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洪流下的我们

时代洪流下的我们

作者: 心崖

其它小说连载

《时代洪流下的我们》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心崖”的创作能可以将给念念苏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时代洪流下的我们》内容介绍:1 毕业项目上线的提示音弹出我盯着屏指尖还残留着敲键盘的麻木整整三个折叠床成了我的第二张泡面汤在垃圾桶里堆出酸馊的弧速溶咖啡的苦味渗进牙釉质里——可这些都只要年终奖能稳稳落进账说不定还能借着项目功劳升一把下个月28573.19元的房贷压力再扛得轻松我瘫在工位连抬手揉太阳穴的力气都没却忍不住盘算着:等拿到奖就去给苏晚买她上次看中的那条项离婚两年...

2025-09-24 19:28:31

1 毕业项目上线的提示音弹出时,我盯着屏幕,指尖还残留着敲键盘的麻木感。

整整三个月,折叠床成了我的第二张床,泡面汤在垃圾桶里堆出酸馊的弧度,

速溶咖啡的苦味渗进牙釉质里——可这些都值,只要年终奖能稳稳落进账户,

说不定还能借着项目功劳升一级,把下个月28573.19元的房贷压力再扛得轻松些。

我瘫在工位上,连抬手揉太阳穴的力气都没有,却忍不住盘算着:等拿到奖金,

就去给苏晚买她上次看中的那条项链。离婚两年,她偶尔还会在深夜发来孩子的照片,

照片里三岁的念念举着画笔画歪歪扭扭的“爸爸”,总让我想起我们刚在北京租房时,

她趴在我肩头说“有你在就不怕”的模样。HR的电话突然打来,

声音冷得像写字楼外的寒风:“林烨,来趟会议室。”我心里咯噔一下,

脚步都发飘——别是上线出了致命BUG吧?推开门,HR和部门老大的脸沉得能滴出水,

桌上那份印着“解除劳动合同协议”的文件,像块冰砸在我心口。“公司业务调整,

你这条线整体裁撤。”HR的声音没带一丝温度,“补偿金按N+1算,今天就办完手续。

”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清,只看见他们的嘴在动,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签字时,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抖,“林烨”两个字写得像爬着的虫子。抱着装满杂物的纸箱走出大楼,

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手机突然震动——银行的房贷提醒短信,

和苏晚发来的消息撞在一起:“念念幼儿园该交学费了,你这边方便吗?”我盯着屏幕,

喉咙发紧。纸箱被我扔进垃圾桶,

只留下里面那个旧搪瓷杯——是我爸去年来北京时塞给我的,说我总喝咖啡伤胃,

让我多喝热水。可现在,别说热水,我连给念念交学费的钱都要攥着手指头算。

北京的车水马龙在我眼前晃,我突然不知道该去哪。回那个空荡荡的家?

还是跟苏晚说我失业了?更不敢回老家——我爸总说“铁饭碗才踏实”,

我当初还反驳他“时代变了”,现在想想,被时代扔掉的是我自己。最后,

我买了张回老家的火车票,编辑短信给苏晚:“最近项目忙,学费我过两天转你。

”又给我爸发:“年假,回家待几天。”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我靠在候车厅的椅子上,

第一次觉得,这十年在北京的打拼,像场笑话。2 咳血老家县城的风里,

还混着熟悉的煤烟味和机油味。我爸的修车摊就在街角,远远看见围了一圈人,

我的心瞬间揪紧——他肺不好,去年就总咳嗽,我让他去医院,他总说“老毛病,没事”。

拨开人群,眼前的画面让我腿都软了:我爸蹲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捂着嘴,肩膀剧烈地耸动,

咳嗽声像破风箱在拉,地上那摊鲜红的血,刺得我眼睛生疼。“爸!”我冲过去扶他,

他抬头看见我,脸憋得通红,眼睛里全是血丝,下意识想把手藏到身后:“你咋回来了?

没事……烟抽多了,上火。”他想站起来,身子却晃了一下,我赶紧架住他:“去医院!

”“不去!”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花那冤枉钱干啥?喝点甘草水就好!

”他眼神躲闪,我太清楚了,他不是怕医院,是怕花钱——他总说要给我攒着还房贷,

连件新外套都舍不得买。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劝:“老林,咳血不是小事!”“烨子回来了,

让他带你去看看!”我爸的脸涨成紫红色,更窘迫了:“真没事!”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刚说完,又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血丝从他指缝里渗出来,滴在满是油污的工作服上。

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背,还有那双嵌满油泥、洗都洗不干净的手,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疼。“必须去。”我声音不高,却没给她反驳的余地,

半架着他往路边走。他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叹了口气,

带着血腥味的气喷在我耳边:“你这孩子,败家啊……”出租车里,我爸靠在车窗上,

闭着眼不说话,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摸出手机,想给苏晚报平安,

却看见她发来的消息:“念念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她想你了。”我的手顿了顿,

又把手机揣回兜里——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她说?窗外的街景飞快倒退,

破旧的老房子、路边的小卖部,都跟我爸一样,被时代甩在了后面。而我,

这个曾经以为能在大城市站稳脚跟的人,如今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医院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我扶着我爸走向挂号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有事。

3 尘肺挂号、排队、等叫号,每一分钟都像在熬。我爸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

好几次都想偷偷溜走,都被我按了回去。“爸,来都来了,查完放心。

”他瞪我一眼:“挂号就五十,抢钱呢?”“单位能报。”我撒谎,

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哪还有单位。“屁!你那互联网公司,还能管我这老头子的病?

”他没好气,却也没再起身。终于叫到他的名字,我陪着他走进诊室。医生是个中年男人,

听着听诊器,眉头越皱越紧:“咳多久了?”“记不清了,断断续续好几年。”我爸含糊道。

“以前干啥的?”“化肥厂,后来修车。”医生低头写着什么:“先去拍胸片,抽血。

”接下来的检查,我爸像个木偶,被我拉着在各个科室转。每交一次费,他的脸就灰败一分,

嘴里不停念叨:“不看了,这得花多少钱。”“快了,最后一项。”我死死攥着他的胳膊,

手心全是汗——我刷的是信用卡,不知道下个月能不能还上。等结果的时间最煎熬,

我们坐在走廊里,谁都没说话。我爸盯着墙上的健康教育海报,眼神空洞;我盯着叫号屏,

心跳得像擂鼓。终于,医生拿着片子出来:“林建国家属?”我猛地站起来:“是我!

”医生把我叫进诊室,我爸想跟进来,被拦住了。片子插在光板上,

一片触目惊心的白色阴影,像蛛网裹着肺:“尘肺病,三期。”“尘……肺?

”我的喉咙干得发疼。“长期吸粉尘,肺纤维化了,不可逆。”医生敲了敲片子,

“得立刻住院,先交一万押金,后续一个月准备一两万。”诊室门开了,我爸站在门口,

脸色煞白:“多……多少?”“爸,你先出去等。”我想推他,他却一把推开我,

盯着医生:“不住院行不行?开点药就行。”“回家?一次感染就可能要命!

”医生的语气严厉起来。我爸嘴唇哆嗦着,突然转身就往外面走,脚步踉跄。“爸!

”我追上去拉住他,“回去住院!”“不住!我死了干净,不拖累你!”他吼着,眼睛通红。

“你说什么浑话!钱我有!”我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我哪有钱,

可我不能让他有事。他看着我,突然蹲在地上,抱着头,像个孩子一样呜咽。最后,

我还是把他拖回了住院部,刷爆信用卡凑齐押金。看着他换上病号服,躺在病床上,

氧气罩扣在脸上,闭着眼不肯看我,我的心像被冰水浇透了。我走到楼梯间,点燃一支烟,

手却抖得厉害。烟灰簌簌落下,像我和我爸碎掉的日子,也像我跟苏晚之间,

越来越远的距离——我连念念的学费都没着落,还怎么谈复婚的事?

4 重担医院的夜晚很静,只有护士的脚步声,和我爸粗重的呼吸声,像破风箱在拉。

我坐在塑料凳上,屁股硌得生疼,却不敢动——怕吵醒他,更怕他没睡着,在偷偷担心钱。

手机屏幕亮着,我打开招聘APP,

一条一条看:“35岁以下”“5年互联网经验”“统招本科”,这些曾经的优势,

现在全成了门槛。投出去的简历,不是“已读不回”,就是“不合适”。切到银行APP,

房贷金额像针一样扎眼;信用卡账单里,

一万块的住院押金格外醒目;苏晚又发来消息:“念念有点发烧,我带她去医院了。

”我盯着屏幕,手指冰凉。关掉手机,我把脸埋进手里,指甲掐着头皮——钱,到处都是钱,

我却连一分都拿不出来。我爸动了一下,发出模糊的呻吟。我赶紧抬头,他没醒,眉头皱着,

像是在梦里都难受。我轻轻给他掖被角,碰到他的胳膊,

皮肤松弛得能摸到骨头——他以前能扛百斤的化肥袋,现在连端杯水都抖。我想起小时候,

他下岗那天,坐在屋里抽了一晚上烟,第二天就支起修车摊,说“手艺人饿不死”。

他供我读书,说“你将来坐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可现在,他躺在医院等钱,

我连下个月的房贷都要愁。手机突然震了,是以前的乙方:“林经理,有个PPT美化的活,

五十页明天要,给你两千,干吗?”两千块,放在以前我看都不看,可现在,

这是念念的学费,是我爸的药钱。我赶紧回复:“干,要求发我。”“对了,开不了票,

能少点不?”“……行。”放下手机,胃里一阵翻滚。护士进来查房,

看了我一眼:“家属注意休息。”我点点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窗外泛着鱼肚白,

灰蒙蒙的,像我看不到头的日子。我爸醒了,声音从氧气罩里传出来,

闷闷的:“你一晚上没睡?”“睡了会儿。”我撒谎,声音沙哑,“饿不饿?我去买粥。

”他摇摇头,看向窗外:“啥时候能出院?别耽误你上班。”“听医生的,得治彻底。

”我岔开话题,给他递水——用的是那个旧搪瓷杯,我爸以前总说“多喝热水”,

现在热水还在,可我的日子,怎么就这么凉。“钱……”他刚开口,就被咳嗽打断。

我赶紧给他拍背,手心能摸到他嶙峋的脊骨,一下下,硌得我心疼。“爸,钱的事你别管,

我项目奖金快发了。”我强装轻松,可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早就看穿了我的谎言。

5 直播试验我爸睡着了,呼吸稍微平稳些,点滴一滴一滴往下落,慢得让人着急。

钱的事像块石头压在我心上,我必须快点搞到钱——我爸的药不能断,念念的学费也不能拖。

看着我爸搭在被子外的手,指节粗大,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油污,

皴裂的口子像干涸的土地,我突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直播。现在什么都能直播,

为什么不能直播这双手?直播这双养了我一辈子、却被尘肺缠上的手?

我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兴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趁他睡熟,我支起手机支架,

镜头对准他的手,打开直播软件。标题想了半天,最后敲下:“我爸的手,修了二十年车,

现在得了尘肺。”开播后,屏幕上只有我一个人。偶尔进来几个人,又很快划走,

弹幕飘着:“啥呀?”“手好丑。”“卖惨的吧?”我压低声音,

对着麦克风说:“我爸以前是化肥厂的技术能手,下岗后开修车摊,

供我读大学……现在得了尘肺三期,需要钱治病。”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像在念稿子,

偶尔有人发“不容易”,然后也没了踪影。打赏栏空空的,

我越说越心虚——我这是在消费我爸的痛苦吗?可我没办法,我需要钱。我爸突然哼了一声,

我吓得立刻闭嘴。等他呼吸平稳,我再看屏幕,观看人数只剩3个。一股无力感涌上来,

我像个小丑,在演一场没人看的戏。“13床家属!”护士推门进来,皱着眉看我的支架,

“病人需要休息,别搞这些!”我手忙脚乱地关了直播,脸烧得厉害:“对不起,马上收。

”护士走后,病房里又静了。我瘫在椅子上,看着手机,

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连给我爸治病的钱都挣不到,还怎么当爹,怎么跟苏晚说复婚的事。

我爸醒了,静静地看着我,没问我在干什么。他抬起手,指了指床头柜的水杯,

我赶紧递过去。他喝了一口,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握着空杯子,站了很久。

窗外的天亮了,明晃晃的,照得我无处遁形——我不仅没了工作,连最后的体面,

都快保不住了。6 零工直播的路堵死了,我只能找别的活。小县城没什么好工作,

我翻遍招聘群,终于找到个网吧夜班网管的活,晚上十点到早上八点,一百二一天,日结。

钱少,可能立刻拿到手,还能白天照顾我爸。第一天晚上,我走进网吧,

烟味、泡面味、汗臭味混在一起,熏得我头晕。老板瞥了我一眼:“看着不像干这个的。

”“我缺钱。”我没多说。夜班很熬人,给人泡泡面、重启电脑、通厕所,我像个陀螺,

不停转。偶尔有空,我坐在柜台后,看着监控,

脑子里全是我爸和念念——我爸是不是又咳嗽了?念念的烧退了没?凌晨四五点,

最熬的时候,一个小孩趴在键盘上睡着了,口水流了一键盘。我看着他,

突然想起我爸——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化肥厂扛包了,为了多挣点钱,

熬了多少夜班。天蒙蒙亮,交班时,老板把一百二十块拍在我手里,

皱巴巴的票子还带着烟味。我攥着钱,直接去了医院。我爸刚醒,护士在给他量体温。

“昨晚单位加班,忙到现在。”我抢在他问之前开口,声音沙哑。

他看着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没说话,只是让我给他擦脸。我手抖得厉害,毛巾差点掉盆里。

“没睡好?”他问。“有点认床。”我低头拧毛巾,不敢看他。喂他吃早饭时,

我眼皮直打架,差点把粥喂到他鼻子里。“你吃了吗?”他又问。“吃了。”我撒谎,

胃里空得发慌,可我舍不得买——这一百二十块,够给念念买两盒感冒药。白天在医院守着,

我像个魂不守舍的人,反应慢半拍。我爸多数时间沉默,偶尔看我,眼神复杂。

下午他睡着了,我趴在床边想眯会儿,却梦见银行来收房子,我爸的呼吸机被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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