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各一方红线缠

天各一方红线缠

作者: 铄雯玖玖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天各一方红线缠男女主角手腕化妆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铄雯玖玖”所主要讲述的是:1 初入殡仪馆的异常我叫林 23 大专念的殡葬服务业没敢揣着妈妈的病历直接签了市中心的老牌殡仪馆资比奶茶店高五够我每个月多给妈妈存点手术费职第一老张带我转化妆冷光灯照得墙面发消毒水混着福尔马林的往鼻子里 “咱这少看少问少琢” 老张搓着指节上的老茧磨得“遗体上啥样都别往心里” 我点把妈妈织的红绳往手腕里塞了塞...

2025-11-07 01:23:52

1 初入殡仪馆的异常我叫林晓。 23 岁,大专念的殡葬服务。 毕业没敢挑,

揣着妈妈的病历单,直接签了市中心的老牌殡仪馆。 工资比奶茶店高五百,

够我每个月多给妈妈存点手术费。 入职第一天,老张带我转化妆间。

冷光灯照得墙面发白,消毒水混着福尔马林的味,往鼻子里钻。 “咱这行,

少看少问少琢磨。” 老张搓着手,指节上的老茧磨得响,“遗体上啥样都有,别往心里去。

” 我点头,把妈妈织的红绳往手腕里塞了塞。 她电话里说,红绳辟邪,让我戴着。

头三天没出事。 给老爷爷补假牙,给老奶奶画眉毛,手稳得没抖过。 直到第四天,

接了具二十多岁的女尸。 盖尸布掀开时,我瞥见她左手腕。 一道浅红色的细痕,

比头发丝粗点,绕着腕骨转了半圈。 像被极细的线勒出来的,边缘整整齐齐。

“运输时蹭的吧?” 我问旁边整理工具的老张。 他凑过来看了眼,手顿了下,

又很快移开。 “嗯,殡仪馆的推车边儿尖,难免蹭到。” 我没多问,拿起粉底刷往下压。

可眼角总往那道痕上飘 —— 蹭出来的伤,不该这么规整。 第五天,又遇到了。

是个中年男人的遗体。 右手腕,同样的细痕,同样的位置。 我放下镊子,

直起身盯着那道痕。 “张哥,这也是蹭的?” 老张正在拧消毒水的瓶盖,

“咔嗒” 一声,瓶盖掉在地上。 他弯腰捡,声音闷在胸腔里:“不然还能是啥?别较真,

赶紧化完下班。” 我没再说话,指尖却有点凉。 两天,两具遗体,两道一模一样的痕。

哪有这么巧的? 当晚轮到我加班。 停尸间送来个老太太,说是凌晨在家走的。

我把工具摊开,腮红盘刚拧开,手一滑。 “哗啦” 一声,粉渣撒了满桌。 我慌了,

蹲下去捡,后背突然传来动静。 “我帮你拿新的。” 声音软软的,像浸了水的棉花。

我回头,看见个穿蓝色工作服的女人。 胸牌上印着 “李姐”,头发挽得整齐,

手里递来个新腮红盘。 “谢谢姐。” 我接过盘,

手指碰到她的指尖 —— 冰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抬眼时,余光扫过她的手腕。

一道浅红色的细痕,在冷光灯下,亮得扎眼。 和那两具遗体上的,一模一样。 “姐,

你这手腕……” 我话没说完,她突然转身。 “我还有事,你先忙。

” 脚步声轻得像羽毛,没几秒就没影了。 我盯着她走的方向,心里发毛。 这化妆间,

除了我和老张,今晚没别人啊。 凌晨一点,终于化完了。 我锁上化妆间的门,

掏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 “妈,我发工资了,这个月能多给你打五百。

” 电话那头的咳嗽声断断续续,“晓晓,别太累,自己注意安全。” “知道啦,

我戴着你给的红绳呢。” 挂了电话,风从走廊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我脖子凉。

我把衣领往上拉了拉,快步往门口走。 没注意到,手腕上的红绳下面,

一道浅红色的细痕,正慢慢显出来。 像条小蛇,悄悄缠上了我的腕骨。

第二章:惊悚的真相第二天我醒得早。 窗外天刚蒙蒙亮,手腕却隐隐发紧。 摸过去,

红绳下面好像有东西硌着。 我把绳子解开,瞬间僵在被窝里。 一道浅红色的细痕,

绕着我的腕骨,和那三具遗体、还有李姐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边缘整整齐齐,不疼不痒,

却像块冰贴在皮肤上,冷得我打哆嗦。 我抓着手机往殡仪馆冲。 路上给老张发消息,

问他李姐到底是谁。 他没回,电话也没人接。 直到我冲进化妆间,

看见他正蹲在地上擦消毒水,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张哥!李姐呢?我昨天加班见过她,

她手腕上也有那道痕!” 老张的脸 “唰” 地白了,比化妆台的冷光灯还白。

他手一抖,消毒水瓶摔在地上,液体溅了我一裤脚。 “你说啥?” 他声音发颤,

抓着我的胳膊,指节都泛了青,“你见着李姐了?啥时候?” “昨晚啊!

她给我递了新的腮红盘,就站在这儿!” 我指着身后的工具台,

心脏 “咚咚” 跳得快要撞破肋骨。 老张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眼神直勾勾的,像见了鬼。

“林晓,你别吓我…… 李姐上周就没了。” “没了?啥意思?” 我脑子嗡嗡响,

没反应过来。 “就是…… 没了!” 老张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极低,“意外窒息,

在自己家里,遗体还是你入职前一天,我和老王一起送过来的!” 我盯着老张的嘴,

一字一句都像刀子扎进耳朵里。 入职前一天? 那我昨晚见到的是谁?

那个递我腮红盘、手腕有细痕的女人,是个死人? “不可能!” 我嘶吼着往后退,

后背撞到工具台,镊子和剪刀 “哗啦” 掉了一地。 “我昨天明明见着她了!

她还跟我说话了!你骗我!” 老张急了,拉着我往办公室跑,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

屏幕上是遗体登记照,女人的脸和我昨晚见到的李姐一模一样,胸牌上的名字也对得上。

死亡日期栏里,清清楚楚写着上周三 —— 我入职是上周四。 “你自己看!

” 老张指着照片下面的签名,“这是我和老王的签字,遗体化妆记录是空的,

因为没人敢化 —— 李姐生前最怕这个,我们就直接送火化了。” 我盯着屏幕上的照片,

手指冰凉。 照片里的李姐,手腕上没有细痕。 可我昨晚见到的那个 “李姐”,明明有。

“那…… 那我手腕上的痕是怎么回事?” 我抬起手,红绳还缠在旁边,

细痕在阳光下看得更清楚。 老张看见那道痕,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往后退了两步,

差点撞翻椅子。 “你…… 你也有?” “也?” 我抓住这个字,心脏揪得生疼,

“还有谁有?张哥,你是不是知道啥?你告诉我!” 老张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

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开口:“三年前,也有个年轻化妆师,

跟你一样,发现遗体上有这道痕。” “然后呢?” “然后…… 她就突然辞职了。

” 老张的声音发颤,“没人知道她去哪了,电话打不通,家里也没人,

就像…… 就像从没存在过一样。” 我浑身发冷,蹲在地上,看着手腕上的细痕。

三年前的化妆师消失了。 李姐死了。 现在,我也有了这道痕。 这根本不是巧合。

是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我摸出手机,看着妈妈的照片,

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我不能有事。 我还没给妈妈凑够手术费。 我得查清楚,

这道痕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三章:偷偷追查的线索从老张那儿听完话,

我在楼梯间蹲了半小时。 冷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冻得我指尖发麻,可心里的慌比冷更甚。

手机里弹出医院的缴费提醒,妈妈的药快断了。 我抹了把脸,

把眼泪蹭在袖子上 —— 不能怕,得查。 回到化妆间时,老张已经走了。

冷光灯亮得刺眼,工具台上的剪刀还歪在那儿,是早上我撞掉的。 我走过去,刚想收拾,

目光突然顿在抽屉缝上。 一张纸露了个角,边缘泛黄,像是被藏了很久。 我拉开抽屉,

里面堆着旧的化妆刷和过期的粉底。 那张纸压在最底下,抽出来时,纸边都脆了。

上面只有两个字,用圆珠笔写的,墨水晕了点:“红线”。 字写得很用力,

纸背都透出印子,像是写字的人在发抖。 我攥着纸,手心出了汗。 红线?

难道遗体手腕的细痕,是红线勒的? 可红线怎么能勒出这么深又这么整齐的痕?

下午没什么事,我借口整理档案,溜进了资料室。 里面全是铁柜子,落满了灰,

阳光照进来,能看见光柱里的灰尘在飘。 我按日期翻遗体登记本,从李姐去世那天往前找。

翻到第五本时,手指停住了。 是个五十多岁男人的登记页,照片里他眉头皱着,

左手腕隐约能看见道浅红痕。 登记原因写的 “突发心梗”,处理人是李姐。 再往前翻,

又找到三具 —— 有老太太,有年轻人,登记原因各不相同,可照片里都能看见手腕的痕,

处理人要么是李姐,要么是三年前那个消失的化妆师。 我把这五本登记本抽出来,

堆在腿上。 他们的去世日期,间隔差不多一个月。 像是有什么规律,

又像是故意安排好的。 正想往下翻,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把登记本塞回柜子,

拍了拍身上的灰,装作找工具清单的样子。 进来的是王主任,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小盒子,

看见我,眉头皱了下。 “你在这儿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哑,像喉咙里卡了东西。

“我找之前的化妆记录,想学习下前辈的手法。” 我攥着口袋里的 “红线” 纸条,

指尖掐进掌心。 王主任盯着我看了几秒,没说话,转身往最里面的柜子走。

我看见他打开柜子时,黑色小盒子露了条缝,里面好像有红色的东西在闪。 等他走了,

我才松了口气,赶紧出了资料室。 回到化妆间,

我把那张 “红线” 纸条夹在妈妈的病历本里。 这纸条一定是关键,可到底是谁藏的?

是李姐,还是那个消失的化妆师? 晚上又轮到我加班。 停尸间很静,

只有冰箱运行的 “嗡嗡” 声。 我刚给一具遗体盖好尸布,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很轻,像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我猛地回头 —— 是 “李姐”。

她还是穿着蓝色工作服,头发挽得整齐,只是脸色比上次更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吓得往后退,撞到了停尸台,“哐当” 一声响。 “你…… 你想干什么?

” 我声音发颤,手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想给老张打电话。 可 “李姐” 没说话,

只是伸手指了指停尸间最里面的柜子。 那个柜子平时锁着,老张说里面放的是旧的尸布,

没人动过。 我盯着她的手指,又看了看那个柜子,心里直打鼓。 她是想让我打开柜子?

里面有什么? “你说话啊!柜子里有什么?” 我喊了一声,她却往后退了退,

身影开始变透明,像要消失。 “别…… 别消失!” 我往前跑了两步,想抓住她,

可手伸过去,只摸到一团冷 air。 她彻底没影时,我还站在原地,心跳得快要炸了。

我犹豫了十分钟,还是走向了那个柜子。 锁是旧的,上面锈迹斑斑。

我试着转了转锁芯,“咔嗒” 一声,锁开了 —— 根本没锁死。 柜子门拉开时,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堆着旧尸布,还有几个空的器官保存箱。 我伸手拨了拨,

没什么特别的。 正想关上,手指突然碰到个硬东西。 是柜子内壁,好像贴着什么。

我把尸布挪开,借着手机的光一看 —— 是张纸条。 和我早上找到的那张一样,

泛黄的纸,上面写着:“红线缠腕,三日必亡”。

落款日期是三年前的 5 月 12 号 —— 正是老张说的那个化妆师消失的日子。

我把纸条扯下来,刚想揣进兜里,身后突然传来王主任的声音。 “你在这儿干什么?

” 我吓得手一抖,纸条掉在地上。 回头看见王主任站在门口,

手里还拿着那个黑色小盒子,眼神阴沉沉的,像要把我吞了。

第四章:王主任的可疑纸条落在地上的瞬间,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蹲下身去捡。

指尖刚碰到纸边,王主任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阴影像块湿冷的布,牢牢罩住我。

“捡什么呢?” 他的声音比停尸间的冰箱还凉,脚尖轻轻碾过纸条的一角,

把它压在瓷砖缝里。我抬头时,正撞见他眼底的阴翳 —— 那不是上司对下属的审视,

是猎人发现猎物的狠厉。 “没、没什么,” 我慌忙起身,手背在身后偷偷擦掉手心的汗,

“柜子没锁好,我看看里面的尸布有没有受潮。” 王主任盯着我,目光扫过我的手腕,

落在那条红绳上。他嘴角扯了下,像是笑,又更像冷笑:“小林刚来没几天,倒挺上心。

不过这旧柜子里的东西不用管,有专人收拾。” 他边说边弯腰,

用鞋尖把那张 “红线缠腕,三日必亡” 的纸条往柜子底下踢了踢,

动作自然得像在踢一块垃圾。 我喉咙发紧,不敢再看柜子,只能点头:“知道了王主任,

我马上回去工作。” “等等。” 他突然开口,手里的黑色小盒子在指尖转了圈。

那盒子我早上在资料室见过,此刻借着停尸间的冷光,能看清盒面上刻着细密的纹路,

像某种奇怪的符号。“昨天李姐的家属来问情况,你说你加班见过她?” 我的心猛地一沉。

家属?他是在试探我?还是在给我挖坑?我攥着衣角,

指甲掐进肉里:“可能是我认错了…… 当时太暗,或许是看错了人。

” 王主任 “哦” 了一声,拖长了调子,眼神却没离开我的脸:“认错了就好。

李姐走得突然,家属情绪不稳定,别乱说话惹麻烦。”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这殡仪馆老房子,晚上风大,容易听岔看岔,以后加班早点走,别一个人待太久。

” 这话听着像关心,可我后背的汗毛全竖起来了。他不是在提醒我,

是在警告我 —— 别再查下去。 等王主任走远,我才敢蹲下去,

把那张被碾得发皱的纸条抠出来。纸角沾了灰,“三日必亡” 四个字被踩得模糊,

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眼里。三年前那个化妆师写下这句话后就消失了,李姐死了,

现在轮到我了吗? 回到化妆间,我把两张纸条叠在一起塞进病历本,锁进自己的储物柜。

手机震了下,是老张发来的消息:“别找我,王主任盯着呢。” 后面还加了个发抖的表情。

我盯着屏幕,突然想起早上在资料室的事。王主任说监控坏了,可真的坏了吗?

还是他故意删了?我咬了咬牙,决定去监控室看看。 监控室在办公楼三楼,

平时只有一个保安值班。我上去时,保安正趴在桌上打盹,屏幕上全是跳动的监控画面。

“张叔,我想调下上周三的监控。” 我放轻声音,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保安揉了揉眼睛,

接过水:“调哪个区域的?” “化妆间和停尸间门口,就是李姐去世那天。

” 保安的手顿了下,抬头看我:“上周三的?调不了,王主任说那天监控坏了,

画面全没了。” “真的全没了?” 我追问,“连维修记录都没有吗?

” “维修记录在王主任办公室呢,” 保安摆了摆手,“小姑娘别问了,

王主任特意交代过,这事别瞎打听。” 我没再纠缠,转身往王主任办公室走。

他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没人。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溜了进去。 办公室很整洁,

办公桌一尘不染,抽屉都锁着。我绕到桌后,

目光落在墙角的文件柜上 —— 维修记录说不定在那儿。柜门没锁,我拉开最下面一层,

果然看到了厚厚的维修档案。 翻到上周的记录,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一张打印纸滑了出来,

上面写着 “监控设备维修单”,日期正是上周三,维修内容一栏却写着 “设备正常,

无故障”,签字人是保安张叔。 我把维修单攥在手里,指尖都在抖。王主任撒谎了!

他根本就是故意删掉了监控画面! “你在找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王主任的声音,

我吓得手一抖,维修单掉在地上。我回头,看见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个黑色小盒子,

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我来送工具清单,” 我慌忙捡起维修单,想往口袋里塞,

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手指很用力,正好按在那道细痕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送清单?需要翻我的文件柜?” 他盯着我手里的维修单,眼神像淬了毒,“林晓,

我警告过你,少管闲事。” “我没有!” 我挣扎着想甩开他,却被他抓得更紧。

黑色小盒子从他手里滑落,“啪” 地摔在地上,盖子弹开。 一道红线滚了出来,

落在我脚边。 那红线比头发丝粗点,质地发亮,像是浸过什么东西,凑近闻,

有股淡淡的药味。我盯着红线,突然想起那些遗体手腕的细痕 —— 就是这个!

就是这红线勒出来的! 王主任的脸彻底黑了,他松开我的手腕,弯腰去捡红线,

动作快得像头扑食的野兽。我趁机往后退,拉开门就往外跑。 走廊里的风灌进衣领,

我摸着手腕上被抓红的痕迹,心脏跳得快要炸开。王主任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那张维修单,

还有那根红线,都是证据。 可我刚跑到楼梯口,就撞见了老张。他脸色苍白,

看见我手里的维修单,眼睛都直了:“你怎么把这东西拿出来了?快跑!他要追来了!

”第五章:手腕痕迹的恶化老张拽着我往楼梯间跑,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比我的还凉。

身后传来王主任的怒吼:“林晓!你跑不掉!” 那声音像甩在地上的鞭子,

抽得人头皮发麻。 我们钻进杂物间,老张反手锁上门,还用拖把杆抵在门把手上。

狭小的空间里堆着旧的解剖台零件和破损的防腐液桶,霉味混着化学药剂的味道,

呛得我直咳嗽。 “他疯了……” 老张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他肯定知道你发现红线的事了。” 我靠在冰冷的铁皮柜上,喘着粗气,下意识摸向手腕。

那道细痕不知何时已经变深了,从浅红变成了暗红,像干涸的血,指尖碰上去,

还带着隐隐的灼痛感。我掀起袖子,老张瞥见那道痕,眼睛猛地瞪大。

“怎么会这么快……” 他声音发颤,“三年前那个姑娘,痕变深后没撑过两天。

”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两天?可妈妈的手术费还差一大半,我要是死了,她怎么办?

眼泪差点涌出来,我赶紧掐了下自己的胳膊,把泪意逼回去。 “张哥,你到底知道多少?

” 我攥紧拳头,盯着他,“王主任用红线做什么?那些遗体的痕,还有李姐的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张抱着头沉默了很久,杂物间外传来王主任的脚步声,

从门口慢悠悠晃过,每一步都像踩在我们的神经上。直到脚步声远了,他才抬起头,

眼底满是恐惧和挣扎。 “是器官……” 他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要贴在我耳边,

“王主任在偷卖遗体的器官。” 我浑身一震,像被泼了盆冷水。偷卖器官?

难怪那些有细痕的遗体,登记信息里的死因都含糊不清,

难怪王主任要删掉监控 —— 他是在掩盖罪行! “那红线呢?” “红线是标记。

” 老张咽了口唾沫,指尖都在抖,“他专门找那些没人认领、或者家属不来送葬的遗体,

用浸了药的红线勒住手腕做标记,意思是‘可以下手’。那药能让皮肤保持紧致,

方便取器官,还能掩盖勒痕的真实成因。” 我想起那根从盒子里滚出来的红线,

还有上面淡淡的药味,胃里一阵翻涌。那些遗体手腕上的痕,哪里是什么运输磕碰,

根本是凶手的记号! “李姐就是发现了这个。” 老张的声音更低了,

“她偷偷记了有痕的遗体编号,还想找证据,结果被王主任发现了。上周三晚上,

王主任说让她加班整理资料,其实是把她骗到停尸间……” 后面的话老张没说,

但我已经懂了。李姐的 “意外窒息” 根本是谋杀,王主任杀了她,还伪造成意外,

连遗体都不敢让别人化妆,直接火化销毁证据。 “那三年前的化妆师呢?” “她更惨。

” 老张的眼眶红了,“她找到王主任偷卖器官的账本,想报警,结果被王主任堵在化妆间。

后来王主任说她辞职了,可谁都知道,她肯定是被……” 他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

我后背的汗毛全竖起来了。王主任不仅偷卖器官,还杀人灭口。现在我知道了他的秘密,

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正说着,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妈妈的电话。我赶紧捂住手机,

走到杂物间角落,压低声音接起。 “晓晓,医院又来电话了……”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咳嗽声比上次更重,“说再不交手术费,就停药了,

还说我的心脏最近不太稳定……” “妈!你别着急!” 我强忍着眼泪,声音发颤,

“钱马上就够了,你再等等,就几天!” 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一边是步步紧逼的凶手,一边是等着救命钱的妈妈,

我到底该怎么办? 老张看着我,叹了口气:“要不…… 你跑吧?辞职,走得越远越好。

” “我不能走。” 我抹掉眼泪,摸着手腕上的痕,眼神慢慢坚定起来,“我走了,

妈妈怎么办?而且,就算我走了,王主任还会害别人。” 我掏出手机,

翻出之前存的一个记者的联系方式。那是我实习时认识的,专门跑社会新闻,为人很正直。

我之前只是觉得殡仪馆的事奇怪,没敢打扰他,现在,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编辑了一条长消息,

把王主任用红线标记遗体、偷卖器官、害死李姐和三年前的化妆师的事全写了进去,

还拍了维修单和手腕细痕的照片,一起发了过去。发送成功的那一刻,我仿佛松了口气,

又更紧张了 —— 这是在和死神赌。 凌晨一点,杂物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三下。

我和老张瞬间屏住呼吸,老张抓起身边的扳手,我也摸出了口袋里的剪刀。

“咚…… 咚…… 咚……” 敲门声很轻,却像敲在心脏上。过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 “李姐” 的声音,软软的,

带着一丝急切:“东西…… 在化妆台……” 我愣住了。是 “李姐”?她是来帮我的?

等敲门声消失,我和老张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移开拖把杆,打开一条门缝。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冷光灯在闪烁。 “她刚才说,东西在化妆台。” 老张压低声音,

“会不会是证据?” 我咬了咬牙:“去看看。” 我们贴着墙,悄悄往化妆间走。

走廊里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刚到化妆间门口,就看见里面亮着灯。

“有人?” 老张拉住我,想往后退。

我却看见了门口地上的影子 —— 是 “李姐” 的影子,她站在化妆台边,

好像在等我。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姐” 站在化妆台旁,脸色苍白,

却对着我点了点头,指了指化妆台的抽屉。我走过去,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蓝色的笔记本。 是三年前那个化妆师的工作笔记! 我赶紧翻开,

里面记满了遗体的编号、死亡日期,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翻到最后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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