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坐飞机嗤笑一声，懒洋洋地陷在电脑椅里，指尖夹着的半截烟灰簌簌地往下掉。
他眯着眼睛，盯着屏幕上‘我一定是在做噩梦’那句“百分百真实末世求生游戏”，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做噩梦做魔怔了吧，这哥们儿……”他低声嘟囔，声音沙哑，带着点熬夜后的干涩。
他依稀记得这家伙以前不叫这名，好像叫什么宇麟凌，文绉绉的，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改成这样。
他弹了弹烟灰，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速度快得带起一阵轻响：“这游戏是在梦里玩吗？
（大笑）”按下回车，他看着自己发出的嘲讽，得意地吸了口烟，灰白的烟雾模糊了屏幕上闪烁的光标。
很快，群里那几个夜猫子就被炸了出来。
猫主子的仆人：“这东西……我只在小说里见过。
（猫咪打哈欠）”摸鱼办主任：“说实话我是不怎么喜欢看小说，还是动漫好看。”
拿着手机找手机：“最近动漫都没什好看的，不如打游戏。”
得，楼又歪了。
乌鸦坐飞机看着屏幕，撇了撇嘴，顺手把烟头摁灭在桌角的泡面桶盖子上。
行吧，末世求生是假，一起摸鱼吹水才是真。
乌鸦坐飞机嗤笑一声，刚想再敲几句风凉话，屏幕上却猛地蹦出一条新消息，硬生生把那几条讨论动漫游戏的回复给顶了上去。
发信人正是那个被嘲笑的“我一定是在做噩梦”。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全体成员 我没开玩笑。
（认真脸）”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刚才楼歪了。
我再问一次，撇开所有不现实的因素，假设，只是假设——”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有一款游戏，百分百真实。
视觉，你看到的残垣断壁、血污锈迹，和真的一模一样；触觉，你能感受到武器冰冷的金属感，奔跑时肌肉的酸痛，甚至受伤的剧痛；嗅觉，硝烟、血腥、腐烂物的味道首冲大脑；听觉，风声、嘶吼声、爆炸声就在耳边炸开……所有感知，一比一完美还原现实。”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这样的‘游戏’，你们，想不想玩？”
消息发出后，群里诡异地安静了几秒钟。
连刷表情包的都停了。
乌鸦坐飞机挑挑眉，有点意外这哥们儿突然这么认真，这长篇大论的，倒真像是魔怔了。
他下意识地又想去摸烟，却发现最后一根刚抽完。
猫主子的仆人：“……卧槽，被你这么一说，有点带感啊？
（猫咪瞪大眼睛）”摸鱼办主任：“嘶……这听起来也太硬核了。
不过如果真有，我可能……会想试试？
（托腮）”拿着手机找手机：“一比一还原痛觉？！
那还是算了吧……不过其他感觉确实顶啊！
堪比科幻大片！
要真的有我指定是想试试。”
话题似乎又被拉了回来，而且气氛变得有些不一样，不再是纯粹的玩闹和嘲讽，多了点好奇和隐约的……兴奋？
乌鸦坐飞机看着那几条表示“想试试”的回复，撇撇嘴，刚准备打字，另一条消息更快地弹了出来。
天不长地不久：“？？？”
天不长地不久：“不是吧阿sir，你们几个不会真信了吧？
（流汗黄豆）”天不长地不久：“还百分百真实，笑死。
这牛皮吹得都没边了，做噩梦做多了产生幻觉了？”
天不长地不久：“@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兄弟，梦该醒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天不长地不久的消息还挂在屏幕上，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但“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似乎完全无视了这份嘲讽。
他只是极其简洁地回复了一句。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信不信由你。”
紧接着只有一串复杂乱码组成链接的网址被甩了出来。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想玩的，自己填。
名额只有五个，先到先得。”
打完这行字，他的头像瞬间灰了下去，下线了，干脆利落得甚至有些突兀，留下一个神秘的网址和一群心思各异的夜猫子。
“啧，装神弄鬼。”
乌鸦坐飞机盯着那串乱码链接，嘟囔了一句。
这网址看起来就不像什么正经东西，透着一股子山寨和危险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想点根烟，却再次摸了个空，烦躁地啧了一声。
群里安静了一瞬。
天不长地不久：“哈哈，这就跑了？
被我说中了吧！
这链接谁敢点啊，怕不是盗号木马！
（鄙视）”猫主子的仆人：“呃……我填完了。”
摸鱼办主任：“你手速这么快，有病毒吗？”
猫主子的仆人：“目前应该是没有。”
理智告诉乌鸦坐飞机，天不长地不久说得对。
这太像骗局了，低级又可笑。
但是……他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刚才那段话——“视觉……触觉……嗅觉……听觉……一比一完美还原现实”。
那描述太具体，太有冲击力，甚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实感。
完全不像一个临时编造的谎言。
万一呢？
万一这看似荒谬的背后，有那么一丝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是真的呢？
枯燥乏味、整天对着电脑屏幕敲代码、点外卖、在群里浑水摸鱼的日子……他确实有点过腻了。
他渴望某种极致、甚至危险的刺激，来打破这一潭死水。
一种强烈到近乎本能的好奇心和冒险欲，压过了理智的警告。
“妈的……”他低骂一声，手指却己经移动鼠标，点开了那个链接。
浏览器跳转，屏幕短暂地黑了一下，随即出现了一个极其简洁、甚至可以说是粗糙的页面。
没有公司logo，没有游戏介绍，没有隐私条款，什么都没有，干净得诡异。
乌鸦坐飞机只是思索了一秒，嘴角扯出一个混合着自嘲和兴奋的弧度。
“怎么还要地址？
靠！
填就填，怕个毛。”
他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几乎是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冲动，快速填入了自己的网络ID“乌鸦坐飞机”、常用的邮箱和一个临时生成的假手机号。
在点击“提交”按钮的前一刻，他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把假手机号删掉，填上了自己真实的号码。
“地址都填了还怕填手机号吗？
万一……真需要联系呢？”
指尖落下，点击。
页面闪烁了一下，弹出一行新的白色小字：“信息己收录。
请保持通讯畅通，等待进一步指引。”
然后，整个网页瞬间消失，浏览器恢复了空白主页的状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乌鸦坐飞机靠在椅背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既觉得荒唐，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他并不知道，几乎在他提交信息的同时，另一个世界，一间房间里，一个瘦削的年轻人看着屏幕上新增的一条登记信息，虚弱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极其缓慢地吁出了一口气。
林墨，或者说“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感觉眼前的电脑屏幕都有些发花。
饥饿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胃袋，带来一阵阵灼烧般的抽搐和虚弱感。
他不能再多说了。
每一分体力都极其宝贵。
他需要“玩家”，需要他们尽快“上线”。
而在这之前，他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活下去。
他艰难地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
目光扫过屏幕上那注册数：9。
看到这个数他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希望……还来得及。
他闭上眼睛，节省着每一丝力气，等待着明天“游戏”的开始。
他眯着眼睛，盯着屏幕上‘我一定是在做噩梦’那句“百分百真实末世求生游戏”，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做噩梦做魔怔了吧，这哥们儿……”他低声嘟囔，声音沙哑，带着点熬夜后的干涩。
他依稀记得这家伙以前不叫这名，好像叫什么宇麟凌，文绉绉的，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改成这样。
他弹了弹烟灰，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速度快得带起一阵轻响：“这游戏是在梦里玩吗？
（大笑）”按下回车，他看着自己发出的嘲讽，得意地吸了口烟，灰白的烟雾模糊了屏幕上闪烁的光标。
很快，群里那几个夜猫子就被炸了出来。
猫主子的仆人：“这东西……我只在小说里见过。
（猫咪打哈欠）”摸鱼办主任：“说实话我是不怎么喜欢看小说，还是动漫好看。”
拿着手机找手机：“最近动漫都没什好看的，不如打游戏。”
得，楼又歪了。
乌鸦坐飞机看着屏幕，撇了撇嘴，顺手把烟头摁灭在桌角的泡面桶盖子上。
行吧，末世求生是假，一起摸鱼吹水才是真。
乌鸦坐飞机嗤笑一声，刚想再敲几句风凉话，屏幕上却猛地蹦出一条新消息，硬生生把那几条讨论动漫游戏的回复给顶了上去。
发信人正是那个被嘲笑的“我一定是在做噩梦”。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全体成员 我没开玩笑。
（认真脸）”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刚才楼歪了。
我再问一次，撇开所有不现实的因素，假设，只是假设——”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有一款游戏，百分百真实。
视觉，你看到的残垣断壁、血污锈迹，和真的一模一样；触觉，你能感受到武器冰冷的金属感，奔跑时肌肉的酸痛，甚至受伤的剧痛；嗅觉，硝烟、血腥、腐烂物的味道首冲大脑；听觉，风声、嘶吼声、爆炸声就在耳边炸开……所有感知，一比一完美还原现实。”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这样的‘游戏’，你们，想不想玩？”
消息发出后，群里诡异地安静了几秒钟。
连刷表情包的都停了。
乌鸦坐飞机挑挑眉，有点意外这哥们儿突然这么认真，这长篇大论的，倒真像是魔怔了。
他下意识地又想去摸烟，却发现最后一根刚抽完。
猫主子的仆人：“……卧槽，被你这么一说，有点带感啊？
（猫咪瞪大眼睛）”摸鱼办主任：“嘶……这听起来也太硬核了。
不过如果真有，我可能……会想试试？
（托腮）”拿着手机找手机：“一比一还原痛觉？！
那还是算了吧……不过其他感觉确实顶啊！
堪比科幻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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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似乎又被拉了回来，而且气氛变得有些不一样，不再是纯粹的玩闹和嘲讽，多了点好奇和隐约的……兴奋？
乌鸦坐飞机看着那几条表示“想试试”的回复，撇撇嘴，刚准备打字，另一条消息更快地弹了出来。
天不长地不久：“？？？”
天不长地不久：“不是吧阿sir，你们几个不会真信了吧？
（流汗黄豆）”天不长地不久：“还百分百真实，笑死。
这牛皮吹得都没边了，做噩梦做多了产生幻觉了？”
天不长地不久：“@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兄弟，梦该醒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天不长地不久的消息还挂在屏幕上，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但“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似乎完全无视了这份嘲讽。
他只是极其简洁地回复了一句。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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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坐飞机盯着那串乱码链接，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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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点击“提交”按钮的前一刻，他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把假手机号删掉，填上了自己真实的号码。
“地址都填了还怕填手机号吗？
万一……真需要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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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闪烁了一下，弹出一行新的白色小字：“信息己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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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坐飞机靠在椅背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既觉得荒唐，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他并不知道，几乎在他提交信息的同时，另一个世界，一间房间里，一个瘦削的年轻人看着屏幕上新增的一条登记信息，虚弱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极其缓慢地吁出了一口气。
林墨，或者说“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感觉眼前的电脑屏幕都有些发花。
饥饿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胃袋，带来一阵阵灼烧般的抽搐和虚弱感。
他不能再多说了。
每一分体力都极其宝贵。
他需要“玩家”，需要他们尽快“上线”。
而在这之前，他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活下去。
他艰难地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
目光扫过屏幕上那注册数：9。
看到这个数他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希望……还来得及。
他闭上眼睛，节省着每一丝力气，等待着明天“游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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