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心中的那座山作文800

跨越心中的那座山作文800

作者: 代志红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跨越心中的那座山作文800》“代志红”的作品之鹤鹏王晓青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人从出生的那天就注定要不停地走下有时平有时坎人生最难跨越是心中的那道“坎”、那座“山”。而你一旦跨过前面就是一片蓝天……刘鹤鹏由于工作需经常穿梭在A城和B城之两个城市的中间有一个小县是来往两地的必经之就这刘鹤鹏频繁往返于两座城市之月复一年复一为了方便换乘火刘鹤鹏在小县城买了一辆破旧的自行由于车子老经常需要修一来二刘鹤鹏结识...

2025-09-29 08:45:53

人从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要不停地走下去。有时平坦,有时坎坷。人生最难跨越的,是心中的那道“坎”、那座“山”。而你一旦跨过去,前面就是一片蓝天……

刘鹤鹏由于工作需要,经常穿梭在A城和B城之间。两个城市的中间有一个小县城,是来往两地的必经之路。就这样,刘鹤鹏频繁往返于两座城市之间,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为了方便换乘火车,刘鹤鹏在小县城买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由于车子老旧,经常需要修理,一来二去,刘鹤鹏结识了在街上摆摊修车的王师傅。慢慢地,两人从陌生到熟悉,竟成了忘年之交。

一日,刘鹤鹏去修车,王师傅问他:“小刘,上次听你讲,你们公家人可以开到不花钱的药,是吧?”王师傅一直习惯称正式职工为“公家人”。在那个年代,像刘鹤鹏这样的在职职工,在单位的职工医院看病,只需花一两毛钱挂号,就能开到治疗头疼脑热的常用药。当时刘鹤鹏和王师傅闲聊时提过这事,王师傅说的正是此事。

“是的,王师傅,您哪里不舒服?要是治感冒这类小病的药,我能帮您搞到。”说这话时,刘鹤鹏心里不禁生出一丝优越感——在王师傅眼里,他这样的大城市人,是有本事的人。

“小刘,你能给我开点止疼药吗?”

“行啊!”刘鹤鹏爽快地答应了,随即补充道:“药我能帮您搞到,不过要是有病,还是去看医生的好。”说话间,他发现王师傅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噢!不用看医生了,吃点药就行,那我先谢谢你了。”

“不用谢,小事一桩。”

不久,刘鹤鹏把王师傅要的药如数取回来交给他。那也是他最后一次路过小县城——因为他升迁了。

一年后,刘鹤鹏前往B城办事,途经小县城时,不禁想起了王师傅。于是,他特意绕道来到修车摊。然而,王师傅以往干活的位置上,换了别人在修车。

刘鹤鹏上前询问:“请问,王师傅现在不修车了吗?”

“噢,不修了。”低头干活的中年汉子随口答道。

“那王师傅他……”

这时,中年汉子抬起头,问道:“你是外地人吧?”

“是的。”刘鹤鹏随口应道。

“那你是从A城来的?”

“没错。”刘鹤鹏有些惊讶地打量着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并未理会他的惊讶,紧接着又问:“你叫刘鹤鹏吧?”

“是啊,是啊。”此时的刘鹤鹏满心疑惑,心想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中年汉子看出了他的狐疑,随即解释道:“你别纳闷,你不认识我,是王师傅跟我提起过你。”

“噢!那王师傅现在还好吗?”说这话时,刘鹤鹏想起了一年前给王师傅开药的事。

“王师傅不在了。”

“你是说王师傅他……”

“对!半年前就去世了!”

“怎么会?王师傅他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小刘,你坐吧。”中年汉子递给刘鹤鹏一个小马扎,接着讲起了半年前发生的事。

王师傅并非本地人,是外地人。因家境贫寒,一直未能娶妻。那年,他家乡遭遇水灾,便背井离乡。途中,他捡到一个弃婴,从此,父女俩就在这个小县城安了家。后来,为了供女儿上学,王师傅一直未再婚。再后来,女儿考上了大学。就在女儿临毕业的前一年,王师傅查出自己患了癌症。为了让女儿顺利读完大学,他谁也没告诉,独自咬牙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继续修车,把挣来的钱几乎都寄给了读大学的女儿。当女儿拿到大学毕业证书的那天,王师傅离开了人世。临终前,邻居,也就是现在修车的中年汉子,问他还有什么话要留下。王师傅拉着中年汉子的手说:“要是你能碰到一个常来我摊上修车的外地年轻人,他叫刘鹤鹏,就替我好好谢谢人家。是那个好心的小伙子给我带的药,让我多活了几个月,不然,青儿的大学可念不完。我没法当面谢人家了。”中年汉子含泪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完成这个心愿。”王师傅去世后,中年汉子把自己的修车摊位搬到了这里。

中年汉子讲完过往,从身上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刘鹤鹏:“这是王师傅临终前几天托人代写的给你的信。”刘鹤鹏打开信封,拿出信纸,上面写着:“小刘,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有个女儿叫王晓青,在你们那个大城市读大学。要是可以的话,你帮帮她,一个女娃娃在外面不容易啊!我知道你有本事,又是个好人,我老王在这儿给你磕头了。”信下面是王晓青读大学的地址。

刘鹤鹏看完这封信,眼眶微微湿润。这么多年来,在刘鹤鹏的记忆里,从未被什么事深深打动过,可今天是个例外。刘鹤鹏转身对中年汉子说:“麻烦你到王师傅的坟前说一声,我刘鹤鹏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助他女儿,让他在地下安心。”中年汉子重重地点点头:“小刘,我叫李原生,我一定把话带到……”

离开李原生的修车摊,刘鹤鹏沿着小县城高低不平的路面,朝着十五里外的火车站走去。这是几年来,刘鹤鹏第一次徒步走这条熟悉的小路。小路两旁,是两排郁郁葱葱、挺拔的白杨树。刚下过雨,乡间的空气格外清新。刘鹤鹏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不同于喧闹都市的空气,抬头望向远处隐没在雨后云雾中的山峦,青黛色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经过一路的火车颠簸,刘鹤鹏回到了A城。去公司打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他便去了离公司不远的“福祥浴池”洗了个澡,然后回到了他那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刘鹤鹏两岁的时候,一场车祸夺去了他父母的性命。由于没人抚养,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直到十岁那年,被一个姓刘的人领养。刘师傅在一家工厂当工人,因早年丧妻且膝下无子女,于是产生了领养一个孩子的念头,刘鹤鹏便成了他的养子。后来刘师傅退休,刘鹤鹏顶替他接班进了工厂,再后来工厂改成了公司。

刘鹤鹏进了四合院的门,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随着屋门“吱呀”一声响,一个健壮的老头走了出来。刘师傅今年六十五岁,由于常年劳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略显苍老,但精神很好,头发基本全白了。他有一张略显方正的脸,浓眉下是一双慈善的眼睛,鼻梁挺直,说话时露出一口与年龄不太协调的白牙。一身洗得褪了色的蓝灰工作服干干净净,老人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显得干净利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慈善与祥和。

“鹏子,你回来了?”

“嗯。”

“爸,我回来了。”

“累了吧,回屋赶紧歇着吧!”

“嗯。”

“那爸,我先回自己屋了。”

“去吧,去吧。”

刘鹤鹏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爸,一会弄点好吃的啊!”说话时回头冲父亲做了个鬼脸,“好的,好的。”

刘鹤鹏进了自己的屋,放下随身背着的黑色挎包,随即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望着咖啡杯里慢慢升起的袅袅水汽,他抽出一支香烟,拿出火柴熟练地划着火,点燃香烟,然后大口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烟圈由小变大,慢慢向窗户飘去。随着烟圈撞上窗户玻璃散开,刘鹤鹏的视线也追随过去。窗外院中央有一棵几十年的石榴树,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结满大大小小青绿色的小石榴。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石榴树,不由想起了王师傅临终前留给自己的那封信。他下意识地端起咖啡,品了一口,咖啡的苦味立即充满整个口腔。虽然刘鹤鹏喝咖啡从来不放糖,但浓浓的苦味让他意识到今天的咖啡放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刘师傅的一声“鹏子,吃饭了”把刘鹤鹏从沉思中唤醒。他回转身一边答应着养父,一边推门从西厢房走了出来。这个四合院是刘师傅祖上传下来的,到他这一辈已有好几代了。四合院的四角还种着四棵海棠树,据说已有百年树龄。刘鹤鹏出了门,走过回廊,径直朝北房走去。推开养父住的屋门,宽大的客厅里一桌颇为丰盛的饭菜立即映入眼帘。此时刘师傅已笑吟吟地坐在桌子前,看着进门的刘鹤鹏说:“鹏子,饿了吧,快点坐下吃吧。”

鹤鹏看了一眼慈祥的养父,随即答道:“不太饿,爸。”说话的同时坐到了养父对面的椅子上。

“鹏子,你来点吗?”刘师傅边说边把一瓶已开盖的白酒推到刘鹤鹏眼前,

“不了,爸,您喝吧,我今天不来了。”

“噢,那好吧。”刘师傅拿起酒瓶,给自己跟前的八钱杯慢慢倒了一杯,随即说道:“鹏子,那你快吃吧。”

“唉。”刘鹤鹏答应一声,拿起筷子。望着满桌自己喜欢吃的饭菜,这时他真的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出了胡同口不久,刘鹤鹏就等到了一辆路过王晓青就读大学的公交车。车子停停走走,大约一个小时后,到了他今天要去的目的地。下了公交车,刘鹤鹏朝校门口走去。

普文大学已有近百年历史。校门前的牌楼由汉白玉搭建而成,牌楼上书“普文大学”四个大字。过了牌楼,是一条石板铺砌的甬道,甬道边栽满四季常青的松树,每一棵都有将近一人抱那么粗。学校的房舍就掩映在这参天的松树丛中。

刘鹤鹏一边欣赏校园景色,一边向路人打听王晓青的情况。几经打听,结果让他很失望:王晓青已于几个月前毕业,分配到医院去了。庆幸的是,这所医院就在本市,而且离自己家不远,大约步行二十多分钟就到。刘鹤鹏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才九点多一点,心想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就去王晓青刚分配的府国医院看看。拿定主意,他便走出校园,到马路对面等公共汽车了……

到府国医院时,刘鹤鹏看了看手表,时间刚好是十一点整。据说医院的前身是一座古庙,抗战结束后改成了医院。对于这所医院,刘鹤鹏并不陌生,小时候淘气和孩子们打架,打破脑袋、碰伤胳膊腿什么的,他也算是这里的常客!

进了医院打听后得知,最近分配了一批大学生,王晓青好像分到外科当实习医生了。对于外科,刘鹤鹏再熟悉不过,甚至连外科的医生和护士都记得曾经有这么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经常来光顾他们的“生意”……

刘鹤鹏穿过回廊和挂号大厅,左转来到外科。他刚到门口,门就开了,一个五十岁左右、身穿白大褂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两人险些相撞。

“李大夫,您好,您是……”中年大夫叫李庆国,他疑惑地看着刘鹤鹏。

“我是刘鹤鹏,您忘了吗?”

“噢。”中年大夫略微迟疑一下,忽然想起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是谁了,于是笑着说:“是你啊,小捣乱鬼。”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忙改口说:“现在是大小伙子了,今天是不是又……”话到嘴边停住了,笑眯眯地看着刘鹤鹏。

刘鹤鹏知道李大夫下面要说什么,于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不是的,我今天来医院是打听一个人的。”

“噢,是这样啊,你打听谁?”

刘鹤鹏把来意大致跟李大夫说了一下。李大夫略一思考说:“跟我实习的一个大学生就叫王晓青,她就在屋里,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进去看看吧。我现在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你先进去。”

“好的,那您先忙,我进去看看。”

“好的,一会见。”

李大夫离开了外科。刘鹤鹏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屋里。屋里两张桌子并排摆着,一边一把椅子。左边的椅子是空的,显然那是李大夫坐的椅子。右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子。

“请问……”

“你是找我的吗?”没等刘鹤鹏说完,年轻女子便合上手上的书,侧转过头问他。

刘鹤鹏搓了搓手,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心想可能是刚才和李大夫说话时被她听到了。“嗯,是,你先看看这封信再说。”随即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王师傅临终前托人给自己的信。

面前的年轻女孩满脸狐疑地接过他右手递来的信,一脸困惑地问:“给我的吗?”

“嗯,是的,也许是吧,我也……你先看看再说吧!”

“好的。”

女孩接过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看了起来。不久,刘鹤鹏发现两行清泪顺着女孩的脸颊慢慢流下。看到这里,他确定了她就是自己要找的王晓青……

过了一会,女孩抬起头,满脸泪水地看着刘鹤鹏说:“我听爸爸提起过你,刘大哥,谢谢你!”

“没什么,不用谢,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下了班,跟我回家吧!”刘鹤鹏说这话时语气轻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嗯。”眼泪再次从王晓青眼中流出,慢慢滑过脸庞,一滴一滴掉落在地面上。

旁白:是啊,对于一个没有亲人的人来说,“家”这个字的含义意味着什么,在心中有多重,也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懂得它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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