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业收入十八万曝光后同事崩溃了刚从商场出来，我就撞到了同事张雅。
她手里的购物袋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奢侈品包装盒。我下意识蹲下帮她捡，
目光却在那个价格标签上愣了一瞬。十二万。就在昨天，她还在办公室哭穷，
说月薪八千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1不好意思！张雅慌张地抢过袋子，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笑着摇头，没事，我也是刚买完东西。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普通购物袋上，
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哦，文文你买的什么？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就是些日用品。
确实是日用品，只不过是在这家商场的奢侈品专柜买的护肤品套装，价值三万。
但我不会告诉她。张雅松了口气，恢复了平时的优越感，唉，我们这种打工人，
也只能买些便宜货了。我点点头，没有接话。其实我比她清楚，什么叫便宜货。
月薪八千的她，刚才买的那个包，足够她不吃不喝工作一年半。而我的副业收入，
上个月是18.7万。她继续装可怜，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啊，天天加班，
工资还这么点。会有的。我安慰她。张雅叹气，像你这样想得开就好了，
我看你天天都挺开心的。开心？确实开心。当你的副业收入是主业的二十倍时，
很难不开心。我们一起往公司走，张雅还在抱怨，明天又要开销售会议了，
每个月都要汇报业绩，烦死了。我应着她的话，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明天的会议，
我的确有些紧张。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办公室里的几个同事，
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特别是张雅，明明自己花钱大手大脚，却总是询问我的消费情况。
今天这次偶遇，让我更加确定，她在调查我。走到公司楼下，张雅忽然停下脚步。文文，
你觉得我们公司有没有人在外面做副业啊？我的心跳快了一拍，表面上依然平静，
应该有吧，现在谁不想多赚点钱。那你有没有做什么副业？这个问题来得太直接，
我差点露馅。我哪有那个本事，老老实实上班就够了。张雅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
然后笑了，也是，你这么老实，肯定不会想那些歪门邪道。歪门邪道？
我的副业完全合法合规，凭本事赚的钱，怎么就成了歪门邪道？但我还是笑着点头，对啊，
我这人就是没什么野心。电梯里，张雅突然拿出手机，对了，
我看你朋友圈发的那家餐厅不错，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愣了一下。昨天晚上，
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晚餐的照片，是在市中心最贵的那家日料店拍的。人均消费一千五。
但我明明设置了张雅看不到我的朋友圈。什么餐厅？我装傻。张雅的表情有些尴尬，
就是...算了，可能我记错了。电梯停在十二楼，我们的办公区到了。
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好几道视线同时看向我。部门里的六个人，除了我和张雅，
另外四个人的眼神都有些异样。特别是坐在我对面的李娜，她看我的表情，
就像在看一个骗子。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开电脑，开始一天的工作。
表面上是在处理文档，实际上我在观察同事们的反应。果然，
张雅坐下后立刻和李娜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李娜走到了我的座位旁边。文文，
你昨天下班后去哪了？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回家了，怎么了？没什么，
就是昨天晚上在商场看到一个很像你的人，买了好多东西。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正常。不是我，我昨天直接回家了。李娜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那可能是认错人了。她走开后，我继续工作，但心里已经开始警觉。这些人，
明显是在试探我。而且不是一两个人，是有组织的。上午十点，主管陈总召集大家开会。
下个月的业绩目标出来了，每个人都要比上个月提升20%。下面一片哀嚎。陈总，
这也太难了吧。就是啊，上个月我们已经很努力了。陈总摆摆手，没办法，
公司压力大，大家想想办法，多开发一些客户。张雅举手，陈总，如果完不成怎么办？
完不成就扣奖金，严重的话会影响年终考核。听到这话，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心里有些感慨。这些困扰他们的问题，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我的副业收入，已经让我完全不用担心这份工作的得失。但我不能表现出来。会议结束后，
大家都愁眉苦脸地回到位置上。张雅又凑到我身边，文文，你不担心吗？当然担心啊。
我假装焦虑，这个月的业绩本来就不好，还要提升20%，太难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努力呗，还能怎么办。张雅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对了，
你午饭想吃什么？随便，便宜点的就行。那我们去楼下的快餐店？好。
其实我更想去对面那家新开的米其林餐厅，但不能。我现在的人设是拮据的小职员，
必须保持下去。下午两点，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的副业客户，一个大型企业的采购经理。
林小姐，上次的项目做得很好，我们想继续合作，这次的预算是五十万。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同事，压低声音，好的，具体的我们晚上详谈。挂掉电话后，
我发现张雅正在看着我。什么电话？她问。朋友的，没什么重要的。朋友？
什么朋友？她的问题越来越直接了。我笑了笑，就是以前的同学，聊聊天。
张雅似乎还想问什么，但这时候陈总走了过来。小林，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走进陈总的办公室，他关上门，表情严肃。
小林，有人举报你在工作时间处理私人事务。果然。陈总，我没有。
还有人说你的消费水平和工资不符，怀疑你在外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的脸瞬间红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的副业完全合法，
凭什么要被这样质疑？陈总，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我确实有副业，
但都是正当的，没有违反公司规定。陈总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坦白。
什么副业？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既然已经被盯上了，与其被动应付，
不如主动出击。企业咨询，帮助一些中小企业优化业务流程。收入怎么样？
上个月是18万7千。陈总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18万？你确定？确定。
办公室里安静了整整一分钟。陈总终于开口，那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上班？这个问题，
我早就想过答案。因为我喜欢这份工作，也需要一个稳定的平台。
那些举报你的人...让他们举报吧。我站起身，陈总，如果没有其他事，
我先回去工作了。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张雅和李娜正在小声交谈。看到我出来，
她们立刻停止了对话。我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的位置，打开电脑，继续工作。但这次，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愤怒。既然他们想知道真相，那就让他们知道。下班后，
我没有和任何人告别，直接离开了公司。在电梯里，我拨通了那个客户的电话。您好，
关于那个五十万的项目，我接了。2第二天上班，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变了。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怀疑、嫉妒、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敌意。
我照常打开电脑，开始工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张雅走到我身边，声音压得很低，
文文，昨天陈总跟你说什么了？我抬头看她，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真的吗？
她的眼神里满是怀疑，我们都是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朋友？如果我们真的是朋友，
她就不会在背后举报我了。真的没什么。我继续敲打键盘。张雅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
见我不肯开口，只好回到自己的位置。但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观察我。不只是她，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观察我。李娜甚至拿出手机，假装看消息，实际上是在拍我。
我假装没有注意到，继续专心工作。上午十点，我的手机响了。是银行的短信，
通知我昨天的项目款项已经到账：50万。看到这条短信，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故意放大声音，接起了一个本来不存在的电话。喂？哦，项目款到了？五十万对吧，
好的，我知道了。说完，我挂掉电话，继续工作。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张雅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她的手紧紧握着鼠标，指节都发白了。李娜更是直接站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文文，
刚才那个电话...工作电话。我简单回答。什么工作？五十万？我终于抬起头，
看着她，我的副业。副业能赚五十万？李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时候，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大家的表情都很复杂，有人好奇，有人质疑，
还有人明显带着恶意。文文，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张雅直接问道。
这句话让我彻底愤怒了。我站起身，看着她，张雅，你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奇怪，一个月薪八千的人，怎么可能赚到五十万？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不现实！张雅也站了起来，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还企业咨询，
我看你是在骗人吧！办公室里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就是啊，企业咨询哪有那么好赚。
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传销。或者是网络诈骗。听到这些议论，
我的火气完全上来了。够了！我拍了一下桌子，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
那你证明啊！张雅挑衅地看着我，证明你的钱是正当来源！
我凭什么要向你们证明？因为我们是同事，有权利知道！这句话简直荒谬。
我的私人收入，什么时候需要向同事汇报了？正在这时，陈总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都在吵什么？张雅立刻告状，陈总，林文文在工作时间处理私人事务，
而且收入来源不明，我们怀疑她在做违法的事情。陈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人，
都回到位置上，别影响工作。陈总，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李娜不服气，
如果她真的在做违法的事，会影响到我们整个部门的声誉！就是啊！
其他人也开始附和，必须查清楚！陈总皱着眉头，显然也有些为难。
我看着这些平时称兄道弟的同事，心里感到一阵悲哀。人性的嫉妒和恶意，
在利益面前暴露得如此彻底。好。我突然开口，你们想查是吧？所有人都看向我。
那就查。我拿出手机，打开银行APP，这是我的银行流水，你们可以看看。
我把手机递给张雅，她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其他人也围过来看，
一个个都愣在了原地。因为我的银行账户余额显示：1,247,583元。一百二十多万。
对于月薪八千的普通职员来说，这是一个天文数字。李娜结结巴巴地问，
这...这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把手机收回来，你们还想看什么？
我的客户合同？项目资料？还是税务证明？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安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感到恶心。不是敬佩，不是羡慕，
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嫉妒和仇恨。陈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好了，既然没有问题，
大家都回去工作吧。人群慢慢散开，但我知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果然，下午的时候，
我就收到了人事部的通知。林文文，请到人事部一趟。我走进人事部，
发现不只是人事经理在，连公司的法务也在。林小姐，请坐。人事经理指了指椅子，
我们需要了解一下你的副业情况。为什么？因为有员工举报，
担心你的副业会影响本职工作，或者存在利益冲突。我坐下来，看着他们，
我的副业和公司业务完全没有冲突，也没有影响本职工作。
能具体说说你的副业内容吗？法务问道。我详细解释了我的企业咨询业务，
从服务内容到收费标准，从客户类型到项目周期。听完我的解释，两人面面相觑。
人事经理问，你有相关的资质证书吗？有。我拿出手机，
展示了我的各种职业资格证书。那...客户合同能提供一份吗？可以，
但需要隐去客户的敏感信息。我当场发了一份合同过去，两人仔细看了半天。法务最后说，
从法律角度来看，林小姐的副业完全合规，没有任何问题。人事经理点点头，
那就没事了，你可以回去工作了。我走出人事部，心情却并没有轻松。因为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回到办公室，我发现张雅正在和其他几个人小声讨论什么。看到我回来，
她们立刻停止了谈话。但我能猜到她们在说什么。无非就是在质疑我的收入来源，
或者在策划新的陷害。我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工作。但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种环境，我不想再待下去了。与其被这些人天天监视和质疑，不如直接离开。
反正我的副业收入，已经足够让我过上想要的生活。下班前，我写了一份辞职申请，
放在了陈总的桌子上。第二天，我就不用再看到这些令人厌恶的嘴脸了。临走前，
我看了一眼张雅。她正在电脑前愁眉苦脸地加班，为了那可怜的业绩目标而焦虑。而我，
明天就可以在家里悠闲地喝咖啡，处理我的百万项目。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3辞职申请交上去的第二天，陈总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小林，
你确定要辞职？他的表情很严肃，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我点点头，
不想再承受那些无端的质疑了。其实你不用理会那些闲言碎语，我相信你的能力。
陈总诚恳地说，公司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谢谢陈总的信任，但我已经决定了。
陈总叹了口气，能问问你接下来的打算吗？专心做我的咨询业务。
那...能不能考虑一下和公司合作？你的咨询能力这么强，可以作为公司的外部顾问。
这个提议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可以以咨询师的身份和公司签约，帮我们优化一些业务流程。当然，
咨询费会按照市场价格给你。我考虑了一下，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能摆脱那些令人厌恶的同事，又能保持和公司的合作关系。具体怎么操作？
我们可以先签一个小项目试试，如果效果好，再扩大合作范围。陈总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们目前遇到的一个问题，你看看有没有兴趣。我接过文件看了一下，
是关于销售流程优化的项目。问题分析很清楚，正好是我擅长的领域。这个项目，
你们打算投入多少预算？三十万。三十万，对于这种规模的项目来说，
算是合理的价格。行，我接了。陈总露出了笑容，那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可以签合同。
我也笑了，这确实是个双赢的结果。走出陈总办公室的时候，我发现张雅正在门口偷听。
看到我出来，她假装在整理文件。文文，听说你要辞职？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幸灾乐祸。是的。为什么啊？工作不好找的，
特别是像我们这种没有特殊技能的人。没有特殊技能？我差点笑出声来。
如果月入十八万都不算特殊技能，那什么才算？我有其他安排。我简单回答。
什么安排？不会还是那个什么企业咨询吧？张雅的眼神里满是怀疑，文文，
我劝你还是现实一点，那种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为什么不好赚？因为...
张雅顿了一下，因为如果真的那么好赚，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在上班？
这个逻辑简直让人无语。按照她的理论，所有成功的人都不应该存在。
也许是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能力。我说。张雅的脸色立刻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林文文，你不要太嚣张！她的声音提高了，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被我们的争吵吸引了过来。
李娜走过来劝架，算了算了，都是同事，没必要吵架。谁跟她是同事？张雅指着我，
她都要辞职了，以后就是外人！张雅，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连一向和稀泥的李娜都听不下去了。我过分？是她先嚣张的！张雅越说越激动，
她以为有点钱就了不起了，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人！我真的被她的逻辑震惊了。
从头到尾，都是她们在质疑我、针对我，现在反倒说我嚣张？张雅，
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我尽量保持平静，相反，是你们一直在质疑我的人品。
那是因为你的表现太反常了！张雅大声说，一个月薪八千的人，突然变得有钱，
任何人都会怀疑！怀疑可以，但不能恶意中伤。我们哪有恶意中伤？
我们只是关心你！关心？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借口。如果关心是这个样子，
那我宁愿不要这种关心。行了，不要吵了。陈总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小林的辞职申请我批准了，大家好聚好散。听到这话，张雅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有高兴，有不甘，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除了张雅和李娜，
其他几个同事都过来跟我告别。文文，以后有机会一起吃饭。是啊，保持联系。
你的咨询业务如果需要帮手，记得找我们。这些话让我感到一丝温暖。看来，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张雅那样心胸狭窄。最后，我走到张雅面前。张雅，
虽然我们有些不愉快，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好。她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
文文，我...她欲言又止。算了，都过去了。我伸出手，以后还是朋友。
张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了握我的手。以后...如果我想学做咨询，你能教教我吗？
这个请求让我有些意外。看来，在嫉妒和愤怒背后，她也有自己的不甘和追求。可以，
随时欢迎。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是我工作了两年的地方，有过快乐，
也有过痛苦。但从今天开始，我将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晚上，我在家里处理客户的邮件。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请问是林文文小姐吗？我是盛世集团的采购总监，
听说您在做企业咨询，我们有个项目想和您谈谈。好的，请问是什么项目？
销售体系重构，预算一百万。一百万！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是我接到的最大的单子。
能约个时间详谈吗？明天下午三点，在我们公司如何？没问题。挂掉电话后，
我兴奋地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这就是自由职业的魅力。没有办公室政治，没有恶意中伤，
只有实力的较量和应有的回报。想到明天的会议，我开始准备资料。这个项目如果能拿下，
我这个月的收入就能突破五十万。而此时此刻，
张雅她们可能还在为了几千块钱的奖金而焦虑。人生的选择，真的很重要。
当你选择了更高的平台，就会遇到更大的机会。当你选择了安逸，
就只能在狭小的圈子里内耗。我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4第二天下午，
我准时到达盛世集团。这是一家规模很大的贸易公司，写字楼有三十多层，
光是大堂就比我之前的公司整个办公区还大。林小姐，您好，我是采购总监王维。
接待我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有经验。王总您好。
他带我到了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销售总监李总，
这是运营总监张总，还有财务总监陈总。我一一握手问好，心里有些紧张。
这种级别的客户，是我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林小姐，我们先介绍一下公司的情况。
王维打开投影仪，开始介绍他们面临的问题。听了十分钟，我基本了解了情况。
他们的销售体系确实存在很多问题：流程冗余、权责不清、激励机制不合理、客户管理混乱。
这些问题导致销售效率低下，客户流失严重。林小姐，您觉得这些问题该怎么解决？
销售总监李总问我。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分析。首先，我需要说明的是，
销售体系重构是一个系统性工程，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我走到白板前，
开始画图解释。我建议从三个维度来解决：流程优化、制度重建、和文化转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详细阐述了我的解决方案。
包括具体的流程设计、激励制度、培训计划、实施步骤等等。几位总监听得很认真，
不时提出问题，我都一一解答。林小姐，您的方案很专业。财务总监陈总说，
但实施起来会不会很复杂？任何有价值的改革都不会简单。我回答，
但我会提供全程跟踪服务，确保方案能够落地。那时间周期呢？六个月。
前三个月设计和试点，后三个月全面推广和优化。几位总监互相看了看，
王维说：林小姐，您能给我们一个详细的报价吗？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报价单。
整个项目一百万，按照进度分期付款。设计阶段三十万，试点阶段四十万，
推广阶段三十万。这个价格...李总有些犹豫。李总，我知道这个价格不便宜，
但您要考虑的是投入产出比。我说，如果这个项目能够提升你们20%的销售效率，
那么一年就能节省多少成本？增加多少收入？我拿出计算器，开始给他们算账。
你们去年的销售额是多少？八千万。王维回答。如果效率提升20%，
就是增加一千六百万的销售额。即使净利润只有10%，也是一百六十万的收益。
而我的服务费只有一百万，相当于你们用一百万投资，获得了六十万的净收益，
还有一个持续优化的销售体系。这个账算得很清楚，几位总监的表情明显松动了。
陈总点点头，从财务角度来看，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投资。那我们就这么定了？
王维问其他人。大家都点头同意。好，林小姐，我们合作愉快。王维伸出手。
我激动地和他握手，合作愉快！签完合同，我走出盛世集团的大楼，
感觉整个人都在发光。一百万的项目，这是我创业以来的最大成就。更重要的是，
这证明了我的专业能力得到了市场的认可。我拿出手机，想要分享这个好消息。
但翻遍了通讯录，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分享。同事？我们已经不是同事了。朋友？
大学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联系越来越少。家人？他们远在外地，
而且也不一定能理解我的工作。忽然间，我感到了一种成功的孤独。有钱了，自由了，
但却没有人可以分享这种快乐。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了之前公司的楼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