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第一天香水

余生第一天香水

作者: 芳阿咪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余生第一天香水男女主角王志强高雨林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芳阿咪”所主要讲述的是:1又一个清高雨林在闹钟响起前五分钟睁开了眼离婚十二年这已成为她身体的本能——在六点整的电子鸣响前苏仿佛连她的生物钟都在竭力避免与外界产生任何不必要的冲她轻手轻脚地下生怕惊动身旁那个蜷缩的身卫生间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四十三岁的面容:眼角细纹如同年轮般记录着岁月的痕眼神里有一种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疲她拧开水龙用冷水拍打脸试图唤醒那具早已醒来多时的躯厨...

2025-10-25 21:19:15

1又一个清晨,高雨林在闹钟响起前五分钟睁开了眼睛。离婚十二年来,

这已成为她身体的本能——在六点整的电子鸣响前苏醒,

仿佛连她的生物钟都在竭力避免与外界产生任何不必要的冲突。她轻手轻脚地下床,

生怕惊动身旁那个蜷缩的身影。卫生间里,

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四十三岁的面容:眼角细纹如同年轮般记录着岁月的痕迹,

眼神里有一种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疲惫。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

试图唤醒那具早已醒来多时的躯体。厨房中,她准备着简单的早餐:两片全麦面包,

一个煎蛋,一杯豆浆。自女儿去读大学后,家里的伙食就简化到了极致。

她只准备了一份餐具——十二年前离婚后,

她就再也没与那个法律上已不是她丈夫的男人同桌吃过饭。“早。

”身后传来王志强惺忪的声音。高雨林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她听见他打开冰箱,翻找着食物,

然后是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他大概又在吃那些便利店买的速食三明治。这场景日复一日,

像一盘循环播放的磁带,磨损了她的感知,也磨损了她对生活的最后一点热情。

“今天可能要下雨,你带伞了吗?”王志强问。“带了。”高雨林简短地回答,

将吃完的盘子放进水槽。这就是他们最典型的对话——关于天气,关于物品,

从不关乎感受与想法。高雨林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们大吵一架,

会不会比这种死水般的平静更好?至少愤怒是有温度的,而这种刻意的、浮于表面的和平,

冷得像冰。她回到卧室换衣服。公务员制服挂在衣柜最外侧,

深蓝色套装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就像她这些年来维持的表象。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时,

她无意间瞥见床头柜上半张露出的纸角——那是她藏起来的债务清单,

上面的数字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呼吸。一百三十七万。

这个数字日日夜夜压在她的心头,像一块永远无法卸下的巨石。每当她以为还得差不多时,

利滚利的总数又会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切始于十五年前的那场婚姻——父母无力资助,

她和王志强便贷款买了这套两居室,从此背负上沉重的房贷。婚后不久,

王志强的工作就开始不稳定,时有时无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家庭开销,更别提偿还贷款。

无奈之下,她只能不断地借新还旧,债务像雪球般越滚越大。讽刺的是,

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三年就名存实亡,而这张债务的网却越织越密,将她牢牢困在其中。

“我出去了。”高雨林拿起包,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说。“嗯。

”王志强在卫生间里含糊地应了一声。门在身后关上,高雨林长舒一口气。只有走出这扇门,

离开这个所谓的“家”,她才能暂时找回呼吸的自由。2公务员的工作日复一日,平淡如水。

高雨林在区民政局负责档案管理,工作琐碎但规律。同事们眼中的她,

是个安静、可靠但有些疏离的中年女性。没人知道她家中还“养”着一个离异十二年前夫,

也没人知道她每月工资的大半都要用来偿还巨额债务。“高姐,中午一起去食堂吗?

”年轻同事小赵探头问道。高雨林微笑着摇摇头:“你们去吧,我手头还有些档案要整理。

”她宁愿独自待在办公室,啃一个从家里带来的苹果,也不愿参与同事间的闲聊。

每当听到他们讨论家庭琐事、夫妻关系,她都觉得那是一种无声的讽刺。

她的婚姻——如果还能称之为婚姻的话——早已成为一具空壳,连抱怨都显得可笑。

午休时分,她悄悄拿出手机,再次核对债务情况。这个动作已成为她每日的仪式,

仿佛多看几眼,那串数字就会有所改变。今天是一笔小额贷款到期的日子,

她必须确保账户里有足够的钱自动扣款。确认无误后,她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着她为摆脱现状所做的准备——不同银行的利率对比、二手房市场行情、法律援助咨询记录。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构成了她隐秘的希望,一个逃离的计划正在缓慢成形。下班回家的路上,

高雨林习惯性地在小区附近的公园长椅上坐一会儿。这是她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刻,

看着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她可以暂时忘记家中的荒诞剧,忘记肩上沉重的经济负担。

手机震动起来,是女儿王莹的视频通话请求。高雨林立刻调整表情,接通电话。“妈!

”屏幕上出现女儿青春洋溢的脸,“这周过得怎么样?”“挺好的,你呢?学习跟得上吗?

钱够用吗?”高雨林一连串地问。母女俩聊了十几分钟,

大多是高雨林听女儿讲述大学生活的点滴。每次通话,她都强颜欢笑,

从不透露家中的真实情况。女儿一直以为父母只是感情淡薄,但至少和平共处。

高雨林不愿打破这个假象,不愿女儿知道,那个每个月准时给她打生活费的“父亲”,

实际上连自己都养不活。结束通话,高雨林望着暗下来的天空,长长叹了口气。

女儿是她坚持至今的最大理由,也是最大的枷锁。她害怕离婚的真正闹剧会影响孩子的成长,

害怕单亲家庭的经济压力会让女儿失去受教育的机会。但现在女儿已经上大学了,

这个借口还能用多久?推开家门,迎接她的是电视机的嘈杂声和王志强窝在沙发里的背影。

“回来了。”他头也不回地说。“嗯。”高雨林换上拖鞋,径直走向厨房。这样的对话,

十二年来重复了成千上万遍。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只是确认存在的机械应答。晚饭后,

高雨林回到自己的房间——自从离婚后,他们就一直分房睡。她打开电脑,

继续研究债务解决方案。这时,门外传来王志强的声音:“我妈来电话,

说下周想过来住几天。”高雨林的手指停在键盘上。公婆的来访总是让她倍感压力。

两位老人一直不知道他们早已离婚的真相,更不知道儿子连社保都没交,

全靠高雨林一人的工资和他们的退休金度日。“知道了。”她淡淡回应。

“那个...他们要是问起我工作的事...”“老样子,说你在一家私企做顾问,对吧?

”高雨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门外沉默了片刻,“谢谢。”王志强低声说,

然后脚步声远去。高雨林闭上眼,揉着太阳穴。这场戏,她演了十二年,早已精疲力尽。

公婆是好人,对她也一直不错,正因如此,欺骗才显得格外沉重。但她又能如何?

告诉他们真相,说他们的宝贝儿子十二年来一直靠前妻和父母的退休金生活?

她打开一个隐藏的电子表格,那是她秘密记录的债务明细和还款计划。根据最新计算,

如果能把房子卖掉,还清贷款后应该还能剩下一小笔钱,足够她租个小公寓重新开始。

但难点在于,王志强在法律上已无权分割房产,可他却实实在在地住在里面,

而且根本没有搬走的打算。有时她会幻想,如果他突然遇到真爱,主动离开该多好。

但现实是,这个无业、没有社保、靠父母和前妻养活的四十四岁男人,

哪来的资本开始新恋情?高雨林苦笑,继续在表格里输入数字。每一个数字都是一把锁,

将她困在这个荒诞的牢笼里。周末,公婆如期而至。“雨林啊,你看你又瘦了!

”婆婆一进门就拉着她的手,关切地打量,“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让志强多帮帮你啊!

”高雨林勉强笑笑:“没事的妈,我很好。”王志强站在父母身后,

对她投来一个恳求的眼神。这出戏,他们配合得太熟练,连他自己都可能忘了这是在演戏。

午饭时,公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你们收着。

”高雨林的心猛地一沉。这是每月最让她难堪的时刻——接过老人从牙缝里省下的退休金,

去养他们那个四肢健全的儿子。“爸,不用了,我们够用。”她推辞道。“拿着拿着,

”公公强硬地将信封塞到她手里,“知道你们房贷压力大,我们能帮一点是一点。

”王志强低头吃饭,一言不发。高雨林瞥了他一眼,在他脸上看不到丝毫羞愧。饭后,

婆婆拉着高雨林在阳台聊天。“雨林啊,妈知道这些年来委屈你了。”婆婆拍着她的手,

“志强这孩子...不太争气,多亏你一直包容他。”高雨林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其实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之间...不太对劲。”婆婆轻声说,

“但你们为了莹莹一直维持这个家,妈心里感激你。”高雨林震惊地看向婆婆。

原来他们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妈,我...”“不用解释,

”婆婆摇摇头,眼中闪着泪光,“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难处。你们能这样相敬如宾地过日子,

已经很难得了。只是...妈有时候想,你这样过一辈子,太苦了。”高雨林低下头,

怕眼中的泪水会泄露太多秘密。苦?何止是苦。这是一种缓慢的精神死亡,

每一天都在吞噬着她的灵魂。送走公婆后,家里的气氛又回到了往常的死寂。

高雨林在厨房洗碗,王志强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今天...谢谢你了。”他终于说。

高雨林没有回头:“我不是为你,是为了两位老人。”“我知道。”王志强沉默了一会儿,

“我爸妈...他们一直很喜欢你。”水龙头的水哗哗流淌,高雨林盯着池中的泡沫,

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样的日子,她还要过多久?等到公婆离世?等到女儿成家?

等到自己退休?那时她还有力气重新开始吗?“我收到莹莹学校的通知,下学期学费又涨了。

”她换了个话题。王志强愣了一下:“涨了多少?”“百分之十。”高雨林关掉水龙头,

转身面对他,“你的‘工作’什么时候能有点稳定的收入?

”这是他们之间经常上演的另一出戏——关于钱的对话,永远没有结果。“最近市场不景气,

你也知道...”王志强眼神闪烁。“什么市场?你连简历都没投过,怎么知道市场不景气?

”高雨林罕见地尖锐起来。王志强皱起眉头:“你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

我在等一个机会...”“等什么机会?等你父母下个月的退休金吗?”话一出口,

高雨林就后悔了。不是因为她觉得说得不对,而是因为这样的争吵毫无意义。十二年来,

他们反复绕着同一个圈子,最终都会回到原点——他不会改变,她无法接受,

但他们依然困在同一个屋檐下。果然,王志强的脸沉了下来:“高雨林,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这房子我也有份,记得吗?”“法律上早就没有了。”高雨林冷冷地说,

“如果不是我坚持还贷,这房子早就被银行收走了。

”这是他们之间最根本的矛盾——王志强始终认为这套房子有他的一半,

尽管离婚协议上白纸黑字写明房产归高雨林所有,债务也由她承担。当时他爽快地签字,

大概以为这只是暂时的安排,没想到高雨林真的会让这个状态持续十二年。

“所以你终于说出来了。”王志强冷笑,“是啊,这是你的房子,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前夫,

对吧?”高雨林疲惫地摇摇头:“我不想吵这个。”“我也不想。”王志强转身离开,

“你放心,等我那个项目谈成了,我立刻搬出去。”又是那个传说中的“项目”。

高雨林已经听了好几年,却从未见过任何实质性进展。她不再回应,

只是继续擦洗已经干净的碗碟,直到手指发白起皱。夜深人静,高雨林躺在床上无法入睡。

她打开手机,再次浏览那个加密文件夹。今天与婆婆的对话让她更加确定,

这种生活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不仅欺骗了自己,也欺骗了两位善良的老人。

3她点开一个名为“解脱计划”的文档,开始认真地在里面输入:1. 咨询律师,

确认房产处置权;2. 整理所有债务合同,

任;3. 寻找过渡性住房;4. 与王志强正式摊牌;5. 告诉女儿真相;写到第五点,

她的手指停了下来。如何向女儿解释这十二年的谎言?

说她父母为了给她一个“完整家庭”的假象,演了一场长达十二年的戏?

说她的父亲是个靠母亲和祖父母养活的寄生虫?高雨林放下手机,在黑暗中睁大眼睛。也许,

她最害怕的不是王志强的反应,不是公婆的失望,

而是女儿知道真相后看她的眼神——那个眼神里会有什么?同情?鄙视?还是幻灭?

第二天是周六,高雨林一早就出门了,谎称要加班。实际上,她约了一位律师咨询。

“根据您提供的离婚协议,房产明确归您所有。”律师翻看着文件,“您的确有权出售房产,

但需要考虑实际居住人的安置问题。”“如果他拒绝搬离呢?

”“那您可以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不过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律师推了推眼镜,

“高女士,恕我直言,你们这种情况确实比较...特殊。离婚十二年还同住一个屋檐下,

法官可能会建议你们先调解。”高雨林苦笑:“调解什么?调解如何继续假装是夫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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