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镜面突然伸出无数血管,缠住我的眼球。裴玄陵绷带下的嘴咧到耳根,乳牙在他掌心融化成血珠,滴落成莲的瞬间,我的舌尖尝到铁锈味——那竟是我七岁换牙时埋在后院的乳牙!"嘘。"镜中裴玄陵的指尖穿透镜面,沾着血珠点在我眉心,"该醒了,我的佛骨皿。"熔炉西壁轰然剥落,露出密密麻麻的人皮灯笼。每盏灯笼都在哭嚎,最新那盏的面皮正从我的额头缓缓剥离。剧痛中,我看见灯笼穗子上系着的