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你的是她,绑你的也是

说喜欢你的是她,绑你的也是

作者: 独孤沧虎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说喜欢你的是绑你的也是》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独孤沧虎”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小芸王小芸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本书《说喜欢你的是绑你的也是》的主角是王小属于纯爱,病娇,先虐后甜,暗恋,家庭类出自作家“独孤沧虎”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46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9 04:39:5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说喜欢你的是绑你的也是

2025-07-29 13:15:06

1铁锈味混着地下室的潮气往鼻孔里钻,我第几十次掐自己的大腿。疼得牙酸。不是梦。

手腕上的勒痕还在发烫,是昨晚挣断麻绳时磨的。现在换成了更粗的铁链,一端锁在床脚,

另一端像要嵌进骨头里。这地方没窗户,头顶一盏昏黄灯泡晃悠悠的,

把王小芸的影子投在湿冷的墙上,歪歪扭扭,像幅没画完的鬼画符。三天前,

她还是茶水间里会因为打翻咖啡,红着脸连说三句 "对不起" 的姑娘。

我记得第一次见她,在电梯口。她抱着文件夹,刘海遮着半只眼睛,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赵... 赵先生,麻烦按一下 12 楼。

"那时候阳光从她身后涌进来,给她发梢镀了层金边,我还跟同事打趣,

说这姑娘连社恐都透着点可爱。谁能想到,那可爱壳子里裹着这玩意儿。"振宇哥,

又在想怎么跑啊?"她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猛地抬头,看见她蹲在我面前,

手里端着个白瓷碗。还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

像受惊的小鹿—— 要是忽略她另一只手里攥着的电击器就好了。"小芸,先把链子解开。

"我试着放缓语气,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有话好好说,这样... 是犯法的。

"她眨了眨眼,忽然笑了。那笑容很轻,却让我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犯法?

可振宇哥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啊。"她把碗递过来,是热粥,"你说喜欢看我做饭,

说我做的糖醋排骨全世界最好吃。"那些话是我说的。

那天她被部门经理当着全组人的面训哭,躲在消防通道抽噎,我递了包纸巾,

顺嘴安慰了几句。现在想来,每一个字都成了捆住我的绳子。

"那是客套话...""不是的。"她打断我,眼神突然变了。刚才的怯懦像退潮似的没了,

换成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嘴角还翘着,眼里却像结了冰,"振宇哥是喜欢我的,

不然为什么每天对我笑?为什么给我带早餐?为什么在我被欺负时站出来?"她越说越激动,

手里的电击器滋滋响。我下意识往后缩,铁链哗啦乱响。"你不喜欢李雪那个女人对不对?

"她突然凑近,鼻尖快碰到我脸颊,呼吸带着股甜腻的香气,"她跟你表白时,

你看都没看她。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李雪是市场部的,上周团建跟我表过白,

我确实拒绝了,但跟王小芸没关系—— 我就是单纯对李雪没感觉。"小芸,你冷静点。

"我强迫自己看着她的眼睛,"我只是把你当妹妹...""妹妹?"她像听到什么笑话,

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撞来撞去,听得人头皮发麻。"振宇哥真会开玩笑。

"她猛地站起来,手里的粥碗 "哐当" 砸在地上,白米粒溅得到处都是。

"既然振宇哥不乖,那就再睡一会儿吧。"她举起电击器的瞬间,

我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那不是我认识的王小芸,是藏在温顺皮囊下的另一个东西。

电流窜过身体时,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失去意识前,

最后看到的是她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小心翼翼塞进口袋,嘴角挂着点满足的笑。

原来社恐是装的,这股子疯劲儿才是真的。

可我又有点发懵—— 原来真的有人会把我的一句随口安慰,当成非我不可的证据。

这念头像根针,狠狠扎进眼前的黑暗里。2再次醒过来时,铁链松了半圈,

够我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挪几步。墙角多了个塑料桶,尿骚味直冲鼻子—— 这味道提醒我,

现在不是讲体面的时候,是真真切切被锁在了这鬼地方。王小芸不在。

地下室的铁门厚得像块实心铁块,只有个巴掌大的观察窗。我扑过去晃了半天,

那门纹丝不动,震得我手心发麻。"有人吗?!救命!"喊到嗓子冒烟,

外面连只鸟叫都没有。我忽然想起这地方的位置。上周部门聚餐,她低头搅着饮料说过,

租在郊区老别墅区,离市区得开四十分钟车。当时我还笑她藏得深,像个低调的富二代,

她脸红到耳根,说就是图便宜。现在才懂,这偏僻劲儿,根本是为了把我藏起来量身选的。

得出去。我拖着铁链扫了圈这屋子。除了张掉漆的铁架床,就剩墙角几个纸箱。

踢开最上面那个,

我后脖颈突然冒冷汗—— 里面全是我的东西:笔记本电脑还插着我常用的蓝色鼠标,

衣柜里叠着我上周刚买的灰色卫衣,甚至连我书桌上那个缺了只胳膊的奥特曼手办,

都被摆在纸箱最显眼的地方。她什么时候把这些搬来的?后背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 加班晚归时身后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晾在阳台的衬衫第二天早上会换个褶皱,当时只当是自己疑神疑鬼,现在全串起来了。

原来从更早的时候起,我就已经在她的网里了。"振宇哥,醒了?

"铁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王小芸端着托盘走进来,三明治和牛奶还冒着热气。

她换了件粉色连衣裙,马尾辫晃悠悠的,

看着像刚放学的学生—— 要是忽略她眼底那点没褪干净的阴翳就好了。我没理她,

蹲下去继续翻纸箱。指尖碰到个硬壳子,心脏猛地跳了下—— 是我那部摔过三次的旧手机!

指尖攥得发白,我不动声色把手机塞进口袋,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楚。

"振宇哥,吃点东西吧。"她把托盘搁在床沿,声音软得像棉花,"昨天... 对不起,

我不该电你的。"她又变回了那个怯生生的样子,眼眶红得像兔子,

仿佛昨晚举着电击器的是另一个人。要不是手腕上的铁链还硌着骨头,

我真要以为那是场噩梦。"不饿。"我背对着她,嗓子干得发紧。空气僵了半晌,

身后传来她吸鼻子的声音:"振宇哥是不是讨厌我了?都怪我太笨,

不知道怎么留你... 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那哭声挠得人心里发堵。

我知道这是她的招数,可不知怎么,指尖竟有点发麻—— 长这么大,除了我妈,

还没人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 "不能没有我"。"小芸,你放我走。"我转过身,

尽量让语气稳些,"这样是犯法的,你会毁了自己。""毁了自己?"她猛地抬头,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嘴角却翘起来,笑得有点傻气,"要是能跟振宇哥一起毁,

好像也不算太糟。"我被这话噎得说不出话。她见我不吭声,

拿起三明治往我嘴边送:"就吃一口,好不好?你昨天没吃东西。"我偏头躲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下去。刚才那点怯懦像被抽走了,眼神突然静得吓人。

"振宇哥非要逼我吗?"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她突然按住我的肩膀,

力气大得像铁钳。"是不是因为李雪?你想去找她?"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肉里,

她眼睛亮得吓人,"我就知道!我早看她不顺眼了,每次路过你工位都故意晃悠!

""你放开!"我挣开她,后腰撞在床脚,疼得龇牙咧嘴。她被我推得退了两步,

盯着自己的手心愣了愣,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

振宇哥... 我不是故意的... 是她不好... 她想抢你..."看着她这副样子,

我心里像塞了团乱麻。气她疯癫,怕她手里的电击器,

可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原来有人会因为怕失去我,慌成这副模样。

趁她哭的空档,我摸出手机按电源键。黑屏。早就没电了。最后一点指望也灭了。

我瘫坐在床上,看着蹲在地上的她。哭声慢慢小了,她用指尖在地上划着圈,

嘴里碎碎念着什么。我凑近些才听清。"振宇哥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 谁伸手,

就把谁的手剁下来..."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股铁锈味的狠劲。这时我才注意到,

她手腕上系着根红绳,坠着个指甲盖大的银铃铛。刚才她扑过来的时候,那铃铛没响。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更深的绝望盖过去了。管它响不响,现在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躲不开。

3被关到第五天,我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听见敲门声,嗓子喊哑了也没人应,

最后发现是水管在墙里咕噜噜响。有时候盯着墙上的影子,看久了就变成李雪的脸,

嘴角撇着像在说 “早告诉你这女人不对劲”。王小芸对我的态度像过山车。好的时候,

她会搬个小马扎坐在我对面,念泰戈尔的诗给我听。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她念到这儿会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

“振宇哥,咱们之间没有距离对不对?”我不吭声,她也不逼我,只是伸手过来想碰我的脸,

被铁链的哗啦声挡回去时,指尖会悄悄蜷一下。坏的时候,就因为我多瞅了两眼观察窗,

她能突然把我塞进那个掉漆的衣柜。黑黢黢的柜子里全是樟脑丸味,她从外面锁死,

隔着门板喊:“振宇哥是不是想透过窗户看别人?那些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里面被关了十几个小时,出来时腿麻得站不住,她蹲在地上哭,

手里攥着我那件灰色卫衣—— 就是她从家里搬来的那件,袖口被她咬出了牙印。

我试过绝食。第一天她端着粥碗守了半夜,第二天直接找了块毛巾撬开我的嘴,

冰凉的流食灌进喉咙时,她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像在给盆栽浇水。“振宇哥不能死,

”她擦着我嘴角的粥渍,声音轻得像叹息,“死了就不能陪我了。”后来我装乖,

趁她给铁链上润滑油时去抢钥匙。指尖刚碰到钥匙串,后颈就挨了一下,

醒来时铁链勒得更紧,她坐在我旁边数我的睫毛,数到第三十七根突然说:“振宇哥别骗我,

你眼里的想跑藏不住。”镜子是她硬塞给我的。玻璃上全是划痕,照出张眼窝深陷的脸,

胡茬乱得像杂草。我没敢告诉她,我最陌生的不是自己这副鬼样子,是看到她对着我笑时,

心里那点该死的恍惚—— 她讲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追着咬,我居然会有点心疼。

这天下午她突然换了条白裙子,领口别着朵干花,是院子里种的那种玫瑰。“振宇哥,

带你出去透透气。”铁链被换成轻便的手铐,冰凉的金属贴着腕骨,另一端被她攥在手心。

推开地下室门的瞬间,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院子里的玫瑰开得正疯,红得像要滴下来,

花瓣上的尖刺闪着光。“这些都是我亲手种的。”她晃了晃手里的铐链,拉着我往屋里走,

“等它们爬满篱笆,就没人能看见里面了。”客厅的墙快被照片贴满了。

公司年会上我被抹了蛋糕的脸,小区篮球场我投篮的背影,甚至有次我在路边系鞋带,

后脑勺的碎发被风掀起—— 这些连我自己都忘了的瞬间,全被她收在相册里,

每张照片上我的脸都被红笔圈着,像枚滚烫的印章。“这张是你第一次对我笑。

”她指着其中一张,指尖轻轻蹭过照片里我的嘴角,“那天你帮我捡了掉在地上的文件,

我蹲下去捡时,看见你鞋上沾着片银杏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不知怎么,喉咙发紧。

原来那些被我忽略的瞬间,都被她像藏糖似的揣在怀里。门铃突然响了。

王小芸的手猛地收紧,手铐勒得我手腕生疼。她转身往门口走,

路过玄关时顺手抄起了水果刀,刀刃在阳光下晃了晃。“谁啊?

”她的声音又变回那种怯生生的调子,跟在茶水间打翻咖啡时一模一样。“小芸啊,

我是隔壁张阿姨,借点酱油。”门外的声音透着烟火气,像根针戳破了这屋里的诡异。

我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王小芸刚拉开条门缝,我突然爆发,

挣开她的手冲过去:“阿姨!她绑架我!”她被我撞得踉跄了一下,门缝被扯大,

张阿姨的脸在门后白成了纸。“抓住他!”王小芸尖叫着扑过来,水果刀朝我挥过来的瞬间,

她手腕上的银铃突然 “叮” 地响了一声。就像按下了暂停键。她的动作僵在半空,

举着刀的手开始发抖,眼神一点点散了,像蒙了层雾。水果刀 “哐当” 掉在地上,

她抱着头蹲下去,

深深掐进太阳穴:“头好疼…… 我是谁…… 这是在哪儿……”张阿姨在门口吓得没敢动,

我趁机往门外冲,喉咙里吼着 “报警”。风灌进领口,带着玫瑰的香。自由明明就在眼前,

后颈却突然爬过一阵寒意 ——“振宇哥,你要去哪儿呀?”我猛地回头,

看见王小芸站在门口,脸上没任何表情,眼睛空得像两口井。她手里还攥着那副手铐,

而那条红绳系着的银铃,断在脚边,碎成了两瓣。4我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过。腿肚子转筋,

肺像个破风箱,可身后那脚步声跟幽灵似的,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不敢回头,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离这个女人远点。跑过第三个拐角时,眼角瞥见公交站台的绿色牌子。

老天爷像是突然开了眼,一辆灰扑扑的公交车正慢悠悠晃过来。我拼了最后一把劲冲过去,

挥手的力气大得差点把胳膊甩脱臼。“师傅!等会儿!”车门 “嗤” 地打开,

我刚抬腿迈上去,后颈就扫过一阵凉意。“振宇哥,等等我啊。”她的声音就在身后,

温温柔柔的,像平常叫我去吃午饭。我猛地回头,看见王小芸站在车下,

白裙子被风吹得贴在腿上,手里捏着张公交卡,正仰头对我笑。

司机不耐烦地敲了敲方向盘:“上不上?”我咬咬牙跳上车,

把兜里皱巴巴的零钱全拍进投币箱。刚要往车厢后头躲,

就听见 “滴” 的一声—— 她跟着上来了,刷卡的声音在空荡的车厢里格外清楚。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她径直走到我旁边的空位坐下,侧过脸盯着我,嘴角一直翘着,

眼神却像胶水,黏在我脸上撕不下来。“振宇哥,跑什么呀?”她声音不大,

刚好能让前排的大妈听见,“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回家的吗?

”前排大妈立刻投来异样的目光,像在看一个负心汉。我嗓子发紧,

想解释“这不是我家”“我是被她绑来的”,可话到嘴边全堵着—— 谁会信?

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怎么会绑架人?公交车晃晃悠悠开着,窗外的树影掠过去,

像一幕幕快进的电影。我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

突然觉得荒谬—— 前几天还在办公室吐槽外卖不好吃,

现在却跟个 “疯子” 挤在公交车上,被全车人当笑话看。“下一站,幸福路。

”报站器的声音惊了我一下。这站离我租的公寓不远。回家?锁上门?报警?可余光里,

王小芸正慢悠悠地转着腕子上的红绳—— 铃铛没了,断口处的红绳毛毛糙糙的。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尖冰凉,力气却大得吓人。

“振宇哥,别想了。”她凑近我耳朵,气息像条小蛇钻进衣领,“你跑去哪儿,

我都能找到你。”我猛地甩开她的手,正好赶上到站。车门一开,我跟着人流冲下去,

脚刚沾地就往旁边的小巷钻。这一片是老城区,巷子像蜘蛛网,

小时候我常在这儿跟同学捉迷藏,闭着眼都能摸到出口。我在巷子里七拐八绕,

肺疼得像要炸开,直到听不见身后的动静,才靠在斑驳的砖墙上喘气。汗顺着下巴滴下来,

砸在地上的水洼里,晕开一小片浑浊。安全了?刚松半口气,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谁?”电话那头静了两秒,

然后传来她的声音,带着点笑,又有点委屈:“振宇哥,抬头看看呀。”我心里咯噔一下,

猛地抬头—— 巷子尽头的屋顶上,她正站在那里。白裙子在风里飘,

像只停在瓦片上的大鸟。她举着手机,冲我晃了晃。“你怎么……”我话都说不囫囵。

“我一直跟着你呀。”她轻描淡写的,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振宇哥跑太快了,

我差点跟不上。”阳光晃得我眼睛疼。看着屋顶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浑身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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