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把我当成他死去的白月光

瘸子,把我当成他死去的白月光

作者: 三点十一刻

言情小说连载

由顾修明顾晏辞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瘸把我当成他死去的白月光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剧情人物是顾晏辞,顾修明的古代言情,大女主,重生,追妻,爽文小说《瘸把我当成他死去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三点十一刻”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7 21:35:4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瘸把我当成他死去的白月光

2025-07-28 10:54:23

我叫楚歌,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大火。重生在销魂窟的贱籍乐妓身上,买下我的,

正是前世将我推入火海的未婚夫——顾晏辞。他是个瘸子,把我当成他死去白月光的替身,

夜夜听我弹奏她最爱的曲子。他那个狼崽子弟弟顾修明,则视我为眼中钉。他们不知道,

他们苦苦思念的亡魂,已经换了皮囊,回来索命了。这场好戏,我得慢慢唱,

用他们的血泪作琴弦,奏一曲挫骨扬灰。1我被卖给了顾晏辞,京城最有钱的瘸子。

妈妈桑抹着眼泪,说我是祖上积了德,才能被顾家大公子看上。我低着头,藏起眼底的冰冷。

积德?怕是造了孽。顾晏辞,我的好未婚夫。前世,就是他亲手把我推入火海,

让我活活烧死。如今,我顶着一张陌生的脸,成了他重金买回来的玩物。送我出销魂窟时,

他坐在马车里,隔着帘子看我,那张脸依旧俊美,只是眼里的阴鸷更浓了。“抬起头来。

”他声音嘶哑,像淬了毒。我顺从地抬头,做出怯生生的模样。他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嫌恶。“不像。”我知道他说我不像谁。不像温弦。

不像前世的我。可笑,他大概不知道,眼前这个卑贱的乐妓,芯子里装的,

正是他亲手烧死的那个温弦。“公子,我……我叫楚歌。”我掐着嗓子,声音抖得恰到好处。

“以后,你就叫弦儿。”他一锤定音,说完便扔下帘子,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脏了他的眼。

马车辘辘,我的心比窗外的寒风还冷。弦儿?顾晏辞,你可真是情深义重。杀了正主,

再找个赝品来怀念。我倒要看看,你这场深情的戏,能演到几时。2顾家府邸,

比我想象的还要压抑。我刚踏进门,一个身影就跟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就是我大哥花一千两金子买回来的替身?

”来人一身锦衣,眉眼和顾晏辞有七分像,但满是乖张和戾气。是顾修明,顾晏辞的亲弟弟,

也是前世那场大火的另一个帮凶。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不是装的,

是真的疼。“放你娘的屁!谁让你动手的!”顾晏辞的贴身侍卫墨影一脚踹在顾修明腿上,

将我护在身后。顾修明踉跄一下,眼神更狠了:“一个婊子,也配进我顾家的门?大哥疯了,

你也跟着疯?”“二公子,这是大公子的意思。”墨影面无表情,像一尊铁塔。

顾晏辞坐在轮椅上,被人从内堂推了出来。他看着顾修明,眼神冷得掉冰渣子。

“滚回你的院子去,再让我看见你对她动手,我打断你的腿。”顾修明啐了一口,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不甘不愿地走了。一场闹剧收场。顾晏辞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看到我手腕上的红痕,眉头皱了一下。“他就是个混账,别理他。”他语气生硬,

听不出半点安抚的意思。他指着院子里一间独立的厢房:“以后你就住那儿。

”那是我前世的闺房。他接着说:“温弦最喜欢清静,你也一样。”我垂下眼,心底冷笑。

是啊,死人可不是最喜欢清静么。“谢公子。”我福了福身,柔顺得像只猫。他没再看我,

转动轮椅,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入夜,他让人给我送来一把古琴。“公子说,

让你弹《凤求凰》。”我看着那把琴,指尖都在发颤。这是温弦最爱的一把琴,

琴尾还刻着我的小字。而《凤求凰》,是我及笄那天,弹给他听的定情曲。他这是在折磨我,

还是在折磨他自己?我抱着琴,拨动琴弦,熟悉的旋律流淌而出。琴声凄切,如泣如诉。

我看见顾晏辞就站在窗外,雪光映着他的侧脸,他眼底的情绪,浓得化不开。我一边弹,

一边在心里发誓。顾晏辞,顾修明。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不仅要你们的命,我还要你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弹错了几个音,琴声戛然而止。

顾晏辞猛地推门进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眶通红。“谁让你停的!弹!继续弹!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被他眼里的疯狂吓得一抖,手里的拨片掉在地上。他死死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这张脸上,找出另一个人的影子。“你到底哪里像她?你连一首曲子都弹不好!

废物!”他猛地一甩手,我整个人被掼在地上,手肘磕在琴身上,钻心的疼。他喘着粗气,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堆垃圾。“滚。”我狼狈地爬起来,抱着那把比我命还贵的琴,

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我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野兽般的嘶吼。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笑了。顾晏辞,

这才只是个开始。3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真正的影子。顾晏辞让我穿温弦的衣服,

吃温弦爱吃的菜,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要模仿得惟妙惟肖。他像个最严苛的画师,

试图把我这张廉价的画布,涂抹成他心中那幅价值连城的名画。而我,

就是那个最顺从的工具。他越是沉浸在这种病态的思念里,我的机会就越大。

顾修明倒是没再对我动过手,但他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几块肉来。他隔三差五地来找茬,要么是“不小心”打翻我熬的汤,

要么是把死老鼠扔进我的院子。手段下作,却也让我摸清了他的底细。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冲动易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人,最好拿捏。转眼到了年底,顾家要办宗族大宴。

这是我重生以来,最好的机会。宴会当天,我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裙,

那是温弦生前最爱的一件。我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惊艳,有鄙夷,

有好奇。顾晏辞坐在主位,看到我时,眼神恍惚了一下。我知道,他又透过我,

看到了另一个人。宴席过半,顾修明突然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矛头直指我。“大哥,

你买回来的这个小玩意儿,听说琴技了得,堪比当年的温弦姐姐。不如让她当众弹奏一曲,

也让大家开开眼?”他一口一个“小玩意儿”,羞辱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满座宾客都看好戏似的望着我。顾晏辞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却没有出声阻止。

他想看我出丑。或者说,他想借我出丑,来证明温弦是独一無二的,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我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那架早就备好的古琴前。“二公子想听什么?”我问。

顾修明冷笑一声:“就弹温弦姐姐的成名曲,《广陵散》吧。不过我可提醒你,这曲子极难,

当年温弦姐姐也是练了三年才成的。你若弹不出来,就当众学三声狗叫,然后滚出顾家!

”他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

手指落在琴弦上,铮然一声,石破天惊。激昂的旋律喷薄而出,金戈铁马,杀伐决断。

所有人都惊呆了。顾修明的笑容僵在脸上。顾晏辞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广陵散》是我教的顾修明,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首曲子最难的不是技巧,而是杀气。

我将前世的怨与恨,今生的仇与怨,全都倾注在琴声里。一曲终了,满室死寂。我站起身,

走到那把价值千金的古琴前,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抬起脚,狠狠踹了过去!“砰!

”古琴应声而碎,木屑四溅。我转过身,目光如刀,直视顾修明。“温弦已死,我叫楚歌。

”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再拿我当影子,下一个碎的,

就是你顾家的祖宗牌位!”全场哗然。顾修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这个疯子!

”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主位上脸色煞白的顾晏辞。“疯子?”我一步步走向他,

“是你把我逼疯的。”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晏辞,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我直起身,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声音,

响彻整个大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看着他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笑了。“这一巴掌,

是替温弦打的。她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说完,我转身就走,

裙摆划出一个嚣张的弧度。身后,是顾晏辞野兽般的咆哮:“抓住她!给老子抓住她!

”4我被关进了柴房。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这待遇,倒也配得上我现在的身份。

门外传来顾晏辞暴怒的吼声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我靠在墙上,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这一巴掌,彻底撕碎了我温顺的伪装,也彻底激怒了顾晏辞。他不会杀我,至少现在不会。

他还需要我这张脸,这身技艺,来满足他那点可悲的念想。但他一定会折磨我,

用尽一切手段,让我屈服。这正是我想要的。他越是失控,就越容易露出破绽。果然,

没过多久,门被一脚踹开。顾晏辞坐在轮椅上,被墨影推了进来。他脸上还带着那个巴掌印,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胆子不小。”他声音嘶哑。我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公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他冷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砸琴的时候,打我的时候,我看你嚣张得很。

”“我……我是被二公子逼急了……我……”“闭嘴!”他猛地甩开我,

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墙上,眼前一阵发黑。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听话的工具。“楚歌是吧?好,我记住你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从今天起,你别想再碰琴。我会让你知道,不听话的狗,是什么下场。

”他让墨影拿来一条铁链,一头锁在我的脚踝上,另一头锁在墙角的柱子上。

“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铁链很长,足够我在柴房里活动,

却走不出这扇门。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囚犯。接下来的三天,没人给我送饭,也没人给我送水。

顾晏辞是想用饥饿来磨掉我的棱角。可惜,他算错了。在销魂窟那种地方,为了活下去,

我什么苦没吃过?三天不吃饭,死不了。第四天,我饿得头晕眼花,嘴唇干裂。

柴房的门终于开了。进来的,是顾修明。他端着一碗香喷喷的肉粥,在我面前蹲下,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啧啧,看看这可怜样儿。”他用勺子舀起一勺粥,

递到我嘴边,“想吃吗?求我啊。”我看着他,虚弱地摇了摇头。“怎么?还挺有骨气?

”他嗤笑一声,故意把粥碗凑近了些,“我大哥说了,只要你肯乖乖听话,

承认自己只是温弦姐姐的一个影子,他就放了你。”我依旧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恼羞成怒地把碗往地上一摔。“不吃是吧?那就饿死你!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等一下。”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他得意地转过身:“怎么?想通了?”我看着他,缓缓地说:“二公子,你就不想知道,

温弦……是怎么死的吗?”顾修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5“你什么意思?

”顾修明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我虚弱地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

温弦死得……有点蹊跷。”“蹊跷?”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场意外大火,

有什么蹊跷的?”“是意外吗?”我反问,“那天,为什么偏偏是你大哥被叫去库房?

为什么偏偏是温弦冲进去救他?为什么……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我每问一句,

顾修明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问题,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声音都在发抖。“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垂下眼,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我只是个下贱的乐妓,什么都不知道。二公子,你当我胡说八道好了。”我越是这样说,

他就越是怀疑。“不,你一定知道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快说!

你到底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哭了起来,

…只是听销魂窟的姐妹们议论过……说顾家大公子为了继承家业……心狠手辣……”“放屁!

”顾修明怒吼一声,打断我的话。但他眼底的动摇,已经出卖了他。我成功地在他心里,

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一颗怀疑他亲大哥的种子。“二公子,求求你,

给我口水喝吧……我快渴死了……”我适时地转移话题,表现出我的脆弱和无助。

顾修明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他还是让人给我拿来了水和食物。“今天的事,

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大哥。”他临走前,恶狠狠地警告我。我乖巧地点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顾修明这个蠢货,已经上钩了。接下来,

我只需要慢慢地收线。我被关在柴房的第七天,顾晏辞终于来了。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打开了我脚上的锁链。“跟我来。

”我跟着他,回到了我之前住的那个院子。院子里,摆着十几把各式各样的古琴,

每一把都价值不菲。“这些,都是我为温弦寻来的。”他看着那些琴,

眼神是我看不懂的复杂,“她说,想开一场自己的琴会。”我静静地听着,不说话。

“我以前,总觉得她任性。”他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才发现,是我太混蛋。”他转过头,

看着我:“楚歌,以前的事,是我不对。只要你肯安分守己,不再惹是生非,我保证,

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这是……在向我示好?我心底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公子……我……”“叫我晏辞。”他打断我。我愣住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像她以前那样。”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嘲讽。“是……晏辞。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意。“过几天,是温弦的忌日。

我想……让你替她,完成那场未完成的琴会。”我心里咯噔一下。在温弦的忌日,

让我这个替身,弹奏她的琴,完成她的遗愿?顾晏辞,你可真是残忍到了骨子里。

这也是羞辱我,也是在提醒我,我永远都只是个替代品。“好。”我轻声应下。他看着我,

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楚歌,你放心,等过了忌日,我……”他顿了顿,

似乎在做什么决定,“我会给你一个名分。”名分?是妾,还是更不堪的通房丫头?

我压下心头的恶心,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公子……谢谢晏辞。”他伸手,

想像以前安抚温弦那样,摸摸我的头。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是我唐突了。”他收回手,转动轮耳,离开了院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冰冷。顾晏辞,你以为给了我一点甜头,

我就会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吗?你错了。你给的越多,只会让我越想毁掉你。琴会是吗?

好啊。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6温弦的忌日,很快就到了。

琴会的地点,设在顾家后花园的湖心亭。亭子周围挂满了白幡,气氛肃穆得像一场葬礼。

宾客不多,都是顾家的至亲和一些故交。我穿着一身素白的孝衣,坐在亭子中央。面前,

摆着那把被我踹碎后又被名匠修复的古琴。顾晏辞坐在离我最近的位置,

他今天也穿了一身白衣,脸色苍白,看起来比我还像个奔丧的。顾修明坐在他对面,

从我出现开始,就一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怀疑。我知道,他在等我的答案。

琴会开始。我按照顾晏辞事先安排好的曲目,一首一首地弹奏。都是温弦生前最爱的曲子。

每一首都充满了回忆。我弹得很投入,仿佛真的成了那个为爱痴狂的温弦。

顾晏辞听得入了神,眼眶渐渐红了。周围的宾客也纷纷感叹,说我琴技高超,风姿绰约,

颇有当年温弦小姐的风范。我听着这些虚伪的夸赞,心如止水。最后一曲,是《长门怨》。

哀婉的琴声,如泣如诉,讲述着一个被帝王抛弃的妃子的悲怨。这是我特意为今天准备的。

一曲终了,我站起身,对着众人福了福身。“诸位,楚歌技艺浅薄,献丑了。

”顾晏辞从悲伤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对我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你弹得很好。”“是吗?

”我微微一笑,话锋一转,“可惜,再好,也只是个赝品。”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没理他,目光转向顾修明。“二公子,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你答案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顾修明猛地站了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走到亭子边缘,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假山。“答案,就在那里。”墨影立刻会意,

带人冲了过去。很快,他们从假山的一个隐秘山洞里,拖出了一个浑身脏污,

形容枯槁的男人。男人被带到亭子里,当他抬起头,看清顾晏辞的脸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啊!”顾晏辞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王五?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叫王五的男人,是当年看管库房的下人。那场大火之后,

他就离奇失踪了。所有人都以为他畏罪潜逃了。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被藏在顾府里。“说!

当年的火,到底是怎么回事!”顾修明冲过去,一把揪住王五的衣领。王五吓得屁滚尿流,

哆哆嗦嗦地说:“不……不是小的放的火……是……是……”他抬头,

惊恐地看了一眼顾晏辞。“是他!是大公子!”王五突然指着顾晏辞,声嘶力竭地喊道,

“是大公子让我放的火!他想烧死温弦小姐!他说温弦小姐知道了他的秘密,必须死!

”“轰!”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大料给炸懵了。顾晏辞为了灭口,

烧死了自己的未婚妻?“你胡说!”顾晏辞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五,

“我什么时候让你放火了!”“就是你!”王五哭喊着,“你还给了我一千两银子,

让我事成之后远走高飞!可是我怕啊!我不敢走,就一直躲在府里!”说着,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这就是证据!”顾修明一把抢过银票,看到上面的印章,

脸色瞬间惨白。那是顾家钱庄的印章,而且是一千两的大额银票。这种银票,

只有顾晏辞能动用。“大哥……这……这是真的?”顾修明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晏辞。

“不是我!是他陷害我!”顾晏辞百口莫辩,气急攻心,猛地喷出一口血,

从轮椅上栽了下去。场面瞬间乱作一团。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王五是我找到的。

那张银票,是我伪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场戏。我就是要让顾晏辞,

在温弦的忌日,在所有亲友面前,身败名裂。我就是要让顾修明,亲手把他最敬重的大哥,

推入地狱。顾晏辞被抬了下去。顾修明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我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二公子,现在,你信了吗?”他猛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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