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形容什么

朱砂痣形容什么

作者: 苏大鸽

言情小说连载

《朱砂痣形容什么》内容精“苏大鸽”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萧景玄沈芷娴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朱砂痣形容什么》内容概括:我是太子但太子爱的不是他娶只因我是将军府嫡大婚他掀开盖头说的第一句话是:“别妄想得到我的”后来敌军压我披上父帅的铠甲代兄出血战三凯旋时京城张灯结彩——他在娶侧我卸下兵交出染血的战安静地躺在我们的婚床上闭上了宫人告诉他我死他笑着说不直到看见我枕下那封早已写好的和离和干涸的泪他疯---永昌三十七帝都长十里红从宫门一...

2025-10-22 17:42:05

我是太子妃,但太子爱的不是我。他娶我,只因我是将军府嫡女。大婚夜,

他掀开盖头说的第一句话是:“别妄想得到我的心。”后来敌军压境,

我披上父帅的铠甲代兄出征。血战三月,凯旋时京城张灯结彩——他在娶侧妃。我卸下兵权,

交出染血的战袍,安静地躺在我们的婚床上闭上了眼。宫人告诉他我死了,他笑着说不信。

直到看见我枕下那封早已写好的和离书,和干涸的泪痕。他疯了。---永昌三十七年,秋。

帝都长安,十里红绸,从宫门一路铺陈至镇国大将军府。朱雀长街两侧,

早已被涌动的人群围得水泄结实。禁军持戟肃立,勉强隔出一片通道。孩子们踮着脚尖,

妇人们交头接耳,所有人的目光都热切地投向那支蜿蜒而来的、极尽奢华的皇家仪仗。

十六抬的龙凤喜轿,以金丝楠木为骨,缀满南海珍珠、西域宝石,

轿帘是寸锦寸金的云霞鸳鸯锦,在秋日澄澈的阳光下,流转着炫目的光华。仪仗前后,

宫娥内侍手持羽扇、香炉、宫灯,步履轻盈,衣袂飘飘,宛若仙人队列。

礼乐官奏着庄重而喜庆的《鸾凤和鸣》,钟鼓笙箫之声,响彻云霄。

这是当朝太子萧景玄与镇国大将军府嫡女沈芷娴的大婚之日。一场举国同庆的盛典。

“真真是天家气派,百年难遇啊!”人群中,有白发老翁拄着拐杖,啧啧感叹。“可不是么,

沈家满门忠烈,芷娴小姐更是咱们长安城有名的才女加美人,与太子殿下,

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旁边有人附和,语气里满是艳羡。“听闻陛下亲自下旨,

婚仪规格等同中宫,可见对沈家的恩宠,对太子妃的看重……”窃窃私语声顺着微风,

隐约飘入那顶华贵无比的喜轿之中。轿内,沈芷娴端坐着。大红的嫁衣,

以最繁复的蹙金绣法,绣出九凤朝阳的图案,凤尾迤逦,铺满裙裾,

每一根羽毛都闪烁着金线的光泽。头顶的赤金点翠凤冠,沉重异常,

缀下的珍珠流苏微微晃动,遮住了她大半容颜,只露出一点莹白的下颌和涂着殷红口脂的唇。

她双手交叠于膝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外界的喧嚣、议论、祝福,

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变得模糊而遥远。她的指尖,

无意识地摩挲着嫁衣袖口冰凉的刺绣纹路。这门婚事,始于皇权与兵权的权衡,

源于帝王对功高震主的将军府的笼络与忌惮。她沈芷娴,不过是这盘棋局上,

一枚光鲜亮丽的棋子。而她即将嫁予的那个男人,

当朝太子萧景玄……脑海中浮现出那张俊美无俦,却总是带着三分疏离、七分冷峭的面容。

几年前宫宴上惊鸿一瞥,他于万众簇拥中,眉眼矜贵,目光掠过她时,并无半分停留。

那时她便知,这位储君的心,不在她这里。喜轿微微一顿,停了下来。宫门已到。

轿帘被轻轻掀开,一只骨节分明、戴着象征太子身份蟠龙玉佩的手伸了进来。那只手,干净,

修长,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凉意。沈芷娴深吸一口气,将指尖轻轻搭了上去。

触手一片冰凉,没有丝毫温度。她借着搀扶的力道,稳稳踏出轿门。凤冠上的珠翠撞击,

发出细碎清冷的声响。透过流苏的缝隙,她看见他同样一身大红吉服,身姿挺拔如松柏,

龙章凤姿,只是那双向来深邃的眼眸,此刻平静无波,甚至未曾侧目看她一眼。“殿下。

”她依着礼制,低声唤道。萧景玄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即,

他便松开了手,仿佛触碰了什么不洁之物,转身,率先踏上铺着红毯的汉白玉阶。

沈芷娴指尖蜷了蜷,残留的冰冷触感挥之不去。她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半步之遥,

保持着太子妃应有的端庄仪态。祭天,告祖,谒见帝后。一套套繁复冗长的礼仪下来,

沈芷娴只觉得头上的凤冠愈发沉重,压得她脖颈生疼。帝后倒是和颜悦色,尤其是皇后,

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体己话,言语间不乏对沈家功勋的嘉许和对她未来“母仪天下”的期许。

她垂眸,恭敬应答,言辞得体,滴水不漏。萧景玄立于一旁,自始至终,神情淡漠,

仿佛这场与他切身相关的大婚,只是他必须出席的一场公务。夜幕,终于在喧嚣中降临。

东宫,毓庆殿。大红的喜字贴满窗棂,婴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燃得正旺,噼啪作响,

将殿内映照得亮如白昼,也映照出满室的寂寥。宫女内侍早已屏退,

只剩下新婚的太子与太子妃。合卺酒的玉杯放在托盘上,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萧景玄负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并未回头。沈芷娴自行抬手,

缓缓揭开了那顶沉重的凤冠。青丝如瀑,瞬间倾泻而下,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肤色,

更多了几分脆弱的透明感。她走到桌边,斟了两杯酒。“殿下,合卺酒。”她的声音平静,

听不出喜怒。萧景玄终于转过身。烛光下,他的面容愈发清晰俊朗,眉飞入鬓,鼻梁高挺,

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此刻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那目光,锐利,审视,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

他一步步走近,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在距离她一步之遥处站定,他并未去接那杯酒,

而是抬手,用指尖,有些轻佻地挑起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与他直视。他的指尖,

依旧冰凉。“沈芷娴。”他开口,声音低沉,没有丝毫新婚该有的温存,只有彻骨的寒意,

“将军府的嫡女,果然姿容绝世,仪态万方。”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颌皮肤,

带来一阵战栗。“但你给本王听清楚了,”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话语却如淬了毒的冰棱,“娶你,是父皇的旨意,是朝局的需要。从今日起,

你安安分分做你的太子妃,享你的荣华富贵。”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入她的耳膜,也砸在她的心上。“别妄想,得到本王的心。

”沈芷娴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如同受惊的蝶翼。

但她很快稳住了,眼底那一瞬间翻涌的痛楚、难堪、屈辱,被她强行压下,

归于一片沉寂的深潭。她迎视着他冰冷的目光,唇边甚至缓缓漾开一抹极淡、极飘忽的笑意。

“殿下的心,”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臣妾……从未妄想过。

”她抬手,将自己手中的那杯合卺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灼烧般的痛感。

然后,她将空杯放回托盘,微微屈膝:“臣妾告退。”说完,不再看他,转身,

走向那架宽大得有些空旷的龙凤喜床。她和衣躺在了床的内侧,背对着外面,

将自己蜷缩进阴影里。萧景玄站在原地,看着她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看着她纤细而挺直的背影,眸色深沉难辨。他冷哼一声,

终究是没有去动那杯属于他的合卺酒,转身,拂袖坐到了窗下的紫檀木榻上,和衣而卧。

红烛高燃,淌下滚烫的烛泪。一室喜庆的红,映衬着一对新人的背对而眠,

无声地宣告着这场婚姻最初的,也是最终的底色。疏离,与冰冷。婚后的日子,

正如那晚的合卺酒,冰冷而涩然。萧景玄待她,客气而疏远。人前,他是尊贵持重的太子,

她是端庄得体的太子妃,扮演着天家眷侣的和睦。人后,他要么忙于政务,留宿书房,

要么即便宿在正殿,也是各自安寝,界限分明。他从不踏入她的寝殿,她也从不主动寻他。

东宫的下人们都是人精,起初或许还有几分观望,时日一长,

见太子殿下对这位出身显赫的正妃并无多少眷顾,心思便也活络起来。伺候虽不敢怠慢,

但那眼神里的恭敬,终究是少了几分真切,多了几分揣度。沈芷娴并不在意这些。

她依旧每日晨昏定省,去皇后宫中请安,打理东宫庶务,井井有条,挑不出半分错处。

闲暇时,她便看书、习字、抚琴,或是坐在庭院那棵老梧桐树下,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一看便是半日。将军府带来的贴身侍女青黛,每每见她如此,总是心疼不已。“小姐,

您何苦如此压抑自己?殿下他……”青黛欲言又止,递上一杯新沏的云雾茶。

沈芷娴接过茶盏,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清丽的眉眼。她轻轻吹开浮叶,抿了一口,

语气平淡无波:“青黛,慎言。这里是东宫,不是将军府。”“可奴婢就是替您委屈!

”青黛眼圈微红,“您明明那么好,殿下为何……”“为何不爱我?”沈芷娴放下茶盏,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这世间的情爱,本就不是‘好’便能换来的。他心中既无我,

强求亦是徒增烦恼。如今这般,相安无事,也好。”她说着“也好”,

可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落寞,却骗不了身边最亲近的人。有时,萧景玄会来她这里用膳。

食不言,寝不语。偌大的膳桌,两人相对而坐,沉默地进食,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

他从不给她布菜,她也从不询问他的喜好。一顿饭,吃得如同完成一项冰冷的仪式。

一次宫宴,沈芷娴多饮了几杯果酒,离席至御花园透气。夜风微凉,吹散了几分酒意,

也吹起了心底埋藏的涩意。她扶着冰凉的汉白玉栏杆,望着池中摇曳的残荷,怔怔出神。

恍惚间,似乎听到假山后有宫人低语。“……太子妃娘娘虽好,

终究是比不上那位……”“嘘!小声点!不要命了?那位可是殿下的心头刺,也是朱砂痣,

提不得……”“唉,谁说不是呢?听闻殿下书房里,还藏着那位的画像……”声音渐渐远去,

消散在风里。沈芷娴站在原地,身子僵硬,夜风的凉意仿佛瞬间渗透了四肢百骸。心头刺,

朱砂痣。原来,他心中早已住了一人。所以,他才那般吝于给她一丝温情,所以,

那大婚之夜的话语,并非单纯的警告,而是早已心有所属的宣判。她抬手,

轻轻按在心口的位置。那里,闷闷地疼。回到东宫时,夜已深。

萧景玄竟破天荒地在她殿中等她。他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卷书,见她进来,抬眸看了一眼,

眉头微蹙:“饮酒了?”“席间多喝了几杯,劳殿下挂心。”她垂眸,福了福身,语气疏离。

萧景玄放下书卷,走到她面前,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他伸手,似乎想碰触她的脸颊,

却在看到她眼中那抹清晰的疏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时,手顿在了半空。

他的眼神复杂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峭。“身为太子妃,当谨言慎行,注意仪态。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她的寝殿。沈芷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直到那抹明黄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她才缓缓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

掌心已被指甲掐出了几道深痕。她走到妆台前,

看着铜镜中那张依旧年轻、却已然失了鲜活气色的脸。“沈芷娴,”她对着镜中的自己,

轻声说,“不要再有任何妄想了。”平静或许死寂更为恰当的日子,

被边关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军报骤然打破。北境戎族大举犯边,来势汹汹,连破三城。

镇守北境的镇国大将军沈霆——沈芷娴的父亲,临危受命,率军迎敌,

却在一次突围中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副将阵亡,军中群龙无首,形势危急!消息传回京城,

举朝震动。老皇帝在朝堂上急火攻心,险些晕厥。满朝文武,主和主战,争论不休。

更棘手的是,沈大将军重伤,沈家几位公子,长子早夭,

次子沈凌风沈芷娴的兄长虽勇武,却因旧伤未愈,不良于行,无法挂帅。其余将领,

或资历不足,或远水难救近火。“陛下!北境乃我朝门户,一旦有失,戎族铁蹄可直驱中原!

必须尽快派遣得力将领,驰援北境,稳定军心啊!”老臣跪地疾呼。“可靠谁?沈将军重伤,

军中无帅,士气低落,谁能担此重任?”朝堂之上,一片愁云惨淡。东宫,毓庆殿书房。

萧景玄眉头紧锁,盯着巨大的北境舆图,面色凝重。他是太子,国之储君,军国大事,

他责无旁贷。可眼下,帅才难觅,确是燃眉之急。“殿下。”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萧景玄抬头,看见沈芷娴穿着一身素净的宫装,站在门外。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但眼神却异常沉静坚定。“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意外。她从不主动来书房寻他。

沈芷娴步入书房,目光扫过那张舆图,最后落在他的脸上,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臣妾请命,代兄出征,驰援北境。”“胡闹!”萧景玄想也不想便斥道,

“战场岂是儿戏!你一个深宫妇人,懂得什么行军打仗?”沈芷娴并未因他的斥责而退缩,

她迎着他惊怒的目光,语气平稳:“臣妾虽为女子,却自幼随父兄习武,熟读兵书。

父亲曾言,臣妾于兵法韬略之悟性,不输兄长。北境地理、军中将领、戎族作战习性,

臣妾皆了然于胸。”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如今父重伤,兄难行,沈家满门忠烈,

岂容戎族践踏我疆土,屠戮我百姓?臣妾身为沈家女,责无旁贷!请殿下允准!

”萧景玄看着她。眼前的女子,身形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可她那挺直的脊梁,

那双眼眸中燃烧着的、与他记忆中沈老将军如出一辙的坚毅与决然,却让他一时语塞。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芷娴。在他面前的她,总是端庄的,隐忍的,沉默的,

甚至带着几分逆来顺受的麻木。而此刻,她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寒光凛冽,锋芒逼人。

“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理由反驳。她的能力,

他或许不了解,但沈老将军的赞誉,他有所耳闻。她的决心,他看得分明。国难当头,

似乎……别无选择。“陛下那边……”他沉吟。“臣妾自会去恳求陛下。”沈芷娴立刻道,

“只需殿下首肯,在朝堂上支持臣妾。”萧景玄沉默良久。烛火噼啪,

映照着他晦暗不明的侧脸。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好。本王……准了。

”金銮殿上,当沈芷娴脱下宫装,换上一身利落的劲服,跪在御前再次请命时,满朝哗然。

“太子妃娘娘!万万不可啊!女子上阵,闻所未闻!”“此乃国之大事,岂能交由妇人儿戏!

”“娘娘金枝玉叶,若有闪失,如何向天下交代?”反对之声,如潮水般涌来。

沈芷娴跪得笔直,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地望向龙椅上面露犹疑的皇帝:“陛下,

臣妾非为逞一时之勇。国难当头,岂分男女?昔有平阳昭公主聚兵助高祖定天下,

今臣妾不敢自比先贤,但求以残躯,承父兄之志,卫我社稷,护我黎民!若败,

臣妾愿军法处置,绝无怨言!若成,但求陛下抚恤阵亡将士,重赏三军!”她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朝堂之上,渐渐安静下来。这时,萧景玄出列,躬身道:“父皇,

太子妃忠勇可嘉,且熟稔军务,或可一试。眼下……确无更合适的人选。

儿臣愿以太子之位担保,若太子妃失利,儿臣愿一同领罪!”太子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皇帝看着阶下并跪的太子与太子妃,一个是他寄予厚望的储君,一个是他倚重的将门之女,

良久,他疲惫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决断。“准奏!

封太子妃沈氏为代北境行军大总管,赐虎符,节制北境诸军,即日启程,驰援北境!

”“臣妾,领旨!谢陛下隆恩!”沈芷娴深深叩首。当她站起身,转身面向群臣时,

那纤细的身影,仿佛陡然间变得高大起来。她没有再看萧景玄一眼,径直走出了金銮殿。

当日下午,沈芷娴褪去华服,洗净铅华,换上了父帅那套稍经改制、依旧显得沉重的明光铠。

冰冷的甲胄贴在身上,带着父亲征战沙场留下的气息,也带着沉甸甸的责任。

她手持沈家祖传的红缨长枪,立于东宫门前。青黛哭着为她系上披风:“小姐,

您一定要平安回来啊!”沈芷娴拍了拍她的手背,露出一抹宽慰的笑:“放心,等我凯旋。

”她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萧景玄站在宫门的高阶上,看着她。

秋日的阳光照在银色的铠甲上,反射出刺目的光晕。她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

眉眼间褪去了平日的温婉隐忍,只剩下凛然的英气与肃杀。那一刻,

她不像养在深宫的太子妃,更像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比如“保重”,比如“小心”。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莫要堕了沈家威名,

也……莫要让朝廷失望。”沈芷娴勒住马缰,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极其复杂。有决绝,

有疏离,或许,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释然?“臣妾,定不辱命。”她收回目光,

一夹马腹,沉声喝道:“出发!”骏马嘶鸣,扬起前蹄,随即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身后,

是精锐的五千骑兵,马蹄声如雷,踏起滚滚烟尘,朝着北境的方向,疾驰而去。

萧景玄站在原地,望着那支队伍消失在官道的尽头,

望着那抹银甲身影最终化为一个小小的光点,直至不见。心头,

忽然掠过一丝极细微、极陌生的……空落。北境的风,裹挟着黄沙与血腥气,吹在脸上,

如同刀割。沈芷娴抵达之时,北境军心涣散,士气低迷。主将重伤昏迷,连失三城,

戎族气焰嚣张,已在谋划进攻下一座要塞——雁回关。她的到来,起初并未能提振多少士气。

甚至,不少将领眼中带着明显的怀疑与轻视。一个深宫妇人,能懂什么打仗?

不过是皇室派来走个过场,最终还得靠他们这些糙汉子拼命。沈芷娴没有理会这些。

她第一时间探望了昏迷不醒的父亲,看着父亲苍白的脸和缠绕的绷带,她死死咬住下唇,

才没有让眼泪落下。然后,她召集所有将领升帐。没有废话,直接分析敌我形势,排兵布阵,

下达军令。她的声音清晰冷静,对北境地形、戎族战术、各军兵力配置了如指掌,

提出的策略更是精准老辣,直指要害。起初还有人心存疑虑,但几番应对下来,

帐中渐渐安静,那些怀疑轻视的目光,逐渐被惊异、信服所取代。这位太子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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