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雨轩茶楼三楼的茶室里，檀香混着龙井的味儿飘在半空，赵晓曼攥着茶杯的手却越捏越紧，
指节都泛了白。李正明刚说完的话像块冰，顺着她的后颈往下滑，冻得她后背发僵。
“…… 就是让周市长对你放下戒心，到时候房间里装个微型摄像头，他只要把外套脱了，
你找个理由出来，剩下的我来处理。” 李正明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的烟烧到了过滤嘴，
他慢悠悠摁灭在烟灰缸里，眼神里没半点商量的意思。赵晓曼喉咙发紧，刚想开口，
茶杯 “咔嗒” 一声磕在茶几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她的牛仔裤。“李主任，
这不行啊……” 她声音发颤，高中时被物理老师堵在器材室的画面突然冒出来，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老师油腻的手、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像针一样扎得她太阳穴突突跳，
“我…… 我做不来这种事。”“做不来？” 李正明挑了挑眉，身子往前凑了凑，
茶几上的龙井晃了晃，“晓曼，你弟弟在实验小学的工作是谁帮你搞定的？
建材厂每月四万的红利是谁给你介绍的？现在跟我说做不来？
”这话像巴掌一样抽在赵晓曼脸上，她眼圈瞬间红了。“我知道你有难处。
” 李正明见她软下来，语气又缓和了些，从公文包里掏出个信封推过去，
“这里面有两万块，你先拿着给孩子买点东西。周市长那边你不用怕，就是演场戏，
他要是敢对你怎么样，我第一个不答应。”赵晓曼盯着那个牛皮信封，
想起第一次见李正明的样子，也是在这间茶室，那天她揣着两条硬中华、两瓶五粮液，
手心里全是汗。那是三个月前，赵晓曼在管委会走廊堵了李正明三次，
前两次都被他以 “开会”“忙” 打发了。第三次她干脆抱着礼品盒守在他办公室门口，
从下午两点等到五点，腿都站麻了，才等到李正明回来。“李主任，我是招商办的赵晓曼，
想跟您说点事。” 她跟着李正明进了办公室，看着他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心里直打鼓。
李正明翻着她递过去的简历，头也没抬：“赵科员，有事直接说，别搞这些虚的。
”“是我弟弟的事，他在乡镇小学教数学，想调到江城实验小学，
您看能不能……” 赵晓曼话没说完，李正明就放下简历，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调工作是大事，得走流程。” 李正明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审视，
“你弟弟有没有教师资格证？教学年限够不够？这些都是硬条件。
”赵晓曼赶紧点头：“都够，都够！他都教五年了，还拿过乡镇的优秀教师奖。”“哦？
” 李正明问了情况，当着她的面，给下甸教育局局长打了一个电话，要局长马上落实。
没几天事情就办妥啦，赵晓曼那叫一个开心啊。她琢磨着得好好谢谢李主任，
后来就送了两条烟两瓶酒给宋主任。李正明说啥也不要，她放下东西扭头就跑。
谁知道才过了三天，李正明冷不丁给她打电话，让她去露雨轩茶楼喝茶。
她赶紧拾掇拾掇自己，晚上七点怀着七上八下的心去赴约。到了茶室，她麻溜地给主任煮茶。
李正明一脸严肃地看着晓曼，说道：“晓曼啊，你送我点烟酒，我倒是还能接受，
毕竟我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但是，你在里面塞一个一万块钱的红包，
这就有些不合适了。从工作的角度来说，我作为领导干部，
是绝对不能收受他人红包的；而从私人关系来看，你可是我非常信任的人啊，
送红包反而显得有些见外了。”然而，女人的心思往往是很细腻的，李主任的这番批评，
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只见他虽然板着脸，看上去十分严肃，
但同时却又亲切地称呼着晓曼，甚至还撒起娇来：“主任，您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我真的非常感激您。所以，送这个红包也只是我小小的一点心意而已啦。”听到晓曼的话，
李正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温柔地说道：“人与人之间啊，
有时候就是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你工作那么努力，人又长得这么漂亮，
我当然愿意帮你啦，这都是应该的，不用谢哦。”过了一会儿，
许晓曼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瞟了李正明一眼，然后略带羞涩地开口说道：“那主任，
以后您可要多多关照我哦，其实……”她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李正明见状，连忙追问：“其实怎么了？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许晓曼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其实……主任您可能不知道，
我已经离婚了，而且还带着一个才 3 岁的小娃娃。一个人既要上班挣钱，又要照顾孩子，
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如果请个保姆来帮忙照顾孩子的话，每个月至少得花好几千块钱呢，
我实在是负担不起。”李正明听完，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同情，
他关切地问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呢？”许晓曼叹了口气，
无奈地回答道：“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心一横，把孩子送回老家，让我妈妈帮忙带着。
虽然我也很舍不得孩子，但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李正明看着许晓曼，
眼中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他叹息道：“单身女人可真不容易啊！
你一个人要承担这么多的责任和压力。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孩子交给你妈妈照顾，
应该也会过得很好的。”接着，他又安慰道：“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能遇到合适的人，
重新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的。”许晓曼深深地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不禁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心里暗自思忖，自己长得也算不错，
追求者应该不在少数，可为何就没有一个能让她心动的呢？
许晓曼心中的苦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她却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那是她上高中的时候，正值青春年华，
她出落得亭亭玉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那个心怀不轨的数学老师，将他那罪恶的目光投向了许晓曼和其他几个漂亮的女同学。
这数学老师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他不仅仅是盯着许晓曼一个人，
而是将他的魔掌伸向了好几个无辜的女孩子。在不同的时间里，
这些可怜的女孩们都被他骗到了同一个房间，遭受了难以言喻的折磨。
当这起丑闻最终被揭露出来时，那数学老师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许晓曼则因为这件事，被家人送到了上州的姑姑家，远离那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
在上州，许晓曼发愤图强，努力学习，最终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她在这里结婚生子，
过上了看似平静的生活。然而，她内心深处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许晓曼特别害怕回到娘家，因为她担心老公会知道她那段不堪的黑历史。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公，更不知道这段过去是否会影响到他们的婚姻。后来，
老公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风声，天天跟她吵架，这日子没法过了，两人就离了婚。
许晓曼对找对象产生了严重的恐惧。她想开了，其实一个人过也挺舒服的。
这几年一直咬着牙坚持，就想多挣点钱，买一套大点儿的房子，把父母接过来，
永远离开那个伤心地。可上班族哪能一下子攒那么多钱啊？所以她特别节省，
除了穿得好点儿，把烟厂送给她的烟都拿去换钱了。不过，心里的苦却没法说出来。
她苦笑着说：“主任，离过婚之后，我就不想再结婚了。”李正明一听，知道机会来了，
得先把许晓曼拿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老天爷都在帮我啊。
他赶紧说：“我也知道一个离婚女人带个小孩不容易。你有啥事儿尽管找我。
”听到李正明这么说，她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被轻轻拨动了一下。这时候，
她可太想找个厚实的肩膀靠一靠，然后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啦。可是呢，她又不能哭，
生活就是这么无情又残酷，她还得强颜欢笑，勇敢地去面对这一切。其实，
她才不叫“许晓曼”呢，她是个饱经苦难的女子。她可真没想过要去勾引谁，
就是天生长了这么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她琢磨着，要是现在不结婚，李主任能拉自己一把，
那好多难题不就都解决了嘛。想到这儿，她突然抬起头，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呀？
”李正明一脸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咋滴，不相信我啊？来，咱们拉个勾。
”李正明很主动地把手伸了出来，许晓曼也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结果呢，
李正明没跟她拉勾，而是用他那只大手紧紧握住了许晓曼那柔软白净的小手。
他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她的小脸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紧接着，一阵酥麻的电流，
顺着她的手臂传遍全身，她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李正明快步走过来，一个箭步抱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想到李正明将她抱得死死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大蛇缠住了，完全无法动弹。不过，她的脑子还算清醒，
轻声说道：“茶，茶室。”李正明的一股热气吹到了许晓曼的耳畔：“小傻瓜，
这可是我私人的喝茶之地。谁都进不来的。”随着李正明抱得越来越久，她心中的防线，
就像穿山甲的铠甲一样，一片片地剥落，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李正明抱起许晓曼，
走进里屋，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仿佛睡在了棉花糖上，轻飘飘的，全身软绵绵的。一会儿，
李正明就像那驰骋在广袤草原上的英勇骑士一般，哒哒的马蹄声响彻云霄，
呼啸的风声在他耳畔呼啸而过。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疾驰，仿佛一位雄风万丈的猎人，
紧追着前方的猎物不放。他手中挥舞着马鞭，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力量和决心，
让他胯下的骏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在草原上奔腾。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身后飞扬，
形成一道长长的烟尘尾巴。然而，与李正明的意气风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许晓曼此时的感受。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垠的沙漠之中，四周除了漫天的黄沙别无他物。
炽热的太阳高悬在天空，毫不留情地将它的热浪倾泻而下，烘烤着她的身体。
每一寸肌肤都被太阳的暴晒折磨得火辣辣的，仿佛要被点燃一般。她的喉咙干渴得像要冒烟，
而那片广袤的沙漠却似乎没有尽头，让她感到无尽的绝望和孤独。天地之间一片昏黄，
天昏地暗，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和生机。
许晓曼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遗弃在这片沙漠中的孤魂野鬼，无处可逃，无路可走。回到家中，
许晓曼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意识到，不结婚确实有着一些独特的好处。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必像其他已婚人士那样，战战兢兢地回家，小心翼翼地与丈夫交谈，
甚至还要编造各种谎言来掩盖自己的行为。
她的确和别人经历了一场意想不到且充满刺激的活动，但她坚信这并非出轨。毕竟，
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又何来出轨之说呢？然而，她却真切地体验到了另一种“暴力”。
原本在工作中严肃正经的李主任，竟然有着如此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花样。
许晓曼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绝对不能算作出轨。可是，尽管她如此自我劝解，
李正明这根原本属于别人的轨道，却已经彻底与她的人生轨迹交汇并轨。从家庭这个方向，
硬生生地拐到了她的轨道上来。而赵晓曼也有了新的感悟，
自从与李主任有了那惊世骇俗的第一次之后，她竟然开始渴望着能有第二次这样的经历。
女人有了想法就好办，李主任那叫一个开心，特别大方，时不时就送些小礼物给许朵朵，
还拍着胸脯说能帮她介绍生意呢。李正明当时就说：“我有个朋友开建材厂的，
最近招人入股，每个月分红可多啦，你要是有兴趣，我帮你去问问。
”赵晓曼当时压根没放心上，她哪有闲钱去入股啊？可没过多久，
母亲就打电话说儿子想妈妈，天天哭着要找她，她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就又想起了李正明说的入股的事儿。她赶紧找李正明问了问情况，一听要入股五十万，
当场就怂了：“李主任，我可没那么多钱，把我卖了也凑不齐五十万啊。”“别着急嘛。
”李正明笑着说，“我跟我那朋友说了，你是我下属，他同意你先付二十万，
剩下的三十万可以分半年付清。要是你还凑不够，我帮你打听了个贷款渠道，利息挺低的。
”赵晓曼当时感动得不行，觉得李正明真是个好人，处处为她着想。她找亲戚借了十万，
又贷了十万，凑够二十万投了进去。第一个月月底，她就收到了四万的红利，看着银行短信，
她激动得一夜没睡，第二天就给儿子买了个平板电脑，还寄了两千块钱回家。
可她没高兴多久，就发现不对劲。有次她去建材厂送资料，无意间听到厂长跟别人打电话，
说 “李主任那边要的货赶紧准备好”，她心里咯噔一下，
才意识到这建材厂跟李正明关系不一般。她偷偷查了建材厂的工商信息，
发现法人代表是李正明的远房表弟，这下她彻底明白了，自己就是李正明的一颗棋子。
“晓曼？想什么呢？” 李正明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那两万块你先拿着，
周市长那边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下周三晚上有个招商晚宴，我会让他跟你坐一桌，
到时候你跟他多聊聊。”赵晓曼拿起那个信封，感觉有千斤重。她看着窗外，
露雨轩茶楼楼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江城的夜景很美，
可她却觉得自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怎么也飞不出去。“李主任，我…… 我再想想。
” 她把信封推了回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还想什么啊？” 李正明有点不耐烦了，
“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等咱们把周市长搞定，以后你就是招商办副主任，
到时候赚钱的机会多的是，还怕接不回你儿子？”赵晓曼没说话，手指抠着牛仔裤的缝。
她想起儿子昨天跟她视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 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好，我答应你。” 她抬起头，看着李正明，
眼神里满是无奈，“但我有个条件，要是周市长对我动手动脚，我立马就走，你不能怪我。
”“行，没问题！” 李正明立马答应，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
下周三晚上七点，你在国际酒店门口等我，我带你去晚宴。”赵晓曼点了点头，起身准备走。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眼这间茶室，檀香和龙井的味道还在，可她却觉得无比恶心。
她走出露雨轩，晚风一吹，打了个寒颤。第二天上班，赵晓曼在走廊碰到了吴海，
他是露雨轩茶楼的老板，经常来管委会送茶叶。吴海看到她，
笑着递了盒茶叶过来：“赵科员，这是新到的碧螺春，你尝尝。”赵晓曼接过茶叶，
说了声谢谢。她想起上次在露雨轩，看到吴海偷偷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
还听到他跟服务员说 “三楼李主任的茶室，不管谁问都说没人”。“吴老板，
最近生意挺好吧？” 赵晓曼随口问了句。“托李主任的福，还行。” 吴海笑了笑，
眼神里有点复杂，“赵科员，你最近经常去三楼茶室啊？”赵晓曼心里一惊，
赶紧说：“没有，就是偶尔跟李主任汇报工作。”“哦，这样啊。” 吴海点了点头，
“赵科员，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往外传。上次有个纪委的人去我茶楼，问起李主任的事，
我没敢多说。你以后去三楼，尽量别跟别人一起，免得麻烦。”赵晓曼愣住了，纪委的人？
难道李正明出事了？她刚想再问，吴海就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赵科员再见。
” 说完就匆匆走了。赵晓曼站在原地，手里的碧螺春盒子都快被捏变形了。
纪委的人调查李正明，那自己会不会被牵连？她越想越害怕，赶紧回到办公室。
她坐在椅子上，心里乱糟糟的。下周三的晚宴，她到底去不去？去了，
可能会被周志国占便宜，还可能被纪委的人盯上；不去，弟弟的工作、建材厂的红利都没了，
接儿子过来的希望也泡汤了。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去赴约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李正明的名字。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晓曼，下班后老地方见哦。”李正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清晰而又温柔。
赵晓曼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轻声回答道：“哦，好的。”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早，
夜幕早早地就笼罩了整个城市。李正明吃完晚饭后，便早早地来到了他们常去的那家茶室，
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等待着赵晓曼的到来。大约七点半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李正明连忙起身去开门，只见赵晓曼像一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
李正明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容，他顺手轻轻合上了房门，
然后转身面向赵晓曼，脸上露出戏谑的神情，调侃道：“哇塞，你这动作真是越来越娴熟啦，
我看你都可以去当特工啦！”赵晓曼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李正明一眼，仿佛能喷出火来。紧接着，她二话不说，
伸出手用力掐住了李正明的大腿，嘴里还嗔怪地骂道：“你说谁呢！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李正明完全没有料到赵晓曼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他疼得“哎哟”一声叫了出来。然而，由于害怕被其他人听到，他又不敢大声叫嚷，
只能强忍着疼痛，压低声音求饶道：“轻点、轻点啊……”赵晓曼可不管这些，
她手上的力气不仅没有丝毫减轻，反而还加大了一些，嘴里继续嘟囔着：“哼，不用力的话，
你下次肯定还会调戏我！”就这样，两人在门口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终于，李正明忍不住了，他一边揉着被掐疼的大腿，
一边苦笑着说道：“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松手吧……”赵晓曼见李正明服软，
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白了他一眼后，径直朝里面的房间走去。李正明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跟着进了房间。进入房间后，赵晓曼迅速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李正明见状，
连忙跟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沉默片刻后，
李正明突然伸手去摸赵晓曼的头发。赵晓曼微微一怔，想要躲开，但最终还是没有动。
李正明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赵晓曼的双颊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渐渐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羞涩地低垂着头，似乎不敢直视李正明的目光，
仿佛那是一种无法承受的炽热。李正明注意到了赵晓曼的变化，
他的胆子也随着这微妙的氛围逐渐大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将手缓缓移动，
最终停留在赵晓曼那如丝般柔滑的脸颊上。他轻柔地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赵晓曼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急促，
她的心跳也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越来越快。
她能感觉到李正明的手在她的脸颊上摩挲所带来的微微酥麻，
这种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李正明凝视着赵晓曼那娇羞的模样，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向前，嘴唇慢慢地靠近赵晓曼的双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