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好，我想跟你说个秘密。"凌晨三点，我正在调试代码，微信突然弹出这条消息。

发消息的是个陌生女人，头像是只白猫。我刚想回复走错了，

忽然想起昨天喝醉后把微信名改成了"文件传输助手"。"什么秘密？"我随手回了一句。

"我杀了一个人。"我手一抖，咖啡洒在键盘上。以为是恶作剧，正要拉黑她，

她又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一个男人躺在血泊中，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背景是某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我认得那个标志性的雕塑。"这是假的吧？

"我打字的手在颤抖。"你觉得呢？明天看新闻就知道了。"她发了个笑脸表情，

然后就没再回复。我坐在电脑前，大脑一片空白。这女人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想吓唬我？

第二天早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新闻。头条赫然写着："富商陈建国离奇死于地下车库，

警方初步判定为他杀。"配图正是昨晚那张照片里的场景。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白猫头像。"看到新闻了吗？我没骗你吧。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颤抖着打字。"因为你是文件传输助手啊，

谁都可以跟你分享秘密，不是吗？"她发了个眨眼的表情，"而且，死掉的那个人，

好像是你前女友的现任男友呢。"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翻在地。前女友温雅，

三年前因为我穷而分手，后来跟了一个富商。

如果新闻里的陈建国就是那个富商..."你到底是谁？""我是你的朋友啊，林默。

"她竟然知道我的真名，"准确地说，我是你前女友的朋友。她现在很需要帮助，

你愿意见见她吗？"我的手机响了，是温雅打来的。"林默，我出事了，你能帮帮我吗？

"电话里，温雅的声音带着哭腔，"建国他...他死了，警察怀疑是我杀的。

""你现在在哪？""家里，但是警察很快就会来抓我。林默，我真的没有杀他，

你相信我吗？"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白猫女人的头像，陷入了沉思。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

昨晚她给我看照片，今天温雅就出事了。"我相信你。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给白猫女人发消息："你到底想干什么？""帮你挽回前女友啊。

她现在走投无路，只有你能救她。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她发来一个地址，"温雅在这里等你。记住，

你们只有24小时的时间。过了今晚，她就要被抓了。"我盯着那个地址，

犹豫了整整十分钟。最终，我还是出门了。不是因为相信那个神秘女人，

而是因为我无法眼睁睁看着温雅陷入绛境。无论她为什么分手，无论她现在遇到了什么，

我都不能袖手旁观。地址是市中心一家咖啡厅的地下室。我按照指示推开一扇不起眼的门，

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装修精致的地下空间里，温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三年不见，

她瘦了很多，但依然美丽。"林默，你真的来了。"她站起来，眼中带着泪光。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她对面坐下，"陈建国是怎么死的？""我不知道。"温雅摇头，

"昨晚我们吵架了，我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今天早上警察找到我，说建国死了，

死在我们小区的地下车库里。""你们为什么吵架？"温雅咬着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另一扇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正是微信里那个白猫头像的主人。

她大概二十五六岁，长得很漂亮，但眼神异常冷漠。她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优雅得像个贵族。"你好，林默。我是苏晚。"她朝我举了举酒杯，"欢迎来到我的地盘。

""是你杀了陈建国？"我直接问道。苏晚笑了："你觉得我像杀人犯吗？

""那照片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路过而已。"苏晚在我们旁边坐下，"不过，

我确实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她看向温雅，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温雅脸色瞬间煞白："你胡说什么？""林默，你想知道真相吗？"苏晚转向我，

"你前女友可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辜。"我看看温雅，再看看苏晚，

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真相是什么？"苏晚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录音里传出温雅和陈建国的争吵声："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想要我的身体！

""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为了我的钱吗？""我受够了！"然后是打斗声，惨叫声，

最后归于寂静。苏晚关掉录音，

微笑着看着面如死灰的温雅："这是你们小区地下车库的监控录音。虽然摄像头坏了，

但录音设备还在工作。"温雅瘫坐在沙发上，彻底崩溃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要强迫我，我只是推了他一下，他就...就撞到了柱子上。"我感觉天旋地转。

温雅真的杀了人，而我竟然还在试图帮她。"现在你知道真相了。"苏晚站起身，

"但是林默，游戏才刚刚开始。""什么游戏？""救人游戏。"苏晚的笑容变得诡异，

"你要在24小时内帮温雅洗脱罪名，否则她就要坐牢了。""我为什么要帮一个杀人犯？

""因为她还有秘密没告诉你。"苏晚看向温雅，"告诉他吧，关于那个孩子的事。

"温雅浑身一震，眼中涌出更多泪水。"什么孩子？"我问道。

温雅哭着说："我们...我们有个孩子。"整个地下室陷入死寂。

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2"孩子多大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岁了。

"温雅不敢抬头看我，"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但是你跟了有钱人，

觉得告诉我没有意义，对吗？"愤怒在我胸中燃烧，"所以你让我的孩子叫别的男人爸爸？

""我没有！"温雅急忙解释，"建国不知道小宇的存在，我一直把他送在我妈那里。

"苏晚在一旁看戏似的品着红酒："多么感人的重逢啊。不过林默，你确定那孩子是你的吗？

""什么意思？"我瞪着她。"意思是，温雅的私生活比你想象的要丰富。"苏晚拿出手机，

滑动屏幕，"这些是我收集的照片，时间跨度是三年前的那几个月。"照片里，

温雅和不同的男人出入各种高档场所。有商务精英，有艺术家，

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温雅，解释一下？"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这些都是工作需要！"温雅哭得更厉害，"我在公关公司上班，要陪客户应酬。林默，

我对天发誓，除了你和建国，我没有跟任何人...""够了！"我站起身，

"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不会帮一个杀人犯逃脱法律制裁。"我转身要走，

苏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果我告诉你，陈建国的死另有隐情呢？"我停下脚步。

"什么隐情？""陈建国是被人设计的。有人故意激怒了温雅，让她失手杀人。

而那个人的真正目标，其实是你。"我转过身："我？我跟陈建国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你跟温雅有关系。"苏晚走到我面前，"有人想要利用温雅来报复你。

""这不可能。我只是个普通程序员，没有仇人。""是吗？"苏晚笑得意味深长，

"那你还记得张磊吗？"张磊...这个名字让我浑身一震。那是我大学室友，

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毕业后我们一起创业，开发了一款社交软件。就在项目快要成功的时候，

他突然背叛了我，偷走了核心代码，踢我出局。"张磊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是陈建国公司的技术总监。"苏晚的话像炸弹一样在我脑中爆炸，"而且，

他一直在暗中调查你的行踪。"我坐回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你是说，

张磊策划了这一切？""很有可能。"苏晚继续说道，"他知道你和温雅的关系，

所以接近陈建国，然后利用陈建国接近温雅。最终目的就是让你卷入这场谋杀案。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会帮温雅？""因为他了解你。"苏晚看着我的眼睛，

"你是个心软的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还有孩子这个因素。

"温雅突然抬起头："林默，如果张磊真的在幕后操控这一切，那我们都是他的棋子。

""就算是这样，你也确实杀了人。"我冷冷地说。"但是我们可以证明她是被人设计的。

"苏晚说，"如果能找到张磊策划这一切的证据，温雅就能以正当防卫的理由减轻罪名。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我怀疑地看着苏晚，"你到底是什么人？"苏晚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缓缓开口："因为我也是张磊的受害者。"她卷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三年前，我是张磊的女朋友。他用我测试那款社交软件的安全漏洞，

结果导致我的个人信息被泄露。一群变态跟踪狂骚扰了我整整一年，我几乎被逼疯了。

"苏晚的眼中闪过痛苦，"最终我选择了***，但是被救了回来。从那以后，

我就发誓要报复张磊。""所以你一直在调查他？""对。我花了三年时间，

摸清了他的一切行踪。当我发现他在策划对付你的时候，我知道机会来了。"我开始理解了。

苏晚把微信名改成文件传输助手，不是为了帮我，而是为了利用我。

"你想让我和你一起对付张磊？""没错。"苏晚点头，"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

但是如果我们联手，就能彻底毁掉他。""如果我拒绝呢？""那温雅就只能等着坐牢了。

"苏晚耸耸肩，"而且，你觉得张磊会放过你吗？这次计划失败了，他肯定还有下一次。

"我看向温雅，她正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我问道。

温雅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可以做亲子鉴定。""不用了。"我站起身，

"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不能让你坐牢。但是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苏晚问。

"如果我们成功了，你要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为什么你能拍到那些照片？"苏晚微笑着点头："成交。""那我们从哪里开始？

""从张磊的公司开始。"苏晚拿出一张门卡，"明天是周末，公司里没什么人。

我们可以去他的办公室找证据。""你怎么会有门卡？""我说过，我花了三年时间调查他。

"苏晚的笑容变得阴冷，"林默，你准备好向老朋友复仇了吗？"看着她的表情，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女人远比我想象的要危险。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3周六晚上九点，我和苏晚出现在张磊公司楼下。这是一栋三十八层的写字楼，

夜晚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城市的霓虹。保安在大厅里打瞌睡，苏晚轻松刷卡进入了电梯。

"你到底是怎么搞到门卡的？"我再次问道。"女人的手段你不懂。

"苏晚按下二十六楼的按钮，"张磊的办公室在这一层。"电梯在黑暗中上升，

我感到一阵眩晕。"苏晚，我总觉得你没有告诉我全部真相。""比如？

""比如你为什么对这栋楼这么熟悉？比如你为什么知道张磊的具体办公室位置？

"苏晚转过头看我，昏暗的电梯里，她的脸显得异常苍白。"你想知道吗？""想。

""其实，我就在这家公司上班。"电梯突然停了，我们到了二十六楼。"什么？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是张磊的同事？""不只是同事。"苏晚走出电梯，

"我是他的秘书。"整个楼层都是黑的，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在发光。

苏晚熟练地在黑暗中穿行，我跟在她后面，心跳得越来越快。"你是张磊的秘书，

却要对付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苏晚在一扇办公室门前停下，

"这就是张磊的办公室。"她拿出另一把钥匙，打开了门。办公室里很大，装修奢华。

书架上摆满了技术书籍和奖杯，墙上挂着张磊和各种商界名流的合影。"我们要找什么？

"我问。"证据。"苏晚直接走向办公桌，"证明他策划陷害你的证据。"她打开电脑，

熟练地输入密码。屏幕亮起，显示桌面。"你知道他的密码？""我说过，我是他的秘书。

"苏晚开始翻找文件，"看看这个。"她打开一个名为"林默计划"的文件夹，

里面有大量关于我的资料。我的住址、工作单位、每天的行程路线，

甚至包括我和温雅的聊天记录。"他怎么搞到这些的？"我的后背发凉。

"张磊现在专门做大数据分析。想要获取一个人的隐私信息，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苏晚继续点击，打开了一个音频文件。里面传出张磊的声音："陈建国，

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温雅是我朋友的前女友，我想撮合他们复合。

"陈建国的声音："你想让我怎么配合？""适当地对温雅粗暴一些，让她对你产生厌恶感。

最好是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比如地下车库。""这样不太好吧？""放心，不会出事的。

我只是想让她主动离开你，然后回到我朋友身边。"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愤怒地握紧拳头："这个畜生！他根本不是想撮合我和温雅，他是想让温雅杀死陈建国！

""没错。"苏晚继续翻找，"而且你看这个。"她打开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书，

标题是"复仇计划-第三阶段"。计划书里写得很清楚：第一阶段：接近陈建国，

获取他的信任。第二阶段：挑拨陈建国和温雅的关系，制造冲突。第三阶段：引导冲突升级，

导致意外死亡。第四阶段：利用林默的善良，让他卷入案件。

第五阶段：通过法律途径彻底毁掉林默。看完这份计划书，我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不只是想毁掉我，他是想要我的命。""对。"苏晚关掉电脑，

"但是现在我们有证据了。这些足够证明温雅是被人设计的。"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灯突然亮了。"精彩的表演。"张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靠在门框上，

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想不到吧，林默？我们竟然会在这里重逢。"我站起身，

盯着这个曾经的好友："张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张磊走进办公室，

"还记得三年前吗？我们一起开发的那款软件，本来应该让我们都成为千万富翁。

""那是你背叛了我！""背叛？"张磊哈哈大笑，"林默，你到现在还这么天真。

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只是做了最理智的选择。

""所以你要杀死无辜的人来报复我？""陈建国不无辜，他是个***。温雅也不无辜，

她是个拜金女。"张磊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只有你，林默，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你疯了。""我没疯。"张磊掏出手机，"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结果。你看，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到，他们会发现你和我的秘书在我办公室里偷窃机密文件。

"我看向苏晚，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苏晚，你...""对不起，林默。"苏晚低下头，

"我骗了你。""什么意思？"张磊替她回答："意思是，苏晚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

她根本不是什么受害者，她是我专门安排来对付你的。"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摔倒。

"你们...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没错。"张磊得意地说，"温雅杀死陈建国是意外，

但是你今晚出现在这里却是必然。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为了救温雅而来找我。

"楼下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张磊说，

"要么承认你教唆温雅杀人，然后和她一起坐牢。要么承认你今晚来偷窃商业机密，

坐另一种牢。"我看看张磊，再看看苏晚，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就在这时，

苏晚突然站起来，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刀。"还有第三个选择。"她看着张磊，

眼中的温柔完全消失了，"你死，我们活。"张磊的脸色瞬间变白："苏晚，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苏晚冷笑，"我想杀了你这个畜生。"她举起刀，向张磊冲了过去。

4"苏晚，住手！"我大喊。但已经晚了。苏晚的刀已经刺向张磊的胸口。千钧一发之际，

张磊向旁边一滚，刀刃擦着他的肋骨划过，在他的衬衫上留下一道血痕。"你疯了！

"张磊惊恐地爬起来，"杀人是犯法的！""犯法？"苏晚手持血刀，

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你设计害死陈建国的时候，考虑过犯法吗？你陷害林默的时候，

考虑过犯法吗？"我终于明白了，苏晚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她确实是张磊的受害者，

她确实想要报复。但是她的复仇计划比我想象的要极端得多。"苏晚，冷静一点。

"我试图劝阻她，"杀了他你也会坐牢的。""我不在乎。"苏晚转头看我，

眼中有种近乎疯狂的决绝，"林默，这三年来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那些变态发给我的照片，那些恶心的电话，那些跟踪和骚扰...我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

"她重新举起刀："既然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那就让毁掉我的人偿命！

"张磊吓得瑟瑟发抖："苏晚，我们可以谈判。你想要什么？钱？地位？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要的很简单。"苏晚一步步逼近他，"我想要你死。"警笛声越来越近，

应该已经到了楼下。"苏晚，警察马上就到了。"我着急地说，"如果你现在杀了他，

所有的证据都没用了。你会被当成凶手，而张磊反而成了受害者。"苏晚犹豫了一下。

张磊趁机继续说："对，你杀了我也没用。林默还是会被陷害，温雅还是会坐牢。

只有我活着，才能澄***相。""你会澄***相？"苏晚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

""我发誓！"张磊举起双手，"我可以发誓，只要你不杀我，我就承认所有的罪行。

"就在这时，电梯的声音响了。警察到了这一层。"来不及了。"我对苏晚说，"收起刀子，

我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苏晚看看我，又看看张磊，最终还是把刀收了起来。

几个警察冲进办公室，为首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举起手来！"他们掏出手枪，指向我们。

"警官，我是这家公司的CEO张磊。"张磊整理了一下衣服，"这两个人闯进我的办公室，

企图偷取商业机密。""你胡说！"我愤怒地反驳，"是你设计陷害我的！

""有什么证据吗？"警官问道。我指向电脑："证据就在他的电脑里！"警官走过去，

但是电脑已经被关机了。"张先生，你的电脑里有什么重要文件吗？

""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张磊摇头，"就是一些普通的工作文档。

""那你为什么报警说他们偷取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