有直接的社会关系。

“林队,季拔来了。”门口的警员突然通报。林野眼前一亮,赶紧让季拔进来:“怎么样,

有新发现吗?”季拔走到会议室中央,将公文包放在桌上,

拿出那个装有黑色纤维的证物袋:“这是我昨天在李建国家附近的仓库捡到的,

纤维材质与张启山案发现场发现的纤维一致,

而且上面有铜绿痕迹——和那本19世纪钟表制造手册里提到的潮湿环境铜绿完全吻合。

”林野接过证物袋,眼睛瞬间睁大:“你的意思是,凶手可能藏在李建国的仓库里?

”“不仅如此,”季拔又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李建国仓库的外景,“我查过,

李建国的仓库有一个地下室,常年潮湿,而且他最近因为‘匿名举报’的事,情绪很不稳定,

很可能会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匿名举报?”林野皱起眉头,“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怎么不知道?”“就在昨天,”季拔语气平静,“有人在网上匿名举报李建国偷税漏税,

虽然没有实锤,但已经引起了税务局的注意。凶手很可能利用这一点,刺激李建国,

然后趁机下手。”林野立刻拿起电话,让警员去核实匿名举报的事,

同时安排人手24小时盯着李建国的仓库和住所:“一定要保护好李建国的安全,

绝不能再出意外。”季拔看着林野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知道,

警方现在已经完全按照他的剧本行动了——保护李建国,其实是在为他的“死亡”做铺垫,

而那间潮湿的地下室,将成为李建国的“死亡现场”,

也是他嫁祸给“神秘凶手”的关键地点。“对了,林队,”季拔突然开口,

“我还发现一个线索。李建国手腕上戴的江诗丹顿手表,

表壳材质正是含有0.1%镁的铝合金,和死者身上的金属粉末成分完全一致。

”林野猛地抬头:“你的意思是,李建国和凶手有关?”“不好说,

”季拔故意露出犹豫的神情,“有可能是凶手故意嫁祸,也有可能是李建国本身就有问题。

毕竟,他和张启山、高明山都是十年前季氏钟表厂的合作伙伴,而季氏钟表厂失火的案子,

至今还有很多疑点。”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季拔身上——他们都知道,季拔的父亲就是季氏钟表厂的老板,

季拔一直怀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你是说,这三起杀人案,

可能和十年前的季氏钟表厂失火案有关?”林野的声音有些激动。季拔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拿起桌上的那份旧报纸——正是他昨天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一份,

指着头版上季正明的照片:“我父亲生前,和张启山、李建国、高明山的关系很好,

他们一起合作开发过一款古董钟表复刻项目。但就在项目即将成功的时候,工厂突然失火,

所有资料和设备都被烧毁,我父亲也不幸遇难。”“那你觉得,是他们三个害死了你父亲?

”林野追问。季拔低下头,手指轻轻抚摸着报纸上季正明的照片,

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情绪:“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查清楚。

这次的钟表匠连环杀人案,或许就是解开十年前真相的钥匙。”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被季拔的情绪感染,没有人注意到,他低头时,眼中闪过的不是悲伤,

而是冰冷的杀意。离开公安局,季拔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陈医生的诊所。

诊所位于市中心的一条小巷里,装修简单却很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来了?

”陈医生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病历,“药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

这药不能长期吃,对肝脏的损伤很大。”季拔接过药瓶,没有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这是这个月的诊费。”陈医生打开信封,

里面是一沓现金,他皱了皱眉:“季拔,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不用每次都给这么多。而且,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脸色越来越差了。”季拔的手指在药瓶上轻轻转动,

目光落在窗外:“在做一件必须完成的事。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就会好好休息。

”陈医生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别硬撑着。

”季拔点点头,转身走出诊所。他没有立刻上车,而是靠在车门上,打开药瓶,

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直接吞了下去。药片没有味道,

但他能感觉到一股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

瞬间压制住了脑海中翻腾的情绪——那是对父亲的思念,也是对复仇的渴望,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他用理性筑起的堤坝。“再等等,很快就结束了。

”季拔低声对自己说,然后发动汽车,朝着李建国的仓库驶去。

他需要去确认一下“死亡现场”的布置情况——地下室的监控已经被他用干扰器破坏,

现场的座钟也已经藏好,就等李建国“自投罗网”。与此同时,李建国的办公室里,

气氛却异常紧张。他坐在老板椅上,面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正是那个在博物馆地下室出现的神秘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举报我偷税漏税?

”李建国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恐惧。神秘人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放在李建国面前——照片上是十年前季氏钟表厂失火的场景,照片角落里,

能看到李建国和张启山、高明山站在一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是谁不重要,

”神秘人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重要的是,十年前你们做的事,该还债了。

”李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想把照片抢过来,

却被神秘人按住肩膀:“别激动,李总。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今晚去仓库的地下室,

看看当年你藏起来的‘东西’;要么,我就把这张照片寄给警方,

让他们好好查查季氏钟表厂失火的真相。”“你……你想干什么?”李建国的声音发颤。

“不干什么,”神秘人松开手,“只是想让你看看,

当年你和张启山、高明山一起毁掉的东西,现在还剩下多少。记住,今晚十点,

一个人去地下室,别告诉任何人,否则,后果自负。”说完,神秘人便转身走出办公室,

消失在走廊尽头。李建国瘫坐在老板椅上,双手不停地颤抖。他知道,

神秘人说的“东西”是什么——那是当年他们三个为了吞并季氏钟表厂,故意放火烧厂后,

偷偷藏起来的一批古董钟表,也是他们犯罪的证据。这么多年来,

他一直把这批钟表藏在仓库的地下室里,以为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却没想到,

现在有人竟然用这件事来威胁他。“怎么办……怎么办……”李建国双手抓着头发,

眼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不能去地下室,

那里很可能有陷阱;但他也不能让神秘人把照片寄给警方,一旦真相曝光,他就会身败名裂,

甚至锒铛入狱。最终,贪婪和恐惧战胜了理智。李建国拿起手机,

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今晚我要去仓库加班,不用给我留饭,也别让任何人打扰我。”说完,

他挂了电话,眼神变得狠厉——他决定去地下室,看看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

顺便把那批古董钟表转移走,永绝后患。而此时,季拔正坐在李建国仓库对面的车里,

通过望远镜观察着仓库的动静。他看到李建国的车停在仓库门口,

看到李建国独自一人走进仓库,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猎物,终于入局了。

”季拔低声说,从口袋里拿出那只父亲留下的座钟,轻轻拨动指针,

将时间调到了晚上十点——李建国的死亡时间,也是他复仇计划的第三个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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