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魈的传说

水魈的传说

作者: 碎心星寒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水魈的传说》是大神“碎心星寒”的代表钟水生黄河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黄河诡事:水魈的诅咒序章:黄河的低语黄这条流淌着五千年文明血液的母亲在她哺育两岸生灵的同也以其狂暴和莫测吞噬了无数生浑浊的河水之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冤在老黄河拐出一道巨大河湾的地有个依着残破土堤而建的村名叫“浮龙村”。村子不百十来户人世代靠河吃也世代敬畏着河里的“东西”。浮龙村的老人们常黄河里有“河神”,也有“水鬼”。河神保佑风调雨水鬼则专...

2025-09-26 12:04:36

黄河诡事:水魈的诅咒序章:黄河的低语黄河,这条流淌着五千年文明血液的母亲河,

在她哺育两岸生灵的同时,也以其狂暴和莫测吞噬了无数生命。浑浊的河水之下,

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冤屈。在老黄河拐出一道巨大河湾的地方,

有个依着残破土堤而建的村子,名叫“浮龙村”。村子不大,百十来户人家,世代靠河吃饭,

也世代敬畏着河里的“东西”。浮龙村的老人们常说,黄河里有“河神”,也有“水鬼”。

河神保佑风调雨顺,水鬼则专拉活人下水作替身。而比水鬼更邪性的,

是一种叫做“水魈”的东西——那是淹死之人怨气不散,结合了河底阴煞之气形成的凶物,

不仅能害命,更能缠魂,让死者不得安宁,生者永堕恐惧。在浮龙村,最懂这些禁忌的,

是捞尸人。第一章:最后的捞尸人钟水生,浮龙村最后的捞尸人,今年五十五岁。他爹,

他爷爷,都是干这个的。到了他这一辈,年轻人宁愿去城里搬砖也不愿碰这晦气营生,

这祖传的手艺眼看就要断了根。水生叔话不多,脸上是常年被河风刻出的深壑,

眼神像黄河水一样浑浊又深沉。他的规矩很大:天黑不捞尸,雷雨不近河,

七月十五更是连河堤都不能上。

捞尸用的家伙事——长长的竹篙、特制的包胶铁钩、还有一卷卷浸过桐油的粗麻绳,

都带着一股洗不掉的河泥腥气和香烛味。他家那间低矮的土坯房角落里,

供着一尊模糊不清的河神像,常年香烟缭绕。这几天,黄河上游暴雨,河水暴涨,浊浪滔天,

水色变成了令人不安的酱褐色。河面上不时漂下来烂木头、死猪死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带着腐烂气息的土腥味。村里的狗从三天前就开始不安生,

尤其是夜里,对着河面发出凄厉的长嚎,听得人心里发毛。这天傍晚,雨势稍歇,

但天色依旧阴沉得像口倒扣的黑锅。村里放羊的傻根连滚带爬地跑回村,鞋子丢了一只,

脸上毫无人色,冲到水生叔家门口,舌头打着结:“水……水生叔!河……河滩……死人!

穿……穿红衣服的!”钟水生正就着咸菜啃窝头,闻言手一抖,窝头掉在桌上。

他猛地站起身,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啥样子的?说清楚!”“女……女的!

趴……趴着的!红衣服!邪性得很!”傻根语无伦次,比划着,“像……像在爬!

”水生叔心里咯噔一下。红衣,女尸,诡异的姿势……这可不是好兆头。

他立刻摘下墙上那件祖传的、已经油腻发黑的胶皮雨衣披上,抓起他那套工具袋,

对傻根吼了一嗓子:“带路!快!

”第二章:滩涂上的诡影河滩上已经稀稀拉拉围了几个被傻根的动静引来的村民,

但都远远站着,不敢靠近。夕阳的余晖挣扎着从云缝里透出一点血红的光,

勉强照亮那片泥泞的滩涂。只见靠近水线的泥洼里,果然趴着一个人。身形是个女人,

穿着一身极其扎眼的猩红色绸缎旗袍,即使沾满了污泥,那红色依然鲜艳得刺目,

像泼上去的一滩血。尸体被水泡得有些肿胀,长长的黑发海草般纠缠,遮盖住了面部。

最让人脊背发凉的是她的姿势——她并非随波逐流漂浮至此,而是直挺挺地跪趴在浅水中,

双臂前伸,十指深深地抠进冰冷的河泥里,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向前爬行的动态,

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正用尽所有力气想要逃离黄河,爬向村庄。

“我的娘诶……这……这是啥姿势?”老船工李老歪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淹死的,

这分明是……是鬼爬岸啊!”“看这衣裳,可不是咱穷苦人家的,

”村支书钟富贵的胖婆娘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

“怕是上游哪里来的有钱人家的姨太太,落了难了。”钟水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经验老到,一眼就看出这尸体的不寻常。淹死的人大多面目肿胀狰狞,肢体松弛或蜷缩,

这种带着强烈目的性的爬行姿势,他闻所未闻。而且,红衣在身,怨气最深。

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寒意顺着尾椎骨爬上来。他打开工具袋,取出一大块准备好的白布,

又拿出三炷香,就地点燃,插在泥地里,对着尸体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词:“尘归尘,

土归土,路过浮龙村,歇脚就走吧,莫要扰了活人清净……”然后,他走上前,

小心翼翼地将白布盖在女尸的头部。就在白布即将触碰到那湿漉漉的黑发时,

水生叔的手猛地一顿——他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叹息!那叹息极轻,极冷,不像来自耳边,

倒像是直接从他心底钻出来,又像是从脚下浑浊的河水深处泛起,带着无尽的哀怨和冰冷。

他强压住心悸,盖好白布,回头对几个围观的年轻后生喊道:“来几个人,搭把手,

抬到义庄去!”被点到的王老五、赵四狗等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但在水生叔严厉的目光和钟富贵的呵斥下,只好磨磨蹭蹭地走过来。

四个人用带来的门板抬起女尸。一上手,几个人都吃了一惊。“咋这么沉!”王老五嘟囔道,

“像抬了块大石头!”确实,这女尸异常沉重,远超常人。更诡异的是,尽管白布盖住了脸,

抬着门板前端的赵四狗却总觉得有一股冰冷的、黏腻的视线,穿透白布,

死死地钉在他的后脑勺上,让他头皮发炸,几乎迈不动步子。

一行人沉默而艰难地将尸体抬往村外那座孤零零的义庄,夕阳彻底沉下地平线,

最后一丝光亮被黑暗吞噬,只有河水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响。

第三章:义庄夜歌义庄是间年久失修的土坯房,平时用来暂时停放无人认领的尸首,

由村里无儿无女的孤老汉孙老棍看守。说是看守,也就是每天上一炷香,防止野狗啃噬。

水生叔在停尸板前又点了香,烧了沓纸钱,对孙老棍嘱咐道:“老棍,今晚警醒点,

这‘客人’不太平。”孙老棍呲着一口黄牙,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呗,水生,

咱跟死人打一辈子交道了,怕个球!”然而,第二天天没亮,

孙老棍就连滚带爬、鬼哭狼嚎地砸响了钟水生家的门。他脸色青白,裤裆湿了一片,

浑身抖得像筛糠。“鬼!有鬼啊!水生!”孙老棍一把抓住水生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唱……唱歌!那女人在唱歌!”据魂飞魄散的孙老棍说,上半夜还好,下半夜他正打盹,

就被一阵歌声惊醒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又尖又细,调子古怪凄凉,

根本不是本地任何戏曲或民歌,咿咿呀呀的,时断时续,分明就是从停尸板那边传来的!

他壮起胆子,扒着门缝往里瞧——借着从破窗棂透进来的惨淡月光,

他看见盖在女尸脸上的那块白布,竟然在一起一伏!就像……就像下面有呼吸一样!

孙老棍当场就吓瘫了,连滚带爬逃了出来。消息像长了腿一样瞬间传遍全村。恐慌开始蔓延。

紧接着,住在村口、离河最近的几户人家也战战兢兢地反映,夜里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幽幽咽咽,顺着风从河那边飘过来,搅得人彻夜难眠。更邪门的是,

村里最胆大的光棍汉刘三,半夜想去河边看看能不能捞点上游冲下来的浮财,

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昏死在河滩上,口吐白沫。救醒后,人就傻了,眼神直勾勾的,

“红衣服……好看……她在水里对我笑……喊我下去陪她……”浮龙村彻底陷入了恐惧之中。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义庄里那具来历不明的红衣女尸。村民聚集到村支书钟富贵家,

要求赶紧处理掉这个祸害。第四章:空棺钟水生心知不能再拖。

他翻出父亲留下的一个破旧木匣,

里面有一些画着符咒的黄纸、一小包朱砂和一本残破的线装书。

书上记载着处理“凶煞尸”的方法。他准备按照古法,用朱砂封住尸体的七窍,贴上镇煞符,

再尽快寻一处远离水源的凶地深埋。第二天清晨,天色灰蒙蒙的,下着毛毛细雨。

钟水生带着东西,叫上钟富贵和几个胆大的村民,一同前往义庄,以防万一。

义庄的木门虚掩着,里面静得可怕。水生叔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停尸板上,空空如也!只有那块用来盖脸的白布,

皱巴巴地团在木板中央,上面隐约可见一个头部的凹陷湿痕。女尸,不见了!

“尸……尸体呢?!”钟富贵的声音变了调,胖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几个人在义庄里外搜了个遍,门窗完好,墙壁地面也没有任何破损或拖拽的痕迹。

一具沉重无比、穿着红衣的女尸,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钟水生蹲下身,仔细检查地面。

泥地上,除了他们刚进来的脚印,还有一行模糊的、浅浅的印记,像是赤足踩出的,很小,

从停尸板前一直延伸到门口,然后……指向黄河的方向!一行人顺着脚印来到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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