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耻辱退婚,堪舆之眼大夏,盛京,将军府。“我赵子轩,今日当着诸位长辈的面,
与林家庶女林知夏,解除婚约!”安国侯世子赵子轩,一袭华服,
满脸嫌恶地将一纸婚书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之物。“青云观主亲算,
此女命格乃‘孤星破军’,极度克夫!我安国侯府,绝不能娶一个灾星进门!”满堂死寂。
大将军林威气得虎目圆瞪,浑身发抖。嫡母王氏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意。
嫡姐林晚儿则掩着嘴,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而风暴中心的林知夏,却只是静静地站着,
纤细的身影仿佛风一吹就倒,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像个精致的木偶。没人知道,
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早已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顶尖建筑设计师。就在三天前,
林知夏勘探古建筑时坠崖,醒来就成了这位爹不疼、嫡母不爱的将军府庶女。
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充满了懦弱、自卑与小心翼翼的讨好。她深爱赵子轩,为了他,
几乎卑微到尘埃里。可最终,换来的却是当众退婚的奇耻大辱。“好,好一个安国侯府!
”林威气极反笑,一掌拍碎了身旁的茶几,“我林威的女儿,还愁嫁不出去?滚!
”赵子轩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闹剧散场,林知夏成了整个将军府的耻辱。
嫡母王氏以“需静养思过”为由,将她赶到了府中最偏僻、最破败的“西风院”。西风院,
杂草丛生,墙颓瓦碎,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原主残存的悲愤与绝望,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冲击着林知夏的意识。
“凭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剧烈的头痛中,林知夏眼前猛地一花。整个世界,
变了。不再是斑驳的墙壁和荒芜的杂草。在她的视野里,
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气流正在缓缓流动。将军府的主院上空,盘踞着一股威严的淡金色气运,
那是父亲官威所聚。嫡姐林晚儿的院子,飘着粉色的桃花气,虽盛却有些虚浮。
而她所在的西风院,则被一团浓郁的、死气沉沉的灰黑色雾气笼罩,
仿佛一个不断泄露气运的破洞,任何生机进入这里都会被迅速抽干。
这是……风水堪舆中的“气”?林知夏心中巨震。她能看见“气运”了!
她下意识地望向安国侯府的方向,只见那座豪奢府邸的上空,
同样缠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带着腐朽与衰败的味道。“命格克夫?”林知夏的唇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看,是谁克谁还不知道呢。”这双眼睛,便是她的金手指。
这风水布局,便是她的武器。 建筑设计师的知识,加上这双能洞察天机的堪舆之眼,
她林知夏,要让所有轻视她、欺辱她的人,付出代价!第二章 移桌招财,
栽树破煞西风院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熬。负责送饭的张妈妈是嫡母王氏的陪嫁,
最会看人下菜碟。见林知夏失势,便将馊掉的饭菜扔在门口,极尽刻薄。
“一个被退婚的庶女,还当自己是主子呢?有口吃的就不错了!”面对羞辱,
林知夏一反常态,既不哭闹,也不争辩。她只是懒洋洋地靠在院中的一把破旧躺椅上,
眯着眼晒太阳,一副彻底“摆烂”的模样。张妈妈见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自觉无趣,骂骂咧咧地走了。等人一走,林知夏的眼中精光一闪。
她在用堪舆之眼观察整个院子。这西风院的风水格局,简直是教科书般的“败运局”。
门窗破损导致“气散不聚”,杂草丛生形成“阴煞”,而院角一口干涸的枯井,
更是标准的“死水位”,不断抽走着院内的生机。想彻底改变不可能,但做些微调,
破局求生,却绰绰有余。她的目光锁定在东墙角下。那里,有一丝微弱的金气从土里渗出,
是整个院子唯一的“微财位”。她唤来府里分给她的唯一一个丫鬟,小草。小草胆小懦弱,
总是低着头。“小草,过来,搭把手。”林知夏懒懒地开口,“把那张桌子搬到墙角去,
这里的太阳太晒了。”小草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一张破桌子,
被摆在了那个平平无奇的角落。接着,
林知夏又指着门口一棵长歪了、枝丫像利爪一样对着屋门的歪脖子树说道:“这树太丑了,
看着心烦。去,把墙根那棵小树苗移栽过来,挡住它。”在堪舆之眼中,
那歪脖子树正散发着尖锐的“口舌煞”,是招惹是非争吵的源头。做完这一切,
林知"夏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又躺了回去,继续“摆烂”。第二天,奇迹发生了。
林知夏借口“除草”,在破桌子下随意刨了刨,竟“意外”地挖出了一个豁了口的小瓦罐,
里面装着满满一罐碎银子,足有二三十两!是前人埋下的私房钱。
她拿出几两赏给目瞪口呆的小草,小丫鬟激动得差点跪下,从此对她忠心耿耿。下午,
张妈妈又来找茬,刚走到院门口,就平地摔了一跤,磕在石头上,满嘴是血,舌头都咬破了,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被人抬了回去,几天都下不了床。“口舌煞”,已破。
小小的布局,立竿见影。林知夏看着掌心的银子,笑了。 这只是个开始。
第三章 烂桃花煞,自食其果转眼到了五月,端敏长公主举办赏花宴,遍邀京中贵女。
嫡姐林晚儿为此准备了许久,就为在宴会上一鸣惊人,最好能得某位皇子亲王的青眼。
万事俱备,只差一件能压住全场的首饰。
她看上了林知夏那支已故生母留下的“碧水芙蓉”玉簪。嫡母王氏亲自出马,来到西风院,
假惺惺地劝道:“知夏,你姐姐正是要议亲的年纪,这赏花宴对她至关重要。
你如今……也用不上这些了,不如成人之美,将簪子让给你姐姐。”林知夏心中冷笑,
面上却顺从道:“母亲说的是,女儿本就无意参加,这簪子给姐姐正好。
”她干脆利落地交出了簪子,顺从得让王氏都有些意外。拿到簪子的林晚儿得意洋洋,
特意跑到西风院门口炫耀:“妹妹可真是深明大义。放心,姐姐得了好姻缘,
将来不会忘了提携你的。”林知夏看着她头顶那团虚浮的粉色桃花气,
淡淡一笑:“那便预祝姐姐,旗开得胜,觅得良人。”夜深人静。一道黑影如狸猫般,
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林晚儿的“锦绣阁”外。林知夏的堪舆之眼,
将锦绣阁的风水看得一清二楚。林晚儿为了招桃花,在闺房西南角摆了粉晶,挂了同心结,
确实催旺了异性缘。但,过犹不及。林知夏看到,一股股粉色气流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其中夹杂着不少污浊的、带着欲望的灰色气息。这是“正桃花”与“烂桃花”混杂之象。
她要做的,就是斩断正缘,催旺邪祟。
她在锦绣阁外一处不起眼的墙角——此乃风水中的“白虎煞位”——停了下来。
她从怀里掏出几块在院中捡的、形状尖锐的碎石,按照特定的方位摆好。
又寻来一截枯死的桃枝,插在石头中央,尖端直指锦绣阁的窗户。
一个简易却恶毒的“烂桃花煞”局,成了。她催动体内微弱的气,引动那股污浊的灰色气流,
尽数灌入这煞局之中。做完这一切,她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赏花宴当日,
林晚儿精心打扮,戴着那支碧水芙蓉簪,果然艳惊四座。她正享受着众人惊艳的目光,
准备与三皇子“偶遇”。突然,京城最有名的纨绔子弟,镇国公府的草包胖儿子李二公子,
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口水横飞地高喊:“美人!
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嫁给我吧!我爹有的是钱!”全场哗然!林晚儿吓得花容失色,
拼命挣扎,却被那胖子抱得更紧。拉扯间,头上的碧水芙蓉簪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本人更是衣衫不整,发髻散乱,丑态百出。林晚儿的京城第一美梦,碎了。取而代之的,
是“被纨绔当众求爱”的巨大丑闻。消息传回将军府,林知夏正躺在院子里,
悠闲地喝着小草泡的野菊花茶。 “烂桃花,配烂人,正好。”她轻声自语,
眼中没有一丝波澜。第四章 巧破兵戈,暗助严父林晚儿的闹剧,只是前菜。
林知夏真正的目标,是扭转整个家的气运。她那位镇守边关的大将军父亲林威,
最近似乎流年不利。捷报越来越少,朝中弹劾他冒进失策的奏折却越来越多。
每次他从军营回府,都是一脸凝重,书房的灯常常亮到半夜。林知夏知道,
父亲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若倒了,嫡母和嫡姐固然没好日子过,
她和体弱多病的生母柳姨娘,下场只会更惨。她必须出手。一日,
她借口给柳姨娘炖了安神汤,让小草端着,自己则以“替母亲看望父亲”的名义,
第一次踏入了林威的书房。一进门,林知夏就感到了不对劲。
一股尖锐、冰冷、仿佛刀锋碰撞般的无形之气,充斥着整个空间。她用堪舆之眼看去,
只见书房正中的墙上,挂着一柄新得的、煞气极重的胡人弯刀。刀锋所指,
正是林威常坐的太师椅。而在沙盘之上,代表己方的帅旗,也歪斜着,
恰好被房梁的阴影压住。这是典型的“兵戈煞”配上“横梁压顶”,双重破败之局!
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下,为帅者必然心浮气躁,判断失误,甚至有血光之灾。此时,
林威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她,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父亲,”林知夏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