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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言念念是《老钢琴和新钢琴哪个好》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红红火火恍恍惚惚24”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1章生命体征消失的那一我的灵魂轻飘飘地浮了起像一缕无知无觉的我看见医生摘下口对着我的身体摇了摇也看见我的同事小雅捂着眼泪无声地往下我什么都感觉不没有痛也没有解唯一的念头是:我的念念怎么办?我的女儿今年才三她还在等我下班回给她带她最喜欢的小熊饼可再也回不去……我的灵魂像个被风筝线牵引的气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我和念念住了三年的出租那是个...
第1章生命体征消失的那一刻,我的灵魂轻飘飘地浮了起来,像一缕无知无觉的烟。
我看见医生摘下口罩,对着我的身体摇了摇头,也看见我的同事小雅捂着嘴,
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痛苦,也没有解脱。
唯一的念头是:我的念念怎么办?我的女儿今年才三岁。她还在等我下班回家,
给她带她最喜欢的小熊饼干。可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的灵魂像个被风筝线牵引的气球,
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我和念念住了三年的出租屋。那是个老旧小区的顶楼,夏热冬冷,
唯一的优点是便宜。我飘进屋里,看到念念正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
面前摆着我早上出门前给她画好的涂色卡。她画得很认真,小小的身子趴在茶几上,
嘴里还念念有词:“妈妈快回来了,念念画完,妈妈就回来了。”我的心,
如果灵魂还有心的话,疼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我想抱抱她,
想告诉她妈妈再也回不来了。可我的手只能穿过她小小的身体,带不起一丝涟漪。就在这时,
“叮咚——”门铃响了。念念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缩了一下。她从不给陌生人开门,
这是我教她的。她搬着小板凳垫在脚下,凑到猫眼上往外看。我也好奇地飘了过去,
当我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整个魂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是他。陆沉言。阔别四年,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在天桥下给我弹吉他的少年了。
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和鸭舌帽,只露出一双深邃疲惫的眼睛,可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是如今红得发紫的新晋歌手,是无数粉丝的梦。也是念念的亲生父亲。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Ȥ“有人在吗?”陆沉言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
“沈晚秋,你在家吗?”念念回头,茫然地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客厅,小声说:“妈妈不在家。
”门外的陆沉言似乎听到了,他沉默了片刻,又问:“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孩子?
你爸爸妈妈呢?”念念想起了我平时教她的话,奶声奶气地回答:“我妈妈叫沈晚秋,
她上班去了。我爸爸在很远的地方赚大钱,要很久很久才回来。
”这是我为了应付幼儿园老师和邻居,教念念的说辞。我从未告诉过她,她的爸爸是谁。
我甚至骗她说,她的爸爸是个伟大的航海家,正在环游世界。门外,陆沉言的身体僵住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冰海。
他低声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
又像是在对我这个听不见的灵魂说:“原来……你真的结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和无尽的苍凉。“打扰了。”说完,他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不!
不是这样的!陆沉言你回来!你听我解释!Ż第2章我疯狂地冲向门外,想拦住他,
可我的身体只能一次次穿过厚重的铁门。我声嘶力竭地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高大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四年前,我不该为了他所谓的前途,拿着他经纪人王峰给的五十万支票,
假装爱慕虚荣地离开他。我不该发现怀孕后,自私地决定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
切断和他所有的联系。我更不该在临死前,都没有给念念安排好后路,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她,
她的爸爸不是什么航海家,而是那个站在聚光灯下,光芒万丈的陆沉言。现在,我死了。
他误会我另嫁他人。我唯一的女儿,成了真正的孤儿。陆沉言走后,念念又坐回了小板凳上,
继续涂色。可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小嘴撅得老高。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里没有开灯,巨大的阴影将她小小的身影吞没。我飘在她身边,
看着她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小声地抽泣:“妈妈,天黑了,念念怕……”我的眼泪,
如果灵魂还有眼泪的话,早已泛滥成灾。我多想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别怕,妈妈在这里。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铃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是固定电话,
专门为了方便幼儿园老师联系装的。Ζ念念被吓了一跳,犹豫了很久,
才踩着小板凳爬上沙发,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是我同事小雅哽咽的声音:“喂?
是念念吗?你家里有大人在吗?”小雅在医院折腾了半天,翻遍了我手机的通讯录,
除了公司同事和几个客户,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被称为“亲人”的联系方式。最后,
她才想起来,我家还有一部座机。念念乖巧地回答:“阿姨好,妈妈不在家,她上班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看到小雅背过身,擦了擦眼泪,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小心翼翼到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说:“念念,
阿姨跟你说个事……你妈妈她……她去世了。”“去世?”念念茫然地重复着这个词,
大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去世是去哪里出差了吗?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
”小雅在那头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哭了起来。第3章电话被挂断了。念念歪着小脑袋,
似乎在思考“去世”这个词的含义。她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妈妈肯定是去很远的地方出差了,就像爸爸一样。她放下电话,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从冰箱里拿出我早上给她留的面包,小口小口地啃着。夜深了,她不敢睡卧室,
就抱着我的枕头,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梦里,
她还在呢喃着:“妈妈……回家……”接下来的两天,
小雅和几个同事来家里处理了我的后事。她们翻遍了整个家,除了几张我和念念的合影,
再也找不到任何关于我亲人的信息。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是和陆沉言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只有念念。
而念念唯一的亲人,除了我,就只剩陆沉言了。可谁也不知道。Ȥ最后,在警察的协调下,
我的后事被简单处理。这间小小的出租屋被贴上了封条。而我的念念,我视若珍宝的女儿,
被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官牵着,送进了一辆闪着灯的警车里。车子开走的时候,
念念趴在车窗上,看着越来越远的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妈妈!我要妈妈!
我不要去别的地方!妈妈!”她的哭声像一把把尖刀,将我的灵魂凌迟。我跟着警车,
看着它最终停在了一家孤儿院的门口。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星光孤儿院。
Ź第4章我和陆沉言长大的地方。命运的齿轮,以一种我从未预料到的残酷方式,
转回了原点。星光孤儿院还是老样子,只是墙壁重新粉刷过,院子里多了几个新的滑梯。
院长也还是当年的张妈妈,只是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她蹲下身,慈爱地摸着念念的头,
轻声说:“好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念念红着眼睛,死死地抱着我的枕头,
一言不发。她被安排进了一个六人间的宿舍。孤儿院的孩子,大多敏感又早熟。
他们看着念念怀里崭新的枕头,穿着干净的衣服,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排斥和嫉妒。
“喂,新来的,听说你妈妈死了,不要你了。”一个比念念高半个头的男孩,
恶意地推了她一把。念念没站稳,摔倒在地,怀里的枕头也滚到了一边。
“我妈妈没有不要我!她只是出差了!”念念捡起枕头,倔强地反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骗人!我妈妈也说她是出差,可她再也没回来过!”另一个女孩尖声说,
“你妈妈就是不要你了!你也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不是!
”念念第一次和人这么大声地争吵,可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其他孩子的嘲笑声里。
从那天起,念念变得越来越沉默。她不和其他孩子玩,也不和老师说话。
每天就抱着我的枕头,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发呆。那棵桂花树,
是我和陆沉言小时候一起种下的。我最喜欢桂花的香气,陆沉言就说,等以后他有钱了,
要给我买一个带院子的大房子,院子里种满桂花树。如今,树已亭亭如盖,斯人却已逝。
第5章念念的饭量越来越小,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迅速地瘦了下去,
显得那双大眼睛愈发空洞。张妈妈很担心她,常常单独找她聊天,可念念只是摇头,
什么都不肯说。我漂浮在半空中,日复一日地看着我的女儿在孤独和思念中枯萎,心如刀割,
却无能为力。我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陆沉言身上。我知道,他每年都会回星光孤儿院一次,
就在他生日那天。他会给孤儿院捐一大笔钱,陪孩子们玩一天。
这是他走红后雷打不动的习惯。我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焦急地计算着日子。终于,
陆沉言的生日到了。那天,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低调地停在了孤儿院门口。
陆沉言在一群工作人员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还是戴着口罩和帽子,
但整个人的气场已经完全不同。他像一块移动的寒冰,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我知道,
自从我离开后,他就变成了这样。Ζ那个爱笑爱闹的少年,彻底死在了四年前的那个雨天。
他按惯例和张妈妈在办公室里交接捐款事宜。我紧张地飘在他们身边,
祈祷着张妈妈能提起念念。“沉言啊,谢谢你,又为孩子们费心了。”张妈妈签好字,
感慨地看着他,“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要是晚秋还在,看到你现在的成就,
该多为你高兴啊。”听到我的名字,陆沉言端着茶杯的手,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
他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声音沙哑:“她……应该早就把我忘了。”“怎么会呢?
那丫头最是重感情。”张妈妈摇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说道,“说起来也巧,
前阵子院里新来了一个小女孩,跟你和晚秋小时候一样,也是无父无母。
”“那孩子长得跟晚秋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姓沈,叫沈念念。就是性子太孤僻了,
成天不说话,真让人担心。”“你说她叫什么?”陆沉言的声音陡然拔高,他猛地抬起头,
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第6章“沈……念念。
”张妈妈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重复了一遍,“思念的念。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听警察说,她妈妈是过劳猝死的,家里也找不到别的亲人……”“她妈妈叫什么?
”陆沉言的声音在发抖,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好像是叫……沈晚秋。
”“哐当——”陆沉言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在他的手背上,
他却恍若未觉。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陆哥!
”他的助理王峰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急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陆沉言一把推开他,踉跄着冲到张妈妈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老人皱起了眉。“那个孩子呢?”他双目赤红,像一头濒临崩溃的困兽,
“沈念念呢?她在哪儿?!
”“她……她应该在院子里……”张妈妈被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陆沉言疯了一样冲出办公室。整个孤儿院都因为他的失态而骚动起来。
他在院子里疯狂地寻找,一遍遍地喊着那个他从未喊出口的名字:“念念!沈念念!”可是,
没有回应。那棵桂花树下,空空如也。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念念不见了!“院长!
不好了!”一个年轻的老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沈念念不见了!我们把整个院子都找遍了,
都没找到她!”“怎么会不见了?早上还在的!”张妈妈也急了。“监控!快去查监控!
”王峰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立刻冷静地指挥道。很快,监控被调了出来。画面显示,
就在半小时前,陆沉言的车刚到门口的时候,念念趁着门卫开门迎接的空隙,
像一只瘦弱的小猫,从门缝里溜了出去。她走得那么急,那么坚定,
仿佛外面有什么在召唤着她。陆沉言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小小的身影,身体晃了晃,
一口鲜血猛地从口中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桌子。“陆哥!”“沉言!
”Ž办公室里乱作一团。我飘在半空中,看着他被人手忙脚乱地扶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