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卦

伏羲卦

作者: 爱吃炸馒头的牛

悬疑惊悚连载

《伏羲卦》男女主角老周陈是小说写手爱吃炸馒头的牛所精彩内容:第一章:龟甲异兆豫西伏牛山的深总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湿越野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了四个小窗外的林木从起初的苍渐渐变成了深褐与灰黄交织的颓败色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抽走了生考古系研究生陈砚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意识地摩挲着背包里那本翻得卷边的《周易古考》—— 书里夹着导师老周上周给他的纸上面只写了一行字:“离卦坑有异或许能印证伏羲画卦的源”他原本以这不过是一次寻常的田...

2025-10-29 22:51:12

第一章:龟甲异兆豫西伏牛山的深秋,总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湿冷。

越野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窗外的林木从起初的苍绿,

渐渐变成了深褐与灰黄交织的颓败色调,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抽走了生机。

考古系研究生陈砚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

意识地摩挲着背包里那本翻得卷边的《周易古考》—— 书里夹着导师老周上周给他的纸条,

上面只写了一行字:“离卦坑有异常,或许能印证伏羲画卦的源头。”他原本以为,

这不过是一次寻常的田野考古。毕竟从本科到研究生,他跟着老周跑过不少新石器时代遗址,

见过最 “诡异” 的东西,也不过是出土的陶罐上,偶尔出现的、无法解读的抽象刻痕。

可当越野车最终停在一处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山坳前,陈砚才隐约觉得,

这次的行程或许和以往不同。山坳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不是山林里常见的腐叶味,

也不是泥土的腥气,而是一种类似潮湿苔藓混合着陈年腐殖土,

还隐隐透着一丝金属锈蚀的味道。负责接应的当地向导老张,

是个皮肤黝黑、脸上刻满皱纹的老人,他手里攥着一根磨得光滑的桃木杖,看到老周下车,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周教授,这地方邪性得很,俺们村的人,白天都不敢往这儿来。

”老周拍了拍老张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老张,我们是搞考古的,

不信这些。再说,经费都批下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他说着,

从后备箱里拿出勘探设备,

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山坳深处 —— 那里隐约能看到几个已经挖开的探方,

探方边缘插着的木牌上,用红漆写着 “离卦坑”“震卦区” 等字样,

像是某种无声的标记。团队加上陈砚一共五个人:除了老周和他,

还有负责记录的女队员林薇,守夜兼安保的王哥,以及刚毕业的年轻队员小李。

几人搭好帐篷,简单吃过晚饭,便提着探照灯,走向了最核心的 “离卦坑”。

离卦坑是一个约五米见方、三米深的探方,坑壁已经用木板加固过,但陈砚还是注意到,

坑壁的泥土里,偶尔会嵌着一些细小的、泛着墨绿色光泽的碎屑,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片。

“小陈,过来搭把手。” 老周的声音从坑底传来,陈砚应了一声,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坑底的泥土异常松软,踩上去能感觉到一种黏腻的阻力,像是脚下不是泥土,

而是某种半凝固的胶体。老周正蹲在坑底的西北角,手里拿着一把小刷子,

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一块露出地面的硬物。“你看这个。” 老周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兴奋,又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陈砚凑过去,借着探照灯的光,

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 —— 那是一枚龟甲,比常见的乌龟壳大上一圈,

甲身布满了扭曲的刻痕,这些刻痕既不是甲骨文里常见的象形文字,也不是普通的装饰纹路,

而是呈现出一种规律的排列,像是…… 卦象?他心里一动,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

仔细观察起来。龟甲的质地异常坚硬,用指甲刮一下,连一道痕迹都留不下,

边缘处还嵌着几缕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毛发,

毛发根部似乎还沾着一些暗红色的、类似血迹的物质。凑近闻了闻,

之前在山坳里闻到的怪味,在这里变得更加浓烈,甚至让他感到一阵轻微的头晕,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顺着鼻腔,往脑子里钻。“碳十四检测做了吗?” 陈砚问道。

老周摇了摇头:“还没,但初步判断,这枚龟甲的年代有问题。

” 他指着龟甲边缘的一处破损:“你看这里的氧化程度,按理说,新石器时代的龟甲,

保存得再好,也该是脆弱易碎的,可这枚…… 像是刚埋下去没多久。”更诡异的是,

龟甲上的刻痕,似乎在随着探照灯的光线变化,呈现出不同的形态。当光线直射时,

刻痕是清晰的 “离卦” 形状;可当光线斜着照过去,刻痕又像是活了过来,扭曲、缠绕,

变成了一些无法辨认的符号,像是某种生物在甲身上留下的爪痕。小李凑过来,

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龟甲:“周教授,这龟甲会不会是后人伪造的?

毕竟离卦是伏羲八卦里的,要是真能在这里找到实物,那可是重大发现。”老周没说话,

只是盯着龟甲,眼神复杂。陈砚注意到,老周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他突然想起,上周在实验室里,他无意间听到老周和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

电话里老周反复强调:“不能再挖了,离卦坑的东西,不是我们能碰的。

” 当时他以为是老周在担心经费问题,现在想来,或许老周早就知道些什么。当天晚上,

按照分工,小李负责守夜。陈砚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枚龟甲的样子。

他总觉得,那枚龟甲像是有生命,那些刻痕不是死的符号,而是某种信号,

在向外界传递着什么。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帐篷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像是有人在来回走动。他以为是小李在巡逻,便没在意,翻了个身,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陈砚惊醒。“小陈,快起来!小李不见了!

” 是王哥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陈砚心里一紧,连忙穿上衣服,跑出帐篷。帐篷外,

老周和林薇已经站在那里,脸色都很难看。探照灯的光线扫过营地,除了小李的帐篷,

其他帐篷都完好无损。“我刚才起来上厕所,看到小李的帐篷门开着,里面没人,

喊了几声也没回应。” 王哥说道,手里的手电筒在发抖。几人立刻分头搜寻。

陈砚跑向离卦坑的方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记得小李白天说过,对那枚龟甲很感兴趣,

说不定是趁着守夜,又去了离卦坑。离卦坑周围一片寂静,

只有风吹过林木的 “沙沙” 声,像是有人在暗处低语。陈砚打着手电筒,

仔细查看周围的地面,突然,他在离卦坑旁的一棵老槐树下,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是小李!可当他跑过去,看清眼前的景象时,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到了头顶。小李的尸体被倒吊在槐树枝上,双手呈握笔状,

指甲缝里塞满了暗红色的泥土,而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和龟甲刻痕一样的墨绿色,

像是两颗失去光泽的翡翠,死死地盯着地面。陈砚强忍着恐惧,伸手去摸小李的身体,

却发现尸体已经变得冰冷僵硬,显然死去多时。他的目光落在小李的脚下,

突然瞳孔一缩 —— 地面上,竟自动浮现出一道浅浅的离卦印记,

印记的颜色和龟甲刻痕一模一样,像是大地在 “复刻” 龟甲上的符号,

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小陈,找到小李了吗?” 老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带着几分急切。陈砚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朝着老周的方向喊道:“找到了…… 他已经死了。”老周和林薇、王哥跑过来,

看到小李的尸体,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林薇更是脸色苍白,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老周蹲在地上,盯着地面上的离卦印记,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 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惧。

他突然站起身,对众人说道:“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明天一早,

我们先把小李的尸体运出去,再做打算。”陈砚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小李的帐篷前,

掀开帘子。帐篷里一片狼藉,小李的背包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散落着几张图纸,

上面画着的,都是那枚龟甲的草图。他的目光落在枕头旁,那里放着半本泛黄的笔记,

封面上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模糊的离卦符号。陈砚拿起笔记,翻开。前面的内容,

都是小李记录的考古日记,字迹工整,条理清晰。可翻到最后一页,

字迹突然变得潦草、扭曲,像是在极度慌乱中写下来的。最后一页画着和龟甲上相同的离卦,

旁边写着一行字:“火在水下,有东西在吸光。它在看我们,它知道我们来了。

”“火在水下”—— 离卦的卦象是 “火”,可小李为什么会写 “火在水下”?

陈砚皱着眉头,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他抬头看向离卦坑的方向,

探照灯的光线刚好照在那枚龟甲上,甲身的刻痕在黑暗中,像是一双双眼睛,

正无声地注视着他。他突然想起,白天在离卦坑底,

老周说过的那句话:“这枚龟甲的年代有问题。” 或许,

这枚龟甲根本不是新石器时代的产物,而是某种…… 来自未知时空的 “异物”?

而小李的死,地面上的离卦印记,还有那本笔记上的话,

都是某种警告 —— 他们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而那个 “在水下” 的东西,

已经开始行动了。夜风突然变得更冷了,吹过帐篷,发出 “呜呜” 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哭泣。陈砚握紧了手里的笔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知道,

从挖出那枚龟甲开始,他们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无法掌控的漩涡里,

而这个漩涡的中心,或许就是传说中,

伏羲画卦的真正源头 —— 一个远超人类认知的、恐怖的秘密。

第二章:卦象诅咒小李的尸体被草草裹上防水布,暂时停放在遗址边缘的废弃工棚里。

夜色未褪时,老周就把陈砚叫到自己帐篷,枯瘦的手指捏着帐篷门帘,

眼神在昏黄的头灯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这事不能上报,至少现在不能。

”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等天亮我们先把人送出去,

剩下的…… 等找到太极卦再说。”陈砚攥着小李那本没写完的笔记,

指尖还残留着纸页泛黄的触感,最后一页 “火在水下” 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心口发紧:“周教授,小李的死和龟甲绝对有关,还有地上的离卦印记,

这根本不是巧合。您到底还知道什么?”老周避开他的目光,

转身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铁皮盒子,

打开时里面传出 “哗啦” 的金属碰撞声 —— 是十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

还有半块刻着乾卦的兽骨。“十年前,我跟着当时的考古队来过这里,带队的是我导师,

张启山。”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像是在回忆某种不愿触碰的噩梦,

“我们当时也挖了离卦坑,也找到了一枚龟甲,和现在这个几乎一模一样。

”陈砚的呼吸顿了顿,他在考古系的文献库里见过张启山的名字,

那位老教授的档案里只写着 “2015 年带队考察时失踪,疑似意外”,

却从没提过伏牛山遗址。“后来呢?” 他追问。

“后来……” 老周的手指划过铁皮盒里的兽骨,指腹蹭过上面的刻痕,“我们没当回事,

还把龟甲带回了临时实验室。结果第三天晚上,守夜的队员就死了,死状和小李一样,

眼睛变成墨绿色,脚下有离卦印记。当时张教授说,这是‘卦象反噬’,可没人信。

直到第七天,队里只剩我和张教授两个人,他才告诉我,伏羲画卦不是记录自然,

是给‘东西’划地盘 —— 每个卦象都是一道界限,碰了不该碰的,

就会被当成‘越界者’。”说到这里,老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

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蠕动。陈砚刚想递水,

却见老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里面装着黑色的粉末,凑近鼻子闻了闻,

咳嗽才渐渐止住。“这是张教授最后给我的,说是用遗址里的槐树叶磨的,

能暂时‘躲着’卦象的感应。” 他把香囊塞回怀里,眼神里满是后怕,“那天晚上,

张教授为了护我走,自己留在了实验室。我跑上山时回头看,

实验室的窗户里飘出黑色的雾气,雾气里全是卦象的影子,

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天蒙蒙亮时,帐篷外突然传来林薇的尖叫。

陈砚和老周冲出去,只见营地中央的空地上,

每个人的帐篷门口都摆着一枚用湿泥捏成的卦象 —— 林薇的帐篷前是坤卦,

泥块上还沾着几根细小的女性头发;王哥的帐篷前是震卦,

泥块里嵌着一颗生锈的铁钉;陈砚的帐篷前是坎卦,泥块下方的地面渗着细小的水珠,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而老周的帐篷前,是一枚乾卦,泥块的中心,竟嵌着半片指甲,

指甲的颜色是深褐色,像是干涸已久的血。“是谁干的?!” 王哥攥着腰间的电击棍,

脸色铁青地扫视四周。营地周围的铁丝网完好无损,地上没有任何脚印,

那些泥卦像是凭空出现在帐篷门口的。林薇蹲在自己的帐篷前,用树枝戳了戳坤卦的泥块,

突然 “啊” 地叫了一声,树枝尖上沾着的泥块里,

竟裹着一只已经死去的、通体透明的虫子,虫子的身体里,隐约能看到类似卦象的纹路。

老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蹲在乾卦泥块前,手指颤抖地摸了摸嵌在里面的指甲,

突然瘫坐在地上:“是张教授的指甲…… 十年前他走的时候,右手小指少了半片指甲,

说是被龟甲划的。”“什么?” 陈砚心头一震,“您是说,

这些泥卦是……”“是‘规则’。” 老周打断他,声音里带着绝望,

“十年前张教授告诉我,每个卦象都对应着禁忌,一旦泥卦出现在门口,就必须遵守,

否则……” 他没再说下去,但眼神里的恐惧已经说明了一切。林薇抱着胳膊,

脸上满是怀疑:“周教授,您是不是太迷信了?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想把我们吓走。

” 她说着,抬脚就想踩碎面前的坤卦泥块,却被老周猛地拉住:“别碰!

坤卦的禁忌是‘不能踩女性的脚印’,你要是踩了这泥卦,就等于踩了‘坤卦对应的脚印’,

会被盯上的!”“我才不信这些鬼话!” 林薇甩开老周的手,径直走进帐篷,

关门前还不忘瞪了老周一眼,“我看您就是心里有鬼,想掩盖什么。”老周看着她的帐篷门,

重重地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 封面已经泛黄,

上面写着 “张启山” 三个字。他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字迹从工整逐渐变得潦草,

最后几页画满了卦象,每个卦象下面都写着对应的禁忌:乾卦,子时忌观月;坤卦,

忌踏女痕;坎卦,忌触流水;震卦,忌闻雷鸣……“这是张教授的笔记,十年前我带出来的,

上面记着所有卦象的禁忌。” 他把笔记本递给陈砚,“你是坎卦,记住,

绝对不能碰流动的水,哪怕是帐篷里的矿泉水,也必须等水静止三个小时才能喝。

”王哥凑过来看了看笔记,皱着眉头说:“那我是震卦,忌闻雷鸣?可这山里现在没打雷啊。

”老周摇了摇头:“不一定是真的雷鸣,只要是类似雷鸣的声音,

比如爆炸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都算。一旦听到,必须立刻捂住耳朵,原地不动十分钟。

”整个白天,营地都笼罩在诡异的气氛里。陈砚按照老周的嘱咐,

连帐篷里的矿泉水都不敢碰,渴了就吃随身携带的水果糖;王哥攥着电击棍,

警惕地盯着四周,生怕听到类似雷鸣的声音;林薇则一直待在帐篷里,偶尔出来取水,

也故意绕开坤卦的泥块,只是嘴上依旧不承认禁忌的存在。子时刚到,

营地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风声,风声里夹杂着类似女人哭泣的声音。

陈砚正坐在帐篷里翻看张启山的笔记,突然听到林薇的尖叫,他立刻冲出去,

只见林薇站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抬头盯着天上的月亮,眼神空洞,

双手僵直地垂在身体两侧。“林薇!你干什么!” 陈砚大喊着冲过去,却被老周死死拉住。

“别碰她!乾卦的禁忌是子时忌观月,可坤卦的禁忌里,有一条是‘子时若观月,

魂会被月吸’!” 老周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她肯定是好奇,想看看违反禁忌会怎么样,

结果……”陈砚抬头看向林薇,只见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

像是体内的水分被瞬间抽走,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干裂,眼睛里的瞳孔逐渐变成墨绿色,

和小李死时一模一样。她的脚下,地面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液体汇聚成坤卦的形状,

随着林薇身体的干瘪,液体越来越多,最后竟凝固成晶体,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救…… 救我……” 林薇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可刚抬起手,

身体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直地倒在地上。她倒下去的瞬间,脚下的坤卦晶体突然碎裂,

变成无数细小的碎片,碎片里竟裹着半张纸 —— 纸上是用鲜血写的坤卦,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卦象非罚,乃饲混沌,每死一人,门近一分。”老周捡起碎片,

手指不停地颤抖:“是张教授的字迹…… 他当年肯定也发现了,卦象不是在惩罚我们,

是在给混沌当‘饲料’,我们每死一个人,混沌之门就会近一步。

” 他突然看向离卦坑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恐惧,“十年前,我们队死了七个人,

现在加上小李和林薇,已经两个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

混沌之门就会打开……”陈砚蹲在林薇的尸体旁,看着她干瘪的脸,心里一阵发凉。

他突然想起张启山笔记里的一句话:“龟甲为钥,卦象为引,太极为本,若要封门,

需以‘无卦者’为祭。”“无卦者” 是什么?难道是指没有被泥卦标记的人?

可现在营地里,每个人的帐篷前都有泥卦,除了…… 他猛地看向老周,

老周的帐篷前虽然有乾卦泥块,但老周的身上,似乎还没有出现被卦象标记的痕迹。

夜风越来越大,营地周围的槐树林里传来 “沙沙” 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树林里走动。陈砚抬头看向月亮,只见月亮的周围,

竟飘着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雾气里隐约能看到卦象的影子,像是有无数双眼睛,

正从雾气里盯着营地 ——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随着混沌之门越来越近,更恐怖的事情,

还在后面等着他们。而老周藏在怀里的香囊、张启山笔记里没写完的内容,

还有龟甲里隐藏的秘密,都像是一个个陷阱,等着他们一步步踏入。

第三章:龟甲低语林薇的尸体还没来得及处理,夜幕就再次笼罩了伏牛山遗址。

营地中央的篝火明明灭灭,映着陈砚、老周和王哥三张紧绷的脸,

空气中除了柴火燃烧的焦味,还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

那味道像是从离卦坑的方向飘来,又像是从死去队员的尸体上散发出来,黏在鼻尖,

挥之不去。王哥攥着一瓶矿泉水,手指反复摩挲着瓶身,喉结不停滚动。自从林薇死后,

他就没敢喝过一口水 —— 坎卦的禁忌是 “不能碰流动的水”,

而矿泉水在瓶子里晃动时,也算 “流动”。“周教授,”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声音带着几分干涩,“这水放多久才算不流动?我快渴死了。”老周靠在帐篷杆上,

眼神盯着离卦坑的方向,像是在提防着什么。他从怀里掏出张启山的笔记,翻到某一页,

指尖在纸页上划过:“笔记里写着,坎卦对应的‘静水流’,需要静置六个时辰以上,

而且不能见月光。现在只能先忍忍,明天天亮再找干净的雨水沉淀。”陈砚没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离卦坑旁那个临时搭建的木架上 —— 那枚诡异的龟甲就放在木架上,

白天被阳光照着时,甲身的刻痕还只是普通的墨绿色,可到了夜里,

刻痕竟开始发出微弱的绿光,像是有无数只萤火虫藏在里面,缓缓闪烁。“我去看看龟甲。

” 陈砚站起身,不等两人回应,就提着探照灯走向木架。

离卦坑周围的泥土比白天更松软了,踩上去能感觉到脚下传来轻微的震动,

像是地底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走到木架前,探照灯的光线照在龟甲上,绿光被冲淡了些,

却能更清晰地看到甲身边缘嵌着的黑色毛发 —— 那些毛发比白天看起来更长了,

像是在缓慢生长,末端还沾着几粒暗红色的小颗粒,凑近一看,

竟是细小的、类似鳞片的东西。他鬼使神差地将耳朵贴在龟甲上,刚一碰到,

就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寒意顺着耳廓钻进脑子里,紧接着,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 —— 不是风声,也不是虫鸣,而是无数人在低声说话的声音,

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有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甚至还有听不懂的古老语言,

却都在重复同一句话:“伏羲画卦,非记自然,乃封‘混沌’…… 伏羲画卦,非记自然,

乃封‘混沌’……”陈砚猛地直起身,心脏狂跳。他刚才分明听到,那些低语声里,

有一个声音格外清晰,像是张启山笔记里描述的 “先民语”—— 十年前,

张启山曾在笔记里记录过,遗址附近的岩壁上,发现过类似的古老文字,

翻译过来就是 “混沌在底,卦象为锁”。“周教授!您快过来!

” 陈砚朝着营地的方向大喊。老周和王哥立刻跑了过来,看到陈砚脸色苍白,

都露出紧张的神色。“怎么了?龟甲出问题了?” 老周问道。陈砚指着龟甲,

声音带着颤抖:“您听,龟甲在说话,它在说‘伏羲画卦是为了封混沌’!

” 老周将信将疑地把耳朵贴在龟甲上,没过几秒,他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不可能…… 这不可能……” 老周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恐惧,

“十年前我也听过龟甲的声音,可当时它只说‘卦象为界,越界者死’,根本没提过混沌!

”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手掌,

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周教授!您干什么!” 陈砚想阻止,却已经晚了。

老周将流血的手掌按在龟甲上,鲜血顺着甲身的刻痕流淌,原本微弱的绿光瞬间变得刺眼,

整个龟甲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就在这时,

绿光中突然浮现出一段模糊的画面:那是一片古老的祭坛,

一群穿着兽皮的先民围着一个巨大的龟甲,龟甲下方是一个漆黑的黑洞,

黑洞里不断渗出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一只布满鳞片的巨大爪子,

爪子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先民们手里拿着石刀,将一个个活人推向黑洞,

活人的惨叫声被黑洞吞噬,而每当一个活人被推下去,龟甲上的刻痕就会亮一分,

像是在吸收什么东西。最后,

画面定格在一个穿着兽皮、头戴羽毛冠的男人身上 —— 他手里拿着一根石笔,

正在龟甲上刻画着离卦的符号,而他的眼睛,竟和小李、林薇死时一样,是墨绿色的。

绿光突然消失,龟甲恢复了原状,只是甲身的刻痕变得更深了,

像是刚才的画面耗尽了它的力量。老周瘫坐在地上,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

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青黑色,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了。

“是伏羲…… 刚才那个男人是伏羲……” 他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绝望,

“他不是在画卦记录自然,是在用活人当祭品,封印混沌…… 那些卦象,根本不是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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